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古都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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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楊慧君的事沒在我的腦海里停留,而法庭卻讓我有些坐立不安,在屋子里來回徘徊著。法庭上那個代理律師陰鷙的臉始終在我的腦海里盤旋。他們不是在打官司,而是在輕視我,輕視我有可能的將來。 蘇麗雅雖然話里有話,有些試探我的意思,但她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現(xiàn)在是出手那兩幅畫的最佳時機(jī)。 紀(jì)晚舟方面絕對想不到我會在案件發(fā)生過后就動手,即便我想出手那兩幅畫,他以為一定是在一年兩年甚至五年十年之后。現(xiàn)在是他防范就松懈的時候。 出名要趁早。以此類推,享受也要趁早。假如真的是幾十年之后,紀(jì)晚舟與我一樣老了,沒心氣的時候再出手嗎?我三十有二,又沒有子嗣現(xiàn)在不享受要讓兩幅畫作古嗎?把它交給國家或者弟弟,我還沒有如此大公無私。 我現(xiàn)在青春不在,愛情不在,為什么不在物質(zhì)上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呢?我對紀(jì)晚舟沒有一點內(nèi)疚之心,現(xiàn)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人有時候真的很難自欺欺人。假如他對我一直溫柔似水?假如他在烏鎮(zhèn)一直對我親愛有加,我想現(xiàn)在可能是另一番景象吧。我不僅把畫雙手奉上,連自己也搭進(jìn)去了,可惜紀(jì)晚舟不是楊慧君口里那個寶貝男人,假如讓這個男人行事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作家群里有一個meimei的老公是本省博物館的。也擅長收藏。我們平時雖然聯(lián)系不多,但都是群管理彼此之間照樣還是蠻多的,最要緊的是他們背后的高人。 為了避人耳目,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我故意又約了兩個人,我們四個在群里嘰嘰喳喳的說一起吃飯,實際我是想拉攏和她的關(guān)系。 飯局很快就組成了,我們四個女士在酒桌上猜拳喝酒,喝得不亦樂乎。四只杯子從四面八方高舉起來,爭相發(fā)出夢破碎的聲音。酒液濺了出來,我們激昂慷慨。好像文學(xué)的復(fù)興我們責(zé)無旁貸。 我喝的微醺,感覺剛剛好。 我挨著她坐著,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她:“聽說你愛人是搞收藏的?” 她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說:“他呀小兒科,他爸才厲害,他爺爺更厲害,他們祖上是搞這個的,但他不行,失手了好幾次,我現(xiàn)在不讓他做了,有一份喜愛的工作就行了,他可不是什么行家里手?!?/br> “那你們家得多有錢呢?聽說收藏是一個一本萬利的買賣?!?/br> “你可真不懂這行的行情,這可真是一個賠本的買賣。他爺爺為了收藏曾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過,沒把我們的房子賣了就是萬幸,他現(xiàn)在在外地,我們都很少過去,他要見到什么古玩珍奇,玩了命的也要收入囊中。” “將來早晚不是你們的?聽說這東西越來越值錢了,他收藏的東西,不傳給你們傳給誰?你們將來還不得是億萬富翁啊?!?/br> 她撇了撇嘴有些瞧不起的說:“他收藏的時候我們也不掏錢,等到他……歸西那天所有寶貝我們也不惦記,省得跟著提心吊膽?!?/br> 這倒是一個非常好的生活態(tài)度。 我有些難為情地說:“我有一個朋友,能不能你幫個忙,讓老爺子給鑒定一下?” “什么東西?我可以幫你們聯(lián)系上,但是老爺子這個人特別古怪。萬一有什么對你不客氣的地方,你可不要怪我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我看你就算了吧。一般東西老人家可都瞧不上眼兒呢。” “是塊石頭。”我臨時起意,順口編了一個瞎話:“這個事兒你真的不能跟別人說。不為別的,我那個朋友太小心翼翼了,他挺在意那塊石頭的,他說他那塊石頭應(yīng)該是值些銀子。” 她不經(jīng)意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以為意地說:“我才不關(guān)心這些事。跟我有毛關(guān)系?你也保有太高的期望值。