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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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然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壽星,拆禮物吧。 林柯擺弄著禮物盒,拆出了一只定制的錄音機! 林柯咂舌:這個是 唔,找了一個多,在一個專門收藏錄音機的收藏家里找到的。喜歡嗎?林秉然問。 喜歡!林柯驚喜,坐在哪里擺弄了半天,她打開磁帶收納的位置,里面竟然還有一個跑過帶子的磁帶。 林柯微張嘴巴,看向林秉然:你錄了什么 林秉然抿笑:你可以聽聽。 林柯緊張的舔唇,將帶著倒回最開始,按下了播放鍵。 是空的? 林柯說:沒有聲音啊。 林秉然低笑,去拉上窗簾,回頭看著林柯,問:咱們的電影叫什么? 林柯:最好聽的聲音。 林秉然挑眉,我覺得最好聽的聲音是 林柯看著她,目光隨著林秉然的動作而移動,是什么? 林秉然將頭發(fā)撩至身前,跨坐在林柯兩側,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倒。 林柯吞咽口水,我,我 林秉然湊下來吻她,兩個人很快陷入情動時的狀態(tài)。 錄音機歪在被褥里,林柯的手修長白皙,指節(jié)是粉色,她被壓得太緊,只能抓緊被褥嗚咽出聲。 林秉然趁她意亂按下錄音鍵,然后撐起上半身。 林柯目光迷離的看著她。 林秉然跪坐著,滿臉紅潮的沖她嫣然一笑,末了,她雙手交叉撈起毛衣的下衣擺,雪白毛衣頓時像上翻的海浪被雙手絞走,丟棄到一邊,露出里面一套纏繞式的綁帶內(nèi)衣。 林柯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林秉然今天美得妖異。 喜歡嗎?林秉然問。 林柯胡亂點頭。 林秉然舔唇,說:還有呢。 林秉然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支抑制劑,她目光定定的看著林柯,用牙抑制劑的包裝。 撕拉 林柯怔然,打這個干什么? 這是特制的,林秉然躬身,露出后頸,將抑制劑推了進去,稀釋過了,可以讓我有力氣 林柯潮紅滿面,然后呢。 林秉然笑,扒掉抑制劑,用針尖那端一點一點挑開林柯的裙擺,今天我伺候你,到你的生日結束。 林柯瞬間繃勁大腿肌rou,今天所以,可是現(xiàn)在都七點了! 林秉然莞爾,五個小時夠了,我怕你明天起不來。 我起得來!林柯又興奮又后悔,興奮的是她可以一直后悔的是,她為什么要睡到這么晚才起來! 林秉然憋笑,吻住了林柯,我要開始了,壽星,一年只有一次喔。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24 21:58:58~20211025 21:44: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in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磁帶走完了, 有清晰的提示聲,林柯汗津津如水撈一樣的迷茫側頭,看見林秉然撿起被踹下床的錄音機。 林柯瞳孔渙散的蹭了蹭床單, 干嘛 林秉然的臉紅得像被高溫蒸煮過, 她檢查了一下磁帶, 抽出來裝回去。 林秉然看了一眼林柯, 重新覆上她,她撿起枕巾團了團, 塞進林柯嘴里。 林柯瞪大眼眸唔唔!,她自己摘掉, 臉紅撲撲的暗含期待問,又要玩什么? 林秉然揩掉她的淚, 慢條斯理脫掉剩余的衣服,脫到一半看了眼林柯發(fā)直的眼睛,倏地又把衣服攏了回去,笑著睇一眼林柯。 林柯: 好吧, 林柯自覺塞回嘴里。 