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跪在男人面前koujiao嘬吸guitou/無套貫穿打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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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因為比賽的原因,齊子付的隊和他的搭檔對伍走的很近,一直在商討舞蹈編排,甚至晚上回去,兩個隊都要湊在一起訓練,互相熟練動作——對此,瞿浦很不滿意。 搭檔隊的兩個女孩子,老師就是之前齊子付不明白規(guī)則誤寫的戚倩,學生算是個小白富美,可愛長相的,叫白欣穎。 柔美的舞蹈之間難免會有近距離的接觸和對視,齊子付清楚這種舞蹈的氛圍很重要,不熟練的話氣氛起不來,所以最近兩個隊訓練吃飯都湊在一起交流。 關(guān)系混熟了,舞才好跳。 不過,和齊子付搭檔偏多的那個女學生,一直和齊子付關(guān)系熟稔不起來,倒不是說不待見他,是一見他就會愣,平時說話聊天還好,但在舞蹈的對視互動上,一直會出戲。 齊子付不止是愁這一點,他還隱約發(fā)現(xiàn)瞿浦最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可能是和自己接觸女孩子跳舞有些曖昧有關(guān)。 偏偏瞿浦的吃醋還很控制得住,在人前一點問題沒有,甚至和白欣穎交談都很得體,但倆人私下里,瞿浦就開始和他鬧,齊子付為了安撫住人,可謂面子都不要了。 齊子付和他們商量好改動動作的時候,瞿浦正在樓上洗澡,齊子付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借口說道:“那我這里再給瞿浦說一下,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齊子付維持著表面正經(jīng)的模樣上了樓,門都沒敲直接進了瞿浦的房間,然后倚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給我開個門?!?/br> “我怎么覺得怪怪的?!卑仔婪f看著齊子付那副十分熟稔的動作,蹙眉。 “怪什么?瞿家有誰不想攀?!逼葙徊辉谝獾膽艘痪洌鹕硪采蠘橇?。 齊子付“咔噠咔噠”的擰著門把手,大有瞿浦不給他開,他就一直擰下去給他擰壞的想法。 “寶貝。”齊子付趴在浴室門上想往里瞅,反正攝像頭沒開,沒人治得了他。 隨即門就“咔噠”一下開了,齊子付踉蹌了一下,然后就主動掛在了剛洗完澡的瞿浦身上,湊近聞了聞,“老公真香。” 瞿浦看的也好笑,這人哄起來人也一套一套的,仿佛瞿化了似的,一點不比他差。 “老公?!饼R子付仰頭將下巴戳在了瞿浦胸膛蹭了蹭,蹭開了這人穿的松垮的浴袍,看見了那身若隱若現(xiàn)的優(yōu)越肌rou。 “嗯。”瞿浦淡淡應了一聲,彎腰把人直接抱了起來,托著后臀去了沙發(fā)上,該有的嚴肅還是得有,不然這人最近幾天快玩瘋了。 齊子付跪在沙發(fā)上黏著瞿浦接吻,瞿浦也不抗拒他,甚至回應也跟之前差不多,但就是莫名的對他有種冷淡感。 齊子付不悅的坐在了瞿浦大腿上,蹭著人若有若無的撒嬌,跟一只成精的漂亮狐貍似的,漸漸脫下了自己身上遮體的衣服,主動邀請著和男人歡愛。 瞿浦握住了齊子付身上對他起了反應的性器,抓在手里肆意揉搓擼動,齊子付動了動自己綿軟的海綿腰,大大方方迎合著這人手下對自己的疏解舉動。 齊子付急喘著氣,反手朝后撐在沙發(fā)上,勾勒出了瘦出精致線條的鎖骨和肩頭,細腰也下凹的漂亮,肌rou線條若隱若現(xiàn)的起伏,整個人赤裸的坐在了瞿浦身上。 齊子付無骨蛇似的貼在了瞿浦身上,有意無意蹭著瞿浦胯間的部位,伸下手輕輕挑逗了幾下,撥開了礙事的浴袍衣擺。 然后齊子付發(fā)現(xiàn)這人沒有穿內(nèi)褲,剛撥開,那根猙獰粗大的巨物就對著他立了起來,頂端還滲了些黏液可以潤滑。 “你讓我用哪...”齊子付伸手握在上面動了動,和瞿浦曖昧的抵著額頭親吻交頸,氣氛一時間旖旎的有些過分。 瞿浦惡意的點了點齊子付的嘴唇,想讓他用這張漂亮的嘴含住那根硬起的長物。 