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小鳳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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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飛機上,我的思緒總是不能集中在蘇麗雅的事件中,而那三千多萬元,好像有些燙手,我要怎么處理它們呢?真的把它們都存起來?還是現(xiàn)在就消費,給弟弟和父母買一幢大的房子?如果他們問起來,我又要怎么解釋?對蘇麗雅我也特別內(nèi)疚,如果當(dāng)初我知道畫真的存在的話,也許真的應(yīng)該告訴她,幫她解決一下燃眉之急,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錢在我的腦海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攪得我坐立不安。 我的位置有些靠前,飛機上人并不多,后面竟然有無數(shù)的空坐位,這兩天我都因為錢沒有休息好,就把保險箱抱在懷里,往后走去。 到了后面,剛一坐下,就見一個男人也跟了過來,他沖我笑了笑,坐在過道的另一邊。 空中小姐推開食品和飲料,也理解地沖我們笑了笑。 我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也帶著保險箱,回來的時候,他笑了笑說:“到底是什么寶貝東西?你這么拿著不是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里面全是現(xiàn)金呢?!?/br> 我對他的提醒報以感激的一笑說:“現(xiàn)在還有拿現(xiàn)金的嗎?不都放在微信和支付寶里嗎?” 他三十多歲,身材挺撥,而且一身淺咖啡色西裝如量體裁衣一般穿在他身上,他笑起來有些單純的感覺,很讓人舒服。一雙濃眉下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湊到邊上說:“你是回家嗎?” 我點頭。 他說:“讓我猜猜你的職業(yè)?” 本來想休息一下的我,一下來了精神,我也想把這兩三個小時快點打發(fā)掉。 “好,你猜吧?!?/br> “做文員的?”他一下?lián)糁幸?,我吃驚地問:“怎么看出來的?” “一身的書卷氣?!蔽业男那橛趾昧艘稽c,誰不愿意聽這樣的話呢?這不是變相說我有文化嗎?我心里喜洋滋滋的。 他又說:“不過,你時時刻刻拎著這個箱子就不相稱了,破壞了你的文人氣質(zhì)?!?/br> 我一下笑出了聲,他說:“到底是做什么的?” “單位小職員,你呢?” “你猜猜?”他也興趣盎然地問。 “銀行的小頭頭?”他也故意吃驚地問:“怎么猜出來的?” 我興奮地問:“真的對了?”他點頭。我說:“一身銅銹氣?!彼仁且汇?,然后興奮地大笑起來,他笑起來很好看,怎么看怎么天真。 他自我介紹說姓商,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我也簡單地介紹了自己,將職員的錯誤進行到底。 有了他的一路陪伴,時間也過得越來越快,他也無意地說了一句:“以往坐飛機我總是嫌時間太長,今天怎么了?竟然這么快?還讓不讓人聊個痛快?”多笑了起來,搖頭不語,至少我和他的感覺是一樣的。 就在廣播里提醒著旅客終點站到了的時候,他好像無意一樣說:“可以知道你的電話嗎?加微信也行,今天有點不盡興呀?!?/br> 我不是討厭他,但覺得如他這樣的男人可能最擅長的就是萍水相逢。這樣的男人我是駕馭不了的,與其說是故意躲避,不如說是不想找麻煩,因為我在生活中遇到這樣的男人,基本上是不理睬的,因為我沒有太多的抵抗力。 我笑說:“老公特別小心眼,天天查我的手機,有一個陌生號都如臨大敵?!?/br> 他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一點也沒有勉強地說:“太幸福了,遇到一個這么愛你的男人。” 他要幫我拿行李箱,我拒絕了,小聲說:“老公來接我?!?/br> 他立刻止步。 從機場出來,就見蘇麗雅揮舞著手中的絲巾,我剛一見到她,就開始了亢奮與不安。無論怎么說,那三千多萬元也是讓我興奮的心情遲遲居高不下,但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天的時間,蘇麗雅人憔悴得都有些走形,尤其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此時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想到她曾為此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不僅悲從中來,她是一個特別要強的女人,這樣的打擊對于她還說不知道要揪心到什么程度,我加快了腳步,沖上去,緊緊抱住她。