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02明月仙居泣衷腸,紅柳相譏鏡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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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是玄陽宗采華峰,玄陽宗土系修士的主峰群,老祖的閉關(guān)之地。而玄淵的仙居便位于其中一座高聳的山頭。 夜晚的云霧似縷縷銀黑色的輕紗,纏織在山間,那些高出云霧的山峰便好似懸浮的島嶼。玄淵牽著叁人,飄過幾個山峰。一路上有密林繚繞,異蕊簇擁,溪流閃現(xiàn),或朱紅或赤黃頂?shù)臉情w屋舍,還有那經(jīng)堂石臺便隱約點綴其間,叫二女看直了眼睛——盡管此時深夜,不管是樹木還是樓閣都好似晃著幢幢鬼影,可仍不難看出這中域第一宗的雄奇與俊秀。 可是明月并沒有心情看這些,也全然不在意自己正被提著脖子在半空溜達。若是她留意到那修士和仙尊的談話內(nèi)容便不難發(fā)現(xiàn):盡管這個把月來幾個姑娘光學(xué)怎么伺候男人了,但姑娘們的來歷恐怕是早有算計,沒準早些日子就盯上了,底細全打聽好,就等人落單。不然,怎么會毫無隱私可言,連會什么才藝,能彈什么樂器都被人知曉了去?但她此時的心思卻不在這里。其實,自從那駕車修士一聲“仙尊”喊出,明月的心便狠狠地懸了起來。 修仙大陸,金丹稱真人,元嬰叫仙尊,化神為仙君。整個中域的化神一只手便可數(shù)清,而眼前這位看上去面相年輕的買主,竟是一位元嬰修士! 在那yin窟艷閣中的看守僅有筑基便似鐵桶般叫人絕望了,若委身在元嬰修士下,簡直連做案板上的rou都是高看了自己,估計哪里一個不小心,人家一個眼神就能直接蹬腿兒了。生死、后路,不管賣給誰,都是系于一人之手罷了,可這只手,甚至叫人連點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生出。 那對買主的所有隱秘期待,叫明月最不敢想但最渴望的,不過是能偷偷停掉那該死的承露功,繼續(xù)修煉自己原本的功法。 一個不能修煉的修士,無異于死掉了。 但,這可能嗎……?在一位元嬰強者的神識面前,自己的一切行為都無所遁形。 杜明月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會兒想,沒準越是強者越不在意比他境界低太多的螻蟻呢?一會兒又思考著,她若私自停了那該死的功法,一定能被發(fā)覺,他難道會不覺得這是一種冒犯?一會兒又盤算著自己是撒嬌弄癡好,還是溫柔嫵媚好讓人放下戒心?停了兩下,忽然又沮喪絕望起來: 那可是元嬰修士,自己就是去做個玩物,就算…僥幸筑基了,又能在他面前掀起什么水花? 就這樣七上八下中仙居已至,玄淵一個擺手,叁女便跌進個四重飛檐的殿樓內(nèi)。 果真是神仙洞府。盡管是晚上,在明珠湛湛華光中卻明明如晝。這一方室中竹木鋪地,上墊以錦緞,墻上的玉磚更是鏤刻著珍禽仙獸,奇花靈珍。南側(cè)青金色的紗簾隨風(fēng)微漾,簾前是個紫檀桌案,案上擺著筆硯盆景,旁邊的畫缸中插滿了經(jīng)卷。東側(cè)放著個潔白如云的蒲團,和西面幾個并排立著的楠木書架相對,四周掛畫。哪怕隨意一瞥,都要贊嘆主人的文雅與奢華。 縱有千頭萬緒,明月也只得暫且來之安之,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地聽候主人吩咐。 仙尊環(huán)視叁人,只見那水裙女子生得尤為嬌小,露著肩的衣衫襯得她肌膚如雪,在自己的目光下又慢慢透出淡粉色,兩個垂髻溫柔地貼在耳朵邊上,看上去特別乖巧。 仙尊溫和地扶她站起,“聽說你會下棋?” 水鏡點點頭,小聲嗯了一下。修仙大陸玄淵之名誰人不知,她對眼前之人的身份也有幾分猜測期待。氣息拂在臉側(cè),如此俊美高深。經(jīng)過了調(diào)教的身體在見到仙尊英姿的一剎那就動了心,那還經(jīng)得起一點撩撥。 于是仙尊便優(yōu)雅側(cè)臥在蒲團上,展開一盤白玉玄晶筑就的棋盒,邀水鏡對弈。 仙尊相邀,莫大榮幸。水鏡確實有幾分棋藝,但哪里會是玄淵的對手,待黑白子鋪滿棋盤一半時,她早丟盔棄甲,羞紅臉投子認輸了。 仙尊經(jīng)過一局對弈頗是得趣,沒放下手中的黑子,示意水鏡爬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