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俠裴繼歡之神劍王孫錄在線閱讀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炮聲

第一百四十七章 炮聲

    那杜天澤早不見跑去了哪里,三人輕功卓絕,悄悄掩到后窗前,潤濕指尖,輕輕刺破窗紙,望了進去。但見大廳中坐著三人,朝外一人三十多歲年紀,臉頰紅潤,眉頭緊鎖,憂形于色,正是五毒教主葉紅花。

    只聽葉紅花嘆了口氣道:“周達傷勢怎樣?”下首一位老者道:“他的血是止住了。那婆娘下手太狠,若是斷在上臂,還有接好手臂的可能,這一劍從肩頭砍下,縱然華佗再世,只怕也無法把斷臂接活了?!迸崂^歡聽兩人口氣,是在談?wù)撝苓_的傷勢。另一位老者道:“教主,咱們最好多派人手四周巡查,只怕有人前來刺探?!?/br>
    葉紅花嘆道:“防不防都是一樣,他們已經(jīng)逼到我頭上來啦!明天上午,你們把在習(xí)州城中所有教眾都召集起來。外地的兄弟們什么時候會到?”那老者道:“教主!對頭雖然厲害,你老人家也不必擔心。本教在習(xí)州城里就有兩千兄弟,大伙兒跟他們拼個死活,并不到得就輸了與他,怕他怎的?”

    葉紅花道:“本教十大戒條第七條是什么?歷代教主,都嚴令不許同門相殘,傳了出去,江湖中的朋友們?nèi)绾慰创咀??唉,想不到我當日力辭教主之位,請十大護法另擇賢良,若非迫于師父的命令,我何至于攬這些麻煩上身?五毒教名震天下,乃是西南第一大教派,想不到今日墮人陰謀,鬧到兄弟鬩墻,我真是愧對列祖列宗!”不禁落淚。下首那名老者道:“教主別這么說,咱們十大護法,有七個相信教主不曾做過那等滅絕人倫的慘事,就算四大堂主回來帶了黨羽回來,那又如何?公道自在人心!你一身武功威鎮(zhèn)天南,就算不勝,也決不致落敗。萬一真的斗他不過,你老交游廣闊,廣邀朋友,跟他們再斗過。他們有朋友,咱們就沒有?”

    葉紅花道:“我血氣方剛,性子急躁,未曾考慮妥當,貿(mào)然將四大堂主一并逐出教外,以致惹了這場禍事。現(xiàn)下我把教主之位讓給他們?nèi)プ?,也就算了,免得傷害了本教其他弟子的性命?!迸崂^歡和霍紫鳶均想:“這葉紅花果非窮兇極惡之輩。就憑他愿意為他人著想,這人的人品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br>
    另外一名老者道:“教主!”葉紅花道:“怎么?”那老者道:“教主既不愿跟他們正面對敵,那么咱們連夜避一避。??????如何?”另一位老者把手拍了一下椅子扶手,道:“那怎么成?五毒教主一世英名,難道還怕了他們?”葉紅花道:“英名不英名的我也不在乎了,避是避不掉的。再說,我這個一教之主這么縮頭一走,教中數(shù)千兄弟今后還能挺直腰背做人么?明天一早,你們都離開總壇,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罷黜四大堂主是我作的決定,不和姓楊的合作,也是我的決定,既然鬧出事來,那讓我一個人對付他們!”

    兩名老者其中之一顫聲道:“讓我們兩個老朽留下來陪著教主吧?!比~紅花怒道:“放肆!我還沒死,我還是教主呢,你們就不聽我的話了?”兩位老者被他一喝,登時不敢言語。葉紅花道:“你們?nèi)デ魄圃敢饬粝聛淼牡茏佣紲蕚浜昧藳]有?準備好了的話,叫大家都進來!”

    大門打開,門外教眾,無聲而入。

    葉紅花臉色慘然,說道:“我年輕時身在佛門,后來我的恩師以上代教主俗家同胞兄弟的身份暫攝教權(quán),大家都是知道的。”裴繼歡見眾徒臉現(xiàn)詫異,心想原來他們均不知教主的身世經(jīng)歷。

