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爭執(zhí)
“你和曲池南在一起好不好,我是真的關(guān)心,我不想你受委屈。”葉笙的語氣有些激動,“你現(xiàn)在還帶著一個寶寶,最重要是自己開心?!?/br> 葉笙的話像是提醒蘇云楚一樣,蘇云楚聽見以后,她只是目光平靜的看向葉笙,自己過得挺好的,只是沒有想到跟曲池南一起,會面對那么多壓力。 葉笙看著蘇云楚沉默,又補了一句,“楚楚,我們的交情就放在這,我不可能看著你往坑里跳。” 蘇云楚聽見以后,她笑了笑,“他對我挺好的,只是我們需要磨合。” “你以前多么獨立,從不依賴任何人,現(xiàn)在跟曲池南一起之后,就要承受這些輿論壓力,值得嗎?”葉笙激動地說著。 蘇云楚聽見以后,她的臉色依舊平靜,是啊,以前她的日子多么獨立,現(xiàn)在也不應(yīng)該被束縛,她是自由的。 “楚楚,曲池南根本就不適合你,他根本不會給你自由?!比~笙一字一字的說著。 兩人坐在那,身旁一陣腳步聲沉穩(wěn)的靠近,緊接著,蘇云楚看見來的人,她睜大雙眼的看見曲池南出現(xiàn),曲池南臉上寫滿了怒氣。 即便是昏暗的燈光,也讓蘇云楚看見他臉上的怒氣,他陰沉著臉色看著葉笙和蘇云楚,他還沒想到葉笙已經(jīng)那么有本事了,在這里勸蘇云楚離開。 “葉先生,我希望你做人有點道德,不要插手別人家庭的事情,還勸別人分開。”曲池南咬著牙說道。 曲池南忍住了極大的沖動,才沒有對葉笙動手,他緊緊的抓住了蘇云楚的手腕,她只感受到手腕的骨頭有點疼。 蘇云楚已經(jīng)察覺到曲池南很生氣,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生氣了。 看見曲池南這樣抓著蘇云楚的葉笙,他立刻上前一步抓住了蘇云楚的另一邊手臂,蘇云楚站在中間被兩人給按住了。 “曲池南,你要是真的愛蘇云楚就放手,而不是禁錮她,你現(xiàn)在做這些算什么!這些都是你自私的行為!”葉笙憤怒的大吼道。 曲池南聽完以后,冷笑了一聲,“蘇云楚出什么事,是我在看著,而你呢?你在哪里?我在乎楚楚,所以我需要保證她的安全?!?/br> “在乎不是禁錮,楚楚是自由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葉笙咬著牙說道,臉上寫滿了對曲池南的不滿。 曲池南聽見以后笑了出來,他看見葉笙這么偉大的模樣,忽然很想要笑,這個男人在蘇云楚有事的時候,怎么就不出來幫忙了。 兩個男人在這里僵持不下,也有不少路過的人把視線轉(zhuǎn)到這里,盯著他們兩個看,蘇云楚看見以后,不耐煩地甩開了他們兩個的手。 蘇云楚現(xiàn)在心情心亂如麻,什么都不想管,她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 “你們愛吵就自己吵,別帶我?!碧K云楚冷冷的扔下一句,大步離開了,曲池南率先反應(yīng)過來,立刻追了上去。 蘇云楚沒有回去慶功宴,而是直接按了電梯,她想要回家了,曲池南跟在她的身后,一同抵達了地下停車場。 從電梯里走出來,司機已經(jīng)在等著了,蘇云楚快速的上了車,看都沒有看曲池南一眼,她現(xiàn)在對曲池南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盡管葉笙說的話有些難聽,可是不能否認(rèn),曲池南正一步一步的把她給逼瘋了,連她的日常自由都是被保鏢跟著。 以前并不會這樣的,蘇云楚不太適應(yīng)這種情況,哪怕知道是在保護自己的安全。 “剛剛……”曲池南還沒說完就被蘇云楚給打斷了,“什么時候把保鏢撤走?我很安全?!?/br> “你就這么聽葉笙說的話?”曲池南反問道,他的手漸漸握成拳。 曲池南就是討厭葉笙,他知道葉笙對蘇云楚有想法,擔(dān)心蘇云楚真的聽信了葉笙的話,就像現(xiàn)在一樣,想盡辦法反抗自己。 “不是葉笙,而是已經(jīng)影響到我的生活了,我不需要保鏢,我也不需要別人跟著我?!碧K云楚冷聲說道。 曲池南握住她戴著婚戒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你的身份?” 蘇云楚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曲池南,你就是不講道理,從頭到尾都不會想我的感受,這跟任何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的生活我的自由。” “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曲池南吼了一句,被蘇云楚笑了笑,“危險?連你這么危險的人我都不怕,我還怕什么?” “……”這一句話不費力氣的直接插進了曲池南的心口,就像是一把鋒刃的刀,在他心尖上劃了一道。 曲池南的目光漸漸暗下來,他做的所有保護措施,在蘇云楚那卻是這么看自己的,他忽然很想要笑,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兩人的氣氛漸漸安靜下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蘇云楚更是話都不想跟曲池南說,到家以后,她率先推開車門,大步走進屋子里。 剩下曲池南坐在車子上,他沒有急著下車,揉了揉太陽xue,心情更多的是煩悶。 “老板,也許你要說清楚,老板娘才能懂你的心意?!彼緳C忍不住開口道,“畢竟女人的心就是那么小。” “我不能讓她陷入危險當(dāng)中?!鼻啬系恼f了一句,推開車門下了車。 進了屋子里以后,木嫂從廚房里走出來,就看見兩人氣氛不一樣了,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哎,這一下就有點難解決了。 曲池南對上木嫂投過來的目光,他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木嫂怎么也放心不下,她這一次隱隱有些不安,以前吵架都沒有試過這樣。 木嫂都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了,“少爺,你和夫人吵什么了?” “她不講道理,無理取鬧?!鼻啬喜粣偟恼f著,“我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 木嫂聽見以后就明白了,兩人這一次矛盾估計有點深了,她給曲池南倒了一杯水,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去廚房里忙自己的事情。 坐在外面的曲池南閉目養(yǎng)神,他煩躁的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像是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