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園夜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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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季凌川正在看著李輕輕練字,她先前養(yǎng)胎歇了好幾個(gè)月,如今才又撿起來。開頭幾日寫得并不好,于是大將軍不在的就想著沖季桓撒嬌混過去,季桓哪里禁得起她賣乖,本也無事,偏季凌川今日臨時(shí)要看她這幾日的課業(yè)。季桓仿的她的字跡一下被認(rèn)出來,季桓被罰著去了軍營(yíng),而她被抓起來拘在書房練字。 李輕輕撇著小嘴,并不開心:“輕輕都是做娘親的人了,怎么還要讀書習(xí)字!”大將軍聽了也不生氣,只覺得好笑回她:“嬌嬌兒若是不識(shí)字怎么看那些話本子,不看話本子怎么想新名堂跟爹爹胡鬧。”小公主被戳中心事臉頰微紅,仍是辯解道:“爹爹胡說,本來就是爹爹的錯(cuò)!”季凌川怕她真的生氣,趕忙應(yīng)下:“好好好,都是爹爹的錯(cuò)?!?/br> 兩人正打鬧著,卻見管家拿著帖子候在門口。官家見季凌川喚他進(jìn)去,這才進(jìn)屋,但凡是夫人在的時(shí)候他們伺候的都不敢隨意進(jìn)去,生怕沖撞了。 “將軍,州牧邀咱們府上明日做客,說是荷園的花都開了。”管家立在下首,低頭匯報(bào)。 季凌川依舊扶著李輕輕的手寫字,直到一句詩(shī)了才問他:“是但給了將軍府,還是都有?。俊?/br> “都是有的,州牧家大姑娘與刺史家郎君退了婚,怕是州牧想要看相?!惫芗倚睦镉趿丝跉?,好在自己多打聽了些事。 “咱們家大公子果然是青年才俊,到處招人惦記?!辈恢趺吹募玖璐ㄕZ調(diào)愉悅來了這一句。 那還不是您娶妻了嗎,前幾年可都是沖著您來的,管家腹誹。 “爹爹,輕輕要去,要看荷花!”李輕輕一聽說是荷園,來了精神。 “那你今日只要寫完這幾頁字,就帶你去?!?/br> ······ 第二日將將傍晚,李輕輕已梳妝打扮好,別人都是為了子女相看赴宴,只小公主為了賞荷,大將軍與小侯爺為了陪小公主。畢竟是皇家貴女,即使在一眾世家間,小公主的馬車也十分顯眼,這是她頭一回在世家圈子里露臉,有忍不住好奇的都在自家車馬前候著,想一睹公主芳容。 只見大將軍先從馬車?yán)锵聛?,而后舉著雙臂抱下來一個(gè)頗為嬌柔的女子,想必就是公主了。傳聞果然不假,將軍對(duì)這個(gè)歲數(shù)小了許多的夫人尤為疼愛。 李輕輕挺著五個(gè)月雙胎的肚子,自然是走的慢,一路下來被不少人都瞧見了。她有些羞赧,想躲進(jìn)季凌川懷里,季凌川并不顧忌旁人,將人她打橫抱起直接進(jìn)了大廳。周國(guó)并無男女分坐的避諱,不論身份都是主人家坐在上首,其余再按身份分坐兩側(cè)。小公主坐在季凌川與季桓中間,面前擱著許多碗碟都是她喜愛的樣式,只是她現(xiàn)在沒有心思想用,季凌川一只手已伸到了她花xue處,不僅不慢的揉捏著?!暗?,許多人呢!”李輕輕小聲嗔怪他?!扒皫兹漳闩c季桓合起伙騙爹爹,還不曾罰你呢?!奔玖璐惖剿呎f到,又故意呵出氣噴灑到她敏感的耳垂?!霸俨桓伊藒嗯~”隨著季凌川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深入,小公主趕忙端起杯子,壓下呻吟。軟軟的嫩rou吸得極緊,推著手指往更深處,季凌川故意在她敏感處大力按壓,李輕輕受不住一下軟在季凌川懷里,眾人只以為公主懷孕受不得累,并未察覺什么。季凌川胯下的硬物正隔著衣衫頂著她的雪臀,讓她好不羞赧,偏自己歪在他懷里,只能小聲喘息著。手指又換了處戳弄,李輕輕已是直不起身子,直到xiele回身子,季凌川這才放過她。 荷園乃肅州州牧的私人園林,在干燥少雨的西北能有如此精妙的荷花園子,顯然是花了許多心思的。這荷園最妙處便是荷花以品種分類,栽種于不同的池子里,池子與池子間以溪流連接,小溪一次只能容納兩只輕舟并排。而從整體看各個(gè)池子又是收尾相連的,圓中心擺放許多果酒糕點(diǎn)可供品嘗。若是多條小舟同時(shí)在池子里穿梭,那小舟頭掛著的花燈便會(huì)交相輝映,游人交錯(cuò)亦可左右攀談。 州牧為眾人安排好輕舟,率先就上了舟,一時(shí)間眾人都紛紛上去。李輕輕方才生了季凌川的氣連帶著季桓也氣上,并不搭理他二人,只道她要去客房換件褻褲,父子二人只好在客房口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