nbsp 然后齊子付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掃了眼滿屋子對著他們關(guān)閉的攝像頭,“萬一哪個不小心開了,把我照到了,絕對要罵我婊子?!?/br> 等到瞿浦終于肯停一會了,齊子付才能扶著腰蹙眉坐起來,他坐在瞿浦身上垂眸睨他,手指勾著他下巴挑釁,被教訓的朝上頂了一下。 齊子付其實最近挺累的,白天拍攝綜藝一練就是整整一天,雖然成片剪輯出來可能有人會覺得他不學無術(shù),但該練該教的他都沒有馬虎過。 “他們在問我?!饼R子付突然開口說道:“問我被哪個霸道的男人給吃了,還被拍了張這么勁爆的照片。” 說罷,齊子付還掃了一眼自己如今卑微的姿勢,又湊過去舔了幾下濕潤的rou莖,靈活的舌尖勾的人腹部泛火。 “這次怎么不說我了?”瞿浦笑著一把將跪著的人抱在了身上,雙臂一環(huán),發(fā)現(xiàn)抱都抱不緊,又伸手摟緊了些人。 … “嗯,我也挺驕傲的?!宾钠终A苏Q郏f睡就睡,把人朝身前一攬,借著這人舔濕了的潤滑直接擠開了齊子付后面緊致干澀的xiaoxue。 齊子付笑著撐住手臂坐穩(wěn),彎下腰盯得瞿浦的五官用視線一點點描繪,最后笑著輕輕吻在了瞿浦唇上。 ;齊子付至今就給瞿浦口過一次,還只是摁頭被哄著舔了兩下,齊子付覺得他的口活應該不是太好。 “他們說不定會夸你啊,覺得一個素人可以隨意睡了明星或者...器大活好。”齊子付摸了摸瞿浦那張五官立體的臉,在他鼻梁上親了一下。 齊子付退出來捂著胸口咳了幾下,再次用了手抓著面前的長rou棍上下擼動,還時不時湊過去舌尖舔幾下,埋在瞿浦腿間舔舔那兩個囊袋。 瞿浦整個人身子都有些緊繃,上次齊子付肯跪著給他舔了幾下,硬是燒的他在晚上多來了一次,這次,齊子付明早大概又要喊累不起床了。 齊子付湊耳呢喃道:“還問我,是做完拍的還是正被做到 “弄疼了你,不準跟我生氣?!饼R子付起身下了沙發(fā),跪趴在沙發(fā)墊上面俯身去碰那根guntang的jiba,用手擼動了片刻,他盯著這東西看了看,隨即緩緩閉眼將jiba前端的guitou塞進了自己泛著薄荷香的口腔里,吸緊后開始吞吐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瞿浦,他可能連吃飯的點都忘了,晚上還天天被饞他身子的這個臭男人摁在床上做運動,一做還很久,導致他最近都會在歡愛的后半段暈睡過去。 齊子付沒想到這一層關(guān)系,垂眸盯著瞿浦平坦的腰腹小動作的吞咽著,將rou莖前端潤濕了,他又開始試圖再往里含一點,埋在瞿浦腿間像是嘗什么蜜汁似的。 “嗯...別進...別進這么快....”齊子付直起腰朝后翹了翹后臀,讓瞿浦進的更順暢一點,然后就跪趴在了瞿浦的身上,攀著瞿浦肩膀直接被干的朝前晃。 “老公....唔...癢...”齊子付臉色泛紅的和瞿浦對視著,低頭輕碰了碰瞿浦有些干燥的嘴唇,伸出舌尖給他舔濕了。 “小....小聲點....”齊子付闔著眼低頭咬緊了瞿浦的脖頸,壓了下喘息聲,躺在他胸前磨蹭著閉眼享受。 很溫柔也很依賴的小動作,和齊子付平日里驕傲又縱容的神色不同,他現(xiàn)在是在不經(jīng)意的撒嬌。 瞿浦隨意躺在了寬大的沙發(fā)上,枕了個松軟的抱枕就隨意扶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腰,分開腿朝前一下下頂撞了起來,輕而易舉就撞的齊子付顛簸的跪趴不住。 “唔...唔....”齊子付再吞深了一點就開始蹙眉泛惡心了,太長了,吞一下就會頂?shù)剿ぷ友?,他沒給男人跪著口過,還不懂深喉。 “啊..啊....瞿...瞿浦....”齊子付撐著手肘抱緊了瞿浦的脖頸,嘴唇埋在了瞿浦脖頸間顫抖著喘息,漂亮的嘴唇朝外輕聲對他說著順從的甜言蜜語。 高潮拍的?!?/br> 說著說著,齊子付的語氣從曖昧漸漸成了冷淡,教訓道:“你把我攥床單的手也拍進去了,混蛋?!?/br> 瞿浦聞言悶聲一笑,抱過來人動作很溫柔的一下下貫穿著,低聲問道:“不生氣???” 齊子付微微抬了抬腰,嘴唇輕輕吐著呻吟,似乎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低頭吻住了身下的男人,和人吻得難解難分的纏在了一起。 