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苦苦哀求
就在林明漸因為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時候,然后安河突然說另一句話,讓她有些震驚和受寵若驚。 然后安河的語氣里充滿平靜的說:“還有你為什么總是要欺負他呢,我跟你說過他只是一個孩子?!?/br> 林明漸聽了后心里想,完了,又是這種關心的語氣,這下子小力跟他之間的恩怨更深了,那么他也只能借著這次機會讓他們之間的恩怨完結了。 然后,小力剛想說些什么零件就搶著他的話說:“我和他是已經解釋了很多次,可是我總是覺得他只是在妒忌我,我也不知道他妒忌在哪個方面。” 疑問的語氣,再配上他那呆萌的小臉兒,不僅讓人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而安河也就因為簡單,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但同時,她又更加聯想到了自己,因為在自己年少時期剛剛踏入這個圈子的時候,不免有人會嫉妒,而那時的她簡單的以為人心永遠都是如清澈的泉水一樣干凈,永遠覺得所有人都是善良的,可是記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別人時候,發(fā)現每次傷的遍體鱗傷的都是自己。 所以她就吸取了教訓,以牙還牙,把別人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全部還給別人,這樣才造就了她有了今天。 其實或許每一個人的成長都是要經過一番的磨練,才能造就今天的自己,只有經歷過各種各樣的苦難,你才能夠更加的把握好生活所前行的方向。 林明漸過了一會兒。發(fā)現大家都沒有說話,他又悄悄的開口說說:“我始終覺得他喜歡你呢,安河姐。” 他總是能一開口震驚到所有的人,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小力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安河對這里卻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就好像她早早已經發(fā)現了這個現象一樣。 可是他的目光里,既沒有經驗也沒有驚喜,但同時也沒有未卜先知的別樣情緒。 但是林明漸還是在空氣中嗅到了一絲尷尬。 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撞破了什么好現象,又或者說是兩個人之間都是心照不宣的人,被自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呢。 正在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件事是對是錯的時候,小力忽然慌亂的開口。 “我沒有,我沒有啊,安河姐你相信我真的沒有?!?/br> 他一邊快速的搖著頭,否定著林明漸說的話,一邊又緊緊的盯著安河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情緒來。 林明漸看他的樣子,好像很害怕自己剛剛所說的是真實存在的現象一樣。 那么,也就是說他很害怕,他害怕的是什么呢,他害怕的是安河知道他喜歡她?或者說是,他害怕的是安河不允許在大煙廠里發(fā)生這種事情? 林明漸繼續(xù)一種看戲的姿態(tài),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安河一時之間什么也沒說,很平靜,也很冷靜,就好像是在想著什么一樣。 而這邊的小力還在苦苦地否定著那個現象,感覺都好像要哭了一般的說著一些什么,一邊重復著他沒有,一邊又重復著不要聽他的挑撥。 腦子總是像波浪鼓一樣,左搖右晃。 看起來也沒有剛剛威脅林明漸那個時候的威風了,而是帶著一點滑稽。 然后這個時候林明漸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我哪里有無限你,這只不過是一個現象,更何況安河姐長的這么好看的,難不成喜歡她的人會很少嗎?!?/br> 然后就聽見小力立刻焦急地說:“那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喜歡咯?” 林明漸真的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他想這么快的撇清自己喜歡安河這件事情呢,而且他還想把他也拖下水,難不成喜歡安河這件事情在這里是一個禁忌。 那這是什么一個鬼規(guī)定。 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明白。 終于就在兩個人互相斗嘴的時候,安河開了口說:“小力你應該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吧,這樣吧最近你先不要來當我的助理了,你先去管理運輸車隊吧?!?/br> 這就給他換走了,為什么,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一句他喜歡她嗎?這是什么鬼。 林明漸一頭霧水,呆萌的臉上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一臉懵逼。 現在的他所謂的不懂,真的不是裝出來的,是事實,他真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因為畢竟這種事情他好像還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因為如果從正常人的角度來考慮的話,被人喜歡是很高興的一件事,可是為什么在這里如果是被人喜歡的話,還要降他的職位,還要懲罰他? 這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理解他們這里為什么會有這樣一種現象。 小力依舊是苦苦的哀求為自己的辯解“安河姐,我真的沒有,沒有?!?/br> 他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安河,然后坐在地上,看起來有些凄涼和可憐,但是林明漸當然不會同情他。 因為有句話說的好,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何況小力如果不在安河身邊,這加更方便他下手。 可是,即便他的苦苦哀求,不斷的為自己辯解,安河也并沒有多東西,他的眼睛而是依舊是那么冷漠的表情,目光里看不出有什么多余情緒流露出來。 小力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林明漸就坐在一旁什么也沒說,就聽著他如同唱戲一般的講述是自己怎樣怎樣。 又或者說是講述著自己為這個廠子做了多少貢獻,開始翻起自己光輝的歷史。 然后,過了一會兒安河接了個電話對他說:“你先去管理產品運輸方面,過一段時間再回來,當我的助理吧?!?/br> 小力心里很明白,這已經是安河能為他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但同時她也更加害怕,因為如果只是普通人的挑釁的話,她不會這么輕易的相信,而且就算是這個人是她很欣賞的傻小子,她也不會那么輕易的相信,那么也只能說她自己察覺到了什么。 然后他忽然開始檢討自己,難不成自己做的真的有這么明顯嗎,又或者說是自己還沒有發(fā)現自己的心? 確實他有一點點的心動,因為畢竟在一起工作時間這么長了,無論是年齡還是能力方面都非常的相似,讓他有了非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