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娘子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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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水琉璃一行人就趕到了京城。白羽凰帶人直接進(jìn)了皇宮,水琉璃本想直接回元帥府等他的,可是架不住白羽凰死磨硬磨,最后只好同意陪白羽凰一起去皇宮。 走在那皇宮的走道上,看著四周熟悉的景物,水琉璃一瞬間有些恍惚了。還記得當(dāng)日自己答應(yīng)哥哥來幫忙,走的就是這條路,然后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與白羽凰,產(chǎn)生了糾纏。、 糾纏啊……水琉璃仰頭看了看漫天的繁星,今晚的星星雖然算不上很多,看卻不是稀稀落落的幾顆。月亮的光華也在這繁星下黯淡了幾分,但是水琉璃卻覺得,有了繁星陪伴的月雖然沒有了往日的清美,卻不再寂寞…… “師父?!彼畱z兒,也就是在那個村子中收下的女童此時拉了拉水琉璃的衣角,怯生生地看了一身黑衣張揚的白羽凰一眼,小聲說道,“師父,他是師夫嗎?” 水琉璃的嘴角微微勾起,這是白羽凰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右手霸道地勾住水琉璃的腰,微瞇著眼睛對水憐兒一笑,“真聰明,我就是你師夫?!彼鹆毖埏w了他一眼,不過卻對水憐兒點點頭。 白羽凰大喜,要不是現(xiàn)在身邊到處都是人,他就直接想把自家的小娘子撲到了。水琉璃拉著水憐兒的手,拍了拍她的頭。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次白羽靜把會面的地點安排在了御花園,當(dāng)白羽凰和水琉璃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主座上了。 這個男人坐在那兒,沒有半分張揚的感覺,就好比一壇醇美的酒,內(nèi)斂而深沉。明黃色的黃袍穿在他的身上非常的得體,仿佛這個人天生就該如此一般。眉眼溫潤,氣勢溫和,不是像蒼邪那樣的如玉感覺,卻更加深沉、更有積淀。而此時白羽凰正抬起頭對他們微微一笑,沒有半分的壓迫,可是水琉璃卻覺得,這個男人天生就該穿著黃袍。感覺腰間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水琉璃微微挑起嘴角,這個家伙吃醋了……不過,自己還是喜歡白羽凰,穿著一身黑衣的霸道模樣…… 將水憐兒交給影衛(wèi)們照料,水琉璃跟白羽凰對白羽靜微微一彎腰,然后坐在了他的對面。水琉璃看他的目光是淡漠,而白羽凰則是若有所思了,他可沒有忘記,上次白羽靜偷偷把水琉璃召進(jìn)宮的企圖。 白羽靜似乎感覺到了白羽凰的怨念,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對白羽凰無奈地笑道:“皇兄,用不著用這種微妙的眼神看我吧?”看著白羽凰不變地神情,白羽靜立刻舉杯道:“好啦好啦,我說實話啦,上次的事是父皇臨終前吩咐的,我自己可是對皇嫂沒有任何企圖哦。”用我不用朕,表示的是自己和白羽凰的親近,至于那一句沒有企圖——實際上恐怕是沒有實力有企圖吧。 不過聽到這些話,白羽凰算是收掉了自己拿微妙的神情, 邪魅地眉一挑,問道:“好啦,說正事吧?!?/br> 白羽靜立刻收起了玩笑地目光,點點頭。 這些個案子發(fā)生的時間很微妙,剛好是水琉璃和白羽凰聯(lián)手破壞舞林大會奪回弱水冰心之后,而從受害者的尸體來看,很有可能就是血紅獄獄主做的了。但是水琉璃和白羽凰都不明白,那么多地方不去為什么偏偏要來京城?而且為什么這么毫不遮掩地打開殺戒,難道真的不怕水琉璃和白羽凰追來么? 不過這些案件對白羽靜卻有很大的觸動,犯人選擇在京城附近作案,這個選擇本來就很微妙。而且現(xiàn)在他上位還不及一年,雖然他用雷霆的手段清理了朝堂,但畢竟時間太短,根基雖然建立了,但還不夠沉淀,這一次的案件很有可能成為白羽靜成功沉淀的契機,但是處理不好,也可能為他以后的統(tǒng)治埋下隱患。所以白羽靜才會毫不猶豫地通知水琉璃和白羽凰,請他們回來幫忙。一來,是他非常相信他們的能力,二來,是自己的師父柳清風(fēng)對他說過,這個世上或許其他人還會對他的皇位動心,但是水琉璃和白羽凰絕對不會。 因為他們是那么地優(yōu)秀,活的是那么地逍遙。任何想要禁錮住他們的東西最后都只會會在他們的聯(lián)手之下。或許現(xiàn)在的水琉璃和白羽凰并沒有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但是如果這兩個人聯(lián)手,即使是天,也不能勉強他們。 他們就像天山上的風(fēng),肆意、灑脫、自在、逍遙。 