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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子不知想到什么,笑了起來,“你說得沒錯,只要為師治愈舊疾,那些余孽根本不值一提?!?/br> 無辰殷勤地給季衡子捶肩,又看向玉沐沐,“師姐,我和師父剛才還提到你呢,正想喚師姐前來一趟,想不到師姐正好也過了來,對了,師姐你剛才是想說什么,看你剛才行色匆匆,可是有急事?” 他看著玉沐沐的目光毫不掩藏其中的情意綿綿,季衡子看在眼里,笑道,“你們?nèi)缃穸即罅?,也該是到了說親的年紀(jì)了?!?/br> 玉沐沐臉色一變,剛要說后山那個女人的事,生生又憋了回去。 這個月喬是要干什么? 玉沐沐聽到了一陣心音—— 師父想要把我許配給無辰?不行,我絕不答應(yīng)!何不以后山那個賤人的性命要挾季靈娶我? 他不是一直在意他人生死么,我就不信他會眼睜睜看著那個賤人死? 玉沐沐一陣心驚,這個月喬又將主意打到花耐寒身上了,竟還想再威脅他一次? 她前行幾步,一下跪倒在季衡子面前,“月喬今日前來,是想請師父為我與季靈做媒?!?/br> “你說什么?”季衡子道。 “師姐!” 無辰一下拉住她,“師姐,月喬!季靈根本不喜歡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玉沐沐道,“他喜不喜歡我與你無關(guān),我自然會讓他心甘情愿娶我!” 季衡子久久盯著她,“月喬,你真的中意季靈?” 玉沐沐道,“徒兒真的想嫁給他?!?/br> 季衡子忽然笑了起來,“既然你心意已定,師父自然會成全你?!?/br> “師父?!你明知道季靈——”無辰話未說完,季衡子擺手,顯然不欲他再開口,無辰只好不甘地站在一旁。 季衡子對玉沐沐道,“月喬,你是為師的大徒兒,我的徒兒成親怎可隨意,明日你讓季靈前來昭月臺起誓,在玄天宗宗碑之前與你訂下婚約,你把這個讓他服下?!?/br> 玉沐沐大喜,“多謝師父!”她接過季衡子手中紅色藥丸,“師父,這是什么?” “此乃讓男子傾情之物,你單思辛苦,為師怎能看你受委屈,讓季靈喝下此藥,從此,他的心里只會是你?!?/br> 玉沐沐神色越發(fā)歡喜,轉(zhuǎn)而又問,“可是昭月臺旁就是天池禁地,這些年師父你一直不讓季靈接近禁地三里之內(nèi),他一直很是遵守,這回怎又讓他接近禁地范圍?” 季衡子道,“為了你的終身大事,師父親自破了說過的話又如何,以你的聰明,讓季靈到昭月臺應(yīng)該不是難事罷?!?/br> “放心吧,師父?!?/br> 玉沐沐心滿意足地跑回到花耐寒的院子,她片刻也等待不及,看見花耐寒的第一眼便徑直道,“想不想后山那個賤人活命?” 花耐寒吃驚看著她,“師姐,你想做什么?” 玉沐沐道,“娶我?!?/br> 花耐寒沉默片刻,道,“師姐,你何必執(zhí)著于此呢,宗門里愛慕師姐你的人不在少數(shù),季靈只不過一介俗人,配不上師姐?!?/br> “你這是拒絕了?” 玉沐沐臉上卻沒有絲毫怒容,她圍著花耐寒走了一圈,“季靈師弟,師姐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師姐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越拒我于千里我偏要把你困到我身邊,你還是再好生想想師姐剛才的話,師弟你一向不是善心仁慈心懷天下么,若是因為你一個決定而導(dǎo)致后山那個人死于非命,那想必師弟你會自責(zé)一輩子的?!?/br> 花耐寒垂眸看她。 玉沐沐越發(fā)笑得開心,她輕聲道,“你知道的,師姐想要對付后山那人事輕而易舉,我若是現(xiàn)在想要她的性命,她一定不會看得見明天的太陽?!?/br> 最終,花耐寒閉上了雙眼,輕聲道,“師姐,季靈明白了,一切但聽師姐吩咐便是?!?/br> 玉沐沐彎腰笑得愉悅極了,“師弟啊師弟,你果真太過于在乎那些毫不相關(guān)的人了,為了那些畜生可以忍受每月于此見我,現(xiàn)在又為了保住偶然遇見的人能答應(yīng)娶我”,她輕笑著搖頭,“你這樣的人太過于善心,真是傻啊,不過你能想通那就再好不過了,師姐真高興?!?/br> 她拉起花耐寒的手,“從現(xiàn)在起,你凡事要聽我的,隨我去昭月臺?!?/br> 花耐寒緊抿著唇,沉默著被她拉走。 然而越往前走,玉沐沐便注意到他的神色越是不對。 “你怎么了?” 花耐寒捂著胸口道,“昭月臺臨近天池禁地,我幼時曾無意來過這里,越靠近禁地便會越有一種全身血液沸騰之感,就好像……好像全身充滿力量……”,他說著,隨手一拳揮出去,只見剎那間石崩地裂,功法渾厚強大令玉沐沐震驚不已,這樣厲害的花耐寒與平日明顯不一樣。 “我將此事曾告訴過師父,從那以后師父便不讓我接近禁地三里之內(nèi)?!被秃又馈?/br> “原來師父阻止你前來竟是這個緣由”,玉沐沐神色變得復(fù)雜,她看禁地方向呢喃道,“或許這與你于天池出生有關(guān)?!?/br> 花耐寒似沒聽清楚,“師姐,你在說什么?” 玉沐沐將懷中紅色藥丸給他,只道,“你現(xiàn)在服下它?!?/br> 花耐寒看她一眼,什么也沒問,安靜吞下。 玉沐沐似笑非笑,“你對別人的生死如此看中,對自己卻隨意得很,就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