此時我們倆個人的擁抱里,就包含了太多的內(nèi)容。 她和以往一樣理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們走向停車場。 坐在她的車上,我一句話也沒敢問,她倒是問了我?guī)拙湓谖靼餐娴迷趺礃?,去了多少人?又寫了什么。雖然她嘴里在問,但我知道她的心思都沒在這上,連我的回答都等不到,她就陷入沉默之中。 我不得不說,就說也沒有太多玩的地方,去了大雁塔,去了兵馬俑……提前幾天回來的,我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看著她熟練地發(fā)動起汽車,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敢問她去那里,不知深淺的問話有可能觸發(fā)她的痛點,我只有等她開口,才好往下接。這次的事,對她的打擊有多大,看她削瘦的臉型就能知道了。 蘇麗雅在我面前是無所不能的女神,她像一個符號一樣存在著,如今也只有遇到了天大的難題,她才會流露出如此的疲態(tài)。 車子竟然拐進了我的家,我大出意外地扭頭看向她,她不慌不忙地打著方向盤,繼續(xù)轟著油門往前開。我什么也不敢問,連送給她的禮物都沒敢開口講。 到了我家門口,她從車座下面拿出一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食品袋,我們一起上樓。 進了屋,她把鞋使勁一甩,把腹部的突起的東西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了出來扔在沙發(fā)上,是一個塑膠的汽囊,里面塞滿了棉絮。她倒在沙發(fā)上,用眼睛示意我把食品袋里的東西拿出來。 原來是面包和薯條之類的快餐,我問她:“你吃嗎?”她搖頭。我說:“我在飛機上也吃了,不想吃,我把密碼箱放好,坐在她的腳下。 “到底怎么回事?”我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一下坐了起來說:“其實我早就有預(yù)料,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我以為大不了她要點錢,或者與老周有那么一點不清不楚,我都能忍,沒想到她竟然給我來了這一手,太貪婪了。這樣下去她在走鋼絲,這里的危險她一點都沒想到,與我斗?她是怎么想的呢?小鳳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這幾天我天天想,要怎么整治她,我告訴你,你別再心軟勸我,這次我和她可上升到了敵我矛盾上了。”蘇麗雅接過水,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葉說:”人就是不能貪,這是一切的禍根,她不僅要錢,現(xiàn)在還想要人要孩子?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她可倒好,輕輕松松就要拿走……“ 我聽著她沒頭沒尾的話,就說:“你把事情從頭到尾好好跟我說一下,我就算同情她,我也不是她的朋友,我和她沒有你與她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br> 她瞪了我一眼說:“你和她是不是朋友,但你的同情之心會無緣無故泛濫,我怕你到時候一發(fā)不可收拾?!?/br> 我認真起來,嚴肅地說:“好,我收起我的同情心,你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說一遍?!?/br> “前些天,我院里來了幾個考察的上級機關(guān),我為了應(yīng)付檢查就沒敢回家。你不知道,我成立這個新的心理醫(yī)院,有多少同行在嫉妒?處處給我設(shè)置難關(guān),我沒辦法,求爺爺告奶奶的找人拉關(guān)系,可還是不能阻擋他們下來檢查,說是檢查,實際就是挑毛病,我在病人面前一呼百應(yīng),在這些官老爺面前就是一孫子,只能把院里的一切,盡可能的做到盡善盡美。我就三天沒回家,第四天檢查一結(jié)束,我就跑回了家,結(jié)果家里一個人都沒有?!?/br> “你和老周沒聯(lián)系?” “偶爾打一個電話,而且也沒聽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br> “你不是有視頻嗎?” “那幾天我都忙暈了,哪有時間看?因為忙沒看,出了事之后,我從頭到尾看了無數(shù)遍,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小鳳是自己走的,當(dāng)天她只拿了一個雙肩包,而且還把家打掃一新,連好些衣服也沒帶。有時她在家呆煩了,也出去走走,我們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不是?最可氣的是,周匯生當(dāng)天晚上回來,找了半天小鳳,后來竟然也沒了影子?!?