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又見魔物
“真的沒有什么想要的?!?/br> 花枝說完也不等他讓開,直接把尚鳴扒拉到一邊,就要過去時,卻又被人給攔住去路。 趙雙柔早在花枝他們,被尚鳴攔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仔細(xì)一看花枝的樣子,不正是讓她堂姐去禁地受罰三年的那個人么! 堂姐趙又蝶是她們這一支,這次最有希望贏得比賽的人,可是就是因為這個人被罰去禁地了,這一去還是三年! 他們這一支的現(xiàn)在跟花枝,可謂是冤家路窄??! “你可知道,要是我們把你用元神草變成蒲團(tuán)的事,告訴上面的太上長老們,你會有什么下場?” 她那天聽說堂姐被罰,趕去的時候,堂姐已經(jīng)被帶走了,只見到花枝的側(cè)面,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就是這個人她不會認(rèn)錯的。 就是因為她,讓他們這支失去了一個贏得比試的大好機(jī)會,可恨! 后來她想去找花枝的麻煩,被師傅攔下來,說這人是墨塵太上長老的弟子。 她只好作罷,就等著有機(jī)會了,再找回來,現(xiàn)在可不是上天送來的機(jī)會么! 宗門里誰人不知道,元神草的用處和緊張程度,而且一但被發(fā)現(xiàn)她竟然用元神草編織成蒲團(tuán),就算她師傅是大乘修士,也一定會受罰的! 花枝聽了眼前這個化神后期女修的話,挑挑眉,不知道是笑好,還是笑好了! 而且她剛才說的話,也不算小聲,在場還沒有走的一些聽道的人,該聽見的也都聽見了。 這是明擺著,嘴上像是在提醒不要這樣做,不然被別人知道了不好,實際上她已經(jīng)讓別人都知道了。 她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天大的事,這會也隱瞞不住了。 真是個白*癡綠茶婊?。?/br>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我的東西我想怎么用,還需要別人的許可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人是有什么底氣這樣的說的。 “呵呵,你剛來,可能還不知道,宗門里的元神草可是緊缺的很呢?!?/br> 花枝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也不想跟她啰嗦了。 “讓開!” “怎么,你現(xiàn)在就是想去找你師傅,恐怕也來不及了,剛才你收起來的元神草蒲團(tuán),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的?!?/br> 趙雙柔看花枝惱羞成怒了,現(xiàn)在一定是想著回去搬救兵的,呵呵,她偏不如她的意。 花枝這會真的給她氣笑了,不過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就被方樹擋在身前。 “放肆! 什么時候外門弟子,也可以對內(nèi)門的長輩出言不遜了? 就算師叔有什么做的不對的,也輪不到你這外門弟子來指責(zé)! 讓開! 否則別怪我叫執(zhí)懲殿的人來了!” 方樹實在是想抽這丫的,真是誰給她的膽! 他惡狠狠的眼神看了一眼趙雙柔,然后同樣惡狠狠的看了眼尚鳴。 都是這個討人厭的家伙,每次遇到他總是沒好事! 尚鳴自然接受到方樹的眼神,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這什么,怎么說眼前的這個人也是師叔輩的,他確實越矩了。 “請師叔贖罪,是晚輩的不是?!?/br> 尚鳴對著花枝和童雨澤施了一禮。 “哼!你知道就好,下次別在自以為是了。” 尚鳴絲毫沒有想到花枝是那么的不給面子,頓時臉色漲紅,不知擺什么表情好。 “尚師叔你不必如此,她怎么可以這么說,真是長輩就了不起么? 擺什么架子,還不是就拜了個好師傅而已?!?/br> 言下之意,她花枝也就是個化神修士而已,要不是拜了個大乘修士做師傅,還不知道誰叫誰師叔呢! 正當(dāng)花枝打算不與他們計較要走時,趙雙柔的話清楚的傳入她的耳朵里,這讓花枝的腳步停了下來。 不光是她聽見了,童雨澤方樹他們都聽見了。 花枝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趙雙柔的面前,還沒等趙雙柔反應(yīng)過來,花枝已經(jīng)啪啪在趙雙柔的臉上,甩了兩個響亮的巴掌。 