    葉紅花嘆了口氣,說道:“眼下仇人就要找上門來,我要對大家說一說與外人結(jié)仇的緣由,大家也好心中有數(shù),日后離開本教,也不至于怨恨本座。

    “那一年上代教主不幸中道崩猝,我教乏人接位,我恩師枯木尊者以上代教主同胞姐弟的身份接受本教十大長老的請托,臨時暫攝教權(quán),那是本座尚在天龍寺學(xué)藝。三年后,本座藝成,接到師父的書信,命我即刻啟程趕赴本教,正式接任本教教主之位?!?/br>
    聽到這里,裴繼歡和霍紫鳶楚逍遙三人已即恍然,都道:“原來葉紅花并非五毒教教徒,而是以一個外來人的身份接任教主,難免要因此引起五毒教內(nèi)部一些人的反對和不滿,遇到杯葛,也是意料中事?!?/br>
    只聽葉紅花繼續(xù)說下去:“枯木恩師年輕時曾誤入歧途,中年時得高人點化,終于幡然悔悟,懸崖勒馬,放下屠刀,遁跡佛門,以至于在江湖中頗有名望,稱為天龍寺的著名高僧??????”裴繼歡暗暗點頭,心道:“張mama曾對我說過這段往事,原來枯木尊者是為善者少,為惡者多,若非張mama令他迷途知返,他也成不了天龍高僧,教不出葉紅花這樣的徒弟?!?/br>
    葉紅花道:“我到任教主,教中其實反對者多,贊同者少。本座無心此位,本想棄位而歸,奈何恩師待我恩重如山,他老人家里臨終將五毒教托付給我,命我不可辜負五毒歷代祖師,將五毒教發(fā)揚壯大,少與人危害,多與人為善。若非此故,今日在此說這個故事的人就不會是我,而是別的人,五毒教的所偶事務(wù),也再不容得我這外人來說三到四指手畫腳。

    “我知本教大多數(shù)人是看在枯木恩師的份上才給我一個面子,但也有人不但不愿給我這個面子,連枯木恩師也不放在眼下。竭力反對我接任教主的人趁著我接任未久,居然借著我的名義在外招搖撞騙,騙財騙色。我惱怒異常,招集十大護法中的六位,暗中查明實情,證據(jù)確鑿,并將違反教規(guī)者捉拿歸案,并召習(xí)州總壇數(shù)千弟子召開公審大會,將四名叛徒逐出教外,這件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了??????”

    這番言語實大出裴繼歡意料之外,他原本以為葉紅花接任五毒教主乃是眾望所歸,誰想中間竟是如此關(guān)節(jié),波折頗多。只聽葉紅花又道:“咱們武林中人,雖然窮途落魄,陷身黑道,做這沒本錢買賣,但凡事總要光明磊落,才不失好漢子行徑。那四個叛徒被我捉賊拿贓,自是無話可說,不想他們離開總壇過了四年多,忽然于日前再回來找我,說是有事商量。我看在他們曾在本教擔任堂主,破例接見。哪知這四位原堂主,竟然希望本座把本教的一件重要物事交出來,說道有人愿意出重金收購本教的一件信物。但我喝破了四人的私謀,并再將四人趕走,這四個叛徒羞憤交加,沉不住氣,終于派人放出謠言,說我滅絕人倫,殺害恩師,令到江湖中對本座為之側(cè)目?!?/br>
    一個教徒叫了起來:“教主,這四人本來該死,咱們何必怕他們?等明日對頭來了,大家說個明白,就算他四個要報這個私仇,別人也不見得都不明是非!”

    裴繼歡心想:“是啊,是是非非,武林中自有公論,只怕他這番話另有隱情。”

    葉紅花嘆了口氣,道:“我驅(qū)逐了四大堂主之后,何嘗不知闖了大禍?原來本教三大法器,是由四大堂主和教主輪番掌管,我手中有靈蛇劍和‘五仙’(劇毒的蟾蜍、蜘蛛、蜈蚣、金蛇、銀蝎為五仙,五毒教尊重五種毒物,平日并不以五毒而名,而是稱為五仙,五毒教對外也稱為‘五仙教’,五仙爭斗去其四而存其一,謂之為‘蠱’,五毒教便以煉蠱著名),四大堂主手中,卻有一份藏寶圖,這份藏寶圖上標注的藏寶之地,乃是收藏本教三種信物之一‘金精’的地方?!鹁玛P(guān)重大,本教對外從來秘而不宣,四個叛徒給我寫信說明來意,大意是希望從我手里買一條進入本教重地‘金精池’的路,那是因為四個叛徒被我逐出門外之時,偷走了進入本教重地‘金精池’的藏寶圖,但‘金精池’的入口卻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這是本教的秘密,外人不能得知,千百年來成例如此。四個叛徒希望出賣‘金精’,可以由此獲得巨額利潤。他們以此賄賂于我,希望我和他們同流合污,如若不然,就要把我‘殺害’師父的‘惡行’向外公布,而令江湖正道向我尋仇。我自然不肯答應(yīng),因此這事的原委江湖上知道的人極少,就算聽到此事的風聲,只怕也不知內(nèi)因。”

    一名門徒道:“教主,難道就任由別人往你身上潑臟水么?這四個叛徒給您寫的信在什么地方?”

