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棵步入神玄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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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你的身體怎么樣?”利用翡翠魂引制造的幻境,蒼邪成功地帶著水琉璃回到了當(dāng)初他們上岸的那個碼頭上。原本已經(jīng)消失了的弱水三千谷的大船重新出現(xiàn)在碼頭上,只不過它并不是??吭诎哆?,而是如同弱水三千谷一樣直接停泊在距離碼頭大約百步的水域中央,而且利用一定的陣法完美地隱藏了起來。 蒼邪毫不猶豫地抱著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水琉璃踏水而行,幾個起落之后就穩(wěn)當(dāng)?shù)芈湓诹舜蟠?。“藥師!”在得到許鵬飛的消息之后四美四丑就守在船頭,而此時藥師竟然是被人抱著回來,讓幾人同時驚呼出聲。八人之首的魑女上前接過蒼邪手中的水琉璃,另外三美跟隨著她護(hù)著水琉璃進(jìn)入船中。不用任何吩咐,帶著斗笠的四丑就將整艘船的入口都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許鵬飛,正是站在船頭的位置。而蒼邪和他的侍女翡翠只是被留在了船上,如果不是因為許鵬飛親自說出蒼邪等人對藥師并無惡意,四美四丑早就在接過水琉璃的一瞬間動手了。 對于四美四丑對蒼邪的敵視,即使是許鵬飛也沒有辦法阻止,而且連他此時都不知道對蒼邪該不該完全相信。不過對于這一點蒼邪卻沒有半點的不滿,就這么站在船頭,目光擔(dān)憂地盯著船艙。 在弱水三千谷的圣女和巫山云雨樓的傳人同時存在的情況下,不但沒有摧毀血紅數(shù),還讓水琉璃被其重傷,而且蒼邪相信,如果不是最后水琉璃拼著最后一絲清醒告訴他血紅獄獄主,恐怕今日二人都要殞身在那惡心的血池之中。 “公子,錦州成內(nèi)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本該守在船艙內(nèi)的四美之一——魎女走了出來,對許鵬飛說道:“剛剛藥師醒了過來,吩咐公子安排人去錦州城探查一番,藥師吩咐,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允許出手?!?/br> “鵬飛明白了?!痹S鵬飛點了點頭,對一旁帶著灰色斗笠的四丑說道:“蠱、還有毒,你們二人去一趟?!眱扇它c點頭,灰色的身影一閃,就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吹竭@一幕,魎女點了點頭,又一次退回了船艙之中。 許鵬飛與蒼邪互視一眼,微微一點頭,兩人繼續(xù)等待。午時已過,可是沒有任何人有胃口去提吃飯,直到那一抹水藍(lán)色的身影再一次出現(xiàn)在甲板上的時候,所有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此時的水琉璃不能說臉色有多么好看,但是臉上的潮紅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剩下的蒼白讓人心憐。非但沒有減低她的美貌,反而多了一份楚楚動人的美麗。只不過那絕世容顏上的冰冷卻沒有減少,不過再看向蒼邪的目光,確實要柔和了幾分。 船上的人都沒有吃午飯,水琉璃就索性讓四美在甲板上擺上餐桌。水琉璃抱著黑貂走到蒼邪的面前,做出了請的姿勢,朱唇輕啟,說的是:“謝謝。” 蒼邪的臉上揚起了一貫的微笑,也不推辭,就這么淡然地坐下。水琉璃緊隨其后,在水琉璃的示意下,剩下的人都坐在了圓桌之上,只不過四美對水琉璃一臉敬服,而被斗笠擋住的剩下二丑卻是在水琉璃的示意下摘下了斗笠??吹竭@兩人的容貌,即使是蒼邪也不由地暗暗嘆了一口氣。兩人的五官僅有雙目是完好的,但是鼻子、耳朵卻是被完整地削去,就連嘴巴上都有著一圈被拆了線的痕跡。在他們張口的關(guān)口,甚至可以看見他們的舌頭都已經(jīng)被連根割去了。 “我們和四丑都是藥師親自救下的?!彼坪跏强赐噶松n邪心中的吃驚,四美之首的魑女開口說道,“我們姐妹四人是被買到邊疆的官妓,之后又被賣進(jìn)苗疆。而他們兄弟四個,都是誤闖到乾巫境內(nèi)的蠱毒師,被那些邪蠱師做成了折磨成了這副模樣。” 說這些話的時候,從他們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對自己的輕視與憐憫,反而是用一種無比崇敬的目光看向水琉璃,仿佛站在水琉璃的身后,他們就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人。見此,蒼邪也不由地暗暗心服,能做到這一點的,也只有水琉璃了。 一頓飯吃的非常快,水琉璃抱著黑貂靠在躺椅上,冰藍(lán)色的目光冷冷地劃過錦州城:“蠱和毒還沒有回來嗎?”四丑中的四人分別被水琉璃取名為蠱、毒、藥、醫(yī),而四美則是被命名為魑女、魅女、魍女和魎女。