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賴賬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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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肩寬身長,個子也高,穿大衣是真的好看。 盛檸走在他后面,看不到他的臉,就只是看他的背影,都覺得引人注目。 至少在酒吧這一條走廊路過的男人里,沒一個比得過他的氣質(zhì)。 盛檸還在默默比較,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他個子高,擋住了她視線,于是她從他背后探出頭:“您怎么不走了?” 他們已經(jīng)走完了狹長的走廊,來到了酒吧的蹦迪大廳。 這里好像正在玩什么游戲,放著音樂,有男有女,臉貼得很近,似乎是在…… 不過盛檸有戴隱形眼鏡,看清楚了其實(shí)這里面的人其實(shí)都不是真的在接吻,他們的嘴唇中間都夾著一張薄薄的撲克牌。 主持人還在臺上喊:“有沒有還想要加入我們游戲的帥哥美女!我們有專人計時啊絕對不用擔(dān)心黑幕!誰能堅持最久撲克牌不掉的就有大獎拿哦!” 盛檸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盛詩檬在電話里說的游戲,這游戲沒規(guī)定組隊性別,異性同性組隊都可以。 策劃這場游戲的人很懂,成年人的世界里,借著游戲之名打曖昧的擦邊球,大家懂得都懂,只是誰都不戳破罷了。 “……什么玩意兒。” 溫衍蹙眉,冷冷地斥責(zé)。 “我好像看到我meimei了?!笔幫蝗槐牬笱?,“跟她一起的是您弟弟嗎?” 溫衍順著盛檸指的地方望過去。 看到溫衍那一瞬間嫌棄到上天的眼神,盛檸懂了。 絕對是溫征。 而此時那對還在玩游戲的小情侶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哥哥jiejie就站在不遠(yuǎn)處,一個眼神嫌棄,一個眼神尷尬地watg you。 現(xiàn)在沖過去把他倆扯開是不是太不識情趣了? 要不等他們玩完這游戲再說?萬一能拿到獎品呢? 盛檸還在思索,有個女人朝他們這邊徑直走來。 女人穿著件修身的小黑裙,大波浪長發(fā),烈焰紅唇,離他們還有段距離的時候,溫衍和盛檸就已經(jīng)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她的眼神像條蛇似的盯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朝他發(fā)去邀請。 “先生,一個人嗎?” 溫衍連眼都不瞥一下,微微側(cè)身躲開了女人。 女人撲了個空,看到了這男人旁邊還站了個姑娘。 “啊,抱歉,原來有主兒啊?!迸艘膊挥X得尷尬,笑了笑大方道歉。 盛檸知道溫衍肯定不想被人誤會他們的關(guān)系,于是主動解釋:“他是我老板?!?/br> 姑娘說話,女人這才就著酒吧模糊的燈光上下仔細(xì)打量起盛檸,雖然這姑娘穿得嚴(yán)實(shí),幸而一張臉明明白白地露了出來。 看著還是個學(xué)生,沒化妝,但是長得很漂亮。 在這家酒吧里,她干凈的眼神顯得格外吸引人。 現(xiàn)在社會都這么開放了,性別沒必要卡那么死,誰說女人不能被女人的美色吸引。 “meimei,要跟我組隊么?”女人沖盛檸挑眉,“咱倆合作玩那個游戲,贏了的話獎品咱一人一半?!?/br> 盛檸之前打電話聽盛詩檬說過有獎品,但當(dāng)時她沒問。 來都來了,她就順便問了句:“什么獎品?” “最新款的iphone全家福,從筆記本到手機(jī),顏色型號任選?!迸私o盛檸指了指放獎品的那個臺子,“不想要機(jī)子可以折現(xiàn),五萬塊?!?/br> 盛檸眨了眨眼。 還以為會是什么紅酒或者招待券之類的獎品,沒想到竟然……這么實(shí)在! 五萬塊。 旁邊的男人扯唇,不屑地嗤了聲。 然后他就聽見盛檸非常樂意的聲音:“好啊,走走走。” 溫衍:“……” 她還記得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嗎? 陌生女人的邀請她也應(yīng)?真是葷素不忌。 第11章 薅羊毛11 半斤八兩 盛檸當(dāng)然記得自己過來要干什么,剛剛來的時候溫衍就告訴她了。 溫征和她meimei在一塊兒,他現(xiàn)在要把溫征給帶回家去。 他叫上她,讓她負(fù)責(zé)帶小情侶中不歸他管的盛詩檬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那口氣像極了一個大半夜要去抓偷偷溜出學(xué)校在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兒子的老父親。 違和就違和在,“兒子”溫征是一個成年男人,“老父親”是一個只比溫征大幾歲的哥哥,他的神色冷硬、淡漠且夾雜著幾分不耐和厭煩,好像并不是因?yàn)閾?dān)心溫征才要去酒吧接他回家,反倒更像是不情不愿、不得不來接人回去。 