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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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次來到小窩。 蘇麗雅有生以來第一次先與我到,我特瞧不起地說她是勢力眼,聽說錢的事,連遲到的毛病都改了。 她則一點(diǎn)也不難為情地說:“我都急得快上房了,說說,你中獎的過程。” 我才不想說呢,就打斷她說:“說那個過程有什么意思,我想聽聽你的具體意見。我的錢你覺得怎樣分配才更合理呢?” 蘇麗雅看著豐盛的小菜一盤一盤端了上來,張開架式說:“先吃吧,我真餓壞了。這頓你請?!?/br> 我看著她,風(fēng)卷殘?jiān)埔话銢]有一點(diǎn)吃相,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坐在臺上的時候,好像十八世紀(jì)的淑女。要多端莊有多端莊,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收斂一點(diǎn)?非得讓我看到你小市民的這一面?” 她用拳頭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說:“我高貴的氣質(zhì)是與生俱來的,在別人面前不用掩飾也是儀態(tài)萬方。在你面前就放肆一下,我怕把你比下去?!?/br> 這話把我給氣得。 記得有一次我們倆與一個女生發(fā)生矛盾,那個女生是從農(nóng)村來的,上到大三的時候,好像上了一個什么淑女班,這下壞了,這個女生別說穿衣打扮,連說話都是港臺腔。蘇麗雅氣不過,背后沒少跟我嘀咕,說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她剛來大學(xué)的時候,竟然用蘭白的編織袋裝行李,而且竟然用一根好像是扁擔(dān)一樣的木棍,當(dāng)時遭到同學(xué)們不少白眼,現(xiàn)在一反常態(tài),竟然成了上流社會的名媛,蘇麗雅用不屑的口吻說:“我這么跟你說吧,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成不了大氣候……”她說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我也是出身農(nóng)村。 蘇麗雅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瞧不起農(nóng)村出來的人。對我,只能說是她生活中唯一的另外。 我們最后商定好了,一樓繼續(xù)做心理診療室,二樓是美容院。一樓正常營業(yè),也不用裝修,二樓卻不行,用蘇麗雅的話說如果想做就要做成一流的,她說要動手好好裝修一下。我聽到這些頭都大了說:“這些我可不管,你自己弄吧,我真不是這塊料,你硬讓我做,幾天我就煩了?!?/br> 蘇麗雅最后讓我以股東的身份入股,她說如果這樣讓小林也加入進(jìn)來,我們仨個都是股東。我可以不做,但年底是有紅包的,蘇麗雅說如果經(jīng)營的好,本錢一年就能收回來,如果我不著急用錢,把這錢用于擴(kuò)大再生產(chǎn),我的紅利也是很可觀的。 蘇麗雅分身乏術(shù),她請來了職業(yè)經(jīng)理人,她說這樣我們都能騰出空,而且財(cái)目也不會有一點(diǎn)問題。我什么也不懂,完全聽?wèi){她的擺布。 她羨慕地拍了拍我的臉說:“我真是覺得你命好,用這么一個好的閨蜜給你指點(diǎn)迷津,你就坐收漁利就成?!?/br> 我們倆吃完了往外走,我躲著她說:“你算了吧,我還羨慕你呢,用錢的時候我成了宋江及時雨。” 她忽然親了我一口說:“你們咱倆怎么就這么默契呢?總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伸出熱情的手?!?/br> 我打斷她的忽悠問:“和老周怎么樣?孩子是不是挺好的?” 蘇麗雅臉上好像開了花一樣說:“夫妻感情水rujiao融,與寶寶舐犢情深。我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光。家庭幸福,事業(yè)蒸蒸日上?!?/br> 我擰著她說:“你可真是臉大吃四方,昨天還愁得想跳河,想殺人,今天就幸福大回轉(zhuǎn)了?” 她哈哈大笑起來說:“我的生命里總有貴人相助,你是我的第一個貴人?!?/br> 美容院如火如荼地開始裝修,多多少少會影響到心理診所的營業(yè)。蘇麗雅第二天就把一百萬接手過去,還給我打了一下正式的借條。 在裝修快到半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我去閑逛,正好碰上蘇麗雅好像指揮家一樣指手畫腳地指揮那些工人們干活??匆娢襾砹?,故意板著臉說:“你比我還牛,你就不能幫我一把?”我立刻把頭搖得如撥浪鼓,我說:“我才不聽命于你呢?!?/br> 蘇麗雅是一個完美主義者,無論做什么事,她都要盡善盡美。這樣跟在她身邊的人總是謹(jǐn)小慎微,很怕有什么地方讓她抓住把柄。她正要看圖紙,電話又想了,好像是個大事,她叮囑了小林半天,這才離開,而且還讓我留下來,幫小林。 小林看著蘇麗雅急匆匆的身影說:“也真奇怪了,蘇姐對我特別好,也信任,但我就是怕她,這種怕與生俱來。連在一起吃飯也不自在?!?/br> 我完全了解他的心情說:“蘇麗雅就有這本事,能讓她的部下對她都懼怕三分?!?/br> 小林笑著說:“申姐,要是這兩個店歸你管多好,我覺得你特別平易近人。要不你來管樓上,我管樓下,咱們相互照應(yīng)著?!?/br> 我搖頭說:“我對這類事一竅不通,做了反而是添亂?!?/br> 小林嘆了一口氣,又指揮工人們開工。 我想起楊慧君的話,她說要來心理診所咨詢的事,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接了,竟然不在本市,我問她在哪里?是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嗎?她說明天晚上她就回來,回來以后再聊。 我總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聽她的口氣神神秘秘的。就打電話說給蘇麗雅聽。蘇麗雅正忙,說:“管她呢,她整天神五神六的,就差上天為祖國的航空事業(yè)做貢獻(xiàn)了,我對這些無病呻吟的事不感興趣?!?/br> 楊慧君回來的時候,我去接的站,她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灰暗,反而有一種得意。 我接過她的行李問:“車是從大連方向過來的,你到底去了哪里?這次看樣你們聊得挺好?” 她神秘地說:“你心挺細(xì)呀,我們呀根本沒聊上?!?/br> 我說:“什么?你去了三天,連聊都沒聊上?你這么說誰信呢?真沒聊上,你是這表情?” 她表情變幻莫測地說:“什么三天,連來帶去有一周的時間了?!?/br> 我真的被她打敗了,問:“一周?你去了一周連人都沒見著?” “是的?!?/br> 我搖了搖頭,想了一下說:“不對,這車的方向就不對,你去的地方應(yīng)該在安徽的方向,但這明顯不是,你在搗什么鬼?” 楊慧君依舊好脾氣地說:“真的,我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而且完成的挺好,就算我們分開了,我也不虧了。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干了我并不愿意做的事?!?/br>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覺得這里面有事,只好陪著她坐進(jìn)了出租車?yán)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