他的微信分組關(guān)系遠近分的很清楚,瞿浦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所以那天瞿浦選的朋友都和他關(guān)系很好,甚至還有從小一起長起來的。 最近,他那些朋友都在問他找了什么新歡,因為都是男人,玩笑說的也比較大,竟然還有人說他新歡的性能力一看就很好,能把他弄成那樣。 那張照片雖然露的不多,但無奈性張力特別強,微仰的下巴,緊攥的手指和一點微咬住的唇瓣都入了鏡。 齊子付臉色有些紅,借著和瞿浦的親吻遮掩了過去,他那天真的是被上傻了,不然怎么斷片成那樣。 現(xiàn)在前男友的事還沒甩干凈,反而間接告訴了一群人他如今又有男人了,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你怎么這么混蛋啊.....”齊子付有些氣急敗壞的埋怨了瞿浦一聲,突然有些后悔和瞿浦保持這么長時間的親密關(guān)系。 他不是個愛約炮的人,看男人也很挑,和瞿浦天雷地火滾到一起了,是真的能感覺到對方很和自己的審美。 但同時瞿浦還是個很霸道,自尊心和好勝心很強的人,他那些朋友說的也沒錯,他可不就是被瞿浦給吃了嗎。 齊子付出神間,身子猛一騰空,被瞿浦托著抱了起來,去到了床上。 瞿浦欺身上去壓住人,先和人接了會吻,然后很霸道的拍了拍齊子付的后臀,果斷又溫柔道:“腿分開?!?/br> “做的太勤了....”齊子付勾著瞿浦的脖子和他貼著唇說話,雙腿還是緩緩張開了,然后接納了重新頂進來的硬棍。 “這就叫勤了?”瞿浦律動著腰胯,打量著躺在自己懷里被干到呻吟仰頭的男人,平緩好了呼吸才說道:“我都恨不得把你天天鎖在床上欺負?!?/br> 齊子付手臂抱著自己的腿張的很開,所以瞿浦每一下都進的格外的深,齊子付偏頭不斷的呻吟著,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這句話,回應的很熱烈。 “啊....出去...出去點....”齊子付做到一半開始喊疼,他不知道瞿浦進入他的身體都頂?shù)侥牧?,反正格外的深,他的胃都有些隱隱約約的泛疼。 齊子付骨架很窄,瞿浦那根猙獰的rou莖朝齊子付腿間一放,都仿佛能給人一種把身下人直接撐裂的感覺,齊子付的小臂也就比那根東西粗一些。 唔..啊...啊....”齊子付沒了那股干澀撕扯感,就感覺不到疼了,這會只覺得被男人摩擦著敏感點,頂撞著屁股抽插很舒服,朝兩側(cè)大張著腿。 瞿浦將齊子付纖細的手臂摁在了這人胸前,制服著人朝里一下下貫穿,疏解著欲望,拍打屁股和抽插發(fā)出的水聲清晰可聞,連齊子付大腿間都沾滿了曖昧的泥濘。 齊子付欲望其實不算太低,不然以他的身板肯定受不了瞿浦的尺寸和強度還有夜夜的歡愛。 一開始的時候瞿浦還沒怎么用力,齊子付都能被干哭,現(xiàn)在大概是熟悉一點了,起碼沒以前那么丟人了。 瞿浦在干齊子付的時候,很喜歡看著倆人的交合處然后再cao人,因為這樣會給他一種滿足感,讓他意識到他確確實實進入了齊子付的身體,和人產(chǎn)生了這種親密關(guān)系。 齊子付被摁在胸前的手臂攥緊了手指,他偏開頭躲過了瞿浦用手機記錄下來他又被cao的視頻,小聲問道:“你存了多少?” “你要看嗎?”瞿浦心情極好的眨了眨眼,俯身用舌尖舔了舔齊子付的鼻尖,被齊子付嫌棄的一把拍開了。 瞿浦不樂意的再次抓住了齊子付的手,對齊子付又舔又嗅的,氣的這人又開始炸毛,掙扎間被扇了一下。 瞿浦捏貓似的抓過來那只扇他的爪子親了親,一點不生氣,又要去吸齊子付的胸口,身下動作還不停的在cao干,弄的齊子付又麻又軟,沒力氣掙扎了。 “嗯...老公....做完一次我們睡覺....好不好....”齊子付這會有些累困了,困意席卷的很快,昏昏沉沉的晃動著身體,把他腦子都帶的晃暈了。 最后還是齊子付先睡過去了,但齊子付睡著了,瞿浦還沒有停下他的欲望疏解,他親吻著睡著的齊子付,起身快速打樁了起來,caoxue的動靜被撞的啪啪作響,然后粗大guntang的yinjing一抖動,卡在齊子付的腸道里順暢的內(nèi)射進去了。 沾著白濁的rou莖在紅腫的xiaoxue里來回抽插著,混雜著拍打出白絲的潤滑液一起流出了齊子付漂亮的裸體,隨即依舊硬如棍子的yinjing再次侵入了齊子付的身子,借著jingye潤滑啪啪cao干了起來。 