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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城橫臂擋了他,圍著他緩步走了一圈,隨后輕笑道:“林無憂,你何時(shí)變得這般狡詐了?可是隨著蘇景弦一起的時(shí)日久了才如此了?” 那人淡淡一笑,道:“這些可都是隨著風(fēng)兄才學(xué)會的?!?/br> 兩人正說話時(shí),那秦媚兒忽然走了過來,柔弱模樣甚是惹人憐惜,她深情款款看了鳳傾城一眼,喚道:“少爺?!?/br> 繼而又朝林無憂道:“小女子這就告辭了?!?/br> 話落,她腳下便是一個(gè)踉蹌,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鳳傾城正猶豫可要伸手相扶之時(shí),那端木崖已將佳人安然護(hù)住了。 他愣了愣,狐疑地看向凌無雙,卻見她眸底含笑似在看戲一般,他斂了視線不將她挑釁的眼神放在心上,豪邁地拍著端木崖地肩膀,道:“既然端木兄救了秦姑娘,那就好人做到底將她送回府上去,如何?” 端木崖一介熱血男兒,奉行江湖道義,見柔弱女子怎能不管?當(dāng)下便應(yīng)了下來。秦媚兒縱然不愿卻也記得他是自己恩人,便不好拒絕,最后也是極不情愿地由他護(hù)著離去了。 …… “駙馬爺好福氣?!碧K景弦離去前與他說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然他也不甘趨于下風(fēng),想他定是也看出秦媚兒多情于他了,便撿了盛京百姓茶余飯后閑談之事來回他,“大人不畏世俗,好勇氣?!?/br> 最后,因凌無雙扯了他的衣袍他才收斂了??粗麄兊鸟R車消失在街角處了他才低頭看著她,酸著語氣道:“我是你相公,你不向著我就罷了,居然連我說他幾句都不允。” “那也要看你說了什么。” 鳳傾城撇唇,道:“坊間盛傳他與林無憂心生愛慕,我看著就是真的?!?/br> “還說我與市井潑婦無異,此時(shí)你看著就像,專在別人身后說三道四。” 聞言,他故作兇狠狀,舉高雙手就要往她身上撲去。 “鳳哥哥!”突來的聲響讓他垂下了雙臂。兩人回頭,只見方蕓萱一手拿著一根糖葫蘆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臉笑意。“段大哥呢?他還未到嗎?” 鳳傾城朝凌無雙眨著眼睛,方蕓萱本就與秦媚兒不對盤,若是讓她知道端木崖送了秦媚兒回去她豈不是要?dú)⒌角丶胰ィ靠此耘f沉靜不語他不由心急起來,看了眼正咬著糖葫蘆的方蕓萱,他不動聲色地往她靠了靠,低聲道:“你隨意敷衍了她就好?!?/br> 凌無雙亦是壓低了嗓音,道:“方才端木崖可是將那秦姑娘抱得滿懷,你說秦家可會讓端木崖迎了她過門?” 他輕哼一聲,道:“若端木崖有萬貫家財(cái),秦家夫人倒是會認(rèn)了這個(gè)女婿?!?/br> “可秦姑娘只認(rèn)了你作相公。” 鳳傾城瞪向她,道:“你又想說什么?” “你去敷衍了她?!?/br> 他一咬牙,恨恨地拉了方蕓萱過來,滿臉堆笑道:“你段大哥有事先行一步了,我與你嫂子在此等著你一同回去,你怎來得這么遲?” 方蕓萱嘻嘻一笑,遞了一根糖葫蘆至他眼前,道:“我去買這個(gè)了啊,既然段大哥不在就給你好了?!?/br> 鳳傾城立時(shí)黑了臉,想他將她視為親meimei,她一門心思只想著她的段大哥,小時(shí)候他可沒少買了糖葫蘆給她吃,怎如今她吃糖葫蘆只顧著她的段大哥了? “女大不中留?!绷锜o雙掃了他一眼,伸手接了方蕓萱手中的糖葫蘆,咬了一顆,酸得瞇了眼睛,“將你爹送走了可覺得舍不得了?” “嗯。”方蕓萱耷拉著腦袋,“看他走了確實(shí)有些不舍。” 凌無雙親昵地挽了她的手臂,與她慢慢走在街道邊上,道:“你一個(gè)姑娘家也不好整日隨著你爹行走江湖,先在府中住些日子,若是無趣了我領(lǐng)了你去上陽行宮住上一些時(shí)日,那里山清水秀,甚是愜意……” 鳳傾城走在她們身后,一路上聽凌無雙恨不得對她掏心掏肺,他緊抿薄唇,眼神憤憤地盯著她的背影,心想他就比不上蕓萱與她親嗎? …… 三人回到鳳府之時(shí)就見端木崖正站在府門口等著,凌無雙詫異地看著鳳傾城,問道:“他不是送了秦姑娘回去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還未等鳳傾城說話,方蕓萱就先驚叫了起來,“你說段大哥有事,就是去送那個(gè)狐媚女人回家?” 她摸著鼻子偏過頭去,不再多言,鳳傾城見她這般本欲想將她嘲笑一番,可還未開口就被方蕓萱扯了衣襟。 “鳳哥哥,你怎不早說?我家段大哥何時(shí)與那女人扯上關(guān)系了?” “你家段大哥英雄救美了。” “不許你說她美!” 鳳傾城看她氣紅的雙頰,忍著笑,道:“你家段大哥救了她?!?/br> 方蕓萱看看他又看了看凌無雙,隨后松了手,嘟著嘴往端木崖那邊去了…… 鳳傾城優(yōu)雅地理著衣袍,瞥身旁之人一眼,道:“凌無雙,我怎覺得你是故意的?!?/br> 她甚是無辜地看著他,“有嗎?我只說漏嘴而已?!?/br> “……” …… 翠竹居內(nèi)到入了夜才得了安寧,方蕓萱清脆聲音在院中響了許久。 迎春苑中,凌無雙一襲白色單衣立在床頭,她低頭看著床上之人,容貌俊美卻不顯陰柔,眉宇間英氣不失,良久后她嘆道:“你說你這副皮囊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女子?” 鳳傾城橫躺在床上,一頭墨發(fā)垂落在床沿,他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沒入發(fā)中,長長嘆息一聲,隨后半睜開眼睛看著她,道:“膚淺之人才重容貌,你可是那膚淺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