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富貴命(雙重生)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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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參商說的倒是不假,只可惜謝春秋想聽的并不是這些: “……還有呢?” “還有?”顧參商眼神帶上了幾分戲謔之色,接連瞥了謝春秋好幾眼后,才不急不緩的說道,“還有那就是謝家千金,傾國傾城?” 謝春秋:“……” 謝春秋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她清楚得很,顧參商這是沒事找話來逗她玩,可哪怕這個回答不是她想聽的,可偏偏這閑話聽進(jìn)了她的耳中,她竟然只覺得心中很是欣喜。 謝春秋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不是這些?!彼鬼粗媲暗乃幧胖?,咬著唇道,“是那些別的,是那種一般人不知道的謝家寶庫?!?/br> 謝春秋總是在某些特殊的場合中,錯過了另一面的顧參商。 她默默的看著藥膳粥,心里滿滿的都是在琢磨著那“搖光夢”。 可看顧參商的眼中,卻只有謝春秋那潔白的齒貝咬著紅潤的唇瓣的畫面。 他喉結(jié)微動,皺了皺眉,聲音沙啞道:“你別咬自己?!?/br> 謝春秋一頭霧水的望向顧參商:“……什么咬???” 說完,她又不自禁的咬住了下唇。 顧參商示意般的點了點自己的唇,極其耐心的又重復(fù)了一遍:“別咬自己的嘴?!?/br> 謝春秋懵懵的,一雙杏眼里滿是無辜:“我沒有咬???” 不知是無疑還是有意,這次謝春秋的小嘴又是正常的合了上去。 顧參商看在眼里,玩味的一挑眉:“好行,你沒有?!?/br> “嚯。本來就沒有,你不要說的這么勉強(qiáng)好不好?”謝春秋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況且……” 顧參商有點意外:“況且?” 方才他渾然只注意到謝春秋的嘴巴一張一合,至于她說了什么,倒是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況且……” 謝春秋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不適合迂回戰(zhàn)術(shù),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她直接了當(dāng)?shù)谋銌柍隹趤恚骸爸x家寶庫關(guān)于搖光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時間仿佛凝固了。 謝春秋敢確定,她這次清清楚楚的看見顧參商緊抿起的唇勾起了一絲不正常的紋路,像是如臨大敵的小灰貓一般,就連脊背也挺的筆直,仿佛是想起了些什么不好的回憶。 第31章 釋然了 不過,隨即顧參商yin浸官場這么多年,變通能力自然是極快的。 “怎么突然心血來潮,想問這個?” 他俯首微微一笑,裝作是毫不在意的一般,輕輕的聳了聳肩:“明日便是花朝宴了,那詩詞冊子你可都背熟了?” “背熟了背熟了背熟了!早就都背熟了!”謝春秋心中是真的著急,一疊聲的回答了好幾句。 不管,是對前世的自己負(fù)責(zé),還是,對現(xiàn)在的自己負(fù)責(zé)。 她都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回答。 可往常,不論何時,只要她開口問了,不管顧參商的回答是在損她,還是在夸她,但至少還算的上是有問必答。 可這次,他卻這次似乎十分回避有關(guān)于“謝家寶庫搖光夢”的問題。 一來,顧參商確實是不清楚搖光夢是何物,二來…… 他回憶起記憶中那最為痛苦,久久都不敢回憶的那一幕。 顧參商清楚的記得,前世的太子,便是為了逼迫謝春秋說出搖光夢的藏身之處,而用了一杯落雁沙斷送了她的大好年華。 那一年,謝春秋才堪堪不過十八歲,正是天真浪漫的最好年紀(jì)。 他知道謝春秋的所有與全部,知道她遇見不同的事情會用怎樣的態(tài)度、怎么樣的行動去解決,更知道…… 謝春秋的這一輩子來的是多么的不易。 所以……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這輩子的謝春秋,可以簡簡單單的只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無憂無慮的民間小姑娘,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不要和搖光夢扯上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 哪怕是一星半點的關(guān)系都不行! 顧參商雙眉不自禁的下意識狠狠擰了一下:“你似乎并非是那般在意身外之物的人,怎么會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必定是有人向她問起過此事。 