只見趙雙柔原本嬌柔的小臉,迅速腫了起來。 反應(yīng)過來的趙雙柔,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意,伴著耳朵里的嗡鳴聲,好一會才回過神。 “你……你……” 趙雙柔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花枝,一副不可至信委屈又侮辱的樣子。 花枝最是討厭別人用手指著她了,特別是她討厭的人。 她二話不說,迅速出手把趙雙柔指著她的那根食指給掰斷了。 “卡吧……” “啊……” 這次趙雙柔痛叫出聲,淬不及防之下被折斷手指,還真的很疼,雖然她是修士,可也有痛感的。 她有多久沒有受過這種痛了,真是疼到心里去了。 十指連心,修士又格外的敏感,真的疼。 不過越疼她就越高興,沒錯,她就是故意沒有躲開花枝的,她一個化神后期的想要躲開一個化神初期修士的攻擊,可謂是輕而易舉。 她就是故意拿話激怒花枝,最好是讓她對自己出手,沒想到她還真是不負(fù)她所望,她現(xiàn)在的疼都是值得的,一會定要她十倍償還! 要說天元宗尊卑有序,但是不管是誰,犯錯了一樣是要收到嚴(yán)厲的懲罰的! 她就等著看這個賤*人的好下場了,哈哈…… 心里高興,面上卻是因為手指被折斷,疼的臉色發(fā)白虛汗直冒了。 雖然有些夸張,但是她要的就是這結(jié)果。 “這位師侄,你還好吧?” 尚鳴看著趙雙柔的食指成直線下墜的樣子,這會指根也腫起老高,看的是挺疼的樣子。 不過怎么說這位師侄也是因為他,才得罪了這位小師叔的,這小師叔也著實有些霸道了。 “師侄我先給你上藥吧!” 他拿出一盒藥膏就要給趙雙柔的手指上藥,卻被趙雙柔給躲開了。 “多謝尚師叔,不用了,我回去自己上就好?!?/br> 現(xiàn)在怎么能上藥,她得留著證據(jù)讓執(zhí)懲殿的執(zhí)事們看看才行,不然她這罪豈不是白受了! 尚鳴一想也就明白了,也知道這樣的證據(jù),最好還是留著讓執(zhí)懲殿的人看到才好,也就不多勸了。 “這位師叔你……” 尚鳴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看到花枝看他的眼神,才驚覺這位到底是個師叔,頓時訕訕的閉了嘴。 方樹和蕭榮看的花枝的做法,心里都快慰很多,要是花枝不出手,他們都想出手了。 這種人就是欠打! “叫執(zhí)懲殿的人來!” 花枝看著趙雙柔,話卻是對方樹他們說的。 “好的小師叔,他們一會就到。” 花枝知道趙雙柔的打算,不過她可能太高估她自己了,今天她就要讓他們看看誰才是老大。 本來不想剛?cè)腴T就多惹是非的,可是這里有賤*人欠收拾,她也沒辦法。 她修為低怎么了,他們以為她修為低,就能隨意拿捏欺負(fù)了? 真是好笑! 她今天要是被他們欺負(fù)了,那不就是給師傅丟臉了! 原本要走的人,看到這邊的情景也都留下來看好戲。 其中有認(rèn)識花枝的,鄙夷趙雙柔的小人計量。同時也佩服她竟然不怕天元宗,大乘第一修士的報復(fù),嘖嘖,真是有膽! 不認(rèn)識花枝的,只看到了表面,都在暗自嘀咕花枝的囂張跋扈! 很快執(zhí)懲殿的人就過來了。 到場一看,第一眼就看到花枝和童雨澤了,因為他們執(zhí)懲殿的幾個合體期執(zhí)事,前兩天因為這位小師叔才受罰,長老專門把他們召集,特意把這位小師叔弄了個畫像,給他們開了個會,并且也知道了,這位小師叔還有一個長的一樣的哥哥,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人。 這怎么又是他們,幾人都在暗嘆自己倒霉,同時警醒非常,恭敬到。 “兩位師叔好!” 花枝一看他們禮貌的樣子,笑笑,算是打招呼了,她也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名字,只好笑笑。 童雨澤點(diǎn)點(diǎn)頭。 “這是什么事?” 其中一個人看著方樹問到,因為是方樹叫他們來的。 “他們對我們不敬,還出言不遜,甚至出言威脅?!?/br> 沒等方樹說話,童雨澤就先開口了。 剛才要不是meimei動作快,他也會對那個女修出手,只是meimei還是太心軟,要是他出手,一定是斷她一只胳臂。 “師叔……嗚嗚……” 趙雙柔舉著手,仰著她的豬臉嗚嗚哭著到兩個執(zhí)懲殿的執(zhí)事跟前,什么也不說只可憐的嗚嗚哭。 