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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也沒有同釣著其他女人一樣將她當(dāng)成三五時就想起來,并打算狠狠撈她一筆的備胎,而是選擇了斬釘截鐵的拒絕,偏生清艷的小臉還露出難為情又糾結(jié)的表情:“謝謝衛(wèi)jiejie的好意,不過阿霖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女君,注定只能拒絕衛(wèi)jiejie了?!?/br> “阿霖相信,衛(wèi)jiejie再過不久肯定會遇到真命天男的。” 而且看久了那個女人,他發(fā)現(xiàn)他的審美也跟著有些被同化了。 更喜歡別人一看見他,就說他有錢。 回去的路上,坐在馬車中的許霖見她仍是一副不愿搭理他的冷淡表情,火氣也像澆了油的大火蹭蹭蹭直往上冒。 “我不是說過了我現(xiàn)在還不想結(jié)婚嗎!你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為什么還要騙我來參加這鬼詩社?!?/br> “你要是嫌我煩,嫌我一把年紀(jì)大了還嫁不出去就直說,為什么還要用這些拐彎抹角的借口來欺騙我,你要是說了,我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晃蕩,早就讓你眼不見為凈了!”氣急的許霖直接吩咐馬婦將馬車靠邊停下,隨后跳下去馬車跑去。 竹蘭見他跑完后,連忙詢問著在馬車?yán)镩]目養(yǎng)神的女人:“小姐,我們可要去將小少爺追回來?” “不用,等天黑了他自然會回來?!?/br> “諾?!?/br> 第37章 失蹤 可這一次直到天色徹底大黑, 許霖都仍是沒有回來。 池苒正打算派人去尋他,急得眼淚直往外飆的杏仁也不安地小跑了進(jìn)來。 “老爺,小少爺直到現(xiàn)在還沒回家, 更沒有派人傳一句口信回來,杏仁擔(dān)心他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 我現(xiàn)在便派人去找他回來?!比嗔巳嗝夹牡某剀圩叩侥臼┣叭∩弦患馓?,便隨著他出去。 她倒是要瞧瞧許霖此人, 又想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坐在小玫瑰胡凳上的陸修郢收針抬眸, 望向那人遠(yuǎn)去的背影, 輕悠悠來了句:“你說, 妻主對我如何?!?/br> “老爺對夫君自然是極好的?!秉c翠想到那日被威脅一事, 仍是一陣后怕,偏生腦海里總會下意識的想到那日白雪盛梅。 陸修郢自然知道池苒對他極好, 唯有他的心里總對自己不自信,以及那天在書房里見到的, 絕非對方無心之舉。 這男孩子大了,也到了要出嫁的時候, 何況他又并非妻主親子。 * 前面跳下馬車的許霖本想要隨便找個茶樓坐著消消氣的, 誰知道他才剛下馬車沒多久,便被一伙人給盯上了,更在一個鮮少有人走動的地段中被人打暈后裝進(jìn)麻袋里。 等許霖迷迷糊糊醒來時, 正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人頭攢動的房間里, 旁邊還有不少同他年齡相仿的男人正在嗚咽著垂睫抹淚。 他則被安置在房間里的最角落處, 雙手雙腳皆被粗糙的麻繩給綁得破皮流血,前面被木棍敲到的后腦勺還在隱隱作疼,鼻間充斥的各類胭脂味,汗味皆在空氣不流通的狹小空間里混合, 慢慢發(fā)酵。 未等許霖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哪里,他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時。 一個體格五大三粗,卻生了張清秀臉的女人和一個有著細(xì)長眼,尖下頜的男人走了過來。 只見雙眉間不帶半分qingyu猥瑣的女人半蹲下來,更不顧他的羞恥與辱罵直接扒下他的褲子,熟練又有技巧地做著手工活。 之前的幾個少年皆是很快便有了反應(yīng),唯有這個……… “你們買的這小家伙,該不會是個天殘吧?!备诤竺?,手上拿著冊子記錄的劉mama瞧了這毫無反應(yīng)的小家伙幾眼,頓時有種花了大價錢買回一塊爛豬rou的惱羞成怒。 生平最厭惡有人說他不行的許霖壓下被人羞辱的怒與懼,當(dāng)即攥緊拳頭,唇齒相譏反駁:“誰說小爺不行的,分明是你太丑的原因才嚇得小爺不行的!” 他自從第一次來了夢yi后,哪一次夢里的對象不是那個對他百般勾引的狗女人,突然間來了個那么丑,又生得五大三粗的女人對他動手動腳,他怎么可能會有反應(yīng),沒嚇得以后都不行了才對。 “小爺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在不放開小爺,信不信小爺讓你們的腦袋都離家出走!”今日之辱,唯有將他們腦袋全部砍下才能平息他怒火! 已經(jīng)停下手的女人用濕帕子擦拭手指,不理會他怒不可遏的威脅,問向女人:“劉姐,現(xiàn)在怎么處理這小子。” 畢竟一個不行的男人,還不如一塊木頭有用。 “先留著,晚點給他下幾劑猛藥試一下,要是實在不行?!北环Q為劉姐的美艷女人用毛筆抬起許霖下巴,紅唇白齒扯開露出陰冷一笑。 “有些女人不是最喜歡玩凌.虐游戲嗎,屆時將他安排進(jìn)里面,總歸會有不少女人愿意花錢。”她花錢買下的東西,即使是廢物也得要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滴價值。 何況還是那么漂亮的廢物美人。 緊接著,前面對他做了無恥事的女人也對其他被綁來這里的男人如法炮制。 許霖更看見一個少年在女人的伺候下變得逐漸忘記了這里是何處而大聲歌吟起來,那女人也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而是用手伺候他一次。 就連這間不大的室內(nèi),都開始彌漫著生栗花的味道,以至于不得不開窗透一些風(fēng)。 女人更將前面測量過時間長度,用具的粗細(xì)長短以及相貌體型的少年們一一進(jìn)行分類后,便讓進(jìn)來的龜公們帶到不同的院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