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這是李善用無盡卑劣的哄騙,誘拐而來的一場性事。與他數(shù)次夢見過的完全不相符合,并不酣暢。 他最后只是憋得太久了,在她生澀又毫無章法的磨蹭之下不得不發(fā)泄出來。 他甚至仗著自己的被動,惡劣地射在了她的里面,淌出的一片黏膩與濃白之中,他疲軟下來的性器還半埋在她身體里。 鄔白玉被迫做了主導者,她太累了,任由他不由自主的作弄,趴伏在他身上承受著他被動的胡作非為。 她沉沉閉上了眼睛,胸前柔軟輕輕起伏著,和李善一共浮動。 李善的胳膊幾乎要伸麻了,長時間保持著這樣一個極其不舒服的姿勢,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拉抻到疼痛,可是一切在這終歸的平靜中都顯得不值一提。 他垂眸看著休憩的鄔白玉,激動到胸腔不斷起伏,卻不得不平緩住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他緊張無比,哪怕同樣疲憊,也不能如她一樣安穩(wěn)睡去。 他期待無比,惡劣地期待著她醒來時的表情。 那時候,她的眼里會有他吧。 只會有他吧。 ……………… 夜晚蟲鳴清響,當空月落光輝,朦朦朧朧地透過窗簾,投在交迭的身體之上,照亮一片狼藉。 “唔……” 身上傳來輕輕動響,李善瞬間睜開眼睛,滿目清明,沒有一絲黏糊的疲憊感,潤亮逼人。 她醒來了。 可能是因為實在不舒服的緣故,她醒得比他想象的要早很多,這還是一個寂靜的凌晨,也是一個極深的夜。 鄔白玉半瞇著眼睛睜不清明,頭暈?zāi)X脹跟灌了鉛一樣,難受地動了動身子,只覺得一身黏膩,身下熱乎乎的,不知是墊了什么東西。她胡亂地摸索著,想要撐著什么起來。 驀地身體一僵,她開始感受到身下的輪廓,結(jié)實,溫熱又有彈性,是赤裸的皮膚,和她同樣赤裸的身體相貼,還有身下那粘稠的一灘體液,幾乎要驚嚇到她魂飛魄散。 這是……怎么一回事…… 荒唐的記憶混雜一片,她好像斷片兒了。 然后,她好像做錯事了…… 鄔白玉微微搖晃一下酸痛的頭,撐著那具光裸的軀體,努力睜開眼睛,試圖看清這未知的畫面。 漂亮纖薄的少年赤裸在她身下,被綁縛住雙手,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樣。 待她直直看進一雙小鹿一樣幽黑純澈的眼睛,瞬間,天崩地裂。 鄔白玉呆愣愣地張了張口,卻驚恐到一句話都說不出,連內(nèi)心十二分的尖叫都悶在喉嚨中,泄不出來半點聲音。 李善眼睜睜看著她的眼睛從迷糊到清醒,再到清晰可見的瞳孔驟縮,一張小臉白了又白,到突然充血到通紅一片,神色崩裂又驚恐。 “你……我……”鄔白玉腦子處于一個短路狀態(tài),她低頭看看自己光著的身子,徒勞地伸手護住前胸,顫著聲音磕絆開口。 她微微搖著頭,不想面對眼前這景象。 李善他亮著眼睛凝了她一瞬,看她一副立馬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阿姐……你放開我吧……”李善啞著聲音求道,他無力地偏頭過去,向她全然展示著自己的弱勢。 鄔白玉聽他這陌生的稱呼還有求也似的話語,來不及反應(yīng)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來不及委屈自己,就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怔忪住了。 什么叫,她放開他吧…… 李善半宿未眠的作用似乎就是在等現(xiàn)在這一刻,眼尾紅紅,似哭過一樣,只需稍加醞釀,便又有眼淚流落而出。 他第一次覺得淚腺發(fā)達也算是個好處。 啪嗒啪嗒的淚珠兒從他發(fā)紅的眼角滑落,掉到床上,暈開一灘灘豆大的水痕,輕輕地擴散著。 他好像真的很傷心一樣,肩膀隨著抽噎都微微抖著。 “……我們怎么能這樣……”他微哽著聲音,動了動發(fā)酸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自己被綁縛住的雙手。 李善說出這些顛倒黑白的話之后,心底狠狠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 鄔白玉徹底昏頭,她怎么聽著…… 像是她強了李善一樣…… 她動著身子,想先從他身上下來,卻突然四肢都被凍住一樣。 因為她清晰地感覺到,有根東西還抵在她里面,撐著她,正在膨脹變硬…… 李善暗暗咬牙,試圖壓住這凌晨突如其來的興奮,可能也和他太緊張有關(guān),她還這樣清醒著在他身上動來動去,越想那處居然勃起得越快…… 他那根興奮的roubang本就半抵著鄔白玉的xiaoxue兒,這下順著撐開的xue口,直直地就插了一小半在里面。 鄔白玉清醒過來,身下感覺尤為明顯,一時適應(yīng)不過來,被他撐得又滿又脹,忍不住地叫出聲,“小善……啊……你別……” 她想說,你別硬啊…… 但是脫口而出之前覺得這太奇怪了,又堪堪止住。 許是李善的可憐模樣說服了她,她這樣大喇喇地坐在人家身上,渾然一副強搶民男的女流氓模樣。 何況,他被綁著……還哭成那樣…… 一不做二不休,她想要先擺脫了二人此時尷尬又危險的姿勢,只可惜腿軟軟的,腰也酸痛,一時竟然使不上力,她捂著自己,有苦難言,卻還不得不騰出心思安慰身下那個傷心的“失足少年”。 “對……對不起……小善……”她的委屈無處宣泄,卻先哽著聲音和他道歉,“我先……先讓你……出去……” 出去……是啊,他還在她的里面呢。 這不清不白的一句話,卻是把李善聽得更來勁兒了。 他本來聽著鄔白玉的道歉已經(jīng)快要于心不忍了,明明她才是受欺負的一方,現(xiàn)在卻要反過來安慰他,他怎么可以這么過分這么壞這么…… 惡心呢。 哪怕這就是他的目的。 “鄔白玉……我好疼啊……”他轉(zhuǎn)過頭,一雙哭得發(fā)紅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她。 像是誤入陷阱求饒的小獸,直看得鄔白玉愧心更甚。 李善變本加厲,在她眼皮子底下扮出可憐到無以復加的模樣,像是表達自己的不舒服一樣,順勢微微頂了頂腰,實則是沒了邊兒地發(fā)壞。 他一動,就又入進去一寸。 出去,怎么可能出去? —————————— 粉紅留言:太茶了太茶了,寫得我拳頭硬了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