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老公在家和繼子在餐廳偷情/撐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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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余知奪回來之后,他和余斯君的背倫關(guān)系明顯斷了,這幾天余斯君按時去公司工作上下班,花溫樂幾乎一天只能見到他一面,余知奪好像也很忙的樣子。 花溫樂現(xiàn)在極喜歡一個人待著,抱貓喂貓也讓他很快樂。 可當某天晚上,余斯君在他出去找水喝,將他摁在餐廳后,花溫樂久違的恐懼和忐忑又泛了上來。 “你爸還在樓上!”花溫樂壓低著聲音朝后躲著余斯君的親吻,不小心撞在了身后餐桌上,用手撐著餐桌。 余斯君眨了下眼,“你也嫌他很礙事是不是?” “......”花溫樂偏開頭沒有回答,看著余斯君越靠越近的臉,闔眼和他吻在了一起。 花溫樂仰起下巴和余斯君舌尖糾纏著深吻,手臂漸漸放在了余斯君的肩膀上,抱住了他。 花溫樂畢竟也還年輕,這幾天余知奪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沒有動他,此時被余斯君一撩撥就軟了身子,下身微濕。 “動作小點....”花溫樂和余斯君深吻著,含糊說道。 花溫樂主動掀起了睡袍衣擺讓余斯君摸,內(nèi)褲被打濕扯開落在了地上,倆人赤裸的私處互相亂蹭著,余斯君撐開花溫樂腫大的yinchun就插了進去,抬著他一條腿固定好動作。 花溫樂蘇爽到渾身發(fā)麻,他攀著余斯君肩膀小聲哼著,主動朝余斯君身上貼,留下的透明水漬打濕了聳動著的rou莖。 “啊...啊...唔..輕..輕點....”花溫樂像沒骨頭似的纏在了余斯君身上,微長的黑發(fā)泛著香氣勾著他下巴,那張巴掌大的臉微微抬眼看他,眼中泛著濃厚的情欲。 余斯君低頭含住他的唇,箍著花溫樂的腰頂撞的更用力了,深到花溫樂片刻失聲。 “唔...哥哥....”花溫樂攬著余斯君的脖頸吻他,轉(zhuǎn)而又垂眸下滑含住了男人滾動的喉結(jié),在上面輕輕舔了舔。 果然偷情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次數(shù)一多,花溫樂竟然連反抗都不知道了。 花溫樂朝后撐在了餐桌上,垂眸看著被粗大jiba撐開了紅腫yinchun,仰頭和余斯君緊貼輕吟著,嘴唇情不自禁的滑過余斯君的肩膀胸膛,抬起一只手解開了睡袍的系帶,敞開了身體。 “這么主動?”余斯君低啞的聲線傳進了花溫樂混亂的大腦里。 花溫樂含糊的點頭。 余斯君將花溫樂扯起來,拖過了一把椅子讓他反跪在了椅子上,抬起了屁股。 花溫樂緊緊攥著椅子靠背展示著流暢的身體弧度,被cao的紅腫的yinchun朝兩側(cè)偏壓,露著細微xue洞的模樣。 余斯君重新攬住花溫樂的腰,扶住性器緩慢的順著那個口推了進去,整根沒入后又毫不停歇的抽插了起來,激的花溫樂身體一個戰(zhàn)栗,夾緊了那根guntangrou棍。 “唔..嗯...嗯..”花溫樂雙手撐在椅墊上抬著后臀,額頭抵在了柔軟的椅背上擠壓著,咬唇盡力壓制著呻吟,但極致的快感還是讓喘叫聲從嘴唇里xiele出來。 余斯君一手搭在椅背上固定好,快速聳動著腰胯,力度撞的身前的男人失聲痙攣,快速喘息,花溫樂好像成為了余斯君的囊中之物,被他摁在這一小塊的地方捏圓揉扁。 “不行...啊....慢..慢點....聲音...”花溫樂掙扎不動,五指攥在椅背邊緣無聲發(fā)泄著,余斯君弄出的聲音太大了,花溫樂心里泛起一陣濃重的害怕。 “怕聽見?”余斯君動作一停,低頭蹭著花溫樂發(fā)頂,說道:“那去我房間?!?/br> 花溫樂反跪的雙腿蹭在余斯君膝蓋周圍,他喘息著怔 花溫樂含糊的唔了一聲,柔軟的肌膚蹭在絨被上讓他舒適的嘆了口氣,隨即身后的男人就欺壓上來,掰過他的肩膀,卡進了他的雙腿間。 他試著張了好幾次唇,都沒有喊出那個稱呼,最后僵硬麻木般垂下了眸,“余...余知奪....” 