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的性途長征(04)被借種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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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借種的父親 2021年11月27日 周一下午,當(dāng)我放學(xué)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早早地回到了家中,并且還在家里招待起了客人。 來做客的是一個叫阿強的叔叔,上周五我與他在姑姑家的宴席上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時賓客眾多,父親與我到了后他也只是匆忙地與我打了一聲招呼,但是與其說是到招呼,倒不如說是因為和父親打招呼的緣故而順帶地與我說了兩句話。 我一進(jìn)屋門,阿強叔叔就看見了我,隨后便對我說道:「小杰,回來了?」 我對著他回應(yīng)了一聲:「阿強叔叔好?!?/br> 阿強叔叔笑嘻嘻地對我回道:「你也好!」 我見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便問道:「爸爸呢?」 阿強叔叔指了指廚房,說道:「在里面忙呢!」 當(dāng)下,廚房便傳來了強烈的爆炒聲,我明白了是父親在下廚。 「看來,今晚阿強叔叔是要在這兒吃完飯了?!?/br> 我在心里這樣想著,然后徑自走去了自己的房間。 阿強叔叔是父親的同事,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便知道父親在結(jié)婚前就認(rèn)識了他,與他交情甚好,結(jié)婚后,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阿強叔叔又認(rèn)識了我母親,兩個家庭之間的關(guān)系又變得親密了一些。 阿強叔叔看起來不論是面貌上還是身形上都比父親小一些,阿強叔叔與他現(xiàn)在的老婆還是在母親的介紹下互相認(rèn)識的,那女人比他年紀(jì)略微年長些許。 從前父親母親常帶我出去與阿強叔叔一家一塊兒吃飯,雖然現(xiàn)如今已有兩三年沒有再見她了,但我至今仍依稀記得那個女人的樣貌。 她的模樣算不上好看,但也算不上丑陋,阿強叔叔肯娶她完全是因為自己當(dāng)時在這座城市沒車沒房的緣故,在那樣的條件下能夠娶到老婆是個不可能的事,恰好母親介紹的那個女人對這些物質(zhì)方面的東西都不是太在意,加之阿強叔叔又看中她干活利索、脾氣甚好,很快,他們倆就走上了婚姻的道路了。 后來,聽說阿強叔叔被調(diào)去了另一個部門工作,與父親的聯(lián)系自然而然地便少了許多,我們家與他們家的聯(lián)絡(luò)也在那一段時間里中斷了一會兒,直至今天,當(dāng)我見到阿強叔叔像以前一樣來到我家時,我心中是頗為吃驚的。 晚飯準(zhǔn)備得差不多的時候,父親把我從房間里叫了出來,他從廚房里喊道:「小杰,出來拿一下碗筷招待一下阿強叔叔,快開飯了?!?/br> 父親的聲音很洪亮,即便廚房里傳來劇烈的油水爆裂聲,他的聲音依舊如雷灌頂,就連阿強叔叔也忍不住調(diào)侃一句:「你爸爸的聲音可真響亮!」 我趕緊聽從父親的指揮往飯桌上擺好了碗筷,阿強叔叔見狀連忙上前幫忙:「誒誒誒!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成!」 他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神情,像是受不得我這般招呼似的推脫著,但我還是把他的那副碗筷工工整整地擺在了他身前的飯桌上。 阿強叔叔笑著道:「小杰真是懂事!如果我的兒子能像你一樣懂事就好嘍!」 說道這里,我的心里「咯噔」 了一下,像是踩到了禁區(qū),心里莫名其妙地開始顫動起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當(dāng)下,我只能訕訕地跑去了廚房幫忙把菜端出來,好躲過那一陣尷尬的瞬間。 