不過她的算盤打錯了,不說別的,就也是現(xiàn)在她這張豬頭臉,讓人看著就想回避。 還有那手指什么鬼,跟個胡蘿卜似的,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滅剛才小師叔說的,這個找死的藐視長輩恐嚇長輩的罪名。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他們還是公式化的問了句。 “你可知錯!” 趙雙柔沒想到,他們竟然裝作看不見她的慘樣,還問罪! “我……我也沒說沒什么呀?!?/br> 表面上趙雙柔的樣子,確實可憐,但是她內(nèi)心里可是把花枝罵了個遍。 “沒說什么? 這里可是有那么多人剛才都是聽見了的。 你敢說你剛才沒頂撞師叔,沒有威脅她?” 方樹指著周圍一圈看熱鬧的人說著。 其中知道事情又認(rèn)識花枝他們的,還有那些不明就里的,都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是這外門弟子說話不敬長輩的。 這個賤*人,他們害怕你背后的勢力,可也不能就是非不分呀,如此就別怪她說出實情了! 趙雙柔委屈的低下頭,眼神陰鷙,嘴上囁嚅說到。 “我……我只是說……可是她確實是把元神草編成了草墊子,我也沒說錯呀……” 桀桀桀,小賤*人,我看你這回誰還能救你! 趙雙柔眼底一抹紅光閃過,雖然快的讓在場人幾乎都沒看到,不過這些人里不包括花枝。 誰讓她神識強(qiáng)大呢,剛好就看見了趙雙柔眼底一閃即逝的紅光。 花枝甚至在那抹紅光中,還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當(dāng)初他們海底,看到的血籠魔眼的氣息是一樣的。 不過這會任由她問道查探,都再查探不到一絲蹤跡了。 但是她可以肯定那不是自己眼花。 這是宗門里混進(jìn)了魔物,還是這個外門弟子被魔物孫控制,或者是兩者合作關(guān)系,都有可能呀! 這事不好辦那,她如果說的話會不會有人相信,又會有幾個人相信呢! 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兩個執(zhí)懲殿的人,都暗自翻了個白眼。 人家的東西人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跟你有屁關(guān)系! 雖然之前元神草是很緊俏,但那是之前,現(xiàn)在不需要了。 人家小師叔哪怕把元神草喂狗了,你能管的著么! “那又如何? 這就是你不敬長輩的理由? 就算是我做錯了,自有我?guī)煾到虒?dǎo),也輪不到你來置喙! 何況那本是我的東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誰又能管的著! 哪怕我拿去喂了靈獸又如何!” 花枝這話剛落音,周圍響起一片吸氣聲,不為別的,只為人家這口氣,豪??! “你……這,宗門里的元神草本來就緊缺,你還這樣浪費(fèi),不是,不是……” 趙雙柔故意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讓人自行腦補(bǔ),這樣也不算她說話不敬長輩,兩全其美。 既然你自己都這樣說了,就別怪我了,這可是你自己先說的。 “你是豬腦子么,還是聽不懂人話? 沒聽到我說的,那是我的東西么,照你這么說,我用我自己所有的東西,都還得先問過宗門了,才能使用? 還是你……” 花枝說著看了周圍人一圈,繼續(xù)道:“或者是你們所有人都是不管干什么,或者用自己所有什么東西,都得先問過宗門,得到許可了才能使用? 我怎么不記得師傅跟我說過,宗門里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 說著花枝回頭看了眼方樹個蕭榮兩人。 兩人連忙搖頭:“沒有沒有的事!” 花枝又看向兩個執(zhí)懲殿的人。 那兩人也齊齊搖頭道:“小師叔,宗門并無此規(guī)定!” 花枝又看白*癡似的眼神,看向趙雙柔。 趙雙柔頓時臉色難看,好像受了冤枉似的。 “我也沒說宗門有這規(guī)定呀,是你自己這樣的認(rèn)為的?!?/br> “真是好笑,不是你一直在說我沒有得到宗門的允許,卻把元神草編織成蒲團(tuán)了,是大罪么! 怎么莫非你要說我聽錯了,這里可是有那么多人聽著呢?!?/br> 說完花枝誰也不看,就看向了兩個執(zhí)懲殿的執(zh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