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逃生,貴人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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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 忽然間,房間里忽然漆黑一片。 竟然,斷電了!? 二先生幾乎整個人彈立起身,揮著手上匕首左右亂刺。 幾十年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是白混的,對于危險的靠近異常敏感。 但他并沒有傷到近身的人,反倒被人一腳踹翻在地上,肥頭大耳也被狠踩了兩腳,疼得如豬叫。 下一刻,安以夏被扛著快速脫離現(xiàn)場。 她身上還疼著,劇痛依舊在持續(xù),但也能感覺到周圍的事情,這并不是她最初進來的正門。 走了好長一條漆黑的路,天旋地轉(zhuǎn)間又到了另一個地方。 等她坐在車上時,暈沉的人奄奄一息。 她還沒來得及看是誰救的她,眼前一黑,世界已不在她的意識里。 “太子爺,她暈過去了?!?/br> “太子爺,她在流血……” 車上人頓了下,從前面位置換到了后座,一只手將安以夏提身邊,上下左右打量。 這丫頭身上的傷太多了,也……穿得太少了。 男人深藍色的眼眸看著前方,不動聲色片刻后再看提仔手上的小女人,沒找到哪里在流血,隨后一把將人丟開,準備換位置時,滑膩的手感令他皺眉,他垂眼,滿手鮮血,濃眉當(dāng)即聳立。 “去碼頭?!蹦腥说偷统雎暋?/br> “是?!?/br> 這當(dāng)下,男人將安以夏身子翻轉(zhuǎn)放在膝蓋,開了車燈才發(fā)現(xiàn)血是從頭上流出來的。 男人猶豫片刻,脫了衣服按在還在汩汩流血的部位,防止她因為流血過多而耽誤搶救。 再說那被安以夏控制住衛(wèi)生間格廁的安芯然,被人救出去后,人都快廢了,哭天喊地的要殺了安以夏。 繼母高月容還不知道安以夏已經(jīng)被人救走,拖著安芯然偷偷離開帝凰。 安芯然哭得悲慘又凄涼,胳膊她媽碰一下就痛得哭天搶地。 “媽,你要幫我報仇,我死也不放過那個小賤人,啊疼疼疼啊……” 高月容握著她的手,心疼道:“你行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你以后也別再提了。” “為什么不提?媽,你不知道那個小賤人有多過分,她扒了我的衣服把我綁在衛(wèi)生間,還用廁紙堵我的嘴……” 說著安芯然痛哭起來,抱著母親:“我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我死也不放過她!” 高月容拍著安芯然的肩膀,“胡說什么?那小賤人比你死得早,命大的話,挺得過今天,如果……哼,她就死在里頭了。” 才同情沒多久,高月容見自己女兒被安以夏欺負得這么慘,恨不得安以夏現(xiàn)在就去死。 “二先生可不是好惹的,我看她是躲不過這場災(zāi)難了?!备咴氯莸吐暤?。 安芯然哭得眼睛紅腫,“媽,你說的是真的?” “二先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我今天才知道那小賤人跟二先生之間有什么恩怨,原來她廢了二先生一條腿,呵呵,真是老天都來替我們收拾她啊!芯芯,不哭,有她苦頭吃呢。二先生會幫我們把那死丫頭一點一點折磨死的,絕不會便宜了她?!?/br> 安以夏壞了姜二先生一條腿的事,安芯然早有聽過,并沒放在心里,那又不是她的事。 但此刻,她心底開心無比。 “媽,”安芯然哽咽:“我胳膊都不能動了,我要把那個賤人的手腳都拆了,我要把她大卸八塊!” “放心,和這些事,二先生會幫我們做的?!?/br> “那小賤人生得勾人,她不會魅惑那個老頭,逃過一劫吧?那個小賤人伺候老頭子可有一手,那個姜家二先生不會也被她勾去了吧?”安芯然說著,臉色不好看:“如果是這樣,媽,那那小賤人再回來,不就可以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了?” 高月容臉色一變,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她們的處境可就糟糕了。 然而,想起她最后看到的二先生臉上的嗜血,堅定的搖頭:“不會,那姜二先生是真對那小賤人恨之入骨,這毫無疑問。我親眼看到的,姜二先生看小賤人的目光,是恨不得要吃了她,一刀一刀割下她的rou。” “這就好,是這樣就好。”安芯然放心了。 …… 安以夏再次睜開眼,有點不適應(yīng),也不知道身體哪里出了問題,搖晃著起伏著,就像在海面飄著一樣。 然而,很快她就確定了自己的感知,她,確實在水上! 安以夏忙從床上翻身下地,腳一落地,頭上一陣眩暈,她快速扶著墻站穩(wěn)。等眩暈過去后,才慢慢試圖站立行走。 暈,頭上的眩暈感越來越重,剛走到門邊,就快暈得站不住。 她手扶著頭,想起來頭上爆了瓶酒,那樣都沒當(dāng)場就死掉,看來她大有練鐵頭功的潛能。 她手剛放門把上,眩暈一陣陣襲來,她無法控制,只能快速轉(zhuǎn)身,三兩步后倒在床邊。 “我是不是要死了???原來要死是這樣的難受?!?