父親做了好幾個大菜,看得出來他是想好好招待阿強叔叔的。 他又從酒柜里拿出了自己藏著的白酒,對阿強叔叔說道:「這個!我不常喝!今天見是你來,我才把這個拿出來喝上一喝!」 阿強叔叔笑著道:「想不到嫂子平時把你管的這么嚴(yán)?。 ?/br> 父親連忙對阿強叔叔示意道:「孩子在這兒呢!別胡說八道!」 我沒有理會他倆的對話,只是低著頭忙著撿起盤子里的一塊烤rou,緊接著,便聽到了父親與阿強叔叔碰杯的聲音。 吃飯時,父親問起了阿強叔叔的近況,阿強叔叔邊喝著酒便回答父親拋出的問題,期間我沒有插上一句話,因為大人之間的談話我實在不感興趣。 我匆匆忙忙地爬完了碗里的米飯后,和父親與阿強叔叔打了一聲招呼便跑回了房間做功課去了,起身的時候,聽到阿強叔叔對父親說道:「你們家小杰真是懂事?。 ?/br> 父親聽后沒有立刻接上阿強叔叔的話,而是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隨后才說道:「呵呵!別看這小鬼平常一言不發(fā)的,有時候古靈精怪得很!小杰,待會兒回了房間做功課不許把房門關(guān)上,省得你又在里頭偷懶!」 說完,父親朝阿強無奈地笑了一笑:「這孩子,得時時刻刻盯著才行!」 我按照父親的話把房間的門開得敞亮,當(dāng)我坐在書桌前寫作業(yè)時,仍能聞得見飯桌上飯菜香味和父親與阿強叔叔倆人身上逐漸散發(fā)出來的酒氣,自然,他倆說話的聲音我也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的。 只聽見父親朝阿強叔叔問道:「你老婆的肚子……這些年還沒動靜?」 阿強叔叔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后把酒水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父親又問道:「別說我說話難聽??!你們上醫(yī)院檢查過嗎?」 阿強叔叔說道:「查了!醫(yī)生說倆人都沒問題!只能聽天由命了!」 話畢,阿強叔叔又喝了一口酒。 父親說道:「那是不是你們倆平時做的機(jī)會太少了?或者是做的時機(jī)不對?」 阿強叔叔回道:「她什么時候排卵我都算得一清二楚,時間難道還有錯不成?」 父親冥思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也往自己的嘴里再送去一口酒。 阿強叔叔說道:「我看就是我倆命不好!老天爺不給我們機(jī)會要孩子!」 父親勸道:「話不能這么說!既然醫(yī)生說沒問題,那你們就靜觀其變,等著就是了!」 阿強叔叔的語氣略有些著急,說道:「等?還等等到多久?我倆最開始結(jié)婚的時候小杰才兩歲,現(xiàn)在小杰都塊小學(xué)畢業(yè)了,還得等多久?!」 父親見阿強叔叔著急了起來,一時間也沒了辦法,只能往他杯中再添上一杯酒,碰杯道:「誒?是不是阿芳不愿意啊?」 阿強叔叔問道:「不愿意什么?」 父親道:「不愿意要孩子?。恳恢倍际悄阏f想要孩子,你又問過她的意見嗎?」 阿強叔叔說道:「我們每次都不戴套,就算她不愿意,那又能怎樣?」 父親輕笑了一聲,取笑道:「阿強,我看你真是成傻逼了!她要是不愿意,管你戴套不戴套,事后只要她自己吃了避孕藥那就不會有!」 阿強叔叔恍然大悟,一把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是?。∥以趺淳蜎]想到這一點!這個賤娘兒們!」 父親又勸道:「誒誒誒——!你先別罵人,還沒確定她是不是就這樣干呢!」 阿強叔叔怒道:「除了這樣還能怎樣?!醫(yī)生都說了我倆沒病沒痛的!但是這些年來她就是懷不上!你說還能有什么原因!」 父親嘆了一口氣,隨后阿強叔叔補充了一句:「除非……」 父親疑惑地問道:「除非什么?」 阿強叔叔回道:「除非……是我自己那……那方面不行!」 父親頓時間來了興趣,繼續(xù)問道:「哦?那方面不行?怎么說?」 阿強叔叔猛地往自己嘴里灌酒,片刻后說道:「你也知道她年紀(jì)比我大幾歲,你剛才說的那些我覺得也不太可能,因為這女人的年紀(jì)一上來,想要的欲望就特別強烈!