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總比沒有好
“寶貝,水兒好多啊……” “流不盡的嗎,床都讓你洇濕了半張……” 爾雅身心饜足,神清氣爽,撈起鄔白玉抱回床上,可憐了鄔白玉鋪在床上還一顫一哆嗦。他撐著頭側(cè)臥在鄔白玉身邊,大手輕撫過她起伏的曲線,指尖跳躍,若即若離。 鄔白玉半闔著眼睛,淚水迷蒙,輕喘著回緩高潮,身子還在不住地痙攣,沒精神反應(yīng)他惱人的sao話。 “要不要喝點水,流出去這么多……” 爾雅笑看她因著殘留的快感顫抖,指尖輕點,竟然與之共顫,一路酥麻進了心里去,頓時又生出幾分意動。于是蹭著湊近她,大手實實地落在她腰上摩挲,引得她更加嬌顫,一副怕透了的樣子。 她越躲,他就靠得更近,溫熱的呼吸都噴在她耳邊,他情不自禁地喚道,“皎皎……” 輕輕地兩個字說出口,只有他自己聽得到,好像偷來的一樣,爾雅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燒起來了,心尖兒都羞恥得發(fā)顫。 如果現(xiàn)在在他頭頂開個小口,可能會有霧白白的蒸汽噴出來。 媽的……什么破感覺…… 爾雅覺得自己做過了就是不一樣了,他也……反正做都做過了,叫她個小名兒又怎么了。 他一秒換上原來的嘴臉,不顧?quán)w白玉的抗拒,故意幼稚地把頭往她胸前蹭著,頭發(fā)微微汗?jié)?,還不忘說那些羞人的話。 “小乖,你要對我負責哦……” 靠近了她的香軟,他想要親熱熱地再與她溫存,大手自軟腰輕輕滑動,悄悄地想要攀上雪峰,采擷那耀眼的小紅梅。 只不過梅花還沒采到,反倒是兜頭一盆冷雪拋下,將他剛要燃燒起來的心思立即撲滅…… “你……你夠了沒有……放我走吧……” 爾雅凝住了眉毛,哪怕他不看她,也能想象她是怎樣一副神容,說出這樣的話…… 可她剛才明明那么爽,滿床都是她動情的證據(jù),現(xiàn)在甚至還處在高潮余韻之中,怎么最后還是變成了……“他夠了沒有,放她走吧”? 做禽獸事的是他,怎么現(xiàn)在難受的也成了他?偏生他還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叁寸巧舌,竟然一時被堵得打上了結(jié)。 半晌之后,爾雅才從她身上抬頭,仍是一臉笑意,眼睛都彎了起來,內(nèi)眼角一點小紅痣映著汗水更加招眼了,他道,“要是我說不夠呢……” 他直起身子,半靠在床頭,這才斂起笑意,看著鄔白玉故作揶揄道,“你求我嗎?” “我求你。” 幾乎是他落話的同一刻,鄔白玉立即接上了,顫抖的聲音迅速脫口,急于證明著自己的降服。她就是這樣,這些毫無實質(zhì)性的軟話兒,求饒而已,她倒得麻利極了。 “這么無情啊小乖……” “我們才剛……狠狠愛過呢……” zuoai的愛。 “我求你……求你……” 聽她干脆的回答,看她一副任他宰割的麻木狀態(tài),爾雅心中是連一點火星子都沒了,他懶洋洋地抹了兩把脖子,很有幾分不自然。 “那……那就走唄,我還能把你關(guān)了不成?!?/br>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故意不帶著她,冷淡地扔下一句話,進了浴室,想要偷摸窺她又覺得丟人,于是成心把水流開到最小,故意半開著門確保能聽見她的動靜。 哼,滿身狼狽,都沒有片體面的遮羞布,看她怎么走。 鄔白玉抬了抬胳膊動了動腿,不再是來時綿軟無力的狀態(tài),只留激烈歡愛后的酸軟,勉勉強強還算有幾分氣力。 她強撐著起身,身子酸軟,眼睛也酸……默默地掉著眼淚,隨手扯著床單擦著自己身上的各種狼藉,他的她的都有,全都是。 這都是……這都是什么事嘛…… 自己的內(nèi)衣褲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身上……那幾小片懸掛著的破布,怎么能當內(nèi)衣穿呢…… 有總比沒有好。 她費力勾回自己的裙子,早被壓得皺皺的,有小塊兒地方還曖昧的濕著…… 有總比沒有好。 鄔白玉艱難地穿好,后面本來背過手可以輕松拉上的拉鏈,這下手臂酸得就是背不過去,摸索了半天也只拉到中間。 一只還帶著水的大手撤開她的手,爾雅撥開她披在背后的亂發(fā),溜的一聲就把那半截兒拉了上去,手卻沒離開,而是順著拉鏈摸她脊溝。 他瞥一眼她落在地上的小衣物,就知道她里面還穿著那些稱不上內(nèi)衣的東西。 鄔白玉被他不輕不重地摸著脊背,一片酥癢,不由得挺直了背部,想要躲開他的輕撫,抓過自己的手機小屁股一挪一挪地往床邊蹭。 爾雅收回手,睨著任她動作,卻暗中磨了磨后牙,氣得他牙癢。 他知道是自己錯了,是他食言了…… 他真的應(yīng)該把她cao死在床上。 鄔白玉蹭到床邊,剛一落地還沒站定,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腿又軟又酸,剛翻來覆去撞得她腿心都發(fā)疼,現(xiàn)在如何走得了路。 她狠瞪了一眼身后那冷眼看她的男人,恨不得一眼刀削死他,他太過分了,各種方面,他都太過分了! 她自以為自己這一眼一定冷狠極了,其實落在男人眼中,淚眸濕紅,媚眼如絲,嬌嬌的勾人去欺負。 一眼看得爾雅沒繃住,差點破功笑出聲。 真是越長越回去,剛親得愛得跟什么似的,現(xiàn)在跟個小可憐上什么斤兩,到底怎么說也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她就是天生來克他的。 也是天生,來睡他的。 他打量著她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一歪一崴的活像那個剛長出腿來的美人魚,頭發(fā)衣衫都凌亂,渾身都帶著一種剛從欲海脫身的濕漉漉的水汽。 她要是真這樣出去了,嬌弱又狼狽,是生怕不出事兒嘛。 爾雅一把拉過她,又箍進了自己懷里,柔柔軟軟地抱著她,“等下我送你。” “現(xiàn)在先給我抱會兒?!?/br> 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輕輕磨蹭著,他想要再說些哄她留下的話,還沒出口就知道都是白費口舌。 他憑什么讓她留下,繼續(xù)威脅強迫嗎,有點子不忍心了……卻也不甘心讓她這樣就走了。 他驀地偏過頭,一口叼住她頸上嫩rou,有幾分力道,留下個不深不淺,但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下去的牙印子。 鄔白玉被他嚇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驚愕地叫道,“你做什么!” 他也是狗嗎! 爾雅不顧她的掙扎,圈著腰把她抱起來,眼睛正對著凝住她,淡眸含光亮得逼人,他輕喃道,“送你回去?!?/br> ———————— 粉紅留言:可算完事兒了,寫死我了(吸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