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南真的放她走了。

    他做到了一切，大學(xué)的四年里徹底地退出了周羽的生活。

    她久未體驗過的正常生活，一切都很平靜、順利。畢業(yè)、工作。她打定主意留在外地，不再回去。如無意外，這輩子她都不會和韓安南再有任何交集。

    直到她接到來自家里的電話。

    她的jiejie被人迷jian，迷藥劑量過大導(dǎo)致死亡。而迷jian犯有權(quán)有勢，各方打點之后，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保釋出獄。

    這起案件沒有出現(xiàn)在任何的媒體報道中，就像很多案件一樣，被悄無聲息地淹沒。

    周羽于是撥通了韓安南的電話。她還記得那串號碼，盡管并非出于本意。她聽見那邊的人說：“喂?！?/br>
    “我是周羽?！?/br>
    “我知道?！?/br>
    “我想讓你幫個忙?！?/br>
    “幫忙可以。”電話那頭的韓安南聲音含笑，好像他這么些年他一直就在等著這句話，“但需要代價?！?/br>
    人要做成什么事總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周羽覺得這個代價仍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

    數(shù)日后周羽接到了快遞，盒子里是一盤錄像帶，記錄了迷jian她jiejie的犯人被處死的鏡頭。周羽看吐了。她把那盤錄像帶拆開銷毀。

    她考慮過此事為韓安南自導(dǎo)自演的可能性，但她不覺得他會這么做。這不是韓安南的風(fēng)格，如果他要逼迫，有上百種更聰明更有效的辦法。

    周羽回到原來的城市，又見到了韓安南。地點約在一家餐廳里，西裝革履的韓安南早就在座位上等著她。

    他們坐著寒暄，發(fā)現(xiàn)可聊的話題其實還是有不少。比如天氣、政治、餐廳和食物。他們也聊了近況。

    盡管年紀(jì)輕輕，在家世的幫襯下，韓安南已算得上事業(yè)有成。

    周羽看到他就知道，世俗的成功并沒有讓他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

    倒不如說，愈發(fā)加重了。

    韓安南耐心地將飯吃到最后，才提出了真正的中心議題：“該去登記了?！?/br>
    他們在市政廳登記結(jié)婚，以兩個工作人員作為見證人，交換了戒指，然后中心給了他們兩本結(jié)婚證明。

    他們就這樣成為了合法夫妻。

    這是代價。

    之后韓安南驅(qū)車去了山上的別墅。

    壁爐里的火燃著，韓安南坐在火堆前烤栗子。

    尸體被他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處理了。

    “不如搬來跟我?。俊表n安南建議道。

    “太遠了?！敝苡痖]著眼睛說。

    “我在市中心有公寓?！表n安南說，“這里只是假期才來。”

    “還是不要?！敝苡鹫f。

    韓安南不強求，他把玩著周羽的頭發(fā)，笑著說：“我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br>
    周羽不想搭理。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玩笑都無所謂。

    “有交往過其他男人嗎？”韓安南問，他的手停留在周羽的耳畔，“有和其他人上過床嗎？”

    “有啊?！?/br>
    作為一個成年女性，她正常地有過戀愛經(jīng)歷。

    “真讓我傷心?！表n安南的手滑落到她的咽喉附近徘徊，那雙殺過人處理過尸體的手。

    “你愛我嗎？”

    “愛?！?/br>
    “那就原諒我?！敝苡鸨犻_眼睛看著他。

    韓安南嘆氣：“我總是拿你沒辦法——不過，總得有一點補償吧？”

    周羽于是起身，面對面坐在韓安南腿上，她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周羽里面穿著的是黑色文胸，韓安南伸手解開她的內(nèi)衣扣，讓兩團柔軟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殷紅的蓓蕾像花一樣綻開。

    她長大了，各方面的。

    韓安南吻著她的胸，就像品嘗一團可口的奶油。世上沒人比他更熟悉這具身體，他曾日日夜夜地cao過她，一刻也不離開她的身體。

    他的手探進裙子里，將最里面那層礙事的布料分到一邊去，手指按住那粒紅核，攪出一片濡濕。

    周羽拉開他的西裝褲拉鏈，里面的東西跳出來，蓄勢待發(fā)。周羽伸長上身去摸包里的安全套，卻被翻過身來，按在沙發(fā)上，從后頭被進入。

    低低的悶哼從周羽喉嚨里溢出，這些聲音被撞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她的臉貼著真皮沙發(fā)，看不見韓安南的神情，只聽見他說：“和我生個孩子，周羽。”

    “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樣，結(jié)婚，生子，然后互相折磨直至我們中的誰死去?！表n安南說，他扶著周羽的腰，重重地一頂。周羽嗚咽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被迫接受他將那也白灼的液體灌入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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