/br> 得,無法與身體感知抗衡,她還是放棄掙扎,再躺一躺吧。 安以夏躺著很快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自然沉睡還是如何,再次沒了知覺。 再次醒來,屋里光線有些暗,但視物沒有問題。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確定此刻頭腦的感覺還好,好大會兒后也沒有特別大的不舒服,終于輕輕嘗試著下床。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這一次她不敢起太猛,緩緩的柔和的爬起來。手撐著床沿,慢慢站起身,腳落地,一步一步往前移,到了門邊的時候,動作更加輕。 她倚靠門站了好一會兒,手扶了下頭,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輕輕的移動一步,竟然能感覺到腦袋里面輕微晃動的聲音。安以夏被這種動靜嚇著了,該不會是腦子里什么東西脫離原來的軌道了吧? 她應(yīng)該不會得什么失憶癥、腦癱之類的疾病吧? 想想確實挺恐怖,安以夏靠著門框站著,竟然分不清這是在海上還是在陸地,因為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有那么點……不正常? 所以她也開始無法分辨出自己的感知是對是錯。 靠墻站了好久,終于才打開了門,她慢慢走出去,站在狹小的走廊。 感覺到一點重心不穩(wěn),整個身子左搖右擺的被撞墻面,她是下意識的抱住頭,護著剛受傷的地方。 雖然感覺不太能判斷,但按照慣性來說,她就是在海上,雖然比她見過的所有豪華游輪裝潢都要好數(shù)倍,但這也不難看出這是標準的游輪式客房區(qū)布局。 安以夏避免自己腦袋太嬌弱,所以慢慢往前走,一步一步的走出客房區(qū),推門出去就是去三層的通道,然而們一推開,門外站著兩尊大“雕像”,正端著冒著黑光的m4嚴肅以待。 門打開的瞬間,兩把槍桿子在門口中間架了個“x”,禁止通行,同時嚴肅凌厲的眼神掃向她。 安以夏嚇得慌忙后退,腦袋的毛病這瞬間也忘記了。 她趕忙搭上笑臉:“抱歉抱歉,我走錯了,打擾了打擾了。” 掉頭就走,走了得有四五米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她為什么不能離開這? 隨后又提著膽子朝前走,快走近時,她帶著討好的笑輕聲詢問;“請問兩位大哥,我不能出去嗎?我只是想謝謝那個帶我來這里的人。” 門邊兩尊門神一動不動,氣勢依舊霸氣。 安以夏左右看看,那兩架大槍實在嚇人得很,她實在不敢硬闖。這剛撿回來的小命,不能給自己這么隨意糟踐不是? “聽不懂哈?”安以夏輕聲問,看兩人都是非洲來大塊頭,想必是沒聽懂她在說什么,又換成英式英語說:“我可以離開這里嗎兩位帥哥?我有點餓,也想感謝帶我來這里的人,我感謝他救我一命,能……方便行個方便嗎?” 二人互看一眼,隨后其中一人道:“跟我來?!?/br> 安以夏張張口,真帶她去? 安以夏有那么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吊著心跟在大塊頭身后,忍不住左看右看,這艘郵輪……好大呀??头繀^(qū)就這一層樓就有二十多個房間,看了本層樓的地形圖,前面轉(zhuǎn)角后,還是客房區(qū),一樓是娛樂大廳,一樓和三樓都有食物供應(yīng)。 她是餓了,想找一點東西吃,如果能見到那個救她的人,她會很感謝他。 她現(xiàn)在活著,并沒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而是莫名的覺得自己心酸。 經(jīng)過那樣的一幕幕,感覺自己活著都沒了底線,她能給那樣的人卑躬屈膝,為什么就沒在一開始就一頭撞死呢? 她原來,是貪生怕死的人。 這么看清楚自己,令她自己瞧不起自己。 不知道自己還活著做什么,保護父親,照顧父親?呵呵,除此之外好像沒有生存的意義。 即便她不知道自己還活著做什么,但人家冒死把她救出來,她就得感謝人家。 大塊頭保鏢領(lǐng)著去了三樓,走出走廊后,她從三樓看向樓下大廳,發(fā)現(xiàn)還挺熱鬧,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哪里來的,中央?yún)^(qū)域有七八對男女合著音樂跳著步伐優(yōu)美的交誼舞,圍觀的人一層又一層,掌聲時起。 安以夏快速看了眼樓下情況,大概能猜測著應(yīng)該是游輪兜風(fēng)的項目,倒是有不少人成團坐游輪出海,三五十個中小團一同上游輪,上學(xué)的時候聽同學(xué)提過,有不少人報名參加過游輪出游項目。 今兒走這一趟,算是見到了。 但也了然,難怪大塊頭帶她來了三層,一層人實在太多了,她一個傷號,非常不適合跟人潮人海去擠。 “餐廳在這。”大塊頭低聲道。 安以夏忙道謝:“非常感謝,能再問一句,救我的人,帥哥您知道是誰嗎?方便告訴我他在哪里嗎?我想當(dāng)面謝謝他?!?/br> “他現(xiàn)在不方便見你,如果他要見你,會去找你。”大塊頭道。 “好,謝謝?!卑惨韵男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