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guī)熌珘m
花枝看蕭榮神色認真,還真怕他不顧就這么跟她打起來,也不逗他了。 正想要說自己也是個沒靈根的,還沒開口,就見蕭榮被雷電給擊了個泡面頭。 原來是魔炎按著花枝的位置找了過來,他老遠的就看到蕭榮在用劍指著花枝,二話不說讓小光朝著蕭榮發(fā)出雷擊。 蕭榮本來心神就被花枝給擾亂了,他正想著自己什么時候出了紕漏,頓時感覺到危險來臨,堪堪躲開,還是被擊中了。 看到是魔炎,心道不好,看來今天自己不能善了了。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拿出師傅給的保命符對敵,準(zhǔn)備先逃跑時,就見花枝跳出來擋在他前面,并且說到。 “哥,我們是開玩笑的,他可能是宗門的人,他跟我一樣是個沒靈根的。” 嘎…… 蕭榮的手僵持在半空,他聽到了什么?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這怎么可能,他們宗門里雖然人都是沒靈根的沒錯,可是眼前這個他認為是妖女的人,怎么可能也是? 對,一定又是在迷惑他了,他不能上當(dāng)受騙,復(fù)又握緊了手中的保命符,只等魔炎過來,然后給他們兄妹二人一個措手不及,自己也有逃走的機會。 “你確定,他跟一個宗門的?” 魔炎有些不相信。 “不怎么確定,不是再問么,然后這位蕭道友就警惕的很,然后你就來了。 不過我有辦法證明?!?/br> 說著花枝回頭,拉個蕭榮道:“知道地球么?” 這下蕭榮的手又僵住了。 地球,是個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雖然他不是地球上來的,可是師傅恰好說過地球。 難道眼前的這兩個人,真的是跟宗門有關(guān)的? 不行,他不能露出破綻,萬一這兩個人是當(dāng)初地球上的叛徒呢! 這件事他可是知道的,當(dāng)初要不是那些叛徒,他們宗門也不會腹背受敵了。 不過他終究是又把保命符,給放回儲物鐲里了。他也不說話,就警惕的看著花枝跟魔炎,看他們要怎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花枝看他不說話,不過從神色上看,顯然是知道地球的。 只不過他不說話,她也不能上前去把他嘴給掰開吧。 花枝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可以肯定這個蕭榮跟天元宗的關(guān)系,干脆她把自己外露的靈根給撤去。 “蕭道友,你看我沒有說謊吧?!?/br> 蕭榮看了花枝這會真真就是個沒有靈根的,知道她這四使用的轉(zhuǎn)靈決,不過這個轉(zhuǎn)靈決其他修士悟性好的,也能用,他還是不敢相信,任然不說話,想看看花枝還能用什么方法證明自己。 花枝看著蕭榮也是醉了,這人警惕歸警惕,可是這樣不還是暴露了他自己了么! 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么? 如果自己是仇人的話,不早就讓他去見閻王了,也不對,修士一般死了都沒有見閻王的機會。 她決定拿出殺手锏,“我是墨塵!” 然后把墨塵留給她的宗門身份玉簡,給拿了出來,讓蕭榮看。 這是在那一箱亂七八糟的寶物里面翻到的,她是看到上面有天元兩字,正面一個墨字,猜測這是天元宗的弟子身份令牌。 有個墨字,估計就是墨塵門下的意思。 蕭榮愣了一秒后,看著那個墨紫色的宗門核心弟子令牌,給跪了。 是真給花枝跪下來了。 他這樣倒是把花枝給跪懵了,什么情況? 她原本只是試試看,看樣子應(yīng)該是真的。 “蕭道友,這是做什么?” “師叔祖,當(dāng)不得您一聲道友,師叔祖叫晚輩蕭榮即可。” 蕭榮還是跪姿說話。 “呃……” 師叔祖! 她這輩分還真不低呀。 不過話說回來,修真界不都是以修為論輩分的么? 蕭榮好像看出花枝的疑問,主動解釋道:“師叔祖是不是因為晚輩對您的稱呼,而有所疑慮?” 花枝點點頭,看他還跪著,總覺得心里別扭,“你還是起來說話吧,這樣我不習(xí)慣?!?/br> 難不天元宗的規(guī)矩是這樣,見到長輩要就要這樣跪著說話? 