    葉紅花道:“這話說起來奇怪,我看過信之后隨手放在書房的書案上,不知何時,竟爾失蹤。我情知我不會對四個叛徒假以顏色,一封信而已,丟了就丟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想起來,才后悔我辦事不周,沒有捏到四人的把柄。他們潑我的臟水我倒不怕。只怕教中其他不明內(nèi)里的兄弟姐妹也因此對我發(fā)生誤會,五毒教從此內(nèi)訌四起,永無寧日,我的刺探打聽出來,力證我殺害枯木尊師的人就是四大堂主中的韓師陀。四大堂主是多年死黨,四人異口同聲都說我做了此事,我就算渾身長滿嘴巴也說不清楚了。想不到韓師陀身受本教兩代教主厚恩,不但不以為報,反倒勾結(jié)外人,來向我教尋仇。我和四大堂主有過節(jié),就算反目成仇,也算不了甚么,但他們四處邀集江湖人馬,這般處心積慮、所為何來?瞧這番布置,不是明明要把我趕盡殺絕么?”

    眾教眾聽了這番話,都氣惱異常,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葉紅花手一擺,道:“你們都出去吧。今晚我說的話,不許漏出去一句,我教在江湖中信譽不佳,若家丑外揚,只恐有污列祖列宗的顏面,因此任何人到死也決不許對外泄露半句。大家是自己人,我說給你們聽還不打緊。寧可四大堂主無義,我可不能無信。今晚過后,我若遇上生死存亡,本教任何人都不許起心報仇二字,五仙教上下,務(wù)須遵依。”

    裴繼歡霍紫鳶和楚逍遙有心要把事情弄個明白,當下并不驚動葉紅花,也不管那展翅虬龍杜天澤去了哪里,悄悄從原路離開五毒教總壇,返回習(xí)州城來,吃了晚飯早早歇下,第二日再到五毒教總壇去看個明白。

    第二日三人早早起床,趕到五毒教總壇,但見五毒教總壇大門洞開,已是人潮如織,但往來接待,只是昨夜所見的那兩位老者和幾個執(zhí)事弟子,并不見葉紅花的面。裴繼歡心中有了主意,不見葉紅花更好,當下混在人群中,一道進了總壇。

    等客人到齊,開出席來,一番勢派,與韓師陀請客又自不同。五毒教名震西南,以制毒制藥為生,財雄勢大,隆重宴客,桌椅都蒙了繡金紅披,席上細瓷牙筷,菜肴精致異常,廚房做菜的是播州總督衙門請來的名廚,酒壺中斟出來的都是碧綠如油脂般的陳年藥酒,江湖中難得一見的滋補名品。韓師陀和林滄海、張一威、杜天澤、金刀呂寒亭、李翠華、等坐在一桌,葉紅花親自相陪,殷勤勸酒。林滄海等卻不飲酒,只看韓師陀的臉色。

    韓師陀突然拿起酒杯,啪的一聲擲在地上,可惜一個精巧玲瓏的細瓷酒杯登時粉碎,喝道:“姓葉的,今日武林中的好朋友們都賞臉來啦。你殺師之惡、篡奪教權(quán),如何交代,你自己跟江湖上的好朋友們說吧!”

    葉紅花身邊一左一右坐著的正是裴繼歡昨夜見著的兩位老者之一吳師孟,聞言道:“韓兄,先教主之死,咱們習(xí)州當?shù)刈詈玫尼t(yī)生和仵作親自上門驗看過的,葉教主怎肯做這敗壞武林規(guī)矩、泯滅人倫的惡事?!??????”他話未說完,驀地里一股勁風撲面,坐在葉紅花右邊的老者林師霸筷子一伸,輕輕一撥,登的一聲,一枚烏黑發(fā)亮的鋼釘釘入了桌面。吳師孟見鋼釘是李翠華所發(fā),怒氣勃發(fā),白須一掀,喝道:“好哇,你這叛徒,就是傷了周達的臂膀,還想害教主!”撲上去就要和她火并。

    葉紅花急忙喝道:“不得無禮!”轉(zhuǎn)頭笑道:“林夫人(李翠華是林滄海的妻子)何必跟吳長老發(fā)火??????”林師霸外號“奴獅”,性如烈火,喝道:“有本事的,大家明刀明槍的拼一場。五仙教的家事,你們四個叛徒找了外人來幫忙,算什么英雄好漢?”林滄海把桌子一拍,喝道:“怕你不成!”錚地聲響,長劍出手,青光閃閃,向林師霸胸口疾刺過去。