她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天天都要了!有時候我真的感到力不從心了!還沒開始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 父親聽了阿強叔叔的話后大概是明白了,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的jingzi質(zhì)量大不如前了?」 阿強叔叔說道:「不僅大不如前了,有時候還滿足不了她了!這也是我今天為什么突然來你家找你的原因!」 父親端起酒杯的手停在了空中,他好奇的「哦?」 了一聲,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阿強叔叔用筷子挑動著盤子里的菜,說道:「咱倆都是大男人,又是老友交情,所以有些事我不妨開門見山地和你說出來!我其實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父親詫異道:「什么忙?」 阿強叔叔繼續(xù)挑揀著盤子中的菜,說道:「要不然……你去和我老婆做一回?」 父親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回絕道:「這是什么話?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阿強見父親似有些憤怒,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見你和我多年交情才和你說這些的!要是別人我還真拉不下臉!就當(dāng)是我求你吧!」 父親依舊回絕道:「這絕對不行!這像什么話!是她來和你說的?!」 阿強叔叔繼續(xù)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來和你說的!我這不是見只有你信得過才來和你說的嗎?」 父親的怒氣一下子涌了上來,他怒斥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說用就用?!再說,這事兒讓你嫂子知道了可怎么辦?!」 阿強叔叔說道:「我這不是聽說嫂子去了廣州,這才來找你說這事兒的嗎!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沒人知道!」 父親斥道:「她也知!」 阿強叔叔的腦袋懵了幾秒,道:「她知?……哦!她!我一定會叫她守口如瓶的!這事孰輕孰重,我倆都知道!」 父親氣不打一處來,他認(rèn)為阿強叔叔這是在利用他,依舊憤憤不平地說道:「說得輕巧!要是東窗事發(fā),還是我來擔(dān)這個責(zé)任!這事絕對不行!」 阿強叔叔仍不放棄,他試探性地說道:「大哥,你看你也知道嫂子最近去了廣州,難道你就不想找個地方撒撒氣?」。 父親聽后像是被擊到了某處痛點似的,他大力地擲下酒杯,說道:「不需要!這事兒我絕對不答應(yīng)!」 阿強叔叔見父親言詞堅決,便也就沒再繼續(xù)聊這個話題了。 我雖說在房間里做著功課,但是心里的思緒早就注意在了父親與阿強叔叔的對話上,心想著幸好父親沒答應(yīng)阿強叔叔的這個請求,聽見父親這般回絕了對方。 我心里一瞬間便踏實了許多。 不知怎的,自從兩天前在姑姑家的別墅里看見表哥對父親的身體強取豪奪后,我心中的醋意便遲遲不見消退。 從前,當(dāng)我看見陌生人享用父親的身體,和父親纏綿于床榻之上時完全沒有這種感覺,直到表哥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一道情感的防線,讓我難以接受父親和其他人尋歡作樂。 張阿姨、阿蘭、阿芝、鳳芩這些人對于父親來說都是在往日的生活中沒有交集的人,父親與她們尋歡作樂,我暫且可以看成是他尋找新鮮感的把戲,但是表哥在某種程度上是與父親有血管關(guān)系且又相熟得不能再熟的人,那天看到他這樣玩弄父親的jiba,這讓同是與父親有血緣關(guān)系的我的心里不是滋味,所以當(dāng)我聽到阿強叔叔向父親提出這一請求時,我的心里是萬般咆哮的!