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富貴命(雙重生)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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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怪不得別人對吧? 誰叫她從前不學(xué)無術(shù)呢? 現(xiàn)在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 謝春秋都這么說了,顧參商自然也不會強求謝春秋去做什么事情,他點點頭便繼續(xù)介紹著:“其次,便是射御,比的是射箭打靶,御馬騎乘。” “哎——這個我行?!?/br> 謝春秋急急的喝了一勺熱乎乎的甜湯,頓時有了幾分揚眉吐氣的爽感:“你去百越城問問,問他們這這百越城有哪條大街小巷是我沒有去闖過的嗎?打馬這個,信我,我行的!” 哪知,顧參商也舀一小勺甜湯,慢條斯理道:“這個你不行的?!?/br> “不行?!”謝春秋震驚臉,“為什么不行?憑什么不行?我覺得我可以!” 顧參商舀了那甜湯,卻只是放在一邊沒有喝。 “你這小姑娘,毛毛躁躁的,早上就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扭傷了。”他皺眉,“害的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去請了張御醫(yī)來看,你這才過了多久就忘了疼?” “再說了,你這日后,若是要去射箭騎馬,真的又把哪里給傷到了,那我這可不就當(dāng)了千古罪人?——凈出些餿主意去害我的救命恩人么?” 謝春秋覺得奇怪:“是我去比試,又不是你去比試。你怎么這也擔(dān)心,那也cao心的?” “再說了,是你太緊張了。早上我根本就沒扭傷自己!你不要亂說好不好?”謝春秋倒是不怎么在意自己會受傷,又盛了一碗甜湯。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到時候比試我真的傷著了,那些小打小鬧的傷也算不得什么……嘶——哎喲哎喲,燙,燙燙燙?。?!” “看吧?”顧參商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很自然的把謝春秋剛盛的那碗甜湯和自己放的溫?zé)岬哪且煌雽φ{(diào)了個位置,“小心燙啊……” “都說了你毛毛躁躁的,到時候的騎射比賽,場面可是大得很?!?/br> 顧參商這次反對的態(tài)度倒是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了:“你又有舊疾在身,本就不易參加那些,況且,吳國從未有過女子參賽的先例。” 謝春秋渾然沒有注意到顧參商的動作,擰眉困惑道:“真的沒有女子參賽的先例?” 顧參商哽都不打一個:“沒有?!?/br> 謝春秋好歹在吳國當(dāng)過幾年的太子妃,卻從未聽聞吳國有著等規(guī)矩。 她狐疑的問:“我怎么記得那什么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參加過……” 顧太傅毫不猶豫:“沒有。” 謝春秋:“真的沒有?” 顧參商斬釘截鐵:“沒有?!?/br> “我騙你,難道對我有什么好處么?”顧參商搖搖頭,岔開了話題,“與其糾結(jié)于騎射,姑娘倒不如想想這最后兩項,書和數(shù)。要知道五皇子的側(cè)妃婉香,便是在這書藝上一舉奪魁,求得圣上賜婚?!?/br> 謝春秋:“……書數(shù)?” 突然覺得碗里的甜湯的都不香了是為什么? 謝春秋放下了湯勺,有點食不知味了。 她幽怨的望著顧參商,那眼神要有多凄凄慘慘戚戚,就能有多凄凄慘慘戚戚。 拜托…… 我連你太傅門牌匾上的金鎏大字都認(rèn)不出來,還比書藝呢? 她去比誰更丟人還差不多。 “并非是是姑娘想的那般,給定某一題材,比如竹,當(dāng)場做諸如‘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文房墨寶,或是潑墨水畫,便算合格?!?/br> “花朝宴的書藝會更簡單一些,考官會直接給出詩詞的上句,你只需先做出對應(yīng)的下句,而后書畫即可?!鳖檯⑸虇∪灰恍Γ氨热?,出題為商女不知亡國恨,請姑娘對出下句?” 只要一提到琴棋書畫,謝春秋頭都是大的,偏偏顧參商還要問你答案。 謝春秋看著那碗甜湯,腦子都是蒙的,隨口胡茬了一句:“酒娘湯圓無桂花?” “是‘隔江猶唱后庭花。’?!?/br> 不知道顧參商這飽讀詩書的太傅大人是如何強的忍住笑的,可能是對謝春秋的文學(xué)素養(yǎng)了解的十分透徹,這會顧太傅甚至還少見的夸了謝春秋一句: “不過也還行,至少還壓上韻腳了。 謝春秋又氣又羞,恨不得用鼻子呼氣了,連連擺手:“這個不行,不行不行!” 她懷疑顧參商就是故意跟她反著來的,可惜她沒有證據(jù)。 讓她謝春秋去參加書藝比試,那還不如放她去參加騎射來的痛快。 