余斯君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倆人蓋上,低頭安慰著花溫樂,輕柔的吻在了他的額頭,“沒事,我說了會娶你?!?/br> “我..我不能....”花溫樂失聲仰頭,生理淚水順著滑過了他的眼尾,沒入了鬢發(fā),懇求道:“不能..懷孕...余..余斯君....求你.....別...” 花溫樂額頭滲出了汗,無意中又看見了余斯君房間里擺放的滿天星,眼里疑惑一閃而過,隨即又被拉進了余斯君身下。 “有什么難看的?!庇嗨咕谷缓退謱σ曋?,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剛睡完的人是他爸的老婆,“你搶自己兒子心上人,不也不怕傳出去難看?” 余知奪臉色除黑之外,還染上了紅,不過是被氣的,“我逼他嫁進來的?!” “用力一點...”花溫樂微闔著眼睛和余斯君呢喃,手指扣緊了這人的肩頭,痛苦又愉悅的仰頭喘出聲,因為臥室給他的私密感,花溫樂漸漸放開了自己。 半夜和繼子的交合讓花溫樂心里升起了難言的刺激和快感,他撐起上半身和余斯君互相舔著唇瓣,脫掉了余斯君的上衣,和他赤裸的滾在了一起。 “這就對了。”余斯君一把撈起花溫樂,托著人大大方方上了二樓,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把花溫樂赤裸的扔在了中間的大床上。 花溫樂咬緊了唇,偏頭緩緩紅了眼眶,閉眼也不出聲了。 花溫樂搖了搖頭。 “啊.....!”花溫樂被流進zigong的大股guntangjingye燙的叫出了聲,他失神嗚咽著推余斯君,讓他從自己體內(nèi)出去。 “那你就渾身沾滿我的味道去躺在我爸身邊?”余斯君又說道。 “別...別射zigong....”花溫樂掙扎著雙腿,哽咽的拒絕身上男人在自己體內(nèi)留種的舉動,可身上男人越來越快,絲毫沒有要外射的舉動。 花溫樂一聽這句話埋在余斯君懷里抖了一下,剛想抬頭說什么,就被余斯君又一把摁進去了。 花溫樂發(fā)絲凌亂的被余斯君重新摁在了身下,他嘴唇被舔咬的殷紅,和余斯君在身下大床上顛鸞倒鳳,被cao的很乖順。 nbs 余斯君抬眼看了下明顯受到驚嚇的花溫樂,偏頭將人朝自己身下摁了摁,“爸,你突然進我房間做什么?” 花溫樂渾身血液一下子變得冰涼,他猛地顫抖了一下,下意識扯過一旁的被子裹緊了倆人。 “偷完就跑?!庇嗨咕粷M意的頂了他一下。 花溫樂無聲搖了搖頭,他不需要余斯君娶他。 余知奪看著床上赤裸的倆人,臉色黑的像是隨時都能暈過去,他指著余斯君咬緊了牙,手指都有些發(fā)抖,“你還真不怕傳出去難看!” 花溫樂羞恥的偏開了頭,攀著余斯君脖頸側(cè)頭吻他,剛想讓人別動了,突然就聽見了前方臥室門打開的聲音。 余斯君并沒有直接撤出去,而且在被子的遮掩下緩慢朝花溫樂身體里再進入著,有重新再燙起來的樣子。 了幾秒,似乎在和理性作斗爭。 花溫樂從余斯君懷里抬頭喘息,“我得回去....” 粗長挺立的rou棍快速凌虐著花溫樂腿間的軟洞,將那塊地方都交合拍打出了白沫,濕紅了一片。 p; 花溫樂聞言一愣,什么意思? “您是沒逼,你是騙來的。”余斯君想起身,但想起身下被自己遮掩著身體的男人,又放棄了這個打算,嗤笑道:“還瞞著我,等我明白過來就多了一個小媽。” “睡了自己小媽,被父親捉j(luò)ian在床?!庇嘀獖Z,“你倒是還有理了?” “我睡的是我小媽嗎?”余斯君瞇著眼和余知奪對視,“他明明是我的愛人?!?/br> 余知奪上來就扇了余斯君一巴掌,打的很響,“那你去法院問問,他是誰的!” 花溫樂難堪的抬起眸子,看了余斯君一眼,手指下意識伸出來要碰余斯君的臉,伸到一半猛地頓住了,“什么...意思?” 花溫樂雖然之前社恐嚴重,但心里卻是很聰明的人,他猛然想到之前他和余知奪說倆人聊天內(nèi)容的時候,這人一點都沒有印象的樣子,說他不記得了,還有送的滿天星來自哪個花店,這些余知奪都沒有回答過他,一直是在轉(zhuǎn)移話題。 上次聽見的余知奪父子吵架,余斯君問自己怎么和余知奪認識的,還有這人房間里和拿給自己的滿天星,當時他說他有輕微密恐的時候,這人臉上的表情很悻然。 花溫樂睜大了眼,有些不確定的猶豫和恐懼,他不想承認自己心里浮上來的猜想,因為這樣一切都亂了。 他嫁給了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感情的男人嗎? “是嗎?”