這也太那什么了吧? 魔炎也有花枝同樣的疑問,按說這個蕭榮也是跟他們一樣的修為,不是該叫道友的么。 “師叔祖有所不知,是這樣的…… 還請師叔祖允許晚輩設(shè)個禁制?!?/br> 蕭榮畢恭畢敬到。 花枝也知道,這里不是他們說這些話的地。 看看小青,這會早已拖著那蛟的尸體,正費力的往她這邊過來。 花枝一個招手,收起蛟的尸體,小青本來就讓它在外面呆著,可是這會它有要進階的勢頭,想來也是,剛吃了一個煉虛期的妖丹,是要消化消化的,把她也收進元珠界里。 然后現(xiàn)場隨便的打掃了下,抹去他們的痕跡,剛要走,卻被蕭榮喊停。 “師叔祖請稍等,待晚輩進入那湖中,采得銀蓮藕,我們再走。” 說著自己就跳下旁邊的大湖泊里,直撲湖去挖藕去了。 魔炎不知道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就看著花枝。 “我本來不是要去找你么,然后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在跟剛才我收起來的,那條煉虛期的蛟纏斗?!?/br> 說到這,她看著魔炎黑沉的臉,真想抽自己的嘴巴子,為什么要說那蛟是什么的修為? 連忙補救道:“我本沒想管的,跟他又不熟才沒那么傻,可是哪知他們盡然朝著我的方向就來了,我當(dāng)時還是隱身的呢!” 看她哥神色還是不好,岔開話題道:“不過如果不是碰巧,我還不知道他是天元宗的呢,嘿嘿,我這真是幸運,等從這小秘境出去了,我們就能跟著他回宗門了,終于不用到處瞎找了,哥你說是吧!” “嗯?!?/br> 魔炎終于視線不再看她,聽口氣這算是不跟她計較了。 “嘩……” 突然的下到湖里的蕭榮游上岸,手里拿著一根九節(jié)的銀白色蓮藕,那蓮藕渾身銀白色,胖嘟嘟的,就像是藝術(shù)品。 蕭榮看著花枝盯著他手里的銀蓮藕,很識趣的遞上前到道:“晚輩沒什么能拿的出手嗯,這個還算是個可口的,孝敬師叔祖?!?/br> 花枝真想嘖嘖幾聲,看看現(xiàn)在說話的樣子,和當(dāng)初她在他攤位上買東西時的樣子,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剛才的那個蛟給奪舍了。 不過她看著那銀蓮藕確實很好吃的樣子,嗯,讓圓圓幫她做個靈米藕然后澆上蜂蜜來嘗嘗。 “那我也不是白要你的,這個給你拿去喝吧?!?/br> 花枝覺得人家都叫她師叔祖了,又主動孝敬的,她作為長輩也得表示表示不是。 她拿出來的直接是兩斤壇子裝的元神花蜜,這個不管是對恢復(fù)元氣還是神識都有奇效的,要不是看在他還算機靈的份上,她還不會給呢。 “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你好好療一下傷再說其他?!?/br> “是,都聽師叔祖的?!?/br> 蕭榮捧著手里的小壇子,知道這定然不會是一般的東西,聽花枝說讓他拿來喝的,很可能里面是靈酒之類的,他倒是喜歡,話說沒有幾個男人是不喜歡酒的,這師叔祖還真是會送禮。 他小心的收好,然后看著跟花枝長的一樣的魔炎,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墨塵老祖的徒弟,干脆直接問花枝。 “師叔祖,這位前輩是不是……” 花枝沒等他問完直接道:“她是我哥?!?/br> 蕭榮聽了稍作一想就知道了,師叔祖只說他是她哥,并沒有再說其他,那說明至少他不是墨塵老祖的徒弟了。 “前輩和師叔祖長的真是一模一樣啊!” 不僅人長的一樣。就連修為也是一樣的化神初期,嘖嘖,看來他這個師叔祖兄妹兩真是不簡單那。 “是么,不過我們是親兄妹,長的一樣也不稀奇?!?/br> 魔炎并沒有像一般應(yīng)當(dāng)長輩那樣給蕭榮見面禮,他的這聲師叔,是因為沾光了花枝。 雖然被叫師叔了,可是他們修為是一樣的化神期 占時他們也沒有辦法找到其他人,而且這小秘境其實分開也沒什么不好,不要遇到伸的危險就好了,不過機緣也是相對的。 他們找了一個還算隱蔽的地方,然后魔炎直接拿出來一個六階高級陣盤,把他們?nèi)苏衷诶锩妫€是沒有辦法很相信蕭榮。 蕭榮看著這個陣盤,比他們當(dāng)初給自己的還要好,沒有嫉妒只有羨慕的,要是他,他也會這樣做。 “師叔祖……” “你不如喝一些我剛給你的東西,那個會讓你好的很快?!?/br> 花枝看他沒有打坐的意思,剛好她也想問他一些事,他只要喝了元神蜜,不出一會就算他不打坐周天,也能痊愈了。 蕭榮也確實有很多話說,并不是他不敢相信花枝他們,索性拿出剛才花枝給他的壇子,接開蓋子,正準(zhǔn)備往嘴里倒,就聞到一股淡淡的似有似無清冽的香。 不走驚訝,這師叔祖不愧是女修,就連釀的酒都是花酒。 不過當(dāng)他把以為的酒倒入口中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味道?。?/br> 感覺簡直就像升仙了一樣,一口下腹感覺之前因為跟蛟戰(zhàn)斗時,所耗廢精神都補回來了。 蕭榮沒忍住又喝了一口,喝了后立馬有些后悔了,這么好的東西就這樣被他給糟蹋了。 防止自己會繼續(xù),趕緊的把蓋子蓋上,放回儲物手鐲里。 這會他渾身因打斗留下的疲憊已經(jīng)去了大半,就連之前的傷勢也在他感覺到的情況下,慢慢的恢復(fù)快好了。 簡直就是堪比師傅給他的萬年靈泉了! 不對甚至更好! 花枝看他消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點沒恢復(fù)好一二層,會隨著她的蜂蜜不用多久,就慢慢滋養(yǎng)好了。 “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了。” “師叔祖,你也知道我們宗門跟別的宗門不一樣,特別是靈根方面,可以說我們就跟凡人一樣的。 修真界規(guī)定是一修為論稱呼的,但是我們天元宗,是一直都按輩分叫的,因為天元宗是開宗祖師和他的親傳弟子,流傳下來的的。 如果按照論修為稱呼的話,會亂套。所以,我們一直都是按輩分稱呼的。 哪怕一個煉虛修士,有個師叔是元嬰期,那,那個煉虛修士都得叫他為師叔?!?/br>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蕭榮知道花枝是墨塵老祖的徒弟后,叫師叔祖叫的那么情愿的原因。 花枝點點頭,這說明天元宗很是注重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這樣而且顯得大家更加團結(jié)有愛。 光聽著,和這個眼前與之前判若兩人的蕭榮的轉(zhuǎn)變理由,她想她的宗門一定是個好的,她也是喜歡的。 “那我?guī)煾邓先思椰F(xiàn)在在哪?” 這是花枝最想知道的事,因為師傅當(dāng)初說了,他可能會在靈界,也可能會去了仙界。 她可是來找大腿抱的??! 蕭榮看著花枝也有些奇怪,不由囁嚅道:“師叔祖,按說您是墨塵老祖的唯一弟子,可是我怎么重來沒聽說過?!?/br> 不是他不相信花枝,不然也不會叫花枝師叔祖叫的那么歡了。 接著又回答花枝剛才的問題道:“墨塵老祖最近正好在宗門內(nèi),好像在閉關(guān)吧。” 花枝一聽她的大腿還在這靈界,真是喜出望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天元宗。 “不瞞你說,我是在地球上接受了師傅的傳承,地球上據(jù)我所知,我是最后一個天元宗的弟子了。 師傅直說宗門全部遷移來了靈界,但沒說宗門在靈界哪里,所以我們來了靈界以后,一直沒有找到宗門在哪里! 這次要不是遇上你,還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呢!” “呵呵……” 他能想象的到花枝的遭遇。 墨塵老祖本就是個那樣性子的人,以至于來了靈界那么久,都沒有收過一個徒,這事也是師傅說的。 而且墨塵老祖的脾氣有時也很怪,很多時候那比他修為高兩大階的人,都不會去主動招惹他,或者不小心招惹到了,那是會立馬的,想盡一切辦法去補救的。 師傅跟他他這些的目的,并且還警告,惹誰都不要找死的去惹這位大神,不然會‘死’的很慘,還是那種無人敢搭救的。 所以這也是他在知道花枝的身份后,展現(xiàn)出兩個人格的原因。 人家后臺強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