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要保護(hù)大家的純潔 第1節(jié)
小師妹要保護(hù)大家的純潔 作者:天枰瓜 文案: 琉璃宗小師妹亓瑤瑤夢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里面的主角李逸陽收了她活潑可愛的戀愛腦小師弟,還收了她清冷如月的大師姐,就連溫潤如玉的長老和男mama屬性的師尊都難逃魔爪,她本人也沒有幸免于難。 男女通吃,葷素不忌,萬分可惡。 驚醒后,她發(fā)誓要將這個不知廉恥的外門弟子趕出宗門,保護(hù)大家的純潔,誰料大家都沒有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師尊:“好孩子,為了你,為師不會再收徒了。” 長老:“想不到你對我的占有欲,這么強?!?/br> 師弟:“仔細(xì)想想,瑤瑤和我在一起也不錯?!?/br> 某未來魔尊:“你為什么總覺得我是女扮男裝?” …… 李逸陽:“我明明是正常修仙文龍傲天男主,21世紀(jì)穿越來的三好大學(xué)生,走的是破情劫、殺妻悟道路線,和后宮兩個字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順帶一提,系統(tǒng)說我未來的妻子叫亓瑤瑤?!?/br> 【小劇場】 1、聽說李逸陽上輩子是趕畢業(yè)論文猝死后, 亓瑤瑤:“我建議外門弟子考核要交三篇論文,四封推薦信,十份學(xué)習(xí)報告。” 2、對著黑化后來勢洶洶的男人, 亓瑤瑤瑟瑟發(fā)抖,雙眼含淚,委屈道:“你殺了我之后千萬別留尸體,我怕?!?/br> 李逸陽:“?” 內(nèi)容標(biāo)簽:奇幻魔幻 歡喜冤家 相愛相殺 爽文 主角:亓瑤瑤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但卻污染了大家的腦子 立意:做事前要查明真相 第1章 阻止見面的第1天 詭異的噩夢可能是現(xiàn)…… 【 她身著薄紗睡裙,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纖細(xì)腰肢不堪一握,白皙細(xì)嫩的脖頸上掛著她的本命金鈴,隨著她調(diào)笑的動作,一聲一響。 “夫君……” 少女甜膩的嗓音中似乎帶著小勾子,面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癡醉沉迷地看著她那貴為天尊的夫君,唯一的心愿便是緊緊牢牢地鉤住眼前人的心,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一雙柔荑如羽毛般輕柔地?fù)嵩谀凶由砩?,摩挲著一點一點向下游走。 春色旖旎。 “砰砰砰——” 突兀間,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隔著房門,傳來侍女顫顫巍巍的聲音:“天尊大人,小公子忽然醒了,現(xiàn)在吵著鬧著要見爹爹,怎么哄他都不聽話?!?/br> 房內(nèi)的旖旎氣氛蕩然無存。 少女坐直身體,右手輕輕搭在男子手臂上,語調(diào)因剛剛的激烈有些許不穩(wěn),柔情蜜意地嬌聲勸解道:“夫君,孩子要緊,快去看看吧?!?/br> 待男子走后,她卻心懷怨恨地冷哼一聲,丹蔻玉指恨恨地掐入細(xì)白如藕節(jié)的手臂,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紅痕。 “姜秋水……” 】 …… 一整夜光怪離奇卻猶如親歷般真實的怪夢。 “瑤瑤!” “瑤瑤!” 昏昏沉沉中,亓瑤瑤頭痛欲裂,恍惚間彷佛漂浮在云端,身旁有人重重拉著她的手臂,急聲呼喊著她的名字,那聲音很是耳熟,但她五感麻木、思維遲鈍,竟無論如何也想不起那人是誰。 “再睡下去早課要遲到了!” 亓瑤瑤勉力撐起沉重的眼皮,熟悉的華美幔帳映入眼簾,明明昨日睡前才見過,一夢醒來,卻仿若隔世。 她的頭腦仍如生銹的零件難以正常思考,腦海中一片空白,視線僵硬地移過幔帳上繁復(fù)的花紋,看向半跪在床邊眉目如畫的少年,忽然她的眼睛莫名腫脹酸澀,流下兩行清淚。 “瑤瑤?你睡傻了?你夢里被人甩了?” 少年清脆的嗓音如珠落玉盤,調(diào)侃之中卻藏著令人難以忽略的小心關(guān)切。 “我們?!必连幀幟奸g微蹙,四肢仍麻木地保持著醒來時平躺的姿勢,聲音中滿是不確定,沙啞道:“我們昨日是不是和凈峰的弟子打了一架,被師姐罵了幾句,晚上師叔又說明年有一個即將開啟的小秘境?” “對啊。”少年有些摸不著頭腦,困惑地眨眨眼,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貼在她的額頭,嘟囔道:“難道昨天被打壞腦子了?但好像沒人敢打瑤瑤的臉啊……” 原來只是一場夢。 亓瑤瑤如釋重負(fù)地松了一口氣,感受著額頭上溫?zé)岬臏囟?,她心中的委屈忽然一涌而出,猛地坐起身,死死抱住少年的手臂,她嚎啕大哭道:“裴允,我昨晚做了一個好離譜的夢?。 ?/br> “天啊,幸好是夢,我都想不明白我怎么會做這種夢,是不是昨天凈峰的那群狗東西對我下咒了?” 原來只是被夢嚇住了。 裴允無奈地輕輕拍著亓瑤瑤的背,輕聲安慰著靠在自己身上情緒激動的少女。 他們兩人在同一個村莊,同年同月同日生,又一齊被收入琉璃宗,同一天拜入謝淮書門下,感情深厚,幾乎從未分離。 只不過兩人性格相似,亓瑤瑤把裴允當(dāng)姐妹,裴允將亓瑤瑤當(dāng)作兄弟,雖是青梅竹馬,卻從未擦出過愛情的火花,日常還在爭吵著兩人究竟是師兄師妹,還是師姐師弟。 “你究竟是夢見什么了?” 