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道不同難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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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小北由著性子胡亂的點了一大桌子菜。曲海波看她這么任性,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曲海波把滿滿的一杯紅酒,直接倒入口中說:“好,我把我的標(biāo)準(zhǔn)說一下的,你聽了可不要難過。我不是有意為難你,但這是我的最真實的想法,你要是能做到,咱們現(xiàn)在馬上結(jié)婚都可以?!?/br> 項小北皺著眉頭,心里不爽。好像著急結(jié)婚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你能為了我放棄工作嗎?”這是曲海波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項小北立刻搖頭。 她忽然發(fā)現(xiàn)今天所有的事都沒意思極了,開始的期待和希望,像肥皂泡一樣滅了,無聲無息。她一下子有了挫敗感和厭倦。讓她對接下來的談話失去了一切興趣。 “你不僅要放棄工作,而且必須全心全意地相夫教子,我們要是結(jié)婚了,很快就要孩子,而且你還得照顧我的家人。”曲海波看著她的眼睛說出了第二個問題。 項小北眼睛直視前方,鼻子輕哼了一下,什么也沒說。 “你要像我的老婆一樣全心全意的愛我,成為我的賢內(nèi)助?!鼻2ê孟褚猹q未盡。 項小北用手指在嘴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我跟你講過我的故事,我為什么能來到商家,就是因為我代替了一個叫商柔的女孩兒,其實她也是我的jiejie,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替任何人了,我就是自己,一個獨立的人,而不是某些人的替身?!贝藭r的項小北好像靈魂出了竅,她感覺自己將一杯紅酒毫不留情的潑在曲海波的臉上,然后狠狠地把高腳杯舉過頭頂摔碎在地下。她渴望聽到那傳脆的玻璃聲……但實際上她什么都設(shè)做,優(yōu)雅地坐在椅子上端著紅酒,既不顯山,又沒露水。看著自說自話的曲海波。 曲海波點點頭說:“我知道一般人很難接受,但你為什么不試試呢?也許這也是你喜歡的生活呢?” 此時,包間外雷射燈光照射了進來,不同的光色不停地旋轉(zhuǎn)著。有一束深色的光,劃出一條清晰的界限,項小北在一邊,曲海波在另一邊。 “只能是你最喜歡的生活方式。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不要談涉及感情的任何問題,因為我們的所有觀念都是不一致的。我羨慕你妻子,她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的愛情,我也感動你對她所做的種種。但是我不是她,我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br> 項小北語氣里有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舍不得放棄你,你為我做些改變,我也試著接納你的習(xí)慣?!鼻2▽㈨椥”北P子里的牛排切成一個個小塊,又將她最愛吃的尤魚卷用牙簽扎好。 看著曲海波為自己做的一切,項小北的心還是不經(jīng)意的動了一下,隨既她理智地說:“我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沒有深入交往下去。彼此感情不是很深。也談不上傷害,但我們真的不適合?!?/br> 曲海波發(fā)現(xiàn)她決意離開,不得不妥協(xié)的說:“你要怎樣才可以留下來呢?我愿意為你改變?!?/br> 項小北笑了:“我不肯為你改變,是因為我覺得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自己的本心,我不快樂。可我又有什么資格要求你為我而變呢?” “別走!”曲海波想攔住她。 項小北搖頭、拿包,還是很友好的說:“我先走了,希望我們的工作不受任何影響。” 項小北就這樣走出了西餐廳,她眼睛里充滿了淚水,感覺希望再一次的破滅了。 回頭望了一眼曲海波的身影,他更像于和偉了,尤其是側(cè)面。心一痛,好像遺失了心愛的寶貝,陽光下,她忽然有所領(lǐng)悟,喜歡一個人原來就是這樣的,帶著距離、陌生和恐懼。嘴里說著分手,心里卻怎么也放不下。 項小北乘坐的航班抵達南京時已是后半夜。沈會計家里有事要晚兩天到,項小北跟隨一幫睡眼惺忪的旅客登上去市里的大巴車,曲海波和商凌晨的電話一前一后響了起來。項小北選擇商凌晨打來時,按下了接聽健。 商凌晨特別急切的問:“下飛機嗎?怎么不接我電話呢,你千萬別動,就在機場外門幾等著,我給你訂好了房間,而且派人來接你?!?/br> 項小北聽他這么說,趕緊下了大巴車,說:“我自己訂好房間了,大巴車可以到附近的?!鄙塘璩看驍嗨脑捳f:“什么也別說了,聽我的,看看是不是有人舉著牌子在等你。他給我打電話了,說沒接著你?!表椥”惫忸欀皖^看手機了,聽他這么說,四處張望起來,果然看著一男一女舉著項小北的牌子,東張西望,有些焦急地打著電話。項小北趕緊跑了過去。 在車上她接了曲海波的電話,也報了平安,曲海波讓她原地不動,找一個vip休息房間臨時對付一下,明天早晨再出發(fā)。 項小北不愿意再解釋了就一個勁兒的說好好是是,放心吧。 項小北同兩個人只寒暄了幾句,就有了明顯的困意。兩個人很顯然也是精力不足,所以他們在車上沒有更多的交談。 此時的南京是慍度最好的季節(jié),雖然比省城熱,但此時的風(fēng)是溫柔的。大約開了半個小時,車速明顯慢了下來,估計是進城了。項小北睜開假寐的眼睛,搖下車窗,外面的景致一一閃過,她來過這里最少五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走馬觀花,此時她分不清這是哪里,但是徐徐吹過的小風(fēng),讓她感覺特別的愜意。 酒店在一條很安靜的街上,一男一女。把門卡交給她,并告訴了他房間號碼,然后兩個人就消失在茫茫的凌晨當(dāng)中。 這是一間豪華的大床房。室內(nèi)如家一般應(yīng)有盡有,項小北好奇的把電話打到了前臺。仔細(xì)詢問了一下,一宿竟然要三千多元。 她剛從浴室出來,商凌晨的電話再一次打了進來。 項小北埋怨他說:“我自己都安排好了,誰讓你又橫插一扛子,我還得把訂的房退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