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發(fā)現(xiàn)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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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凌霄手無足措的站在槐辛面前,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槐辛將抱著的包裹遞給凌霄,摸了摸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些難過?!?/br> 凌霄接過包裹,看著槐辛,眼中有些心疼。 槐辛為什么難過,自己大概是猜的到的。 半年前,自己很多次發(fā)現(xiàn)槐辛背對著自己強行疏通經(jīng)脈,一直沒有成功。 看到對方痛苦或者寂寞的神情,凌霄只能裝作不知道,畢竟槐辛曾經(jīng)是水祭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的落差確實一時間難以接受。 半年以來,自己漸漸發(fā)現(xiàn)槐辛沒有使用靈力的欲望了,就連打水時,也是一瓢一瓢的從水桶中舀。 槐辛越過凌霄,打量著面前的院子,不知為何,感覺到了些許熟悉。 剛剛揪心的感覺并沒有完全消失,槐辛有些發(fā)愣,右手放在心口上,剎那間忽然想到孟清芷。 是她指引自己來到梨源村的,或許,今日在這個山廟中就知道究竟為何。 “你看出來了?”凌霄上前,握住槐辛的手,同樣注視著面前的山廟前院的布局。 槐辛點頭,面前的庭院,一石,一樹的位置,都形成了一個陣法。 這個陣法使梨源村的靈力走向改變,成為一個滋生福澤的陣眼。 凌霄牽著槐辛朝山廟內(nèi)走去,說道 “聽其他人說,這山廟以前是一對夫妻的住所,這梨源村滿山遍野的梨樹也是那對夫妻種下的?!?/br> 槐辛聽到這里,心頭一動,追問道 “那,那對夫妻呢?” 凌霄拍拍椅子上的浮灰,示意槐辛坐下,自己則隨意的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說道 “聽他們說,男方好像參軍去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br> 槐辛放在膝蓋的右手緩緩臥成拳頭,確認(rèn)道這山廟之前住著的夫妻,一定是孟清芷和莫沉星無疑了。 凌霄拿起窩頭,對著槐辛搖了搖,說道 “阿辛,我還想著下山呢,沒有想到你還想到給我?guī)э埩??!?/br> 說著,就咬了一口,臉上全是滿足的神色。 吃了兩個后,凌霄才想起來,問道 “你吃了嗎?” 槐辛點點頭,道 “我起來的晚,吃的早午飯?!?/br> 凌霄聽后,點點頭,隨即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阿辛,你最近,有些嗜睡,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聞言,槐辛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胳膊腿都沒有疼了,也沒有之前白日也昏昏沉沉的感覺,于是搖了搖頭。 凌霄這才放下心,于是兩人又說笑了一陣,凌霄才起身準(zhǔn)備進去繼續(xù)打掃。 槐辛見了,起身跟著準(zhǔn)備拿起掃帚,不料被凌霄攔住 “你就坐著吧?!绷柘鰮踝』毙恋氖?,說道“我看了一下,我一個人可以打掃完。” 看著凌霄為了防止自己動手,將掃帚和抹布都拿走了,槐辛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心頭有涌上一絲開心,轉(zhuǎn)身回到剛剛坐著的小凳子上,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一個時辰后,槐辛看著仍在忙碌的凌霄,想了想,拿了對方的水袋,準(zhǔn)備下山打水。 到了山廟的前院,下臺階的時候,腳下不知被什么絆到,槐辛一下子跌在地上。 聽到動靜的凌霄一般朝外走一邊問道“阿辛,怎么了?!” 槐辛不愿對方擔(dān)心,急忙應(yīng)道 “沒事兒,沒拿住水袋,掉地上了。” 凌霄走到門口,拿著槐辛對著自己,搖了搖手中的袋子,這才放下心,囑咐了幾句后又進去繼續(xù)打掃。 槐辛看著凌霄離開,扭頭看著不遠處的梨樹,臉上笑意漸漸退去。 剛剛摔了一跤,恰好抬頭看見這棵梨樹,心中大驚。 自己心境之中,有一棵梨樹,對比眼前的,自己不禁疑問,世上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梨樹? 槐辛走向梨樹,抬手輕輕放在枝干上,仿佛感覺到樹干在微微顫抖。 握住水袋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槐辛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忽然有些害怕,槐辛想要躲避。 剛剛踏出一步,槐辛頭上一疼,再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的抹額糾纏在樹枝上了。 明明無風(fēng)啊,槐辛詫異道,伸手想要拽回抹額,卻沒有想到抹額和樹枝糾纏的越來越緊,槐辛有些焦急,最后索性取下抹額,離開。 剛剛走了兩步,回頭看著孤零零掛在梨樹枝的抹額,槐辛垂著眼,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水袋,上前撥開樹枝。 剛剛?cè)∠履~,抹額一端掉在地上,有些臟了。 槐辛急忙撈起,看見抹額上沾染的新泥巴,有些愣住了。 慢慢蹲下,槐辛看著梨樹下被圍起來的圍欄,再三猶豫,還是伸出手。 只不過撥弄了一層浮土,一個木盒子就出現(xiàn)在眼前。 槐辛站起身,拿著木盒坐在了梨樹下的石凳上。 “咔嚓” 打開木盒,看見里面放著一個信封,槐辛拿起信封,發(fā)現(xiàn)一個有些褪色的抹額安靜的躺在下方。 翻到信封的正面,幾個俊逸有力的字落入眼中 “吾妻阿芷親啟” 像一個大錘,槐辛心頭被錘的微顫,就連手也跟著顫抖不止。 信封并沒有被封住,槐辛拿出里面的信件。 一直沒有展開,因為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面對什么。 終于,槐辛展開信封。 “阿芷安好?” 第一行就是這四個字,卻像是擊中槐辛的心口一般,眼淚一下子從眼中流出,沒有絲毫的緩沖。 “一別九年,如今落筆,仿佛你仍在眼前相伴。院內(nèi)梨樹已經(jīng)花開數(shù)載,可惜你未曾親眼看過,為此為夫時常遺憾?!?/br> “前夜驚雷,繼而瓢潑大雨,以為你在身邊,伸手安撫,觸及身側(cè)空蕩,才恍然驚醒。” “心知你在天下最為安全之地,可不知為何,我仍然日夜擔(dān)憂。” “昨夜友人忽至,方知蓮城近況,此后,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寐?!?/br> “本以為生離以是對你我最大的懲罰,萬萬沒料你還要承擔(dān)如此天譴。你我之事,皆由我起,若不是青梅年少,我強迫你發(fā)下誓言,你斷然不會對我有絲毫牽掛?!?/br> “對國家,我已經(jīng)盡了臣子的本分,如今,我也應(yīng)當(dāng)盡夫君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