    葉紅花見對方劍招狠辣,靈蛇劍揚空一閃,擋在林師霸身前,反手接招,但林滄海出手極快,一劍刺空,跟著劍尖抖動,又刺向葉紅花咽喉。葉紅花再不招架,不免命喪劍底,只得使招“長空落雁”,對準他劍身砍落。林滄海劍身一沉,似是避開他這一劍,哪知沉到下盤,突然迅如閃電的翻上,急刺對方小腹。這招快極準極,葉紅花大喝一聲,騰空躍起,從人頭頂飛了出去,足尖點地,強抑怒氣,叫道:“各位朋友,請聽我說句話!”大廳中本已十分混亂,葉紅花聲如洪鐘,眾人當下慢慢靜了下來。

    葉紅花道:“韓師陀我害了恩師,證據(jù)在哪里?!”大廳中一時寂靜無聲。韓師陀怒道:“天龍神掌,是不是你的獨門武功?”韓師陀帶來的人立時起哄,七嘴八舌的道:“不錯,天龍神掌,從未在外流傳,非大理天龍寺弟子,別派決無會這門掌法的可能!”“葉紅花,你不要狡辯了,還是自己了斷吧!以免大伙兒一擁而上,把你亂刀分尸!”

    葉紅花待人聲稍靜,朗聲道:“不錯,天龍掌法,的確是天龍寺的獨門武功,姓韓的,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韓師陀冷笑連聲,道:“教主去世時,背心正中有一個掌印,色做青紫,乃是天龍神掌中的‘彌陀勁’所造成,這你還想狡辯么?”葉紅花微微一愕,道:“能殺人致命的掌法都能在人的肌膚上形成青紫色的掌印,你憑什么說這一定是天龍神掌造成的?”韓師陀冷笑道:“你說的沒錯,很多掌法都能在人體形成青紫色的掌印,但‘彌陀勁’卻是一處中掌,循脈而上,震碎心脈,你同意不同意我的說法?”

    葉紅花沉聲道:“你竟敢盜挖教主的法體?”

    韓師陀嘿嘿冷笑道:“若非如此,你的陰謀怎能大白天下?”

    葉紅花怒道:“先師中掌,乃在十年之前,掌傷一直未曾好過,心脈碎裂,有什么不對?”

    要知枯木尊者在被紅拂女擊敗之前,還曾和少林寺的高僧比試掌力,結(jié)果背心中掌,傷重嘔血,而當日將他打傷的,正是少林掌教覺遠神僧,枯木尊者挑戰(zhàn)少林,掌門覺遠應(yīng)戰(zhàn),以般若掌將他背心打傷,當時很多圍觀的人都是知道的。

    葉紅花冷冷地道:“般若掌法乃是少林絕藝,恩師中了那一掌,再得小無相金剛門掌門張紅拂的點撥,這才迷途知返,從此落發(fā)為僧,一心向善,但他被覺遠神僧打的那一掌,十數(shù)年來一直未曾痊愈,一直到圓寂之時,依然被掌傷所困擾,這件事不是只有五仙教內(nèi)人才知,很多江湖老前輩,也是知道的,你拿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不覺得太幼稚了么?”

    眾人聽了,好奇心起,又是議論紛紛。前來赴宴的幾人中,浙東呂家的老掌門金刀呂寒亭走出人群,對大家說道:“葉教主這話也沒錯,當日枯木尊者和少林寺覺遠神僧比武較量,中掌受傷,老夫正好就在圍觀的人群中,我可以作證葉教主說的是真話。”

    韓師陀冷笑道:“教主去世前一晚,只有你姓葉的陪侍在旁,你姓葉的離開不到一刻,教主便告逝世,你說教主不是你殺害的,怎么會有這么碰巧?”

    葉紅花強壓怒氣,道:“生死時辰,豈是人可以左右?師父去世前,我三四天未曾合眼,守在床前,正要稍作休息,再來看師父,沒想到就在我離開的這片刻之間,師父不幸歸天,我也是在朦朧睡意中被弟子叫醒,才聽到師父去世的噩耗,說什么碰巧不碰巧?倒是你們四位勾結(jié)外人回來逼宮,才有說不出口來的隱端吧?。俊?/br>
    韓師陀臉上一紅,強嘴道:“笑話,我們回來為教主鳴冤,有什么隱端?”