花溫樂壓抑著情緒和余斯君對視著,只無厘頭般問了一句。 余斯君卻鬼使神差的知道他要問什么,原本他要再等一段時間,可在時候他不想騙花溫樂了,他迎著花溫樂質(zhì)問的目光,點了點頭。 花溫樂盯著余斯君,腦海中突然炸響了一瞬,一開始強迫引誘自己的男人才是小心翼翼給他送了半年滿天星的人,他主動獻出身體的男人,他根本不認識。 “樂樂,我沒有騙你。”余斯君小心翼翼的摸著花溫樂的側(cè)臉,“我有段時候沒在國內(nèi),回來就....我說等我回來就....” “沒有....”花溫樂呼吸有些堵塞,他咬著牙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推開了余斯君,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和余知奪說道:“我要離婚....” 余知奪氣的嗤笑了一聲,“然后嫁給我的兒子?我之后對你不好?我讓你錦衣玉食比不上他送的那半年的花?” 花溫樂扯過一旁的薄毯蓋住了自己,似乎不想再開口了,只說道:“不嫁,離婚吧?!?/br> 余知奪猛地攥住了花溫樂的手腕,將他扯過來了身邊,似乎從來沒被人這樣下過面子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陰冷,“離婚?做夢!” 說完,甩開花溫樂的手臂就出了余斯君房間。 一團糟。 他被騙嫁給了余斯君的父親,但期間出軌懷上了余斯君的孩子,最后發(fā)現(xiàn)余斯君才是之前自己喜歡的人,但他離不了婚。 花溫樂想著想著突然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現(xiàn)真相后他該生氣才是,但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結(jié)婚那晚,余知奪交合破了自己的身子,處子血沾在他身上的畫面。 對于倆人誰來說,他都是不干凈的。 花溫樂裹上浴袍疲憊的靠在洗手池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抬手似乎想把肩頸上的那些吻痕掐掉,但最終只是將痕跡越弄越大。 出了浴室,余斯君已經(jīng)穿好的浴袍站在浴室門口等他,等他一出去,余斯君就伸手將他抱了個滿懷。 “你和我爸可以離婚的,這件事交給我好不好?”余斯君微微低頭看著花溫樂。 “嗯,謝謝?!被貥窂挠嗨咕龖牙锿顺鰜?,繞過他走了出去,似乎是想出房間。 “你上哪去?”余斯君趕忙扯過來人。 “回家?!被貥菲^說道。 余斯君要說出口的話卡了一下,他知道花溫樂這個回家是要走。 “那...那要走也得明天一早啊?!庇嗨咕砂桶偷暮宓溃骸澳悻F(xiàn)在就走,我爸還會以為你大晚上和他鬧脾氣呢,不更麻煩嗎?!?/br> 花溫樂沒有動。 余斯君又繼續(xù)說道:“那貓怎么辦?” 花溫樂眨了下眼,被余斯君牽著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 “一晚上能收拾好貓嗎?”余斯君再接再厲道:“萬一掉了哪只,余知奪虐待它怎么辦?你還能要回去嗎?” 花溫樂被余斯君半摟進了懷里,帶著朝床邊走。 “我一會把貓都給你抱進來,明天四只都裝包里再走,行不行?”余斯君讓花溫樂在床邊坐下,怕這人知道真相后生氣,他半點都沒敢過分。 “好。”花溫樂點了點頭。 等余斯君出去逮貓的時候,他還特地將自己房間的門鎖住了,生怕花溫樂一個看不見就沒了。 抱著一堆貓再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花溫樂躺進了床里,正低頭玩著手機。 余斯君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將貓全扔在了床上,讓它們?nèi)フ一貥?,伸爪子扒拉扒拉他,讓他高興一點。 花溫樂果然很喜歡貓,抱過跑的最快的那只小黑就將它塞進了自己被子里,揉了揉它的肚皮,其他幾只見狀也都鉆進了被子,和小黑擠在了一起,蹭在花溫樂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