/br> “什么?他倆一起跑的?”我心里一驚,感覺事情不妙。” 蘇麗雅扔過一個沙發(fā)墊子說:“你想什么呢?怎么會?”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說:“又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br> “最可氣的是當(dāng)天晚上老周就知道她走了的事,但他就是沒告訴我,等到我回來找不到人了,他才說,這是讓我最生氣的地方?!?/br> “他是不是有點蠢?他也不是不知道你是有視頻的?” “我現(xiàn)在為什么急著讓你回來,他現(xiàn)在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fā)。無論我怎么問他,他都只是嘆氣,他現(xiàn)在一定知道小鳳的具體位置。但就是不說,嘴比地下黨都嚴?!?/br> 我不僅奇怪了,問:“他是為什么呀?他不知道你的性格嗎?這樣不是要你的命嗎?” 蘇麗雅氣哼哼地說:“他怎么會不知道?但他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強了,我逼得越急,他越不說,有一天晚上,我跟蹤了他,結(jié)果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說你要是這樣做,孩子肯定保不住?!?/br> 我一頭霧水地說:“你別太逼他了,坐下來好好商量?!?/br> “我也是這么和顏悅色地對他說:“要是小鳳想要錢,你就讓她說個數(shù),我家的錢都在我的身上,小鳳不敢直接跟我說,但她不怕老周。我說如果她想要你的人,或者你也想要她,就也直說,我成全你們倆個?!?/br> 我用目光掃射著她說:“你看出他們倆之間有什么不妥的端倪嗎?” 蘇麗雅眉毛高高挑起說:“從老周身上我沒看到什么,小鳳倒是挺享受老周對她的呵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周是因為自己是父親,她是不是太多情了?” 有一句話就在我的嘴邊:他們是不是有什么了? 幾乎要出唇了,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平時怎么開玩笑都行,這個關(guān)鍵時刻,她什么都會當(dāng)真的。 “以你的聰明才智,分析一下大概應(yīng)該是怎樣的情形?”我把話變成了大眾客套,沒辦法,現(xiàn)在不同往日。 蘇麗雅肯定會有自己的主張,在這方面我是不用cao心的,問題就是她要我做什么,不然她不會如此著急讓我殺回來。 “小鳳與老周肯定有聯(lián)系,這也是這幾天老周雖然愁云慘霧,但他并不擔(dān)心孩子的安危,這說明至少孩子是沒有問題的,也就是說小鳳并沒有真的想帶著身子跑。如果那樣,我們早就報警了,就算警察認為我們是違法的,也只能如此了,中國這么大,要是想找一個人可就難了,這也是讓我欣慰的地方。小鳳到底提了什么要求讓老周這么為難?一是要錢的數(shù)量,我們承擔(dān)不起,這個可能性不大,以她那種眼皮子特別淺的女孩子來說,十萬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了。第二就是人了。她想與老周在一起,用孩子威脅他,如果他不答應(yīng),她就要用孩子做把柄?!?/br> 我點頭,也認為這個可能性最大,我說:“假如就是這兩樣的話,為什么他不和你直說呢?” “他不敢吧,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他還是有些怕我的,我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你懷疑老周?”我大驚失色地問。這對于一項對自己的家庭奉若磐石的她,打擊可是不小。 “我并不懷疑他,就算有些不相信,至少在小鳳這樣的情況下,老周不可能把他怎么樣,問題就是出自他心里,他是不是對我們的婚姻也有些動搖。自從小鳳有了身孕,老周就變了,他真像一個小男人一樣圍著她轉(zhuǎn),對我有些熟視無睹了……” 我嘆了口氣說:“誰要是碰上你這么強勢的,我估計心里都會有些說不出的痛,老周這人是老實,但越是這樣的人,在有些事上越是倔強?!?/br> “我也知道他的為人,現(xiàn)在可好,我基本見不著人了,到單位找他,他也不給我好臉,你說我是一個要面子的人,現(xiàn)在……”她指了指那個氣囊,沒好氣地說:“一看到這個我就生氣,半路上出了這么一個事,真是讓人不得安生?!?/br> “小鳳想和老周,小鳳想和老周,”我嘴里喃喃自語著,覺得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她真的鉆進了牛角尖,尤其是在她這么特殊的日子里,我們又能有什么好的辦法呢? “說吧,讓我做什么?” “見老周?!碧K麗雅剛毅果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