看著白羽凰摟著水琉璃的腰離去的背影,白羽靜的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嫉妒。他嫉妒他們的灑脫,他們的肆意,他們的自由自在。不過……白羽靜回頭看了看身后富麗堂皇的宮殿,微微挑眉,不過,自己更加喜歡這世間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當(dāng)初的選擇,他并不后悔。 也已經(jīng)深了,水憐兒被黑影抱在懷里睡著正香,白影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把小扇子,幫水憐兒趕著蚊子。白羽凰抱著即使是在夏日也十分清涼的水琉璃笑道:“丫頭,還是你抱著舒服。” 水琉璃橫了他一眼:“那你還不如去抱冰塊?!?/br> “冰塊沒有你有手感。”白羽凰賊兮兮地在水琉璃的腰上摸了一把,水琉璃哼了一聲,卻沒有阻止:“你知不知道為什么血紅獄的獄主不是專心養(yǎng)傷,反而跑到京城毫不掩飾地作亂?” 白羽凰空閑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沒有胡子的下巴:“這個我倒是想不到。按理說當(dāng)日他取走血紅樹上的花,應(yīng)該就是有把握讓它結(jié)果而已,而且根據(jù)那天的異象來看,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血紅果已經(jīng)形成了?!?/br> 水琉璃點點頭,摸著懷中的黑貂,身體微微后仰,非常自然地靠在白羽凰的懷中:“的確有可能。當(dāng)初大部分天狼幫的弟子都被他祭奠了血池,再用血紅樹枯死作為代價,也不是沒有機會在瞬間催生出血紅果,畢竟血紅樹是千萬年的魔樹,其底蘊絕對不能小視?!?/br> “這個是自然?!卑子鸹说皖^看著懷中的人兒,臉上依舊是淡漠的神色,不過卻靠在自己的懷里,眼眸的深處是毫無掩飾的滿足。輕輕的風(fēng)吹過,吹起水琉璃冰藍(lán)色柔軟度的發(fā),沒有了鳳死蝶偽裝成的發(fā)飾,水琉璃的發(fā)絲被這陣風(fēng)吹起,有些凌亂。白羽凰耐心地幫她一遍又一遍地理好,神色自然?!把绢^,你說會不會是后遺癥?” “后遺癥?”水琉璃挑眉。 “在天魔宮的時候我問過師父,師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千年不出的血紅獄會在短短五十年里再次出現(xiàn),不過師父給了我兩個信息。”白羽凰搖了搖自己的手指頭,不緊不慢地說道,“一,血紅獄在五十年前元氣大傷的事情是毋庸置疑的,如今無論他們怎么催生血紅樹,最后的下場只有兩種。一個是血紅果的效果減弱,服下之后頂多只能提升到造化巔峰的境界;二是他雖然能夠步入神玄,但是存在著身體上的缺陷和制約,不像真正的神玄那么毫無破綻?!?/br> 水琉璃點了點頭:“這樣想是非常合理的,那種神仙一般的物體,怎么可能那么簡單就被復(fù)制出來?如果他真的服下了血紅果的話,此時應(yīng)該進(jìn)入的是偽神玄,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功力不穩(wěn),必須靠吸食人血來穩(wěn)定。” “娘子真聰明?!卑子鸹诵Φ?,“至于這第二個消息嘛,就更有趣了?!?/br> “恩?”水琉璃被他挑起了興趣,挑眉,下場的鳳目微翹,危險而魅惑的容顏,看的白羽凰心中一陣火熱。反正現(xiàn)在大街上也是空無一人,白羽凰拉過水琉璃,狠狠地擒住懷中妖精的唇。 與往常的青澀不同,這一次的水琉璃,是狠狠地進(jìn)攻和配合?;馃岬拇剑p綿地吻,還有兩人壓抑的喘息,羞紅了天上的月。 “你真是妖精啊……”最后不得不放開的白羽凰把自己的頭架在水琉璃的肩膀上,輕輕咬住對方的柔嫩地耳垂,滿意地看到懷中的人兒一陣,然而邪邪一笑,在水琉璃羞紅的耳邊輕輕開口,不知道是在說話,還是挑逗:“那,師傅說,五十年前血紅獄的隕歿之地,是在京城附近?!?/br> 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這句話,水琉璃輕輕咬著自己的唇,一雙微染情欲的鳳目對上白羽凰的眼睛,玉手輕輕撫上那個男人的臉,溫柔的動作,挑釁的眼神,一瞬間讓白羽凰狼血沸騰。 可就在白羽凰想要再次包住懷中的人兒狠狠熱吻的時候,水琉璃突然輕笑一聲,從他的懷中飄然滑過,那清明的眼神,哪還有半點情欲的味道? “丫頭,不帶這樣的。”白羽凰撅著嘴,萬番不慢地跟在水琉璃的身后。走在前面地水琉璃猛然見回頭,那一抹難以言欲的風(fēng)情頓時讓白羽凰愣住了。 “你不高興么?”水琉璃仰著頭,眼里是淡淡的失落??吹竭@樣的水琉璃,白羽凰立刻搖搖頭,像一只忠犬立刻抱住水琉璃:“沒有、沒有,你想怎么做都行,我喜歡,我什么都喜歡……” 后面的一群影衛(wèi)無奈地?fù)u頭,懷中,水琉璃勾起嘴角,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