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報復(f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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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方知晚洗完澡,只穿著酒店的浴袍就出來了。 真絲吊帶裙和蕾絲內(nèi)衣都被她迭好放在紙袋里,袋子里還裝著她今天出門時穿的那件襯衫裙。 性感的,和端莊的。一天之內(nèi)兩副面孔。 當(dāng)然也不一定,待會兒說不定還有個放蕩的她。 陳爻何時見過她的這些模樣,他只喜歡她溫柔甜美地撒嬌。不,是他只喜歡溫柔甜美,是不是她不重要。 就像五星級酒店的地毯,光腳踩上去竟微微刺痛,遠(yuǎn)不如家里她千挑萬選的那塊柔軟。可是那又怎么樣,她的丈夫偏偏喜歡這個9001。 方知晚走到窗前,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向遠(yuǎn)處眺望,那里也有個9001。 今夜的它黑洞洞的像個墓xue,烏鴉在它周圍盤旋,用嘶啞的叫聲告訴它,兩位主人正一室之隔,各自偷情。 張晉生也從浴室出來,他順手關(guān)了燈,房間里只留下月光。 黑暗能隱藏什么?呼吸和心跳。 黑暗不能隱藏什么?緊張和刺激。 方知晚側(cè)過身看張晉生,看到他把擦完頭發(fā)的毛巾隨手扔到一邊。 她其實還沒好好看過這個人,酒吧里那一眼只記住了他好看的皮囊,現(xiàn)在,他去掉紳士的偽裝,露出危險的訊號。 第一次偷情,她似乎就挑了個不好惹的。 “今晚的第一次,你想要在哪里?”張晉生伸手指了指,“床上還是沙發(fā)?” 方知晚選擇了窗前。 他雖然不好惹,但是她豁得出去。 從溫柔的主婦到偷情的人妻,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就切換自如了。 這短短半小時里,張晉生第二次被她驚到了。 頭一次是得知對面9001里是她的老公。 他從小被自己的母親帶著,親眼目睹過無數(shù)次的捉j(luò)ian在床,通常情況下,接下來的劇情不外乎是哭泣謾罵、妥協(xié)原諒和下一次的捉j(luò)ian。但方知晚沒有捉j(luò)ian,而是選擇了用偷情來回應(yīng)。 張晉生在心里給她叫好。男人都有劣根性,眼淚和原諒感化不了他們。不戳到自尊和軟肋,是不會知道疼的。 第二次就是她選擇在窗前做。 剝掉浴袍和溫柔的外殼,原來她的身體里住著個放蕩的妖精。 方知晚被壓在落地窗前。 兩顆雪乳隨著張晉生的動作晃晃蕩蕩的,一下又一下地拍在玻璃上,像打年糕似的,糯米團(tuán)子被擠壓成團(tuán)又被拉長成絲。 她抬眼看向9001的方向,但很快它就變得水霧迷蒙。 方知晚為自己感動。 她多愛自己的家呀,陌生男人在身體里沖刺時,她心里卻裝著9001。不知道隔壁的陳爻是不是和她一樣感同身受。 張晉生從玻璃的倒影里看到方知晚的眼淚。 她緊閉雙唇,竭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不管是呻吟還是抽泣。 哭當(dāng)然可以哭,但如果不是被他做到哭,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情也偷了,愛也做了,何必要那無用的愧疚感。 張晉生的劣根性被她的眼淚挖掘出來。他不僅要把方知晚拽入深淵,還要她沉淪其中,享受其中。 他低下頭來親吻那些算盤珠子,每落下一個吻,她就輕輕一顫。竟真的像打算盤一樣,撥一撥,動一動。 他想起小時候老師教的口訣,滿五進(jìn)一。所以每落下五個吻,他就抵著她重重一頂。 汁液順著交合的腿根滴滴答答地流下來,沒幾下,方知晚就忍不住了,細(xì)長的呻吟比糯米年糕還黏耳朵。 