待亓瑤瑤心情稍許平復(fù),細(xì)瘦的身體不再顫抖,裴允終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他剛才聽她嘀嘀咕咕翻來覆去地念了好半天,都是只言片語。 亓瑤瑤松開裴允,鼻尖通紅,看著少年衣襟上一片濕痕少見地有些愧疚。 她垂下濃密纖長的鴉睫,眼角泛紅,白皙的肌膚中因情緒激動透出淡淡的紅,如上好的白瓷外暈染的粉釉。 裴允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驀然間發(fā)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亓瑤瑤竟也有楚楚可憐的一面,失了少女的體溫,雖是春日,他懷中卻莫名一冷,竟然有些失落。 毫無察覺裴允態(tài)度的細(xì)微變化,亓瑤瑤面上羞赧,弱弱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夢見被人關(guān)進(jìn)了冰棺里,可能是鬼壓床吧。”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游離于少年衣裳上的暗紋。 她總不可能直接地告訴裴允,她先是夢見與一個絕世美男結(jié)為道侶,結(jié)果宗內(nèi)其他人一個二個拼命倒貼,他也來者不拒,在她的頭上建起青青草原。 于是心懷怨恨的她在后宮中為非作歹,下毒暗害,具體戰(zhàn)績包括大師姐流產(chǎn)、師叔在秘境中沒了半條命……其中大部分都是與她的宮斗好搭檔裴允合謀。 最后事情敗露,那個男人痛心疾首,一劍殺了她這個毒婦,將她的尸體放在臥房內(nèi)每日欣賞。 “就這個?”裴允皺眉,他一眼就能看穿亓瑤瑤的隱瞞,一邊動作輕柔地取出手帕,一邊拖長了聲音有些撒嬌似地抱怨道:“瑤瑤,你好敷衍啊,至少說說是誰把你關(guān)進(jìn)棺材的吧?” 當(dāng)然是一個花言巧語又水性楊花不守男德的狗男人! 亓瑤瑤委屈地接過手帕,拭去臉上的淚水,又伸出手想將濕漉漉的手帕還給裴允。她裝作不甚在乎地?fù)u頭道:“再真實也只是一個夢而已,有什么好說的,我已經(jīng)大半都記不清了。” “哦。”裴允失落地應(yīng)了一聲。 若是平時,他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但今日亓瑤瑤哭哭啼啼的可憐模樣讓他莫名心生疼惜,不忍再問,勾起她的傷心事。 “嗯?”亓瑤瑤拿著手帕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遲遲不見裴允接過,忍不住出聲提醒。 少女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明亮,眼波動人,黛眉微蹙,眉眼間是淡淡的迷惑不解,而微紅的眼角更是像在委屈地控訴著對面那人:“你這個壞人,為什么非要惹我哭呢?” “咳咳?!迸嵩什煊X到兩人對視時自己的失態(tài),捂嘴咳嗽一聲:“你把我的手帕弄臟了,還要我洗???” 話雖這樣說,他卻一反常態(tài)地順從接過了那張滿是少女淚水的手帕。 見狀,亓瑤瑤輕笑一聲,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一個噩夢換裴允心服口服乖乖聽話,似乎也不賴。 她豎起手指俏皮地在裴允眼前晃晃:“你是我小師弟,幫師姐打雜豈不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少女破涕為笑,笑容明媚,裴允忽而如釋重負(fù),心中的古怪感隨之消散,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正常的亓瑤瑤嘛! 肯定是亓瑤瑤剛才嚇破了膽子,態(tài)度太過奇怪,他才會渾身不自在。 于是他一把將手帕扔到亓瑤瑤臉上:“你倒是提醒了我,師姐應(yīng)該以身作則,哪能抱著師弟哭得死去活來,還被夢嚇?。繘]出息。我看從今天開始,以后都是我當(dāng)師兄了?!?/br> “喂!我才當(dāng)了三天師姐!” …… 正當(dāng)兩人打鬧之際,門外傳來不緊不慢的敲門聲,五六下后,敲門聲停下,房門被輕輕推開。 “靠!” 兩個人,臥房,床附近,有人敲門,要素齊全,亓瑤瑤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 “靠是什么意思?”裴允理著被亓瑤瑤攥得略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疑惑道。 “表達(dá)我很激動?”亓瑤瑤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風(fēng)透出的女子緩緩走近的曼妙身姿,活學(xué)活用著她在夢里學(xué)到的新詞匯。 大師姐,姜秋水。 如果她再抱著一個孩子,要素就更全了,當(dāng)場夢回宮斗截寢現(xiàn)場。 姜秋水艷如桃李,冷如冰霜,不笑時凜若秋霜,周身氣勢凌厲,如同一把出鞘利劍,但笑起來時卻極為嫵媚,反差極大。 只不過,亓瑤瑤怔怔地看著目光如電的姜秋水,現(xiàn)實中她還沒見師姐笑過,但想必會如夢中一般美艷動人吧。 “師姐……”裴允羞愧低頭,如履薄冰地偷瞄著姜秋水,他過來叫亓瑤瑤去上早課,結(jié)果被一打岔,將正事忘了個一干二凈。 姜秋水一言不發(fā),只冰冷地盯著裴允,卻已足夠讓人膽戰(zhàn)心驚,彷佛被極為可怖的怪物盯上。 她視線轉(zhuǎn)向亓瑤瑤時,臉色卻緩和了幾分,輕聲責(zé)備道:“以后不要再磨磨蹭蹭,耽誤了早課,上課的長老們可不會慣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