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精心布局,別再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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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明叔,我費(fèi)盡心思要見湛胤釩,好不容易找到你們,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啊?!卑惨韵倪煅食雎?。 明叔嘆氣,“安小姐,那你想聽什么?等你有固定的安全的地方后,我會把大少爺曾經(jīng)許諾給你的一切,都寄給你。不動產(chǎn)已經(jīng)走完了程序,誰也拿不走你的東西?!?/br> 安以夏黑著臉,明叔撩開簾子。 一口紅漆棺槨正正中中的擺在石室內(nèi),大紅棺槨視覺沖擊力無比強(qiáng)烈,安以夏瞳孔瞬間放大。 “他……” “大少爺在里面,我們看好了日子,會在黃道吉日,避開所有人送大少爺去火化,然后……將大少爺帶回這里。等姜家不再盯得那么緊后,再送大少爺曾經(jīng)選好的地方,讓他入土為安?!?/br> 明叔的話,忽遠(yuǎn)忽近的在安以夏耳邊響。 安以夏搖頭,不斷的搖頭。 怎么可能? 安以夏走上前,棺槨還未蓋棺,那個曾經(jīng)強(qiáng)大到所有人都仰望的男人,此刻,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毫無生氣,面色慘白死灰。 安以夏伸手握住他的手,他手冰冷僵硬,冷得她汗毛瞬間倒立。 安以夏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的滾。 “你……你在這里,你真的在這里,可你怎么不說話了?你怎么不能動了?” 安以夏聲音哽咽,悲愴的哭泣帶著聲聲疼痛到極致的質(zhì)問。 她眼淚滾落,熱淚滴落在棺材上。 心口被疼痛一刀一刀的割,血rou模糊,肝腸寸斷。 “你怎么就這樣走了?你不愛我了嗎?你就這么走了,那我怎么辦?我一個人,怎么應(yīng)對那些危險?你真的能放心的離開嗎?為什么這是真的?” 安以夏哭得心口灼痛,她俯身,輕輕捧著他已經(jīng)看不出多少完好皮膚的頭,唇印在他額頭上,嘴唇上。 冰冷刺骨的涼意,入骨、入髓。 guntang的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他的臉上。 不論她多傷悲痛,他依舊躺著,那么冷,那么無動于衷。 他與她,徹底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明叔忽然帶著落在進(jìn)來,“安小姐,警方馬上就來了,你得趕緊離開這里,我們也必須做最后的處理,不能讓警方查到多余的信息,不然大少爺連最后的清靜之地都沒有?!?/br> 安以夏一愣,立馬跳進(jìn)棺材里,緊緊抱住冰冷的人。 “我不走,你們誰也不能把我?guī)ё?,我不走,我不走!?/br> 安以夏大聲喊著,強(qiáng)烈拒絕著。 厲尊黑著臉,“安以夏,你要這樣,以后你的事,我徹底不管了。來的時候怎么答應(yīng)的我?生命第一!” “我不走,他在這里 ,厲尊你來看,他就在這里,你們誰也不能把我從他身邊帶走……” 明叔二話沒說,直接將安以夏從里面拖了出來。 “安小姐!如果你再胡鬧,別怪我不客氣!” 安以夏被明叔強(qiáng)行拽出了棺材,下一秒,直接跪在明叔面前。 “明叔,我求你,讓我留在她身邊,好嗎?求你讓我留在他身邊,讓我陪他最后的日子,明叔,明叔可不可以……” “安小姐,你再這樣胡來,我只能將你打暈請厲先生將你帶走?!?/br> 明叔半蹲在她面前,眼神帶著沉沉怒氣和擔(dān)憂。 “安小姐,如果你不走,我們錯過了最佳斷后的時機(jī),讓警方察覺到什么,大少爺極有可能被姜家人找到。到時候我們做的一切部署,就都白費(fèi)了。安小姐,請你理解?!?/br> 明叔暗沉著臉,將安以夏扶起來。 “你現(xiàn)在懷孕在身,不能這么隨意傷害自己。請你可憐我們大少爺走得這么早,為他留下這唯一的血脈。我明叔,代表所有真心為大少爺做事的人,向你致謝。” 明叔話落,直接跪在安以夏面前。 安以夏哭得泣不成聲,“為什么弄成這樣?為什么弄成這個樣子?” 厲尊拉了一把安以夏,“把明先生扶起來吧,我們該走了?!?/br> 安以夏淚流滿面扶起明叔,“都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是我……” “安小姐,你別自責(zé),以后,請保重自己。”明叔低聲道,又看向厲尊,“厲先生,我們小姐,就拜托你了。我不論你是什么目的,我只拜托你,不要傷害她,帶她安全離開。” “放心,我會的,她的命,也是我救下來的,必然會負(fù)責(zé)到底?!眳栕鹇曇魯S地有聲,鄭重承諾。 他拉著安以夏離開,安以夏甩開他的手,“我為什么不能跟湛胤釩在一起?我要送他最后一程,不要控制我,放開我……” “信不信我打暈?zāi)悖俊眳栕鹋瓎枴?