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他的虎牙有些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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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下來。這都是女人獨(dú)有的糯軟。只覺得自己的有股火在身體里游走著,指引著他向他挺進(jìn),將它宣泄出來! “?。 绷肿渝E然睜開緊閉的眼。 感覺身體被生生鑿穿了,痛得她驚叫出聲。“顧硯哲,你騙我!” 她的眼淚滾滾而下,說不清是因?yàn)樘弁催€是別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彼袜?,慌不迭地用手去拭她的淚。 “你出來,我疼死了?!彼拗?。 顧硯哲邊吻著她邊吃力地說:“我也疼,忍忍好不好……” 顧硯哲一邊輕撫她的背,想要安撫她,一邊又生澀的推動著身體。 他推進(jìn)的動作即毛燥又不溫柔,但比那一下的感覺好很多了。先前只感到疼痛不堪,漸漸地,竟能在他的粗魯中感到了一種被擁有的滿足。 過分的緊張和沖動讓他們的第一次草草收場,林子妃任由他像個孩子一樣趴伏在自己胸前,想狠狠罵他,卻無聲地用手環(huán)住他光滑結(jié)實(shí)的背。? 顧硯哲半夢半醒的在她身上伏了一陣,又再卷土重來,一整個晚上,一對少年男女探索著、分享著那陌生隱蔽的激情,汗水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最后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只聽見他反復(fù)呢喃著她的名字,“子妃,子妃,你是我的女人!” 記得那次的顧硯哲完全是靠著本能想做而做,完全沒有技術(shù)可言,所以看到她疼痛和眼淚更是手忙腳亂不知所措,他的汗水和她的淚水融成了一片。 但林子妃沒有后悔把自己給了他,因?yàn)樗軓哪菚r的他的眼中看到對自己的愛戀,這次呢?他讓她的心疼了! 能怪他嗎?不能。他沒強(qiáng)迫她什么啊,她們之間本來就只是協(xié)議啊。 顧硯哲已經(jīng)遵守了協(xié)議給了父親最好的治療,現(xiàn)在,該輪到她遵守協(xié)議了??梢?,她的心好疼,好疼……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他真的不愛了嗎?那有何必招惹她? 五年,她已經(jīng)用五年的時間把對他的愛埋藏在心底里了。 林子妃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此刻她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刺穿了一樣。 …… 顧硯哲開著他的邁巴赫在環(huán)城公路上飛馳著,他拿出手機(jī)撥打了個電話。 “你那邊結(jié)束了沒……在哪……我過去找你。” 然后漂亮的一個轉(zhuǎn)彎,將車掉頭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顧硯哲將車開到了城東的別墅區(qū),在靠邊的一棟白色別墅停下。 “我到了,開門?!?/br> 別墅的鐵門在他掛了電話后馬上自動打開了,他把車停好,在別墅門的密碼鎖上輸入了幾個數(shù)字,門開了。 顧硯哲熟悉的在鞋柜里找了一雙拖鞋換上,然后徑直走上二樓,推開了最角落的一個房間門。 整個房間的窗戶都拉上了厚實(shí)的遮光窗簾,別說是晚上微弱的路燈,就是白天強(qiáng)烈的陽光也照射不進(jìn)來半分。 房間里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電子儀器,陸君軒就坐在一臺電腦前,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著鍵盤?!霸趺催^來了?” “有什么進(jìn)展嗎?”顧硯哲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撐住自己的身體,靠近電腦注視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 “又有一筆進(jìn)賬?!标懢幧焓种钢粋€數(shù)據(jù)。 “能查到那里轉(zhuǎn)過來的嗎?” “銀行的系統(tǒng)做得太完善了,我進(jìn)不去,要不你試試?”銀行系統(tǒng)那么好進(jìn)去的話,他就不用那么辛苦工作嗎? “我能進(jìn)去還要你干嘛?!鳖櫝幷茴┝艘谎劢o他。 陸君軒靠坐向椅背,伸了個懶腰?!澳敲赐砟闶沁^來監(jiān)視我工作呢?還是有別的事?!?/br> “我走后有什么情況嗎?”顧硯哲又問。 “沒看出有什么,一切正常?!标懢幷玖似饋?,離開電腦桌?!澳悴皇嵌几肿渝厝チ藛??怎么就這樣出來了?” 他看到顧硯哲的表情僵了一下,雖然只是很短的一霎那,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林子妃就是你的那個曾經(jīng)吧!” “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八卦的?!鳖櫝幷荜幊林樋粗懢?。 “真羨慕你們這些擁有曾經(jīng)的人啊?!?/br> “需要我?guī)湍阏页瞿隳且欢训脑?jīng)嗎?”顧硯哲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嘴角扯了扯,一臉嘲諷。 “這就不必了,我自己找就好?!闭孀岊櫝幷苷遥瑫阉白孀诎舜倍颊页鰜淼?。“我們談?wù)掳伞矣X得我們應(yīng)該行動了,不能老這么等著。” “沒到時候?!?/br> “你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那也還是要等?!