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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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小北在拘留所里呆了七天。雖然沒有任何的打擾,號子里也算安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奶奶打點的。她在號子里的這些天,想的最多的就是她要不要放棄,以后這類事會不會接踵而至。 項小北出來這天,特意選了傍晚時分,是奶奶特意叮囑的,怕媒體大作文章。項小北真的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成了新聞人物。她在奶奶萬般的呵護之下,終于回到了商家別墅。 雖然離開只有短短七天,但她好像離開了很久,這幢別墅里有讓她膽戰(zhàn)心寒的人和事,但也有讓她溫暖的愛和關懷。奶奶在和心中,忽然之間閃閃發(fā)亮,她知道她所作的一切都與自己關聯(lián)并不大,但她還是從心底里感激奶奶給她的無限溫暖。 在號子里的時候,她無數(shù)次想過要離開這里,過自己原來就喜歡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要忘掉這里,而且她現(xiàn)在早就不是迷茫的為了找工作而瞎撞的大學畢業(yè)生,她所擁有和享受的物質生活早就超越了當年的渴求,甚至達到了她一生的頂點,她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僧斔氐竭@幢別墅的時候,她的心里忽然又升起一股無名的爭強好勝的意志,為了自己更為了自己的jiejie商柔。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靈靈并沒有在商家,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出來的,更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奶奶吩咐人做了一桌子的清淡小菜,項小北沒什么胃口,她現(xiàn)在最著急的就是事情是怎么解決的。 奶奶早就沒有了力氣,她讓商凌晨講給她聽,而她則早早回屋里休息去了。 項小北想要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商凌晨不知為什么卻堅持讓她來到他們的臥室。這里面已經(jīng)煥然一新,白靈靈的痕跡蕩然無存。其實項小北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對商凌晨從來沒來過電,而對他們所謂的婚姻她早就厭煩了,如果不是因為老夫人,她一分鐘都不想維系這份關系。 商凌晨有些失望,因為他分明看到了項小北的眼睛里,沒有一絲驚喜,他精心做的這些,是想讓她有一絲感動,卻原來人家不領一點情。 商凌晨有的時候也特別奇怪自己的心思,他并沒對項小北動情,但卻希望項小北會因為他而嫉妒,但種種跡象表明人家一點都沒有,唯一有的也是嫌白靈靈不尊重她而已。 項小北有氣無力地說:“你能不能簡短一點地說明,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br> 商凌晨看她的樣子,只好簡單地把事情講了一個大概: 原來還是老夫人技高一籌,她在現(xiàn)場的時候,打開了一個房間,除了商凌晨可以進來以外,就是辦案的警察了。老夫人對警察說:“我這個孫女別說她貪圖這條項鏈,就算你遞到她眼前她都不會知道它的價值?!睙o論老人家說什么,一切都要以證據(jù)說話。 老夫人打開一個視頻房間,她對警察說:“這個房間我建了有七年了,但用上基本沒幾回?!边B在一旁的商凌晨都不知道這個所在。 老夫人說:“這里有一個移動的視頻頭,可以把全公司的每一個角落都盡收眼底,就算衛(wèi)生間也不會落過,這是當時裝修這間房子的設計師曾經(jīng)跟我說的,但當時我并沒有做,那時候網(wǎng)絡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后來公司出現(xiàn)了一點財務上的狀況,我才下了決心把隱蔽的攝像頭按上,中間只用過一次,而且解決了大問題,我看這次又要派上用場了?!?/br> 警察把當天的錄像全部拿了回去,經(jīng)過三天的縝密觀察,終于找出破綻,竟然是珠寶公司的人與保險公司的聯(lián)手做的,而且就在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跑了。而端給項小北的那杯水,無論怎么反復觀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最后一致認為是事先把杯子里下的藥。經(jīng)過檢測,這種藥是一種強烈催吐的藥…… 好在項鏈竟然神奇地回來了,在展廳的一個珠寶的展柜里,這讓保險公司和珠寶公司的松了一口氣。所有的證據(jù)都無法指向白靈靈,盡管她在其中一定是主角。 項小北知道了大概就無心思再待下去,商凌晨臉上有些慍怒,他說:“你不想知道老太太為了能讓你出來都做了哪些嗎?你真的竟然這么冷血嗎?” 此時的項小北哪還有心思與他爭,說:“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只要你不冷血她就心滿意足了。我剛從號子里出來,實在是太累了,你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br> 商凌晨不高興了,但他什么也沒說,項小北默默地走了出去。 商凌晨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無論他在什么場合,無論他見過多少美女,幾乎對她言聽計從的不計其數(shù),雖然白靈靈的內心是瞧不起他的,但表面上做得是滴水不漏。而這個鄉(xiāng)下妞子,卻怎么都無法讓她提起興趣,以前她還能唇槍舌劍,現(xiàn)在連這個都懶得理會了。 項小北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那個圓形的浴缸,她立刻覺得周身疲乏,來到浴缸邊上,她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于是她改了主意,關掉所有的燈,把自己撂到床上。她看著屋子里透進來的光,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到底是回到了家里,沒到幾個鐘,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她被驚醒,她不得不下地洗了一個澡,這個夜晚一點都不平靜,每一次的驚醒都是在號子里,她嚇得不敢再睡了,睜著大眼睛盼望著天明。 這個夜晚還有一個人也是一夜難眠,他是商凌晨。他忽然發(fā)現(xiàn),項小北這個極不干起眼的女孩兒忽然之間在他心里扎下了根,而且還是那種根深蒂固的深入。多少年前他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但當那個極不容易到手的女孩兒最終躺在他的懷里時,他覺得一切不過如此,他不知道這一次對項小北是不是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