/br> 揚(yáng)手在空中揮了下,安以夏通紅的眼眶發(fā)直,就在這瞬間,厲尊一把將她抱起身,大步走出石室,快步走出去。 安以夏瘋狂的掙扎,等她掙脫厲尊,身后的石室已經(jīng)關(guān)閉,明叔冷漠的站在一旁。 安以夏拍打著石墻,學(xué)著剛才明叔開門的樣子仿佛多次,卻沒能將門打開。 她悲痛欲絕的滑到在地,哭得昏天黑地。 厲尊邊上看了會兒,到底再次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跟在明叔身后走。 安以夏不再掙扎,只是不停的落淚。 而他們走出木樓,整個院子里已經(jīng)被警方圍住。厲尊與一騎營的人,正與警方對質(zhì),雙方誰都不敢多動。 明叔嚇了一跳,當(dāng)即讓厲尊跟他從后門離開。 “這邊有個門,外人沒人知道的。你們從這邊走,我盯著后面?!?/br> 厲尊放下安以夏,狠狠剜了她眼,“說了情況緊急,你非要讓所有兄弟都因?yàn)槟愕娜涡院鞣菫槎鴨拭 ?/br> 安以夏憤怒甩開他的手,厲尊嘆氣,“好了,祖宗,我收回我的話,我收回。” 拽著安以夏快步從后門離開,兩人從一旁悄悄離開,厲尊開了明叔給的車從繞山路離開。 * 安以夏等人離開后,石室內(nèi)另一面石墻忽然打開。 從另一間石室過來的人,正是白玄弋。 白玄弋打開外面的監(jiān)控,差不多是將安以夏離開的全程看了個直播。 直到人離開后,白玄弋才走到棺槨旁,他手輕輕敲了下棺木。 “還不出來?等死啊?!?/br> 里面原本是一具尸體,在白玄弋這話出來后,竟然緩緩坐了起來,大概又是數(shù)秒,人竟然還從棺材里面爬了出來。 白玄弋拿了支注射器,撩開他袖子,在他肩膀注射了一針透明藥物。 “很快能恢復(fù)活動,撐得住還?”白玄弋問。 他沉默的坐著,眼神陰郁,一動不動。 白玄弋看了眼緊閉的石門,隨后拍拍他肩膀。 “行了,你以為你扮了場老總,你就真是他了?” 白玄弋搖頭,“收拾下,進(jìn)來幫忙?!?/br> 坐在椅子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坐了良久,才有反應(yīng)。 她剛才,親吻了他。 從小到大,從沒有跟女人這樣親密接觸過。那帶著熱淚的親吻,無疑是直擊心靈的兇悍武器。 他緩慢走向石壁,像一處開關(guān)一般,按了開關(guān),隨后門打開,他走進(jìn)去,竟是洗手間。 他站在水池面前,看著鏡子里面的樣子。 不,這不是他。 這是湛胤釩,這是他們效忠的老板,湛胤釩。 所以,她親吻的,是老板,不是他。 看著鏡子里的這張臉,被火燒毀了一半,額頭和臉頰的皮rou顯露,早已經(jīng)沒了往日與日月同輝的神采,更別談卓絕風(fēng)姿。 可就是這樣的臉,她依然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下去,熱淚滾滾,連他都能清楚感受到她最深沉的愛。 那樣悲愴,那樣傷心。 她的心在痛,他也跟著開始痛。 他輕輕撕了貼在臉上的石膏軟體,將多余部分撕下,用毛巾擰了一把水,擦去臉上的死人妝,露出他原本俊秀的容貌。 他是阿風(fēng)。 湛胤釩是沒死,但到目前也還沒有醒過來。 沒醒過來,但那些吃屎的專家無法讓老板醒過來,白玄弋未必不可以。 阿風(fēng)毛巾一把擦干凈臉上的東西,手氣心底的情緒,隨后大步進(jìn)了石室。 “他們離開了?!卑L(fēng)道。 白玄弋抬眼看了眼監(jiān)控,沒說話。 沒一會兒明叔走了進(jìn)來,白玄弋回頭,“卓隊(duì)走了?” “走了,得多虧他派人過來演這一場戲,不然,那丫頭怎么肯離開?!泵魇鍑@氣。 阿風(fēng)低聲道:“湛總醒來后,一定會去找她?!?/br>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該做的事了?!卑仔雎?。 阿風(fēng)欲言又止,他理解安以夏的心痛,心疼她的傷心欲絕。 “她很傷心?!卑L(fēng)低聲道。 明叔嘆氣,“如果能用讓安小姐離開,換大少爺一命,這個壞人,我來做?!?/br> 是,這就是幫他們之人的目的。 對方幫他們脫困的條件,就是讓安以夏離開是非之地,不再糾纏。 * 晚上,安以夏坐上了飛往f國的飛機(jī)。 湛胤釩已經(jīng)走了,她去哪里好像都一樣,她只有一個目的,把孩子平安生下來,所以就接受了厲尊的建議,去f國。 香港轉(zhuǎn)機(jī)時,安以夏在候機(jī)艙睡著,厲尊看著她疲憊的臉,隨后嘆氣,離開休息室,進(jìn)了無人區(qū)接聽了江城打來的電話。 厲尊:事情已經(jīng)解決,希望你們說話算話,以后不要再打擾她生活。 對方:好。 厲尊:他醒來后,一定會想辦法找她。請將事情處理好,我不希望看到幾個月后,她再次卷入你們江城權(quán)貴的漩渦中。 對方:一定,厲先生這次救了大少爺,我們無以為報。答應(yīng)你的,一定會做到。 厲尊滿意的點(diǎn)頭:祝湛總早日康復(fù),早日收服狼子野心。 厲尊掛了電話,深邃眼神望向無垠的夜空。 江城的事,對厲尊來說,終于暫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