林秉然梨渦淺淺抿著,脫掉衣服后又褪掉絲襪,她把林柯的手反剪, 迅速用絲襪綁住捆勞。 林柯:! 林柯:呸, 呸,林秉然,我嗚?唔! 林秉然把東西塞回林柯嘴里, 按下錄音機的播放鍵, 完整的生日禮物。 錄音機的有兩道人聲,性感的低喘,混亂的哭語。床底之間兩個人突破尺度的亂喊亂叫, 全都從這個巴掌大的儀器傳出。 林柯滿臉通紅,覺得刺激非凡,聽著熟悉的聲音自然想象畫面,好像在看片一樣。 林秉然親親林柯的耳朵,怎么樣? 林柯臉如碳火,抱林柯仰頭悶哼,額頭脖頸崩出細細的脈絡,點了點頭。 突然,錄音機里,林秉然問,拍個電影好不好,只有我們兩個,拍好了剪輯出來,在家里負一樓的地下影音室放。 林柯一愣,眼睛里涌起濃霧,覷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錄音機。 林秉然:三百六十度,立體環(huán)繞音響 林柯送給林秉然的別墅里,地底裝修了一個私人影音室,里面預備著用來放林秉然的黑膠唱片,一見書法大小的房間用來擺放,滿林秉然收藏的影視光碟和相關書籍,最重要的是,那面墻一般大的超清顯示屏,造假不凡,能透徹影片里的每一處細節(jié)。 林柯當時難受,被林秉然不上不下的吊著,她默認床底間的話當不得真隨口答應。現(xiàn)在林柯瞪眼眼睛,連忙想要伸手去關,才意識到兩只手都被綁著。 林秉然的梨渦抿深,唔,就當作明年的生日禮物吧? 十二點,鬧鐘準時響起,床單被林柯哭濕了一大片,嚴重到可以擰出水來的地步。林柯像被使用過度的電器,零部件抽搐失去控制和功效,冒出篳撥火星和電解質(zhì)水來宣布自己瀕臨報廢的現(xiàn)狀。 林秉然在鈴響時抽身,她無力揪過一邊的被角將自己愛惜的攏蓋住,手臂虛虛搭著林柯,盯著深灰色的窗簾發(fā)呆,隔了好一會,說:好累。 累且興奮,但是不宜多來,五個小時的cao勞,像餓了許久之后酣暢淋漓飽食一頓后的食困,林秉然撒嬌抱著林柯,一年一次,寶貝。 林柯從她臂彎里透氣,鼻音重的像演了三天三夜的哭戲,嗯? 林秉然低頭看她,頓時笑了笑,林柯這會還沒回過魂來呢,像個傻子張著嘴,嘴巴里還剩著一截枕巾,連吐出來都覺得費勁。 林秉然替她拿開,托著林柯的下巴給合回去。 林柯的咬合肌重新工作,和林秉然溫存碰碰嘴角,我快死了。 林秉然:再多一會我也要死了。 林柯軟綿綿的擰她,然后替林秉然按手指和手掌,可惜她也好累,力氣小的按了也像沒按一樣,舒服一點了嗎? 林秉然感覺心被撞了一下,反手抱住林柯,你還沒說喜不喜歡。 林柯埋進她的側頸,嗅到一股信息素和汗的味道,喜歡,連你的汗都喜歡。 我沒力氣幫你洗了。林秉然哼笑。 林柯:就這么抱住睡。 兩個人妝容早就斑駁,口紅也被對方吃的亂七八糟,最后休息了會,互相打氣換個了干凈床單,想了想,床單都換了,還是順便洗洗吧。 在浴室兩人軟若無骨挨在一起沖澡,商量著要不然弄個浴缸回來?有空沒空的泡泡澡多好。 可是這個房子太小了,林柯閉著眼睛說,畢竟是當?shù)鼐用竦姆孔樱缓酶脑臁?/br> 林秉然打了哈欠,懶洋洋的和林柯抱著,咱們家可以入住了嗎? 林柯:殺青應該能入住了。 林秉然:想要個泳池。 林柯:有了。 林秉然閉眼掖掖被角:想要個溫泉。 林柯瞇瞪:那就在泳池邊再挖個坑,做成溫泉。 林秉然睜眼看著她,露天的嗎?冬天怎么辦? 林柯困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那,那就把家,家里的浴缸換成十人用的。 林秉然點頭,一時想不到哪里還有問題,大概安靜了兩分鐘,她突然道:可是 林柯打起了呼嚕。 林秉然: 林秉然重新閉上眼,喃喃自語,還是雙人大小吧,這樣比較好抱你。 翌日,林秉然和林柯起晚了。 認識你這么多年,你可從來沒遲到過!沈風跑來化妝間湊熱鬧,調(diào)侃道,從此君王不早朝? 一邊化妝的林柯: 林秉然抬抬眼皮,你閑得慌? 沈風聳肩:我能不閑?兩個主演都遲到了,我去拍誰?。?