指jian下的高潮(h)
鄔白玉。從未聽說過的名字。 找弟弟。他李老二哪里來的jiejie。 談不上有多驚心動魄的漂亮,卻勾人得緊,看了再看讓人挪不開眼,更何況她那副渾然天成的好身子,妙極了。 原本只想逗弄一番這闖進狼窩的小兔,沒想竟是個牽引欲念的小狐貍精,撩得他們情難自抑,只欠當場把她輪流品嘗。 “那小妞,到底是你什么人?”李家不可能有個這么大的外姓女兒,這李善明顯對她也是存著不可言的心思。 “放心,綁你那男人是個有分寸的,不會動她。” 不會動?衣服也扒了便宜都占了,該不該看的都看了,能不能碰的都碰了,這也叫不會動?! “不會cao她的?!蹦腥俗蠲靼啄腥诵闹兴搿?/br> 李善氣得咬牙,不僅是因為聽他粗鄙的言語。 他恨提起鄔白玉的身世。 鄔白玉是他爸第二任妻子的女兒——是帶進李家的拖油瓶。 鄔白玉的mama是個夜總會出身,不知怎么勾搭上李父,他們母親去世沒多久,李父就把個氣死原配的小叁正式領進家門。 大狐貍精帶著小狐貍精,一眼就可以看出鄔白玉不是李家的女兒,小小年紀就初顯嫵媚的眉目,還不知道是不是和哪個順眼鴨子亂搞出來的孽種。 李善討厭死她了。 爸爸不是親爸爸,親mama只曉得勾著男人要錢花錢買東西,一個大哥哥面上溫柔和煦實則冷淡疏離,一個小弟弟漂亮又愛鉆牛角尖,就差把討厭嫌棄寫在臉上,連帶著傭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小姑娘寄人籬下如履薄冰,本來活潑俏皮的性子變得越來越沉默敏感,天天只愛悶在自己房間里,各種活動也極少出現,希望可以變得透明。 直到李家破產,鄔白玉的mama第一時間卷了錢財跟男人跑了,連女兒都不要了。 不少人虛情假意地可憐李氏兄弟,看向怯懦少女的目光卻不懷好意。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出落得美麗,白皙如玉,眉眼嬌媚,神情怯怯,引人垂涎。 李氏兄弟自顧不暇,眾人想看這毫無關系的小美人兒終落誰手,都想先嘗這嬌嫩滋味。卻遲遲沒有見到想要的結果,叁個人從未分開,竟是李家老大一直相護。 一位李家遠親有天以長輩身份登門,見家中并無他人,提出想要包養(yǎng)鄔白玉,錢財上不會虧待她,最后惱羞成怒企圖強迫于她,好在李陵及時歸來才救下可憐的小姑娘。 不久之后,叁人便離開了桐市,過了一陣子便再無人提及。 “不想說就算了?!币自茘樋此L時間不說話,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也不在乎。 不管她是誰,總歸他們都是碰得起的。 “能不能......放過她?!鄙倌昃故菐Я它c微微的哽咽?!拔抑滥銈冊谀梦覀儗ら_心。讓她走吧,今天的事我......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嘿,說你長得像個娘們你還真要抽搭上了。會放你們走的,要等一下。” 隔壁包廂內安靜,只聽得見濃重的呼吸伴隨著些粘膩的攪動聲。 爾雅眸色深深,拿著酒也不喝,直看著司英祁兩根手指笨拙地刺探花心,緩慢地,淺淺地,一進一出,侍弄得懷中人吟哦不停,嬌呼媚喘。 “輕一點嗯啊......輕輕地呀……”懷里的嬌娃癱軟著腿兒,小手在沙發(fā)上亂抓,卻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迅速歸平的瞬間褶皺。 司英祁手指被兩蚌粉rou緊緊包裹,濡濕著勾出她更多汁水兒。 他的手指,有這么好吃嗎? 看著身下顫抖的嬌軀,他好像突然無師自通,手上動作快速起來,又揉又捻,引起她愈發(fā)劇烈的扭動,兩只圓圓乳兒簡直要晃花他的眼,小奶頭像兩只嫩花兒一樣招搖著,一身浪rou兒險些讓他罵出粗話。 要罰! 狠狠捏住她充血的敏感陰蒂,掐揉個不停,定要把她送上巔峰。 “不行!不可以捏小珠兒,受不了的,我不要...不要啊.....啊呃......” 聲音陡然升高,尖叫著,雙腿兒亂蹬起來,想擺脫那撩人手指,卻避不開情潮洶涌而來,濕淋淋的,噴了司英祁滿手。 司英祁以為是女孩子受不住失禁了,聞著空中彌漫的微微甜腥又不像,冷俊的面容微紅,手上也不敢再動作,窘然地看向爾雅,求助一般。 “還沒插進去多少就能噴,好寶貝?!睜栄趴此湓谏嘲l(fā)上一抖一抖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子,有些驚訝地感嘆。 鄔白玉身體還淪陷在情潮中,好不容易巡回幾分尚存的理智,提醒他們的承諾,“他...碰...碰過我那里了。你們一定要說話算話呀?!?/br> 易云崢也正推門而入,嗅到屋里不同剛才的味道,再看那顫抖不停的嬌軀和她滿是蜜液的下身兒,喉結滑動一下,心中了然,握了握拳,最后扔在地上一套女衣?!爱敗斎徽f話算話,走吧你們。”后面跟著被解開束縛的李善。 話一出口,爾雅震驚易云崢什么時候這么守規(guī)矩,到嘴的鴨子就這么輕巧放飛。 心中平白生出些忿忿,把在場的人都看了個遍,最終也沒說出話來。 他爾雅怎么能成了饞女人的急色鬼。 李善上前扶過癱軟的鄔白玉,顫抖著手指給她整理胸衣,拿起問服務生要來的新的襯衫。細白的手指劃過她顫抖的身軀,劃過如玉的肌膚,只為著衣,不敢妄動半分。 鄔白玉模模糊糊看見是李善熟悉的臉,強扯出一個微笑:“小善不怕,我們回家了。” guntang的,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胸前,悄悄地流動著,最終消失不見。 司英祁余光暗窺身旁的一對少男少女,互相扶持著,男孩低著頭,只能看見一滴滴淚水無聲掉落,少女潮紅著臉,明明眼含淚水,卻偏要做出副寬慰的表情,顯得更加惹人憐,心中萌出罕見的愧疚。 他可真不是人,剛才怎么就一時情迷...... 纖瘦少年一把橫抱起無力的鄔白玉,自己明明已經渾身帶傷,每一步卻走得那么沉穩(wěn)堅定,唯恐再驚擾了懷中少女。 待二人離開,爾雅一個沒忍住:“你何時變得這樣聽話了?” 那可是連司英祁都把持不住的小尤物啊。 “那小子叫李善。”易云崢隨意往吧臺一靠,“他是李陵的弟弟?!?/br> “李陵?桐市的那個?” “是他?!?/br> “原來是來了江城。從來沒聽到過他的動靜啊。”爾雅對桐市李家的事也有些了解,“那女孩呢?” “還真沒聽過?!敝坏米约喝ゲ橐徊閲D,感覺有些意思。 夜晚的大街仍然熱鬧喧嘩,往來的人流熙熙攘攘,大路上的車輛鏈出長龍,鳴笛不斷,催促著但也難以前行。 人群中帶傷的少年橫抱一個女孩惹人側目,只看兩眼就移開,奔赴自己的忙碌,無人在意他們經歷,更無人在意他們去何處。 “小善,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來?!?/br> 鄔白玉輕輕掙扎,卻不小心碰到他身上哪處傷口,聽他輕輕嘶聲,不敢再扭,放下了環(huán)住他脖子的手,揪了揪他的衣領尖。 李善只得把她放下,看著她整理裙擺,不說話。 “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說。”鄔白玉率先開口,她知道那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人,就這么過去了吧。 “......嗯。” “也不要,不要告訴陵哥?!?/br> “......嗯?!?/br> 他躺在那里什么也聽不見,說了又怎樣。 李善想起醫(yī)院中大哥蒼白的面容,心中又是一酸。 如果大哥在的話,一定不會任人這樣欺辱他們。只怪自己沒用,娘胎里帶出來的窩囊,最后竟然要靠個女人,靠個女人的犧牲換取一條出路。 他這樣的人,還不如一頭撞死! “我去醫(yī)院看過了,大夫說陵哥狀態(tài)很好,一定可以醒過來的?!编w白玉握住他手。 李善杏核一樣的漂亮眼睛早已恢復清明,黑琉璃似的瞳仁映出鄔白玉的小影。 只比他大兩歲的鄔白玉,仿佛已然忘卻自己剛才遭遇的羞辱,反過來擔心著安慰著他。 一瞬的迷蒙之中,她清媚的面容逐漸與少時重合。 曾經他最討厭的最嫌棄的人,不知何時成為了可以保護他的,令他依賴的……不希望是jiejie的jiejie。 也是他不能宣之于口的,最懼怕的,最隱匿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