瞿浦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會有在床上記錄伴侶的獨特癖好,或許是碰到齊子付之后才特別產(chǎn)生的,可能是怕齊子付之后真的會離開自己,所以打算記錄下來,用做威脅或者回憶還不知道,也或許只是單純的覺得齊子付太漂亮了。 齊子付再次被內(nèi)射的時候醒了一下,撒嬌又埋怨般的拍開了瞿浦手里的手機要他停,任性的把人扯下來抱著,“該睡覺了,老公,太久了傷腎?!?/br> “.....”硬生生憋回去就不傷腎了嗎。 最后瞿浦還是陪著齊子付先睡覺了,因為他現(xiàn)在知道了齊子付經(jīng)常性會有半夜醒過來的習慣,不知道是睡眠差還是什么原因。 一開始的時候他沒發(fā)覺,可能是因為那時候齊子付和自己還不算太熟稔,不想打擾到他,但最近幾天,他發(fā)現(xiàn)齊子付幾乎天天晚上都會醒,醒了就會鬧他。 他的時候,察覺到還會摟摟抱抱哄他睡覺,后來交往了就會漸漸不管他了。 齊子付一直覺得自己和別人的交往狀態(tài)很差,如果他半夜沒睡好,第二天會有些控制不住脾氣,經(jīng)常和男朋友吵架,吵架的后果,嚴重了就是直接分手,輕的話就是倆人接吻去床上睡一覺,上完之后再被哄哄,齊子付又能堅持一段時間。 但他此時睡在瞿浦身邊卻莫名其妙的很少煩躁,睜開眼埋進瞿浦懷里,閉會眼就消氣了,瞿浦如果醒了再和他說說話,那他就不知道怎么生氣了。 一種很奇怪的磁場,讓他下意識就開始有些離不開甚至對瞿浦產(chǎn)生依賴感,他一邊害怕著這種卑微的情緒一邊又情不自禁的想讓瞿浦擁抱他,或許第一次的時候,他就不該沒忍住把瞿浦叫醒了。 瞿浦差不多清醒了之后,伸出被子拿過來了手機,掃了一眼,齊子付才睡了兩個小時,現(xiàn)在才半夜一點多。 瞿浦覺得齊子付的睡眠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錄綜藝,睡得太晚,起的也太晚,這樣下去睡眠不僅調(diào)不回來,還會壓抑的更嚴重。 “錄完這個綜藝之后和我住一段時間好不好?”瞿浦低頭摟著人,撫摸著齊子付光滑的后背,“哄你睡覺覺?!?/br> “....好?!饼R子付一開始猶豫了一下,怕瞿浦也會跟那些人一樣,剛開始把他耐心哄到手,睡完了睡滿足了,就開始不在意了,但他還是因為心里的那份信賴感點了頭,再試試,不行又是一個前任而已。 于是,齊子付自己在心里想著想著就把瞿浦單方面移進了標著自己男人的那塊領(lǐng)地里,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昏暗的臥室里倆人都沒有再說話,一點多這個時間外面正黑黝的什么都看不清,因為拍攝地點很偏僻,此時更是聽不見任何聲音。 床頭一盞漂亮的暖光燈給這間昏暗的臥室照出了些顯露出端倪的亮光,齊子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爬到了瞿浦胸膛上,在被子下和人曖昧的接著吻。 瞿浦微微撐坐起來了一點身子,半靠在了身后的枕頭上,齊子付埋在瞿浦腿間主動伺候起了那根朝前硬起的巨物,柔軟的嘴唇嗦舔著漂亮的guitou發(fā)出嘖嘖的koujiao聲,唇瓣殷紅的漂亮,齊子付另一只手滑進了被子里,當著瞿浦的面自己擼動了起來。 齊子付以前是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幫男人用嘴解決的,但磁場真的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他太能接受瞿浦了,好像幫他舔幫他擼似乎都不是什么做不了的事。 齊子付的口腔被撐的有些鼓脹,他幫瞿浦吞吐了一會累的臉頰有些酸,干脆直接枕在了瞿浦大腿上,像貓玩抓板似的把玩起了這根東西,時不時的再湊近吞吐一會。 瞿浦笑著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用被子把這人光滑的后背裹住了,怕屋里空調(diào)凍到這人。 齊子付坐在瞿浦大腿上挪了挪位置,緩慢的找到那根硬物,自己迎合的坐了下去,然后慢慢起伏起了身子。 瞿浦也發(fā)現(xiàn)了,齊子付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總是會很主動,像喝醉了酒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