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喜聞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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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rou寬面帶給安以夏的,不僅僅是回憶,而是那個時候,幼小的自己唯一一點能夠安慰自己的溫暖。 她吃過的牛rou寬面,從來沒要錢。 后來,朋友離開江城后,她也去過朋友家的餐廳,專門請廚師做了一碗牛rou寬面,但味道相差甚遠(yuǎn)。而且,收了她的錢。 從那之后,她再也沒有在外面吃過牛rou寬面。 安以夏看著面前香氣四溢的面,悲喜交加。 她一抬眼,站在身旁的帥氣男生越來越眼熟。 她忽然站起身,不敢置信。 “顧知逸,真的是你?” 華人帥哥臉上帶著漂亮的笑容,端著微笑故意拖延了數(shù)秒,隨后忽然爆發(fā),下一秒沖上去緊緊抱住安以夏。 “太好了,我們終于見面了。婳兒,我正籌劃回國找你,沒想到你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你說這不是緣分?哈哈哈……婳兒,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你認(rèn)出了我是不是,你認(rèn)出我了的,哈哈哈,我今天太開心了……” 顧知逸高興得語無倫次,抱著安以夏緊緊不放手。 安以夏也非常高興,但被顧知逸勒得太緊,她第一時間想反抗。就連激動的心情,都被顧知逸這一抱給打斷了。 厲尊見狀,立馬上前將顧知逸拉開,隨后護犢子般把安以夏護在身后。 “顧先生,請自重?!?/br> 顧知逸哈哈大笑,不拘小節(jié)的請大家趕緊入座,臉上的笑,打心里出來。 安以夏坐下,顧知逸正準(zhǔn)備在她右邊坐下,厲尊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坐在了安以夏右側(cè),并順手將他自己右側(cè)的椅子拉開。 “顧先生請坐?!?/br> 安以夏抬眼,厲尊眼里滿滿的保護欲rou眼可見。 但現(xiàn)在她知道自己和厲尊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會心一笑,不再多想。 顧知逸本想轉(zhuǎn)去安以夏左邊的座位,可厲尊先一步拉開了隔開的位置,他也不好駁了肯·威爾斯的面子,只能心生不悅的坐在那位太子爺身旁。 人家的來歷,得,他們純生意人惹不起。 面上笑容依舊,不動聲色。 不給厲尊過多的注意,所有注意力都在安以夏身上,他越過厲尊,無視厲尊,直接看向安以夏。 “牛rou寬面并不是店里的會營業(yè)售賣的菜品,所以當(dāng)有人來點這飯菜時,我心里特別激動,我等了一整天,就為了等到你的這一刻?!鳖欀菡f得滿目通紅,可能是因為見到故人太激動。 安以夏吃了口面條,又吃了片牛rou,味蕾正在滿足著,是那個味。 “那萬一現(xiàn)在來的人,不是我,是別人呢?”安以夏笑問。 顧知逸哈哈大笑說:“那也沒關(guān)系,但就算不是你,也是跟你有關(guān)的人。能找來這里,點這樣一份食物,首先要知道我們家的曾經(jīng),至少,也該是舊人,怎么樣都是令人開心的事,你說呢?” 安以夏點頭,“那倒是?!?/br> 顧知逸看著安以夏,臉上笑容都被膩糊住了。 “小婳兒,你怎么來朗俘高城了?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座城市見到你,婳兒,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開心多激動嗎?我以為我怎么樣也要幾年后,回到江城才能見到你呢,沒想到驚喜和幸福來得這么突然。“ 顧知逸說著,莫名把自己說得哽咽了。 沉默片刻后,緩和了情緒,他又笑說:“我真的太開心了,真的婳兒,我太開心了。你現(xiàn)在長大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很瘦很小,總是特立獨行、沉默寡言。但我知道你是獨特的,你美得讓所有人在你面前心悅誠服?!?/br> 安以夏正吃著,聽見顧知逸毫不避諱的夸贊,自己老臉一紅。忙吞咽干凈嘴里的食物,隨后否認(rèn)顧知逸的話。 “怎么可能,你太夸張了?!?/br> 這話夸得她老臉一紅啊,下意識看了眼厲尊,忙說:“他胡說的,我跟他相熟的時候,我們才十來歲,那才多大的娃娃,哪里知道好不好看、美不美,壓根沒那個概念。” 安以夏擺擺手,繼續(xù)回味當(dāng)年的味道。 顧知逸笑說:“你是美得不自知,多少同學(xué)都已經(jīng)開始偷偷談戀愛了,還不知道自己美。不過我記得你的美,從幼兒園開始,我對你就印象深刻?!?/br> 安以夏抬眼,眼神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在回想幼兒園的事。 “你記性怎么那么好?幼兒園的事,我除了記得跟你同班之外,具體的事情就不記得了。那么點兒大,四五歲,你能記得?” 顧知逸搖頭嘆氣,“幼兒園的事情,你當(dāng)真一件都不記得?” 安以夏撐眉,“啊?