/br> 林柯: 林秉然: 沈風轉頭看向林柯,說:本來劇組要出經(jīng)費給你湊個飯局的,秉然說不用,給你們兩申請了一天假期,去哪里玩了嗎? 林柯臉頰一紅,化妝師納悶,拿著粉餅又往林柯的臉上撲粉。 唔,林柯支吾回答,就在附近轉了轉。 林秉然捧著一杯茶,兩根綠茶潛在水杯里,隨著她的動作浮動,啊? 林柯生怕林秉然說兩人昨天在家里睡了一天的事,說話時對著鏡子里的林秉然瞪了一眼。 林秉然閉上眼睛, 沈風沒注意兩個人小動作,問:禮物還喜歡吧? 林柯:什,什么? 沈風就說:錄音機啊,三十多年前的全新老古董,秉然跟那個收藏家磨了一個多月,最后還是我推了一把才要到的,還送去加工了一下,收藏家差點生氣,你不喜歡? 林柯閉了閉眼睛,說:喜歡。 已經(jīng)封進帶鎖的行李箱了,林柯腹誹,沈導,你先過去吧,我馬上就好了。 沈風湊完熱鬧就走了,林柯還是叫路涂去訂了蛋糕,給劇組的工作人員分了吃。 下午開拍之前,林柯給林震和宋溫霞打了電話,紅臉撒謊昨天劇組加戲,這才沒空聯(lián)系。 好不容易安撫完林震和宋溫霞,沈風就催她回去過戲。 錄音機丟了,荀真提議去報警。 蘇素短暫猶豫了一下,告訴她那個搶劫的人,很像成凱。 荀真一愣,勃然大怒,拽過蘇素的手腕,我?guī)阏宜?/br> 荀真知道成凱的在哪里,半夜敲門,無功而返,兩人轉頭往警察局里去。 小城鎮(zhèn)里,半夜的國道馬路會有許多的大型裝載車經(jīng)過。 警察局在最寬廣的街道對面,矗立在白天和夜晚車流都最密集的十字路口后。 荀真擦拭臉頰傷口的動作一頓,望著對面紅綠燈光的虛影止住腳步。 蘇素的盲人杖戳到她的腳邊,怎么了? 荀真啞聲:等會,要過馬路。 荀真話音未落,巨大的大型貨車以碾壓的姿態(tài)轟隆而來,鳴笛聲震響,路過時路面都在顫抖。 蘇素倉皇后退幾步,站穩(wěn)之后,鳴笛聲遠去。 荀真看著她,問:你怎么了? 蘇素緊張的拽緊盲人杖,因,因為的大型貨車有視野盲區(qū),所有我站的遠一點。 荀真垂頭,怕它撞到你? 蘇素沒說過。 空蕩蕩的馬路仿佛被拉寬,除了紅綠燈,周圍漆黑如深淵洞xue。 蘇素問綠燈了嗎? 荀真額頭浸汗:再等一下,就一下。 蘇素微愣:好。 過了馬路,值班室的警察給兩人做了筆錄。 荀真把蘇素送回出租屋,明天 蘇素說:要進來坐坐嗎? 晚上黑黢黢的,只有門前客廳流露出一條橙色路燈,薄薄的從屋里透出來,籠罩在蘇素身上。 蘇素摸索著倒了水,泡了茶,動作慢但是很穩(wěn)的將茶缸遞到了荀真面前。 她在家里,幾乎不會用盲人杖,靠手摸索就行了。 荀真拘束在方桌一角,目光并不亂動,克制自己沒禮貌的打量和掃視,說:謝謝。 蘇素的聲音從一樓的臥室傳來:應該是我謝謝你。 荀真低頭喝茶,抬頭,頓時被水嗆住了。 蘇素提著一個醫(yī)藥箱,手在墻邊摸索,怎么了? 沒,荀真低頭,水有點燙。 蘇素忙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注意水溫。 不是。荀真咬緊牙,暗嘆自己又搞砸了。 蘇素笑了笑,你有沒有受傷,我?guī)湍闵纤帯?/br> 荀真說:我自己來吧。 蘇素沒再挽留,畢竟她看不見,容易幫倒忙。 荀真拆出棉花和藥酒,用鑷子夾住棉花,點上蘇素嘴角的傷口。 蘇素一愣,傷口漫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我 你傷的比我重。荀真說。 蘇素抿唇,長睫飛快閃動,謝謝你。 荀真:嗯,不客氣。 當晚,荀真在蘇素家里休息,她躺在蘇素的床頭,蘇素睡在外面客廳的沙發(fā)上。 從這天起,荀真和蘇素的關系變得微妙。一周以后成凱被抓到了,他搶走了蘇素的錄音機,拿去市場轉買,兩百塊錢換去賭場一夜揮霍,錢沒了東西也沒了。 蘇素愣在原地,淚水流滿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