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富貴命(雙重生)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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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參商仿佛是沒聽出尹長風(fēng)這話中反語似的,他施施然的一拱手:“承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尹長風(fēng)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可沒想到顧參商居然還真的順桿往上爬了。 他被顧參商給逗樂了:“不好意思啊,我冒昧一問,您是誰?。渴腔始易谟H嗎?怎么就這么大的能耐呢?” “我是誰么?” 顧參商瞥了眼在一旁靜默不語的謝春秋,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怎么就這么大的能耐嗎?” “我嘛……不過是個太子太傅罷了。” 尹長風(fēng)“哦”了一聲:“不就是個太子侍讀……” 說著,尹長風(fēng)突然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盯著正笑的玩味的顧參商:“——什么?!太子太傅?” 他的聲音幾乎沖破蒼穹:“你?!” “是啊……”顧參商懶洋洋的抬手,修長的食指指著自己,勾唇一笑,“我,顧參商?!?/br> “如假包換童嫂無欺,太子太傅顧參商?!?/br> 尹長風(fēng)啞然,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他本以為,自己不過是救了個無名小卒,隨手救了也就救了,就當(dāng)是給自己積陰德了。 結(jié)果…… 尹長風(fēng)此刻看著顧參商,仿佛看見了自己未來一片光明,恰如毛筍脫殼一般——節(jié)節(jié)高升。 要知道,如今的天下隱約呈現(xiàn)三分之勢:秦國、吳國和玄妙門。 秦國作為千年古國,國情自然不弱。 領(lǐng)土廣闊,國風(fēng)純樸。近年來,雖未有大能之人出世,但終歸是經(jīng)始大業(yè),帝基殷實(shí),國泰民安。 而吳國則是在攻下周邊一眾小國之后,近年來是國力見漲,且其國風(fēng)開放,不拘一格。這不論是明里還是暗中,都大有同楚國一較高下的意味。 而百越,處在三方勢力的交界。 吳國這時雖然不敢驟然明目張膽的直接插手接管百越城,但百越城這些年來也是命懸一線,也還是仰仗著吳國的鼻息過日子。 謝春秋大約能理解尹長風(fēng)此刻的心情,畢竟自己此時心情同尹長風(fēng)有幾分相似: 死里逃生還避開了同太子的再次相遇,可喜; 借此機(jī)會抱上太傅大腿好去吳國庫取藥,可賀。 方才,她故意問顧參商是否是吳國出身。 顧參商答的是“算是吧”。 但謝春秋卻知道,顧參商同她和尹長風(fēng)一樣,也是百越出身。 雖然,具體是哪家哪戶尚且不知,但是若是提前從太傅這邊下手,未雨綢繆一些,或許三年后的百越也不必遭受屠城的苦難。 謝春秋心中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只是不確定自己到底能做到哪一步,顧參商又會同她配合到什么程度…… 她抬眸看向顧參商,卻恰見顧參商也正盯著自己。 謝春秋微微一愣:“怎,怎么了?” 她和顧參商…… 在這一世應(yīng)該算是初次見面吧? 那這顧參商怎么會這般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呢? “沒怎么?!鳖檯⑸痰痛沽嗣佳?,不知想了些什么,他輕笑一聲,“只是……謝姑娘好像一點(diǎn)都不意外我的身份?” 難得顧參商說句話能把謝春秋給逗笑的: 她會意外? 別開玩笑了! 敢問,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太子沈懷明看似情深義重有情有義,實(shí)則無情無義,一心為權(quán)。 顧參商看似嘴皮子不著調(diào)子,風(fēng)流倜儻處處留情,實(shí)則恪守底線。 上輩子別說是娶妻了,府邸中卻是連個女婢都是沒有的。 不過,謝春秋還沒傻到會把這些話說出來,就算是不意外也要說意外:“我……” 尹長風(fēng)卻虎頭虎腦插了句:“對啊,春秋你怎么都不驚訝一下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就連救人都喊的格外積極。” 謝春秋肺快被尹長風(fēng)氣炸了:“……” 這話說的跟她喊救人是別有用心似的! 好吧…… 雖然,她知道此人是顧參商后,確實(shí)是起了別的心思,但喊救人的時候卻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啊! 謝春秋從小到大沒必要撒謊,所以也根本沒怎么撒過謊。 而此刻,在顧參商玩笑般的目光以及尹長風(fēng)狐疑的注視中,謝春秋草草的抓了抓裙擺,騎虎難下。 只好硬著頭皮自賣自夸了起來:“那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當(dāng)真是料事如神???” 