許鵬飛搖了搖頭,卻是蒼邪率先開口說話道:“不知道藥師的傷勢如何?” “自保足矣?!崩淅淝迩宓卣Z調(diào)從水琉璃的口中說出,可是她身后的四女的臉上都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看來水琉璃真正的身體情況并不像她說的那么好。但是很顯然水琉璃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而說道:“我們恐怕已經(jīng)沒有再毀掉血紅花的機會了。不過我倒是明白了,為什么先輩從來沒有留下要摧毀血紅樹這個辦法了?!?/br> “為什么?”蒼邪很了解水琉璃的實力,所以他更想知道讓水琉璃都受了重傷的血紅樹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玄。那棵樹的境界,已經(jīng)到了神玄。”說完這幾個字,水琉璃的臉上又泛起一陣潮紅,忍不住劇烈咳嗽幾聲。一旁的魑女連忙遞上一碗煎好了的藥,水琉璃皺了皺眉,但還是把它全部服下。 而水琉璃對面的蒼邪卻是已經(jīng)陷入了震驚的境界。在普通境界之上的是造化,就好比水琉璃和白羽凰,都已經(jīng)不如了造化之境的高階,但是即使是這樣,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機遇,恐怕兩人也只能止步于此。因為如果說從武學(xué)巔峰到造化之境如同阻隔了汪洋大海一樣,那么從造化到神玄就是整片天空!天有多大?恐怕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即使是六十年前就步入了造化高階的魔尊等人,花費了整整一甲子的時間,也不過是把自己提升到了造化巔峰之境,可即使是這樣,一個關(guān)山燕,也足矣解決兩個白羽凰。而在同樣是造化巔峰的古妖面前,水琉璃根本就沒有一戰(zhàn)之力。 而如果真的達(dá)到了神玄之境,那么期間的差距就不是人數(shù)能夠彌補的了。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水琉璃和蒼邪都毫不懷疑服下了血紅果之后的血紅獄獄主能夠直接到達(dá)神玄之境,而當(dāng)年的獄主可是在古妖、關(guān)山燕、柳輕風(fēng)等數(shù)十位造化之境的攻擊下逃脫,雖然也被重傷,可是這邊也是付出了三為造化之境強者的代價啊! 所以想在的蒼邪陷入了震驚,也同樣陷入了迷茫之中。雖然有水琉璃和白羽凰這兩個新的造化高階的存在,但是乾巫大祭司早已身死,而古妖更是被困在弱水三千谷中不得出來。如此算來,加上不知是否會繼續(xù)出手的關(guān)山燕和柳輕風(fēng),也只有水琉璃、自己還有小師弟白羽凰,一共才僅僅五人啊!即使面對殷離落也不曾有絲毫害怕的蒼邪,第一次出現(xiàn)了類似恐懼的情緒。 “人也好、神也好,有什么大不了?!彼鹆Ю淅涞芈曇敉蝗粋髁顺鰜?,就像是一縷陽光,強行突破了黑暗,“別忘了,這一次的血紅獄與往常不同,是強行催生的,你以為這樣的血紅果服下去,能夠提升那個獄主多少力量?即使是能夠勉強提升到神玄,那也是偽神玄。而且,我們也有我們的辦法。”說完,水琉璃美麗的鳳目微調(diào),纖細(xì)的玉手輕輕點上朱唇,冰藍(lán)的眼光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妖冶,危險。 蒼邪一愣,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蠱和毒已經(jīng)回到了大船上,同時向水琉璃一行禮,比劃起來。 因為不懂手語,蒼邪只能把自己的目光投向水琉璃。只見水琉璃緩緩地站起身,嘴角微微勾起,只是蒼邪卻沒有從她的笑容中感覺到絲毫笑意,有的,只是無限的殺機…… “走吧?!辈恢螘r,一頂奇異的轎子出現(xiàn)在甲板之上。潔白的紗幔隨風(fēng)翩飛,轎子的四角掛著銀質(zhì)的風(fēng)鈴,隨風(fēng),發(fā)出陣陣清脆的聲響。水琉璃彎身走進(jìn)轎子里,在她的示意下,蒼邪也帶著翡翠走了進(jìn)去。抬著轎子的是四丑,他們一身白衣素袍,帶著灰色的斗笠此時也都換成了白色。載上了三個人的轎子絕不算輕,可是他們就這么輕飄飄地將至舉起,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感到驚奇,因為四人都沒有使用任何內(nèi)力,穩(wěn)穩(wěn)地抬起這座轎子,用的,似乎只是純粹的力量。 又有誰能夠想到,被邪蠱師折磨地容貌盡毀的四人,竟然是天生神力呢? 魑女和魅女走在轎子的前方,而魍女和魎女則是走在轎子的后方。嬌俏的容顏讓人不由地心生憐惜。而她們的手上,卻是各提著一盞小巧的燈籠,不知道是有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在大白天也能閃爍著光芒,而且還是駭人的幽藍(lán)色。 “既然狼天意向召開武林大會決定弱水冰心的歸屬,那么身為神物主人的我,又怎么能不參加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