我已經(jīng)不再容許我的父親將自己的精華施舍給任何人了!原以為這件事會以父親的回絕而告一段落,但是兩天過后的晚上,才讓我徹然明白這件事原沒有我想象中的這般簡單。 周四放學(xué)過后,我像往日一樣很早便回到了家中,那時父親還沒有回來,我以為父親只是延遲了那天的下班時間,所以回到家后我便去到了自己房間乖乖地等著父親回來做飯。 但是時至黃昏,晚霞的余光透過窗戶灑在書桌上喚醒了小睡的我時,仍然不見父親回家的動靜。 我心生懷疑,不知道父親為何會遲遲不回家,當(dāng)下便開始擔(dān)心了起來。 細(xì)想之下后也深感不安,從前如果是父親加班,他一定回提前打電話回來告訴我們,但是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我沒有聽見父親與我說過這件事。 我越想越害怕,開始往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想著,毫無緣由地開始擔(dān)心起父親,擔(dān)心他在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摔倒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但是因為他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中而聯(lián)系不到他的家屬;亦或是在下班回家的路途中發(fā)生了車禍,父親連車帶人已經(jīng)當(dāng)場身亡……我用雙手敲了敲自己的頭顱,責(zé)怪自己盡是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向母親求助,或是詢問父親的現(xiàn)狀,但是粗心大意的我早已忘記了母親和父親的手機(jī)號碼,于是我只能自己坐在家里干等,至于等到了什么時候,我也不記得了。 父親回來的時候,我已然睡著,是他開門的動靜聲驚醒了我。 我連忙從房里出來,瞧見是父親,心里的擔(dān)憂終于消散,于是問道:「爸爸你去哪兒了?」 父親在玄關(guān)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回答道:「哦!公司有些事,晚了一些,忘了和你說了?!?/br> 我站在房間的門口打量著父親,他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散發(fā)著一股子汗腥味,看樣子的確像是在外頭久久工作的緣故。 父親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流出的汗水浸濕了一半,身前的工裝雖然與上午出門前穿的并無兩樣,但是身后從已領(lǐng)口至后背的地方已經(jīng)沁出了一大灘汗水。 父親也在打量著我,他瞧了瞧我后驚訝地說道:「怎么這么晚了還穿著校服?還不快去洗澡睡覺!」 我被父親一語驚醒,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是穿著校服在房里睡得忘了時間,當(dāng)下不免有些慌張。 父親又問:「剛在在睡覺?」 他一邊詢問著,一邊朝客廳走去,還沒等我回答他的疑問,突然,他回過頭來又問道:「你吃飯了嗎?」 我在身后偷偷地掐著自己的雙手,扯了個謊回道:「吃了!」 父親不相信,又問:「吃了什么?」 我又接著上一個謊再撒了一次謊:「泡面!」 父親問道:「哪來的泡面?」 我回道:「外頭買的!」 父親聽后不做言語,剛想說話時我又趕緊解釋道:「我是見家里沒有東西吃才去買的。」 父親接著問道:「你哪來的錢?」 我靈機(jī)一動,說道:「我去向張阿姨借的?!?/br> 父親聽我提起張阿姨,臉上露出了些許厭惡的神情,但是很快便藏了起來,若不是我定定看著他,還真不知道父親原來對張阿姨存有這種態(tài)度。 父親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語氣頓時變得嚴(yán)肅起來,對我說道:「以后不許再去麻煩張阿姨!」 