盛檸被五萬塊迷昏了頭腦,對溫衍請了個臨時假:“您等我一下,等我玩完立馬按您說的帶走盛詩檬?!?/br> 女人牽著盛檸的手,正要拉她去主持人那個報名。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橫過來,攥住盛檸靠近肘關(guān)節(jié)的那一小寸對男人來說細(xì)氣又單薄的小臂。 即使她穿得厚,也不妨礙男人一手可握,幾乎不費(fèi)什么力就將她拉了回來。 盛檸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溫衍沉著臉說:“我給你錢是讓你吃白飯的嗎?” “……” 當(dāng)然不是,盛檸只好拒絕了女人的邀約。 女人也覺得很可惜,放眼整個酒吧,能找出來一個長得不錯又沒帶伴兒來的男人玩這個游戲都難,唯一看中的這位先生人雖然英俊高大,但卻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找不著男人,和漂亮meimei組隊也不錯,這個meimei長了張無害臉,應(yīng)該是不抽煙也不喝酒的那種乖女孩,或許游戲體驗(yàn)會比和那些滿嘴煙酒味兒的男人更棒。 女人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男人。 這男人非但不解風(fēng)情,還要破壞她跟漂亮meimei的緣分。 可惜長得實(shí)在太帥,眉目冷峻,整張面無表情的臉上都仿佛刻滿了“高嶺之花”四個字,人大都是視覺動物,女人也不例外,即使心有不滿也不敢抱怨。 她撇了撇嘴,悄悄對盛檸說:“meimei你趕緊跳槽找下家吧?!?/br> 盛檸心想這種工作我要是能找著下家,也不至于大半夜被溫衍差遣到這兒來。 女人說要加個微信,以后盛檸要再來酒吧玩就聯(lián)系她。 盛檸心想反正都是女的,就當(dāng)場和女人加上了微信。 加完微信,女人扭著腰消失在了人池。 盛檸怎么都沒想到她第一次在酒吧和人交換微信,竟然會是和一個女人。 以前有和朋友去過別的酒吧,不過她防備心一直很重,異性來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她都沒松過口。 全程目睹盛檸和一個陌生女人加上微信的溫衍不咸不淡地說:“挺會玩兒?!?/br> 盛檸抿唇,有些不滿:“為了您我連五萬塊都放棄了,您就少挖苦我兩句吧。” 溫衍十分不屑地扯了扯唇,也不打算跟她掰扯,徑直往前走,一看就是要去拆散那對小情侶。 “等等?!笔幜⒖探凶∷?,看了眼那邊,又立刻收回目光,“他們現(xiàn)在還在…玩游戲,您就這樣過去打斷他們,不覺得尷尬嗎?” 溫衍:“我沒那個閑工夫陪他們耗?!?/br> “要不了多久的。”盛檸說,“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這家酒吧從哪方面看都是rou眼可見的高消費(fèi),來這兒玩的有錢人不少,沒多少人會真在意贏了游戲的獎品,畢竟那點(diǎn)錢對他們來說無非就是開一瓶酒而已。 但依舊還是有這么多人玩,原因很簡單,司馬昭之心。 彼此間咫尺之距,唇瓣之中只有一張薄薄的撲克牌,但凡眼神交融,某一刻的電波對上,多巴胺在體內(nèi)瘋狂分泌,最原始的心動足以讓人在那一瞬間昏頭轉(zhuǎn)向,借用拙劣的演技吹掉撲克牌,壞心眼地做自己想做的。 這就是成人游戲的魅力所在,輸贏從來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在借游戲之名沖破曖昧的那一剎那。 所以盛檸才不介意和剛剛那個女人玩,兩個人都是明明白白沖獎品去的,贏的概率很大。 游戲時間過去不久,不少人已經(jīng)敗在了那一張撲克牌之下。 盛檸連著嘆了好幾聲氣,還配著臺詞:“我的五萬塊……” 溫衍聽得有些煩。 “你就那么有信心贏?” “有?!笔廃c(diǎn)頭,“如果是您跟我玩,我贏的概率會更大?!?/br> 溫衍被她的這句假設(shè)驚得眼皮子一跳,側(cè)過頭去看她。 男人那雙漂亮又冰冷的深邃眼眸在酒吧的昏暗燈光下顯得陰沉沉的,眸中瞳水翻涌,喉結(jié)在不自覺地滾。 盛檸察覺到他打量的視線,用一種頗為遺憾又有些怨懟的“你怎么賠我的五萬塊”眼神回望他。 他緊繃著的唇角突然又松懈下來。 “我看你是愛錢愛到神志不清了?!?/br> 廢話,五萬塊! 不愛是傻x! 當(dāng)然有錢如他那就另當(dāng)別論。 事實(shí)如盛檸所說的那樣,不遠(yuǎn)處的那對情侶有一個人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盛詩檬今天不知道噴了什么香水,她身上的香水味總是很淡,大多都是水果和花香,很少用那種刺鼻的濃香,平時聞不著,但一湊得近了,那香水味就見縫插針鉆了進(jìn)來。 溫征本來就對那什么獎品不感興趣,是盛詩檬說想玩,他總不能放女朋友跟別的人玩這種曖昧游戲,就陪著她上了。 本來以為盛詩檬也是借口,想借著這個游戲跟他玩點(diǎn)情趣的,誰知盛詩檬卻在游戲開始前特別認(rèn)真地跟他說,這游戲她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