她略微有些心虛的笑了笑:“方才裙邊染了污土,沒留心聽。方才……可是這公子說了些什么嗎?” 聽了這話,尹長風(fēng)嘀咕了句:“叫你天天神游,看吧?這重要的點(diǎn)一個都沒聽見!” 然后便將顧參商方才的說辭又重復(fù)了一遍。 聽罷,謝春秋瞪大了一雙杏眼,簡直把自己當(dāng)初高坐在看臺上,瞧見的那些戲子們的扮相都學(xué)了個十成十出來。 謝春秋極其做作的掩唇驚訝道:“真的?太傅?。俊?/br> 尹長風(fēng)沒察覺出有什么不對,猛點(diǎn)頭:“真真的,如假包換?!?/br> 謝春秋立馬兩眼朝著顧參商閃閃發(fā)光:“那……太傅可以帶我們?nèi)セǔ???/br> 顧參商依舊是反手撐地,隨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他點(diǎn)頭:“可以啊?!?/br> 謝春秋滿眼希翼:“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瞞著了。幼時我身體不太好,但是后來有幸得到一張藥方,其中有一味藥材,名為易經(jīng)草……” 她話說一半,便止住不說下去了,跟兒時同父母撒嬌一樣,眨巴眨巴兩雙水靈的眼,欲說還休的望著顧參商。 “哦?易經(jīng)草?”顧參商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易經(jīng)草好像只有吳國庫內(nèi)存有兩株吧?” “正是?!敝x春秋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這國庫……” “不過是去個吳國庫拿味藥材罷了。”顧參商朝著謝春秋輕笑了聲,“姑娘救了我的命,就算是要那天上星水中月,我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去為姑娘圓了這愿。” 謝春秋一愣:不過是個吳國庫拿味藥材罷了? 這話說的也未免太過輕松了吧。 但謝春秋還未來得及再細(xì)想些什么,便看見顧參商抬起了左手,食指和拇指相互交叉,仿佛是捏住了天空上高掛的驕陽,兩指交錯一打。 “啪”的一個響指,周邊頓時出現(xiàn)閃現(xiàn)出兩排身著夜行衣的人。 只聽顧參商對他們道:“備馬,準(zhǔn)備回府?!?/br> 謝春秋:“……?” 顧參商竟然在這里提前備好了自己的人? 那這可就奇怪了。 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誠然如顧參商所說是他自己決意要去“赴死”,甚至還提前安排好了這些人來保護(hù)他的周全。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她自己擅作主張讓尹長風(fēng)去救人,顧參商就算溺了點(diǎn)水,那這些人也會及時將他救起來,根本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既然是無礙,那么問題來了…… 在顧太傅前世“稱病”,臥床不出的那三個月里,他在暗地里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 甚至……不惜在朝中消失了近半年? 顧參商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他反手一用力,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朝謝春秋說道:“一直在這坐著說聊也不是個事兒,姑娘也是落水受了驚嚇,正好太傅府邸是個養(yǎng)人的的好去處,不如先暫住去我府上靜養(yǎng)個小半月?等花朝宴時間到了,我們再去赴宴也不遲?!?/br> 顧參商耐心的等了片刻,卻見謝春秋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出神。 他略微思量,忽而,失聲一笑:“瞧我,明知謝姑娘落水受驚了,還偏要辛苦姑娘。” 說罷,顧參商俯身彎腰,伸出一手,就像在水中托著她的腰肢那樣,輕輕的扶著謝春秋慢慢站了起來。 謝春秋自長大以后便從沒和哪個男子這么親近過,回過神來頓時就慌了:“不,不必!我自己走……” 還別說。 謝春秋本就身體嬌弱,之前小腿抽筋本就發(fā)麻無力,再加上她這會坐久了經(jīng)脈不和,剛被顧參商扶起站穩(wěn)了沒幾下,顧參商這邊剛一松手,謝春秋這邊就腿腳一軟…… 失去了平衡的她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的,跟抓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扒在顧參商的手臂上。 顧參商俯首,頗有幾分好笑的看著謝春秋死死抓住自己的那雙白凈的小手。 他長眉一挑,帶了幾分揶揄的意味道:“……不必?” -------------------- 作者有話要說: 謝春秋:我從沒和哪個男子這么親近過 尹長風(fēng):難道我不算是男子? 謝春秋:你是傻子【嫌棄.jpg 第5章 還記仇 顧參商長眉一挑,帶了幾分揶揄的意味道:“……不必?” 謝春秋憋紅了臉,一咬銀牙,心中暗罵:“……狗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