顧參商腦中飛速的旋轉(zhuǎn)思考著。 如今在謝春秋的身邊的人,除了他便是尹長晴最多,可是尹長晴大概是連搖光夢這三個字都沒聽過的吧? 不過,這尹家的小姐不知道,尹家的大公子尹長風(fēng),或許…… 他面色微變,斂眸沉思。 百越城的強(qiáng)龍,便是百越城城主尹家,而百越城內(nèi)還有一個富可敵國的謝家。 尹、謝兩家明面上素來交好,可暗地里,卻又是互相滲透。 果不其然,謝春秋放下了小玉勺:“昨日長風(fēng)給我來信,信上提過此事?!?/br> 謝春秋表面上淡定萬分,坐的端端正正,仿佛是一個在等待私塾先生來答疑解惑的學(xué)生一般。 可她內(nèi)心里,卻納悶非常: 為什么,顧參商會這般回避這搖光夢的問題呢? 若是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那他必定會一邊損損她整日里不學(xué)無術(shù),然后在一堆調(diào)笑的言語之間,帶上幾句那問題的回答。 若是他不知道,那他依然也會先不動聲色的逗弄她幾句,然后,說著說著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的轉(zhuǎn)移開了話題。 她眼看著顧參商的眉在聽到尹長風(fēng)名字的時候,忽而放松了一瞬,隨即,卻又立馬緊緊的鎖了起來。 謝春秋不動聲色的將顧參商那些的表情盡數(shù)收入眼底,可心中卻是越想越奇怪。 她眼瞧著顧參商這表現(xiàn),不像是不清楚搖光夢的底細(xì),可他…… 為什么知情卻不愿意告訴她呢? 為什么偏偏就只是在搖光夢這件事情上,顧參商不愿意告訴她呢? 謝春秋真的是把顧參商那張臉看穿了,看的都刻在心里去了,都百思不得其解。 是什么事情讓顧太傅知而不告呢? 癥結(jié)究竟出在了哪里呢? 如果,問題不是出在尹長風(fēng)的那封信上,那么…… 問題必定就出在了顧參商的身上。 謝春秋側(cè)頭,微微思忖了片刻,須臾后,她問道:“你要看看尹長風(fēng)那信嗎?” 顧參商舌尖輕輕抵著下顎,單眉一揚: “好啊?!?/br> · 清云院 謝春秋昨夜讀了那封信便上床睡了覺。 以至于這會,謝春秋帶著顧參商來看信,她是爬到床上來來回回的翻翻找找,從某一處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那出的那封信。 謝春秋到底是個姑娘家,當(dāng)著男子的面爬床找東西,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漲紅著臉將信紙從信封中取出,遞給顧參商。 不過,好在顧參商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別的問題,渾然沒有注意到謝春秋是從何處、又是如何拿來的信件。 他信手接過,一目十行的飛快的掃了幾眼。 大概意思便是: 待花朝宴會結(jié)束后,尹長風(fēng)會帶謝春秋會百越城,而尹長晴將擇吉日嫁與太子沈懷明為太子妃,希望能將謝家寶庫中的搖光夢當(dāng)做尹長晴的嫁妝,作為陪禮帶入宮中。 顧參商讀完,整張臉頓時黑的比墨水還要黑。 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顧參商長臂一伸,便將那封信放在燭火上燃燒了個殆盡。 那動作那叫一個干凈利落,動作快的謝春秋伸手?jǐn)r都沒能攔住。 謝春秋眼睜睜的看著那封信,那封信上的搖光夢三個字被燭火吞噬殆盡,只余下一片灰燼。 可她的心中,卻莫名的生出了一種近乎是釋然了的感覺。 仿佛是她在沙漠中扛著一瓶大銅水壺,水壺厚重不堪,燙手非常,壺內(nèi)卻沒有一滴水。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那般執(zhí)著的不肯放下,帶著連廢鐵的算不上的水壺,在一片茫茫的沙漠中,茫然的行走著。 直到顧參商將那信給燒掉的那一刻,謝春秋才覺得有人幫她丟走了毫無用處,卻讓人疲憊非常的大銅水壺。 不過,輕松了歸輕松了,謝春秋心中的迷惑卻更盛了。 以她對顧參商這兩輩子的理解來看,顧太傅,他,絕對不是會做出,未經(jīng)他人同意便直接銷毀別人的私人信件的人。 顧參商看著那信被燒盡,似乎也卸下了什么重?fù)?dān),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樣便好了。” 謝春秋:“???” “什么好了?”謝春秋完完全全是云里霧里,不知所以,“好了什么?” 顧參商掏出一塊手帕,狠狠的擦著自己的手,仿佛是方才接過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你呢……”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就當(dāng)沒見過那封信好了,尹長風(fēng)說了什么屁話,你也不用聽,我看著那話都不像是人能說出口的。” 謝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