鳖櫝幷艿恼f。 “你不會是舍不得了吧!”陸君軒觀察著顧硯哲的臉色。 “等確定目標(biāo)再行動,我不想打沒把握的仗?!鳖櫝幷茈x開電腦桌,向房門走去。“想喝杯酒,你要嗎?” “我跟你出去吧,這里都結(jié)束了?!标懢幰哺叱鋈?。 顧硯哲在酒架上選了一瓶紅酒,陸君軒拿出了兩個杯子,接過酒瓶打開后倒進(jìn)醒酒器,醒了一下后給兩個杯子都倒上了酒。 “幫我擬訂一份協(xié)議。”顧硯哲喝了一口后說道。 “協(xié)議?這東西不是應(yīng)該讓你的助理干的嗎?怎么也讓我做了?”陸君軒抱怨著。 “我跟林子妃做我的情人,幫我毀掉這個婚約?!鳖櫝幷芴拐\著。 “她同意?”陸君軒很驚訝道。 “我給她父親安排最好的治療?!?/br> “你是怎么了?你不懂你這樣會傷害到她嗎?”陸君軒有些激動的說。 顧硯哲瞥了他一眼,“你按著我說的要求擬訂好協(xié)議就行,別的不需要你管?!?/br>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陸君軒瞪眼給他。 顧硯哲一口將酒倒進(jìn)自己的嘴里,拿起放在玄關(guān)柜上的車鑰匙就離開了。 …… 顧硯哲回到自己的房子的時候才是凌晨五點(diǎn),管家聽到動靜出來問了一句:“少爺需要什么嗎?” “不用了,你繼續(xù)睡吧。” 管家看著顧硯哲上樓進(jìn)房間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硯哲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林子妃蜷縮著身體靠在床尾,一張小臉布滿了淚痕。 顧硯哲滿臉的郁卒一下子都被不忍取代了,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痕。 林子妃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顧硯哲后生氣的把頭扭一邊,身體還向另一邊挪了挪。 “別坐地上,容易著涼的。”顧硯哲耐著性子也蹲在她身邊。 “……”林子妃沒回答他,只是又往旁邊挪了一挪。 顧硯哲干脆伸手一把把她撈起,自己坐在了床尾,把林子妃放在了大腿上。 林子妃馬上掙扎著要推開他,從他身上離開。“你放開我!” 顧硯哲哪會輕易的放開她,牢牢抓住她的雙臂,任由她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但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她香柔的身體在他腿上磨蹭了一下,讓他原本平息的火又燃了起來。 林子妃也感覺到身下有東西頂住自己,“你想怎么樣?” “我想……”顧硯哲把林子妃拋向了床,柔軟的床墊把她的身體顛了起來,他馬上又用他的身體壓了下來。 “哦!”他的這么一壓,把她肺部的空氣都壓了出來。 “還沒開始呢,就這么享受?”顧硯哲埋頭在她的頸脖間又親又啃。 “放……放開我!”林子妃使勁的想推開他。 “真的要我放開你嗎?”顧硯哲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他的虎牙有些尖,咬在脖子上有點(diǎn)疼,然后又有些酸,接下來整個人就如同觸電一般麻了。 “真的要我放開你嗎?”他又問?!皩氊?,你真的不想要嗎?” “你……”但她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被他的覆上的雙唇給堵住了。 她嗚嗚了兩聲還想反抗,但所有的話都被他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堵在了喉間。 顧硯哲見她沒在掙扎,就把舌頭滑了進(jìn)去,開始誘惑她與他糾纏、與他嬉戲。 他往左,她就往右,想盡量躲開他,可都能被他成功纏繞住。 林子妃的身體被他扣得緊緊的,她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了,而她的意識也在他舌尖慢慢的恍惚了…… 林子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12點(diǎn)過了,床邊已經(jīng)沒有了顧硯哲的身影,只在手機(jī)里看到了他發(fā)來的一條信息。 “你換洗的衣物都在衣帽間?!?/br> 林子妃從衣帽間里挑了條白色的連身裙換上,然后給經(jīng)紀(jì)人夏姐打了個電話。“抱歉,夏姐,昨天晚會我喝了酒誰過頭了?!?/br> 夏姐一改以往對她那種刻薄的語氣,很熱情的說:“不要緊,不要緊?!?/br> “那,今天的公告……”一直知道夏姐市儈,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刻薄,她突然這樣說話,反而讓林子妃很不習(xí)慣。 “哦,今天是有公告的,我馬上過去接你。” “我自己過去就好了。”她可不想讓夏姐知道她現(xiàn)在住在顧硯哲家里。 “這怎么行,現(xiàn)在你身份不一樣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的了。” “其實(shí)我現(xiàn)在在外面辦點(diǎn)事情,可以直接過去的?!绷肿渝鷪猿种?,然后一直都不愿意告訴夏姐她在哪,夏姐沒辦法,只好告訴了她一個地址讓她馬上過去。 林子妃很快的按著夏姐給的定位找到了今天要拍攝的地方。 這是離經(jīng)紀(jì)公司不遠(yuǎn)的一個工作室,林子妃到的時候夏姐已經(jīng)著急的等在工作室寫字樓下。以前夏姐只會告訴她個地址讓她自己過去拍攝完就回去,很難得看到她親自等在下面。 “夏姐……你怎么來了?!?/br> “我能不來嗎?”夏姐笑得很諂媚。“這個廣告拍好了能有六位數(shù)的收入哦?!?/br> 六位數(shù)!“是不是找錯人啦!”林子妃不敢相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