我應(yīng)該記得嗎?” 顧知逸輕笑,眉眼斜飛,“你這個丫頭,向來做了壞事兒不過腦子,你當(dāng)然不記得,可我卻記得清楚得很?!?/br> 安以夏立馬放下筷子,準(zhǔn)備洗耳恭聽。 小時候的事情,有些她記得清楚,但是小到幼兒園那么小的時候的事情,確實是一件都不記得了。 “什么事?” 顧知逸道:“你當(dāng)真就不記得在廁所里把我嚇得尿褲子的事?” ??? 安以夏眼神迷茫,不像偽裝。 顧知逸輕哼,“你是不記得,我可記得清楚得很。我憋著去衛(wèi)生間方便,誰知道推開門從里面竄出來一個小人兒,嚇得尿濕了褲子。我還記得因為尿了褲子,怕老師同學(xué)笑話,就一直躲在衛(wèi)生間里不出去。一直躲到我家里來人接我,然后回家就生病,那之后還請了兩天假。哼哼,你是記不得,我可記得深呢?!?/br> 安以夏大吃一驚,“不是吧?那你……那我們既然有如此淵源,后來你怎么還搭理我?你不是應(yīng)該不理我才對?” 顧知逸道:“還不是因為你生得好看?我原本覺得你就是個長得可愛的小女孩子,后來被你那么一嚇,我覺得你太不可愛。但最后認(rèn)識久了,發(fā)現(xiàn)你其實很單純。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實際上是個熱心腸。你會把早餐悄悄塞到?jīng)]錢吃早餐的同學(xué)課桌里,也會偷偷幫違反課堂紀(jì)律的同學(xué)打掩護,還會幫人做值日。但那些事情都是在被人沒看見的時候做。雖然都是小事,但只有你在背后做?!?/br> 顧知逸一直在回憶當(dāng)年,成功把安以夏的記憶拉回了當(dāng)年。 “當(dāng)我們從幼兒園到小學(xué),小學(xué)再到初中,我對你越來越熟。后來發(fā)現(xiàn)你,所有冰冷和特立獨行都是偽裝的外表,你只是想保護自己?!?/br> 安以夏笑了,“咱們倆,可是死黨?!?/br> 安以夏輕輕嘆氣,“別人學(xué)生時代,關(guān)系最好的,是女同學(xué),是閨蜜。我沒有,我的死黨是你。感覺啊,見到你,你能連我的根兒都給扒拉出來。我們倆當(dāng)年,太熟了。” 安以夏笑起來。 “是啊,我們倆完全是從兩看兩生厭,一步一步發(fā)展成為最鐵的革命友誼。幼兒園到小學(xué)到初中,十二年啊,我們十二年革命友誼,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br> 說這話時,顧知逸眼神飄向厲尊,帶著三分得意。 安以夏笑出聲來,隨后點點頭。 厲尊卻嘲了句,“得了吧,那時候都還是沒長開的奶娃子,還能怎么鐵?”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你無法理解的。不論我和婳兒多少年沒見,我們倆再見,依然親如當(dāng)年,沒有隔閡,是不是婳兒?” 安以夏點頭,確實在聊了這一堆后,顧知逸成功拉近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找回了當(dāng)年熟悉的感覺。 并且,還有這碗寬面呢,跟人的感覺沒找回來,這當(dāng)年的味道找了回來也很滿意了。 厲尊往安以夏身邊挪動椅子,移近安以夏聲,抬了胳膊直接勾著安以夏脖子肩膀。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是你無法理解的,是不是,婳兒meimei?” 厲尊這話,顯然是為了挑起矛盾。 顧知逸忽然看向厲尊,一臉問號的問:“這位先生,是您千方百計的找我,找到我讓我跟阿夏見面。這會兒我們見面了,你在這酸個什么勁兒?” 厲尊對某些國語很精通,但對某些用語,又不是那么懂。 比如顧知逸用在此刻的“酸”,他就不太懂了。 “怎么,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你無法超越的,知道這個,心里不樂意了?”厲尊笑問。 顧知逸不理會厲尊,沒必要跟這個藍(lán)眼睛的外國人計較。 他相信以后安以夏跟他關(guān)系會進一步飛躍。 “婳兒……” “婳兒是你叫的嗎?婳兒是自家人叫的,你就別參合了吧?”厲尊忽然間小肚雞腸到連小名也計較起來了。 他可是記得當(dāng)初特地問過安以夏,結(jié)果被她無情拒絕。 她不能叫,憑什么讓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臭小子得了便宜? 安以夏聽得厲尊這話,很是哭笑不得。 “喂,厲先生你別那么過分啊,都是朋友啊?!卑惨韵某鲅蕴嵝?,“他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他走之后,我就沒有跟他關(guān)系那么近的朋友,男生、女生里都沒有?!?/br> 高中大學(xué),跟她關(guān)系近的,不多。 而且十幾歲的年紀(jì),男女生都集中在發(fā)育,男生女生走太近就會讓人覺得太曖昧。與男生保持距離后,自然不可能再有向顧知逸那樣的朋友。而女生們,幾乎都與同寢室的走近。安以夏是走讀生,基本上與班上大部分的女生化開了界限。與她關(guān)系好的,也就僅僅只是同桌,或者前后桌,寥寥數(shù)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