    葉紅花冷笑道:“有人給我寫信,說只要本座交出‘金精’,便可逃過一厄?!鹁耸潜窘痰谑淮讨鳌F臂先生’費盡辛苦才得回來,數(shù)百年來,一直深藏禁地,乃是本教鎮(zhèn)教的三大信物,我不肯出賣祖宗的遺物,你們才想起要給我栽贓,是不是!?”

    林滄海大喝道:“放屁!你要臉不要臉?什么‘金精’不‘金精’的,誰給你寫的信?你拿出信來看一看我們就相信你的話!”葉紅花冷冷地道:“那封信放在我的書房,不知何時被人盜走。我要有那封信在手,林滄海,今日只怕你連說話的機會也不會有!勾結(jié)外人,圖謀本教的鎮(zhèn)教之寶,也不知是誰不要臉?”林滄海一張白臉脹得通紅,喝道:“害了師長,還假說有什么勾結(jié)外地的什么狗屁信件,豈能任由你撒這個彌天大謊?”

    江湖中人來的甚多,眼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方僵持不下,這下連是非都無法一時分辨,議論聲越來越大,很多人聽林滄海一說,又是躊躇起來,不知到底是不是有這封信的存在,各人面面相覷,難以委決,原本順從的五毒教弟子,也是個個面帶狐疑,不知如何是好。只聽林師霸喝道:“今天這里到底誰是教主,是你們四個叛徒,還是枯木教主的單傳弟子葉紅花?”林滄海嘿嘿冷笑道:“姓葉的對上代教主的死說不清道不明,你們不依教規(guī)行事,咱們只有拜過教祖,另立教主!”吳師孟冷笑一聲道:“本教棄徒,你有什么資格拜見教祖,另立教宗?打架講人多是嗎?本教在習(xí)州城中兩千多弟子,現(xiàn)在還在奉靈蛇劍為本教第一信物,靈蛇劍就在教主的手中!”點蒼劍派張一威聞言冷笑道:“一把寶劍,就可以遮蓋欺世盜名、殺害師尊的惡行么?”另一人也道:“先殺了這還是師父的逆賊,再由五毒教關(guān)起門來算自己的帳!”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道:“就憑你們幾個螺螄腦袋,還想要葉教主的命?我勸你們好好地趕快退出門去,免得眼睛一閉,再也醒不過來?!?/br>
    那又尖又細的聲音,卻是裴繼歡身邊的霍紫鳶用內(nèi)力混雜江湖“腹語”傳出去的。她內(nèi)功已是相當深厚,做這么一件事自是不費氣力,她周圍坐著很多人,卻無人發(fā)覺這話是她說出去的。眾人猛醒,都交頭接耳地道:“五毒教用毒那是神鬼莫測,只怕惹急了這位葉教主,他真的暴跳起來,什么人能擋得住他?”果然有一小半人嚇得不輕,向門外逃去。

    林滄海趁機跳了起來,大喊道:“殺掉這欺師滅祖的惡徒,給江湖除害!”刷地一劍,向葉紅花刺了過去!

    正在這時,只聽門外震天價一聲巨響,轟隆一聲,塵煙彌漫,磚瓦齊飛,半邊廳堂,頓時倒塌,裴繼歡和霍紫鳶坐在偏席,好在未曾傷著,坐在正面的人可就倒了血霉,被倒塌下來的磚頭梁木,砸得頭破血流。裴繼歡一拉霍紫鳶,叫道:“這是朝廷的紅衣大炮!”葉紅花在人群中聽見,又驚又怒,連忙指揮他這一邊的教眾,分頭避開,身形一起,不往外走,反向里去。霍紫鳶心中奇怪,一拉裴繼歡,兩人跟著葉紅花急忙向里趕去,門外到底來了什么人,為什么會以紅衣大炮轟擊五毒教總壇,這會兒也沒人管得了了。

    三人一先一后,到了后堂,但見葉紅花沖進屋子,把一人抱了出來。那人似是毫無知覺,身上的白衣,卻是霍紫鳶十分熟悉,不禁驚叫一聲“玄jiejie!”身形直落下地去,葉紅花猛可里聽見有人叫玄jiejie,急忙回頭一望,咦地一聲,道:“是裴兄弟來了?”話音剛落,一團火球從天而降,正好打在葉紅花剛剛出來的房間頂上,轟隆一聲巨響,土木紛飛,塵埃如雨從半天撒落。葉紅花急叫:“快跟我來!”飛身一縱,上了墻頭,向后山就跑。但見黑暗中火把如龍,也不知來了多少官軍,殺聲震地,三人不敢怠慢,縱躍飛騰,直奔到后山一處水潭邊上,葉紅花只見三四個火球從天而落,越打越近,叫道:“跳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