顧參商聞言,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只淡淡問了句:“是真的不行?” 謝春秋攤在椅子上,連甜湯都不想喝了。 隨手扒拉扒拉了頭發(fā),苦不堪言:“不行,這個是真的不行!” 什么叫一朝夢回噩夢時期? 顧太傅的瘋狂追問就是。 顧參商看著謝春秋瘦瘦小小的,跟沒骨頭似的癱軟在椅子上,倒也沒說叨什么。 只是略略的掃了一眼,搖著頭輕笑了一聲,便繼續(xù)道:“那便只剩下最后一個數(shù)了?” 謝春秋此刻早就沒有了來時那般氣勢洶洶,仿佛跟xiele洪似的,說起話來都軟綿綿的:“那這個‘?dāng)?shù)’要怎么考?” 顧參商笑瞇瞇的:“這個簡單?!?/br> 謝春秋陡然垂死病中驚坐起:“簡單?” 顧參商回答的很是肯定:“嗯,簡單。” 謝春秋兩眼放光:“怎么個簡單法?” 顧參商微微一笑:“我同你說一道往年的題目,你便明白了?!?/br> “遙望巍巍塔七層,紅燈點點倍加增……” 謝春秋想了想:“那要是去塔上看夜景的話,那景色一定很美?!?/br> “……共燈三百八十一,頂尖共有幾盞燈?” 謝春秋上一秒還沉浸在月夜登樓賞景的美夢中,下一秒顧參商的話冷不丁的砸下來,頓時愣住了,呆了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 顧參商好脾氣的重復(fù)了一遍:“頂尖共有幾盞燈?” 謝春秋又癱回了椅子上,覺得這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塔和燈有關(guān)系?不是就是賞風(fēng)景好看的么?”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啊。”顧參商放下了碗筷,端坐在椅上,對著謝春秋細(xì)細(xì)的解釋了起來,“遠(yuǎn)處有一座七層塔,上下兩層燈皆為二的倍數(shù)關(guān)系,此塔一共有七層,你算算,這頂尖應(yīng)該有幾盞燈?” 謝春秋幽怨的側(cè)過頭來,悲切的盯著顧參商。 顧參商則對謝春秋投以溫柔而又耐心的注視。 謝春秋:“……” 她實在是抗不過顧參商那樣的眼神,只好繳械投降,嚶嚶嚷嚷了起來:“不知道不知道,我覺得那紅燈都快成我的索魂燈了嗚嗚嗚。” 謝春秋一投降,顧參商那表情立馬變得有些…… 他似乎是很想笑,但卻不知為何,硬生生的憋住了。抿著唇,可嘴角的弧度卻是怎么也難耐不住的勾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這數(shù)很簡單吧?”顧參商說著說著,實在是憋不住那笑意了,“適不適合的,問一題就知道了?!?/br> 謝春秋:“……” 簡單?。?/br> 真**的簡單! --------------------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章 喵嗚嗚 謝春秋現(xiàn)在不僅覺得甜湯不香了,甚至連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都不香了。 憑著謝春秋過去只顧著自己肆(不)意(務(wù))風(fēng)(正)流(業(yè)),自(游)在(手)逍(好)遙(閑)的閱歷,她是想到鐵樹開了花,怕是都不能理解這種算術(shù)題目存在的意義。 你說,這夜色朦朧,我登高攬月,可不正是享受那花前月下的大好機會么? 浪漫無限的好時光,誰會虎頭虎腦的去算這塔尖有幾盞燈? 反著謝春秋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遇見過這么無厘頭的問題。 謝春秋義憤填膺道:“這題目好無聊?!?/br> “題目無不無聊,這我不知道?!鳖檯⑸叹托α?,有些惋惜道,“可我倒是知道,這禮樂、射御和書數(shù),六藝是哪一藝都不適合你,你說這國庫里的藥你可怎么拿呢?” 謝春秋:“……” 她原本只是想來探探顧參商的立場的,沒想到顧太傅倒是把方法都和盤托出了,可問題卻出在了她的身上。 一瞬間,謝春秋仿佛回到了那年在東宮初遇顧參商時,他立在一片杏花微雨之中,折扇輕搖的對她說: “無傍身之能卻窮奢極欲,引火燒身指日可待?!?/br> 旁人都說謝春秋囂張跋扈,無人能及。 但跋扈不跋扈,是否真的是無人能及,這些還都有待商議,畢竟當(dāng)初的百越城里,還有一個尹家大小姐尹長晴。 可這要是比傲氣,她謝春秋稱第一,尹長晴就不能稱最傲。 當(dāng)年的謝春秋壓根沒把顧太傅“無傍身之能卻窮奢極欲,引火燒身指日可待?!边@話當(dāng)真,左耳聽了右耳便出。 可重活一世,她還敢對這話不屑一顧嗎? 但敢不敢是一回事,傲不傲又是另外一碼事。 謝春秋輸什么也不肯輸陣仗。 她微微揚起頭來:“你說那六藝都不適合我,它們就真的不適合我?” “我不信?!?/br> “我覺得那射御就挺適合我的?!敝x春秋丟了碗筷,瞪著顧參商道,“沒有女子參賽的先例,那我就開這個先例。實在不行的話,那我便女扮男裝,反正我原來也不是沒有扮過?!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