很多人都以為自己的東西是寶貝,結(jié)果……有結(jié)果的是少數(shù)?!?/br> “他說是一個什么黃岡的石頭,我也不明白,據(jù)說這樣的石頭最值錢。” 她哈哈大笑起來,甚至引來另兩個人的側(cè)目,她收了一下笑聲說:“這類事我做過,現(xiàn)在都煩了,我不是說你,我可以幫你,但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哪有那么多的寶貝?值錢的沒幾個。心態(tài)放低一些,也許失望還少一些?!?/br> “用不用先讓你老公過一下眼?” 她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在電腦上把照片發(fā)給我,我讓他先看看,如果感覺好,你再帶他來我家我再給你推薦行嗎?” 我有些難為情地說:“他不會肯的,他說怕別人知道了,再有什么事。” 她再一次大笑起來說:“可能性微乎其微。另外你說的是石頭?老爺子好像喜歡古玩字畫,石頭什么的也偶爾有,我真不懂,對這些不一點興趣也沒有,這樣,你把石頭拍下來,我?guī)湍阒苯觽鹘o爺爺。” 現(xiàn)在年輕的小女孩兒不把這些當(dāng)回事,尤其是她,她的個性富有靈氣,喜歡寫詩,特別喜歡玩,而且嘴嚴(yán)。 “也不行,他的石頭連我都沒見過,他說必須親自交給鑒定人手上,老爺子現(xiàn)在什么地方?” “西安。他曾經(jīng)是西安收藏的大家,現(xiàn)在也喜歡在那個地方,不肯過來?!?/br> “那可是六朝古都呀,我想去西安游玩的心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跟他說一下,我們一起去西安游玩連著見見老人家,我想去親自見見老人家可以嗎?” 她瞪著大眼睛,有些懷疑地干笑了幾聲問:“你們什么關(guān)系?你有男朋友了?” 我不置可否地看著她,即不點頭也不搖頭,那架式是讓她猜。 她嘿嘿嘿地笑了好幾聲說:“不是不行,但,這么說吧,這幾年興起鑒定熱,其實你別看電視里演的多么熱鬧,真正的好東西不多。老爺子也被稱為專家去過幾次,回來就罵,說再也不上電視了。另外收藏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是奇珍異寶,有的人是名家字畫,還有的是古玩奇石,爺爺家擅長的是古玩字畫,還有青花瓷碗之類的,但是他認(rèn)識這行的人雜,做什么的都有。我可以幫你們介紹,他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沒辦法了,你在微信上等我的消息?!?/br> 我代表那個莫須有的朋友鄭重其事的謝了她。并著急地把他家老爺子的地址要了來。確實在古都西安。一看到西安這個名字,我的心又跳了一下。這可是收藏的名家之地,尤其是遠(yuǎn)離北京。這讓我放下心來。 我忐忑不安的用電話于老人家接洽,開始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當(dāng)我報出老人家孫子媳婦的名字的時候,才有電話被接了過去,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趕緊說明來意,剛一報出那塊兒莫須有的石頭,老人家就用很專業(yè)的話語問我什么年代,形狀,顏色,大小規(guī)格及收藏人如何獲得的,有沒有加工過的痕跡……我霎時啞口無言,只好推說是朋友的,我沒太在意。老人家可能是看在孫媳婦兒的面子上,對我一直好言好語。我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決定親自登門拜訪。 我從古玩市場隨便買了一塊兒石頭,花了不到二百元,我覺得至少拿它是一個由頭。 我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把照片拍給了我的朋友,下午拍的,晚上她才回話,她說老公看過之后說:給小孩子當(dāng)玩具吧。 我不死心地說:我還是去一趟吧,萬一老人家認(rèn)可呢? 朋友答道:去吧,去了就死心了。 我告別了蘇麗雅和楊慧君,說去外地釆風(fēng)。蘇麗雅正忙,新診所剛剛步入正軌,很多事都要她親力親為。小鳳的身子越來越沉了,也是她的一塊心病。她整天帶著那個毀壞她腰身的東西在人前晃來晃去的,我都替她累。有一次她跟我說,這是假的我都鬧心,要是真的在肚子里還不得瘋?她喜歡孩子,卻不想親自孕育,很多女人明知道懷孕生產(chǎn)的苦卻樂在其中,而蘇麗雅永遠(yuǎn)與別人不一樣。 楊慧君與那個男人,仿佛又進(jìn)入了熱戀當(dāng)中。兩個人誰也沒有心思與我多周旋,這是我最想要的。 清醒而低調(diào)地離開了本省。 那些天大街小巷里都在唱一首歌《我們不一樣》……這首歌引起很多人的共鳴,每個人與每一個人都不一樣,我們都有不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