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綁架,滿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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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風沒有否認。 “能把對一個死人的感情放在一個跟她毫無關(guān)系的人身上,情這么重,豈能做大事?你真是令本王失望!”平王的神情中現(xiàn)出怒意。 林風知道,平王能夠在臉上表現(xiàn)出怒意的時候,他的心里便已經(jīng)是很生氣了。 林風垂下頭,默不作聲。 樓小環(huán)跟婁小壞并非毫無關(guān)系的,她知道婁小壞的一切,她是重生的小壞,雖然她的樣子變了,可是他真的很希望她說的是真的,小壞沒有死。 他甚至還想過,帶著那個胖胖的身體離開左逸寒那號危險的人物,當時目睹她跟左逸寒一起墜崖,他都很后悔不該追下去,認為是他自己又把小壞給逼死了。 好在,最后他們平安返回了京都。 “好了,先注意朝中的事吧?!逼酵醯?,“左逸寒掌控了蟠龍殿,左逸風那邊也坐不住了,我們找不到圣旨,就只能先靜觀其變?!?/br> “是。”林風道。 都是他的錯,沒有保護好小壞,也沒有保護住圣旨。 確實如平王所料,左逸風得知左逸寒拿到皇上讓他駐守蟠龍殿的圣旨后火冒三丈,在太子府大發(fā)雷霆。 眼見著皇上一天天病重,突然下了這么一道旨意,以后只有左逸寒能走進他的身邊了,如果臨終再發(fā)一道令人猝不及防的遺詔,那他之前所作的事不就都白費了? “姚大人,你說,是不是父皇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故意在排斥本太子?”左逸風問。 “這個真不好說?!币纳揭哺械揭馔?。 “當時我們就該下重手的,父皇駕崩,本太子就可以登基,非得去找什么圣旨的下落,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圣旨究竟在誰手中,眼看著最后不管得利的是誰,本太子都懸了。”左逸風道。 “要動手我們也得等著那批兵器,有了兵器才能夠制敵,那道關(guān)于平王的圣旨肯定也是關(guān)鍵,它的存在是牽制太子的隱患,所以謹慎行事,小心注意著各方動靜是必要的,太子殿下此時也不必驚慌?!币纳降?,“這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太子要壓得住陣腳,以后也萬不可說什么皇上駕崩的話?!?/br> 二人正議著,有人來稟,說是太子在京郊的別苑失火,毀于一旦。 “啪!” 左逸風手中的茶杯摔落。 “別苑的東西呢?”姚從山趕忙問。 “未成形的都毀了,成型的不知所蹤?!眮砣苏f著,冒了一頭汗。 “你看看,這豈不是要逼本太子么”!左逸風怒道,“姚從山,你不是說東西藏在京郊別苑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么?” 那可是他精心打造的兵器,很快就要發(fā)揮作用的,竟然被人毀的毀,盜的盜!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可知是誰干的?”姚從山到還很鎮(zhèn)定,詢問。 那人抹了把汗,道,“是昨天夜里,我們提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等察覺到的時候,別苑的火勢已經(jīng)燒的很旺,根本沖不進去,駐守別苑還有在別苑做事的人盡數(shù)被困,死在火中,根據(jù)火滅后查探,動手的人事先劫了別苑密室里的東西后才放的火?!?/br> “也就是有人偷偷混進別苑都沒有人察覺到?”左逸風越聽越怒,“那些廢物燒死了活該,養(yǎng)著都是干什么吃的!” “屬下查探之后發(fā)現(xiàn)了二皇子府的東西。”那個人又補充道。 “是左逸寒干的?”姚從山問。 “應(yīng)該是?!蹦侨舜瓜骂^。 “左逸寒!”左逸風恨恨的吐出三個字。 那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他的死敵! “左逸寒究竟在做什么?”姚從山也不明白了,一邊得到皇上的旨意掌控了蟠龍殿,一邊又下這么猛的手,頗有決戰(zhàn)前的氣勢。 這也太突然了,若論按捺不住也不該是他啊,左逸寒做事向來可都是沉穩(wěn)的,就算查到了兵器的所在,也不該就這么毀了,若按平常,應(yīng)該不動聲色的作為打擊太子的證據(jù)才是。 “做什么?坐不住了!”左逸風道,“下一步他就會利用那些從本太子這邊得到的兵器反擊本太子,龍印被他控制,簡直能夠翻云覆雨了!” “也許其中另有原因,還是打探清楚之后再做定奪?!