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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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aoc見了底,我們的談話也告一段落。 這是一間不僅適合男女調(diào)情更能成全促成好事的雅間。 在灰暗的燈光下,在酒精的浸泡之下,紅酒發(fā)揮出自己最大的后發(fā)制人的綿軟力度,讓兩個人很快摟抱在一起。紀晚舟如愿以償?shù)赜H吻了我,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愿望,今天終于得以實現(xiàn)?!?/br>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和異姓接觸過了,一年還是兩年,反正早憶忘記那令人銷魂的感受。當我們?nèi)彳浀碾p唇剛剛碰到一起時,對于我來說,有如觸電一般感覺,彼此唇齒之間殘余的紅酒氣息讓人迷醉,他的動作輕柔而有力度。雙手緊緊捧著我的臉。 我知道此時需要矜持,但讓酒精點燃過的身體,早就脫離了我大腦的指揮。紀晚舟像個可憐巴巴的小男孩兒,我的心原來還在努力地硬著,忽然一下就軟了,心一軟就由著他吧。我剛一軟,紀晚舟就變成了這方面的高手,對我的心思一覽無余,他用開紅酒的那只右手嫻熟地將我緊緊攬在懷里,而我的矜持也早就融化在紅酒里。 他的手帶著果香和青草的味道。 就在他們攜手攬腰往前前行的時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大煞風(fēng)景地響了起來。本來他并不打算接,但手機頑強鳴叫著,紀晚舟松了手,有些不滿地說:“要是肖大姐,咱們就把她斃嘍。”他望了一眼手機上面的名字,臉色一怔,按滅之后說:“我有一個挺重要的電話,我去外面接,你先睡一會兒吧?!?/br> 我想說去衛(wèi)生間,讓他在屋子里接電話,但他已經(jīng)開門出去了。 我順勢躺了一小會兒,內(nèi)急有點厲害,就穿上鞋準備開門,雖然他壓低了聲音,可來到門口的我還是聽見他說:“我不比你急嗎?好事多磨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我不得慢慢來嗎?快了,最晚今天晚上?!?/br> 我一聽和今天有關(guān),感覺這里面有什么不對勁,于是,把耳朵貼了上去,聽他又說:“親愛的,你到底讓我怎樣?動什么真情?我現(xiàn)在火燒眉毛了我不知道嗎?我還有這個心思嗎?再者說了,如果不這樣,能達到目的嗎?出主意的人是你,現(xiàn)在吃醋的人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樣?再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我不干了?!?/br> 對方又說了什么聽不到,只聽他不耐煩地說:“好啦,好啦,明天一早肯定給你消息,別在打電話了,再打壞事了全怨你?!?/br> 我聽到這里,趕緊往回跑,速度地躲在床上,還故意輕輕打起了鼾聲。紀晚舟進來看了一眼,叫來服務(wù)員,把菜熱了一下,又叫了兩個新鮮的小菜,當服務(wù)員再次進來的時候,我假裝剛醒,笑了一下,去了衛(wèi)生間。 我不是傻子,他的電話十有八九與我有關(guān),可他到底要做什么?對方好像是個女人或者就是他老婆,他們在一起密謀什么?難道十多年后我還與他們有什么瓜葛嗎?他處心積慮地找到我,難道就是為了親吻我,甚至占有我嗎?以他的外貌和現(xiàn)在的條件,不說不會缺女人,主動攻擊的女人也不在少數(shù),那么他到底在做什么?想想一路上他對我的好,我又有些埋怨自己,可能是他生意上的事,是我多心了。不管怎么說,我一定要長個心眼。 回到屋子里,他又坐在桌著說:“真又有點餓了,我們叫點主食好不好?” 盡管我心里有了芥蒂,但表面上毫無異樣微笑著說:“聽你的。” 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臉說:“乖,要一直這么聽話喲?!?/br> 我們叫來主食,時間來到晚上五點了,我們出得門去,正好肖大姐的電話到了。 “小申呢,你是不是在烏鎮(zhèn)呢?我們也在,你住在哪里?我們住在門口的鎮(zhèn)花賓館,你要是沒訂也過來吧?!?/br> 我剛要說什么,紀晚舟一把搶過手機說:“肖大姐,我們肯定會回去的,但要晚一些,我們一行六個朋友晚上要喝酒,請jiejie原諒。” 肖大姐在電話里叮囑了少喝酒,早回來之類的,就掛了。 “我們要去哪里?”他白天一直說要去一個欲仙欲死的地方,我也認了,看他到底能怎樣?把我拐賣了?我也不值錢呢?拍我的裸照換錢?我又沒多少錢?要是……要是我多想了呢?那不是冤枉了人家?我?guī)е貏e復(fù)雜和矛盾的心理期待地看著他。 “先轉(zhuǎn)一圈,烏鎮(zhèn)的夜晚也是相當不錯的?!?/br> 我們開始大街小巷地閑逛,好不容易到了八點多,他領(lǐng)我來到一個叫‘不老’的酒吧。 我忽然之間明白了,他說的瘋狂的地方就是這里。 酒吧里剛剛涌入人群,剛一進門,就見一幅大字奪人眼目: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 好像特別告誡所有人,要揮霍我們稍縱即逝的青春時光。 紀晚舟拉過我,找到一個角落的位置,要來了兩瓶白酒,一瓶紅酒說:“你喝紅酒吧,我喝點帶勁的。” 我有些擔心地說:“喝這么多?身體受得了嗎?” 他一笑說:“不要緊,我要的是米酒。” 我們先是文靜地喝酒,接著加入跳舞的人群。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跳,反正拼命地扭動身體,發(fā)泄多余的精力。跳舞的時候,他摟著我的脖子,大聲說:“這里的人不問認識與否,只要對上眼就可以出去開房,你看沒看過一本小說,《天亮以后說分手》?”我點頭,他說:“人生就這么幾十年,何必看重那些負加在身上的東西?快樂是我們追求的本源?!?/br> 我對他的觀點不敢認同,但卻無力反駁。每個女人的骨子里都有一顆想要放肆一下的心,我也不例外。 跳舞期間,他的手不停地游走在我的身體之上,開始我還能推拒,到后來就欣然接受了,身體如同火石打火,先是一點一點冒出小火星,到了后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他恰到好處地拉我出去,我們轉(zhuǎn)身進了一家快捷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