張晉生咬著她的耳垂問:“又敏感水又多,你老公怎么舍得讓你出來的?” 方知晚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被擊垮。 陳爻從來不知道她這樣。 千金小姐為愛下嫁,他唯一能施展征服欲的地方只有在床上。陳爻只喜歡后入,只喜歡她臣服,像小貓似的低聲嗚咽,然后他便心滿意足地抽身離去。 不知道那位“供應(yīng)商小姐”,是不是也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呢? 方知晚忽然轉(zhuǎn)過身勾住張晉生的脖子。 去他的陳爻! 從今以后,她只會被自己的欲望征服。 第二場是在浴室,是張晉生的主場。 他把方知晚翻過來,抱著她一邊走一邊cao干。 失重的同時伴隨著快感,幾乎要令她溺斃。 手腳像藤蔓纏住他,身下如磁石吸附他。他是深淵中的浮木,有誰會想不開放手呢? 張晉生一路忍著走進(jìn)浴室,拿了塊毛巾墊在她身后,然后把人抵在墻上,失控地?fù)榉テ饋怼?/br> 眼前失白,方知晚不自覺地又咬住了嘴唇,身體在他懷里繃成一道彎曲的直線。 “咬什么?叫出來?!睆垥x生捏著她的下巴,從她齒間解救出被咬住的下唇。 可憐的唇瓣上留下兩個深深的牙印。 粗糙的指腹輕輕撫摸著,然后又重重地擦過,似乎是想擦去這壓抑的痕跡。 他換上蠱惑的聲線:“晚晚寶貝,叫給我聽?!?/br> 晚晚寶貝,很久沒人這么叫過她了。 結(jié)婚后,她一直是“陳太太”,都快忘了和陳爻戀愛時對彼此的愛稱,沒想到居然是她的偷情對象幫她想起來了。 五年婚姻,如夢一場。 門外忽然傳來一男一女的談笑聲,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效果也不過如此。她和張晉生靜靜地聽著那聲音遠(yuǎn)去。 “晚晚寶貝,你老公回家了,我們也要快點了?!?/br> 狹小的浴室里傳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撐在玻璃門上的手無力地滑落,洗手臺上的鉆戒在氤氳水氣中失了光澤。 結(jié)束時,墊在身后的毛巾早就掉在了地上。 張晉生幫她清理后,又仔細(xì)地檢查了她的后背和胸前:“放心,我沒有留下作案痕跡。” 方知晚忽然笑了,比起陳爻的“供應(yīng)商小姐”,張晉生在偷情上似乎更專業(yè)。 她從紙袋里拿起出門時的那件襯衫裙穿上,張晉生一邊幫她系扣子,一邊問:“怎么不穿那條綠裙子了?” “因為要回去扮演一個好妻子了。” 她戴回婚戒,鉆石依舊璀璨,但她心里已經(jīng)沒有絲毫波瀾了。 張晉生說要送她,被方知晚拒絕了。 她要自己走回去。 十分鐘的車程,去掉等紅燈和掉頭的時間,走路的話,其實也不過才二十分鐘而已。陳爻連這二十分鐘的時間都不愿意花,大剌剌地把證據(jù)擺在停車場。 他是篤定自己不會發(fā)現(xiàn)呢?還是連欺騙都懶得粉飾了? 離開了9002,她回到9001。 家里的燈已經(jīng)亮起來,陳爻確實該比她先到家。 方知晚站在門口,整理好發(fā)型和裙子,噴上香水,最后還不忘拿出鏡子照了照。 分開時張晉生又把她拉到懷里,捧著她的臉亂啃一通,問她下次見是什么時候。她沒說話,推開他就走了。 這會兒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涂好的口紅被他吃掉了大半。 方知晚把口紅補(bǔ)好,然后按響了門鈴。 鑰匙就在她包里,但是她偏要陳爻來開門。 她要讓陳爻知道自己回來了。 身體里還殘留著其他男人的氣息,內(nèi)衣和裙子也是其他男人幫她穿上的,但無所謂呀,她愿意欺騙,已經(jīng)是對陳爻最大的尊重了。 現(xiàn)在,她要回來陪他最后再演幾次的恩愛夫妻的戲碼。 門從里面被打開,穿著居家服的陳爻出現(xiàn)在眼前。 方知晚冷漠的臉一秒切換成笑靨如花,撲進(jìn)他懷里。 “老公,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