币纳降馈?/br> “等,還要等多久!”左逸風看著姚從山不溫不火的樣子就氣的要發(fā)飆,“辦事不成,就知道等知道拖,難道等到廢太子的詔書下到太子府么?不行,本太子也坐不住了,必須盡快反擊?!?/br> 左逸風在屋子里來回踱步,“對了,我要見夏燕,這個時候就讓她來幫我們,否則我就拉著她一起死!” “太子且稍安勿躁,夏燕那邊倒是還可以做些文章,必須把清韻樓的暗語逼問出來?!币纳降?。 之前還計劃著要除掉樓小環(huán)換取暗語,看來是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去除樓小環(huán),就是亂上添亂。 樓小環(huán)終于等到了夏燕的舉動。 那個吹胡子大叔說的沒錯,在夏府門口蹲守乞討了幾天,看到夏燕鬼鬼祟祟左顧右盼的外出,之后大叔就讓另一個乞丐去找小英子。 小英子聽到府外的乞討聲就出來,依慧情夫人的名義賞那個乞丐一點東西,同時交換了消息。 左逸寒對夏燕的信任與疏忽,也就給了乞丐們?nèi)ザ⒅难嗟臋C會,否則左逸寒的人在,肯定要被當做可疑的人給抓獲。 “吹胡子大叔說了,夏燕去了一個戲社,他還見太子經(jīng)常出入那里,這一次肯定是他們兩人又會面了?!毙∮⒆訉切…h(huán)道。 “還真的來這出?。 睒切…h(huán)打著哈哈,“我得趕緊找人去看戲?!?/br> 左逸寒不在府里,樓小環(huán)只能尋到管家,聽說那個呆板的管家武功也不錯,值得左逸寒信賴,也就值得她的信賴。 “夫人,這個時候要去看戲?”管家這是第一次跟樓小環(huán)談?wù)撝сy子之外的事。 二皇子提前交代了,慧情夫人要拿銀子的話不用推辭,要多少給多少。 不過慧情夫人也挺有分寸,大筆的銀兩都是先經(jīng)過二皇子同意的,讓丫鬟出門去買吃吃喝喝的銀子對于皇子府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小數(shù)目。 只是這一次慧情夫人找上他不是要銀子,而是要看戲。 這個……二皇子之前可沒有交代。 “對,走吧,就看一場?!睒切…h(huán)扯著管家道。 “那……好,老奴就跟夫人去看一場?!惫芗颐粶识首訉矍榉蛉说膽B(tài)度,二皇子又不在,只能先應(yīng)著。 “要不,再帶上幾個人吧?”樓小環(huán)走了幾步又道,可憐的眨著小眼睛,“你可知道,上回遇刺可把我嚇死了,到現(xiàn)在傷都沒好利索,每天兩碗苦藥的灌?!?/br> 管家知道樓小環(huán)的意思是她很怕,這么多天,她也就跟著兩個丫鬟出了一趟門還很快就回來了。 先應(yīng)著,先應(yīng)著,管家想,一個夫人求著人帶她去看戲想來也挺可憐的。 二皇子表面也挺“寵”著她的,他自然也得應(yīng)著慧情夫人的吩咐。 于是,管家?guī)е鴰讉€人護著樓小環(huán)去看戲,選中的戲社就是夏燕去的那家。 “抱歉夫人,今天戲社不對外演戲?!?/br> 樓小環(huán)吃了閉門羹,被擋在戲社外。 “夫人,我們換一家,可以去京都里更好的戲社?!惫芗乙膊幌肴鞘?,也要讓這位本就很醒目招人的慧情夫人保持低調(diào)。 “我可是專門來你們這里看戲的,怎么不演了?”樓小環(huán)可不依,被拒絕更說明有鬼。 “救命!” 樓小環(huán)還在琢磨著怎么帶人沖進去,突然從戲社里傳出一聲刺耳的驚叫。 “是夏小姐?”管家一下就聽出來了??梢娝@位二皇子府的下人對這位尊貴的夏小姐有多熟悉。 “救命!”又一聲緊張的呼救。 管家一揮手,命那些跟隨樓小環(huán)來的幾個人沖破戲社大門。 這一聲,他完全確定呼救的就是夏小姐。 戲社的門被沖破,里面的人沒有阻擋幾下就被打散。 管家?guī)藳_進戲院,就見夏燕正被太子揪著。 左逸風顯然沒有料到左逸寒的人會這么快闖進戲社,這戲社可是他在外活動的一個地方,一直沒有發(fā)生過意外被人發(fā)現(xiàn)。 “是你出賣本太子!”左逸風一巴掌就扇在夏燕的臉上,另一只手緊揪著她不放。 剛才他只是奇怪夏燕為什么會突然大喊,拉著她想要捂住她的嘴,當看到二皇子府的管家才明白原來是想要給人報信。 夏燕的呼救太意外了,他們正在商談,突然夏燕就大喊起來。 左逸寒的人來的也太突然了,突然的令他半天回不過神。 “管家,救我?!毕难嗤芗?,可憐兮兮的道,“太子綁架我,要讓我?guī)椭麑Ω兑莺?,我不肯……?/br> “本太子什么時候綁架你?是你自愿來跟本太子會面的?!弊笠蒿L打斷夏燕的滿口胡言,反問道。 明明剛才二人還正商量的好好的,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他在綁架? 要讓他綁架左逸寒極其看重的人,行事前他也得仔細掂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