我低著頭,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后,我在父親的吩咐下趕緊去把澡洗了,晚些時候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晚我對父親的話語深信不疑,在我上床躺下后不久便聽見了父親洗完澡回房睡覺的聲響,心中更是對父親的話信任有加。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幡然醒悟,原來父親背著我做了那件不為人知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出門的時候我便先詢問了父親:「爸爸,你今晚也加班嗎?」 父親回道:「今晚不加。」 我聽后心里泛起了欣喜之意,但是這股欣喜在我放學(xué)回到家后便戛然而止了!和前一天一樣,父親那晚也是很晚才回到家,父親進(jìn)門的時候我順帶瞧了瞧書桌上的鬧鐘,正好十一點整!因為害怕被父親責(zé)備的緣故,我沒有走出自己的房間去迎接父親,而是在自己的房里裝睡。 父親經(jīng)過我房間的時候輕輕地把門推開了,看我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香,便不忍再打擾,而后又輕輕地關(guān)上了房門。 但是不久后父親又來到了我房間,他輕拍了正在裝睡的我, 試圖將我叫醒,我裝作困意纏身的模樣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沒等我問話,父親便對我說道:「你媽打電話來找你?!?/br> 說完,便把他的手機(jī)遞給了我。 原來是母親打電話回來報平安的,因為白天里都在工作,只有到了這個點才得空慰問家里人。 我接過電話和母親打了一聲招呼,母親一上來就關(guān)切地詢問著我的近況,我道一切都好,請她放心。 父親見我們母子倆聊得不亦熱乎,便把手機(jī)留在了我這兒,自顧自地去浴室洗澡去了。 母親掛斷電話后父親仍在浴室里洗著熱水澡,我本想把手機(jī)放回父親的房間好繼續(xù)睡覺的,但是這個時候剛好收到了別人發(fā)給父親的一則短信,打開一看,竟然是阿強叔叔,內(nèi)容是:「老哥!多謝你今晚賞臉了!又讓她爽了幾次!」 我不明就里地盯著手機(jī)屏幕,不知阿強叔叔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阿強叔叔又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內(nèi)容寫道:「謝你這幾晚的施舍啦!幫你拍的視頻就當(dāng)是我們夫妻倆給你的一個紀(jì)念!留在你手機(jī)里慢慢欣賞!有機(jī)會的話記得再來玩!」 我一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父親這幾天晚上早已瞞著我去了阿強叔叔家里,還和阿強叔叔的老婆做了那件事!我的心彷佛是一個膨脹的氣球被突如其來的飛鏢扎了一般,哄然爆裂,被炸爛的血rou濺滿了我的身心!我急忙退出短信界面,打開父親手機(jī)的相冊,剎那間,那些犯罪記錄便一一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但更多的是內(nèi)心的憤憤不平開始猛烈燃燒!我屏住了呼吸,打開了其中一個視頻。 很快,視頻里的一個人便映入我的眼簾。 那個人散亂著頭發(fā)平躺在床上,嘴巴微微張開像是在呼吸似的,嘴角與嘴唇周邊流淌著新鮮的口水,略有皺紋的臉上掛著兩條淚痕,像是一副被人施虐后的模樣。 我認(rèn)出了那個人是誰,那是阿強叔叔的老婆,一個叫阿芳的女人,幾年不見她了,臉上倒是蒼老了一些。 這時,一個男人托舉著一根碩大的jiba往阿芳的臉上湊去,阿芳本想躲著,但是卻被那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說道:「媽的!不是想吃嗎!cao你媽的躲啥!」 說完,那男人便用手粗暴地撬開了阿芳的嘴,把自己的jiba往阿芳的嘴里插進(jìn)去!雖然那個拍視頻的人沒有把說話的那個男人的臉拍進(jìn)去,但是我認(rèn)得這把聲音,也認(rèn)得那根碩大的jiba,我知道說話的人正是我的父親!