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閨蜜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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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眼神,我問:“你不是說和她們當(dāng)中很多人都聊天了嗎?我現(xiàn)在看到的怎么只是他自己呢?” “別提了,那個玫瑰人生幾乎都加不上。她qq設(shè)置了問題,我花了一個月才破解?!?/br> 我好奇的問什么問題,你是怎么破解的? “他的問題是:我最喜歡吃的水果。” “你不知道我把中國所有的水果都試遍了,后來在網(wǎng)上搜把全世界的水果都試了個遍還是不能通過?!?/br> “最后是什么?” “一個月后,我開始往里填寫蔬菜,當(dāng)我答到土豆的時候終于通過了,但她警惕性特別高。無論我說什么他都不理我我甚至把自己裝扮成是政府的高官,但是她也不感興趣,所以跟他的聊天兒屬于停滯不前?!?/br> “你確實他們之間再無瓜葛了嗎?” “當(dāng)時不確定,因為沒得到這個女人的認(rèn)可。這個女人所有一切都是神秘的,她和如夢如煙不同,她的空間上了鎖,頭像也是風(fēng)景,所以,我對她幾乎是一無所知?!?/br> “看樣你對他的話是一點也不信任?!?/br> “嗯,他說謊比呼吸空氣都容易。” “你和玫瑰人生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上的?”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相信,是一年以后,因為上面的聊天紀(jì)錄清晰地紀(jì)錄了我們交往的所有時間?!?/br> “好吧,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聊。” 出門不遠(yuǎn)就是一個公交站點,我目送著她看似輕松的背景,心里百感交集,當(dāng)這件事塵埃落定之后,她將怎樣收拾殘局?中間她不時回頭與我擺手,我報以微笑,心里卻苦不堪言。 我感覺自己成了演員,努力揣摸她的心理。 蘇麗雅回來了,老公去機(jī)場接機(jī),而我則成了地地道道的廚師。我也不是吃素的,在一家西餐廳,叫來了好多我們喜歡吃的,親手只做了象征性的幾個涼菜,等待她的回歸。這些年無論是她出門還是我,我們都如此這般地等待另一個人,雖然現(xiàn)在多了一個她老公。 蘇麗雅剛剛?cè)胱⌒录?,原來我們離得特別近,誰讓她發(fā)財了呢,搬進(jìn)了五百多平米的大別墅里,而且新家的窗口正對著一片山。 我與蘇麗雅的關(guān)系,用他老公周匯生的話就是相愛相殺。我們在外人面前,那怕那個人是她的老公,我們倆也同仇敵愾,是堅不可摧的強強組合,但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們唇槍舌戰(zhàn),戰(zhàn)火連綿。她老公有時候羨慕,有時嫉妒,有時是真恨。他說你們就不能消停地在一起?我們才不理會他的抱怨呢,依舊我行我素。 就因為這個別墅,蘇麗雅沒少在我面前得意,她說,你現(xiàn)在也算白領(lǐng)階層,要懂得享受生活,你讓父母出點錢,我再借你些,你也搬過來算了,你一次到位得了,何必省錢?你又不是沒有錢,你又沒有家庭負(fù)擔(dān)。你一個人留著錢做什么?我要是你,我把別墅裝成五星級的賓館。 對于她這樣的打壓,我早就習(xí)慣了,我說:咱們這地方雖然不算南方,但熱起來也是熱天熱地的,你偏偏喜歡挑了這么一個位置,被烈日暴曬,你怎么過?家里的空調(diào)夠嗎?你要是能在山上再安一個才行。 正胡思亂想,鐘點工一個外地女孩兒叫鳳兒。跑向門口說:“好像回來了?!蔽亿s緊迎出去,周匯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在前面,后面的蘇麗雅手里也抱著盒子,我趕緊沖上去,抱著蘇麗雅說:“我真想你了,像思念情人一樣?!?/br> 她把手里的盒子遞給鳳兒,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說:“申由,我想老公的心都沒想你這么強烈?!?/br> 這是我們之間的例行公事,沒有虛偽也沒有難為情,多少年的患難與共,讓我們比家里的親人都親。 我們喝著紅酒,蘇麗雅講著出差的見聞,十多分鐘的時間,她老公就知趣地離開,他知道我們有無數(shù)的知心話要聊。 果然,蘇麗雅已經(jīng)微醺,她問:“我那個一家子可好?我怎么覺得你們親如姐妹了呢?” 我也喝得漸入佳境,我說:“真沒想到,竟然在你手里搶來了一個大‘活’,她說想把錢直接給我了,也就是說沒你什么事了。你沒事的時候總說讓我給你打工兼職的,要真是這樣,我不李代桃僵了?要是沒你什么事了,你這個診所是不是應(yīng)該改個名呀?”我是故意這樣說的,看她的反應(yīng)。 她一仰脖將半杯的紅酒咽下說:“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反正她今年的錢也交完了,你可以再賺一份。她如果能離開我這里,我再給你一份錢,怎么樣?夠意思不?” “你為什么就不喜歡她呢?只喜歡她的錢?!?/br> “咱們在這方面總是不在一個頻道上,大姐,我是要賺錢的?如果她天天磨磨唧唧只想傾述,又不想解決根本問題,我怎么耗得起?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呢?整天春花雪月地吟詩作賦就能來錢?” 她一向瞧不起我的職業(yè),盡管收入與她不想上下,每當(dāng)我有新書出版或者接受電視臺采訪之類的,她也總是‘嗤之以鼻’,但我知道她內(nèi)心是替我高興的。 “我不想收她一分錢,但她的經(jīng)歷讓我挺好奇和同情的,我想和她作朋友,你也要協(xié)助我,畢竟你是專業(yè)的心理專家?!?/br> 她對我后面的話很受用,說:“她是典型的憂郁癥患者,這種病里面的類型特別復(fù)雜,一時半時也說不清,但她不是特別嚴(yán)重的那種,就是喜歡沉浸在回憶中,病情發(fā)展緩慢,如果用藥和疏導(dǎo)會有效果的,但她就是不配合,連藥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回憶,我真沒這些閑功夫。再有錢這東西取之有道,該你得的,沒什么不好意思,我感覺她條件還可以。” “你把要吃的藥給我,錢你說個數(shù),我爭取讓她配合。” “錢她早就付過了,明天我讓小林給你。怎么,你怎么這么上心她的事?是不是觸動了你的心?”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伸了伸舌頭,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蘇麗雅見證了我情感生活的每一步。 蘇麗雅真的喝多了,她說什么也不讓我回去,我說,就算我真的想留下也不是今天,你們小別勝新婚,我才不打擾呢。她大大咧咧地說:什么新婚不新婚的,不就是那點事嗎?我們剛才在車上已經(jīng)做完了。 我氣得站起來夠著她狠狠給了她一拳說:“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我怎么和你這么不要臉的人交朋友?”旁邊的小鳳竟然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蘇麗雅毫無羞恥地說:“什么不要臉?我們合理合法,兩周沒見也確實有些迫不及待?!彼龜D了擠眼睛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一個德行。” 我氣得七竅生煙,我說:“你就差那么一會兒?” 她嬉皮笑臉地說:“也是呀,做得也不盡興?!?/br> 我又給了她一拳。 她說:”你也就認(rèn)識我,才知道這么多男女的事,多少有頭有臉的人也經(jīng)常這么干,他們當(dāng)中大多還不合法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最后拒絕她再三挽留還是走了,只不過她的這些話讓我在車?yán)镌餆犭y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