阿芳被父親的攻勢下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躲去,但是她身后卻只有床褥,沒有半點多余的空間,只能默默承受著父親對她的施壓。 父親鉚足了勁兒,猛地往阿芳的嘴里一插,阿芳驚叫了一聲!雙手胡亂抓扯著,但是父親的jiba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咽喉所有的空間,以至于阿芳的驚叫聲最終只能沉悶地在喉嚨中消散,而她那雙胡亂抓扯的手也被父親牢牢地抓了起來,動彈不得!父親抓著阿芳的雙手抵在阿芳的頭頂上方,雙腿呈放松狀趴在阿芳的身體兩側(cè),開始讓自己的大jiba在阿芳的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 阿芳的眼淚流了出來,嘴中喃喃喊著什么,但是沒人聽得清她的呼喊。 這時,父親抽出一只手來又抽了阿芳一巴掌,怒道:「他媽的居然敢咬老子!你真他媽賤!」 阿芳的臉上泛出一道紅紅的巴掌印,父親用那只打了阿芳巴掌的手扯著阿芳的頭發(fā)說道:「你要是不給老子好好舔!老子就把你頭發(fā)全扯下來!」 說完,父親便用力一扯,阿芳疼得雙眼緊閉眉頭緊蹙,頭部開始賣力地含著父親的jiba運動起來!父親輕笑了兩聲,說道:「對!就這樣!啊——!cao——!我cao——啊!哦——好爽!對!cao——!」 阿芳不再掙扎了,她開始接受自己的處境,把身上受到的屈辱全都轉(zhuǎn)化成了享受,像是一個聽話的奴仆似的,全心全意地伺候著父親。 父親從阿芳的嘴里抽出了jiba,又在她臉上狠狠地給了幾巴掌,隨后便掐著她的嘴說道:「賤貨!聽說你平常sao得很!天天想要是嗎!額?天天想要是嗎?」 阿芳帶著哭腔回道:「給……給我!給……我!」 父親來了興頭,他手掌的力氣更大了,在阿芳的臉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印子,父親說道:「給你?!給你什么?!額?給你什么??」 阿芳依舊半哭半求著說道:「給我……給我大jiba!我要……大……我要大jiba!給我……」 父親不依不饒地說道:「求我??!賤貨!他媽的你怎么這么sao!阿強平時沒把你cao哭嗎!額?!」 阿芳苦苦央求道:「我只要建偉哥……我只要建偉哥你的大jiba!求求你……求求你給我!」 父親似乎十分滿意阿芳的回答。 他雙手又重新抓住阿芳的手臂,但是跨步已經(jīng)往前一挺,那顆紅杏一般的guitou已經(jīng)在阿芳的嘴唇邊上摩擦了起來。 阿芳饑渴地伸出舌頭去舔弄那顆guitou,但是怎么抓也抓不牢,她急得哭了出來。 父親禁不住對阿強叔叔說道:「我cao!你老婆真的夠sao啊!」 阿強叔叔的聲音從屏幕身后冒了出來,說道:「就是sao得沒邊了才叫老哥你來教訓(xùn)她一下!」 父親見狀,順勢應(yīng)道:「那就好好教訓(xùn)她一下!」 說完,父親又用力地把jiba插進(jìn)了阿芳的喉嚨,他一邊做活塞運動一邊叫嚷道:「啊——!好爽!啊——我cao——cao死你這個sao貨——啊!——shuangsi了!」]這時候,父親已經(jīng)不再抓著阿芳的雙臂了,父親一松手,阿芳便趕緊用雙臂環(huán)抱著父親的腰部,直到父親的腹壁緊緊貼著阿芳的臉龐阿芳才善罷甘休!父親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但是身上的運動仍在繼續(xù)!阿芳緊緊抱著父親,不讓父親有一絲逃脫的余地。 透過屏幕,我清楚地看見父親的jiba在阿芳的喉嚨里迅速抽插著,弄得父親的背后已經(jīng)開始泛出了層層汗水。 父親大喘著粗氣,神情變得逐漸迷離,片刻后,父親趕緊從阿芳的嘴里抽出了jiba,但就在這時,視頻卻被迫中斷了!我懊惱地盯著屏幕,趕緊退出了視頻界面,原來這個視頻的時長已經(jīng)到頭了!我下拉著手機(jī)頁面,發(fā)現(xiàn)余下還有好幾個視頻,心想原來是虛驚一場,緊接著我便打開了下一個視頻,專心致志地看著那時候的戰(zhàn)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