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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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夏埋頭,心頭的情緒翻涌。 即便是風(fēng)平浪靜的多年后,再聽他的名字,她依然內(nèi)心悸動。 他對她,影響太深了。 但,她不太愿意再續(xù)前緣,他們本就不是因為愛情在一起的。 當(dāng)年在一起,是畸形的感情,是源于不得已。但她始終感謝他對父親的幫助,也感謝他給了她一個兒子。 而今天,她不想再與他有過多的牽扯,她難得平靜了這么多年,跟兒子一起生活,她很開心和滿足,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自從兒子出聲,她的心態(tài)已然發(fā)生了很大變化。 “姐,姐?” 安芯然輕輕搖了下安以夏的胳膊,“你真的不在意湛總的感受嗎?他還在等你啊?!?/br> “那是他的事,他想要結(jié)婚,找個女人生活,太容易了。那樣的人,根本就不用我們?nèi)ネ楹蛽?dān)心。多的是人為他做事,為他考慮,多的是能夠真正為他好的人,我們就別去湊那個熱鬧了?!?/br> 安以夏這話,意有所指。 當(dāng)年,那么逼真的演出那場戲,就是為了讓她相信湛胤釩是真的死了。目的不就是讓她徹底離開湛胤釩嗎? 湛胤釩的那趟渾水,她不愿意再淌。 安芯然竟然被安以夏這話說動了,想了想,緩緩點頭。 “姐,你說的也對,確實是這樣。” 然而這話一出,覺得自己太不是人,為什么這么快就倒向了安以夏陣營? 她姐回來之前,全家都信誓旦旦的支持湛胤釩,希望兩個人能重修舊好。這才幾個小時過去,就變了嗎? “但是姐,”安芯然還是想為湛胤釩說幾句話,“姐,你當(dāng)真不愛湛姐夫了嗎?湛姐夫依然還在等你,他為了你,也付出了很多?!?/br> “芯芯,”安以夏打斷安芯然,“你以為憑湛胤釩的能力,他如果想找到我,還能找不到?可為什么這么多年,他也沒有主動來找我?” “興許他是在等你回來,主動找他呢?” “憑什么呢?”安以夏反問。 安芯然被安以夏問愣了,什么憑什么? “姐,愛情里,還要計較這么多嗎?姐夫前些年因為身體受創(chuàng),受了很多苦,我們幾乎每次聽說他的信息,都是在醫(yī)院治療,不是在手術(shù),就是在準(zhǔn)備手術(shù)的過程中。姐,湛姐夫是為了你,才被炸傷,身上的皮膚才被燒傷一半以上啊。他移植皮膚,做了大大小小的手術(shù),他到現(xiàn)在出行,都戴著面具?!?/br> 安芯然話落,輕聲嘆氣。 “姐,你以為湛姐夫做康復(fù)那幾年,就好受嗎?你還說不主動找你,憑什么讓你找他,他受到的苦難,都是因為你呀。湛姐夫現(xiàn)在很少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很少很少,除了必須要路面開的會之外,很少有人見到他?!?/br> 安芯然的話,讓安以夏淚目。 她輕輕擦了眼淚,深吸氣,“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已經(jīng)有自己的生活,我相信他也可以很快擁有自己的新生活。他就算缺胳膊少腿,愿意跟他在一起,真心真意跟他生活的人也多不勝數(shù)?!?/br> 安芯然聽見這話,有點生氣。 “姐,你這話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吧?湛姐夫是為了救你,才被燒傷的??!你看你,還是那么細(xì)皮嫩rou的,但是湛姐夫就不同了,接受了那么多的手術(shù),出行還得戴面具。你知道現(xiàn)在的年代,隨時隨刻戴著面具,是怎么樣的怪異嗎?他本可以不用那樣,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啊。姐,我覺得不論怎么樣,你應(yīng)該在好好考慮一下,湛姐夫?qū)嵲凇蓱z了?!?/br> “芯芯,”安以夏提了口氣,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你可憐我們江城的首富?他才不需要你的可憐?!?/br> “可湛姐夫還愛你。”安芯然輕聲說。 安以夏搖頭,“他或許等的是一個執(zhí)念,其實我們之間,只是激情,沒有深厚的感情……” “沒有深厚的感情,那為什么湛姐夫可以等你六年都不娶?” “別說我們六年沒見,當(dāng)初溫妮與他認(rèn)識多少年?學(xué)生時期兩個人就是登對的郎才女貌,還面對全江城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儀式??伤廊徽f毀婚,就毀婚了。我認(rèn)識他才多久?又是因為什么才在一起的?這六年為什么一直沒有結(jié)婚,當(dāng)真只是因為等我嗎?你怎么就能確定,他只是單純的忙工作,沉浸在工作中而已呢?” 安芯然無話可說,安以夏的理由,她必須要消化一會兒,才能找到回懟的話。 “姐,當(dāng)年那個孩子……” 安芯然不知道這話該不該問,說到一半,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她姐。 安以夏淡淡道:“沒了,當(dāng)年情況太糟糕,早就沒了?!?/br> 果然! 安芯然常常一聲嘆氣,“我也猜到了,聽說你和新姐夫的孩子才四歲多,我們就已經(jīng)猜到那個孩子……” “你們并不知道當(dāng)年我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出走的,所有人對我演一出大戲,讓絕對相信湛胤釩已經(jīng)死了,讓我離開江城。所以,我離開了,我是順了他們的意思,我離開了。我不清楚當(dāng)初那出大戲,湛胤釩的意愿占了多少,縱然但是他們時為了保護(hù)我的安全。那湛胤釩后來醒了后,他為什么不找我?爸爸出殯的新聞,他有辦法讓我看到,你覺得他想找我,會找不到?” 安以夏的語氣帶著點點用力,把自己說來氣了。 “也是啊?!卑残救稽c點頭,“可能湛姐夫有自己的苦衷,你們都以為對方應(yīng)該來找自己,可對方都在等對方的行動……” “我并沒有等他,”安以夏糾正,“是他把我推開的,我的世界里,曾經(jīng)愛過的那個男人,他已經(jīng)走了,真的不存在了。所以,我是在送走他之后,才開始的新生活。我對自己的選擇和做法,問心無愧。” 知道他沒死,還好好的活著,心里的執(zhí)念也消失了。 兩個人今后各自安好吧。 “那,你會去見他嗎?”安芯然問。 安以夏沉默,隨后搖頭,“不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庭,我還去見他做什么?” “也是啊,顧姐夫知道,也會難過吧。我看顧姐夫?qū)δ?,也是真心的。只是我們都先入為主了,先接受了湛姐夫。不過,姐,只要你好,你生活開心、幸福,我們就開心了,我們一家人是絕對支持你的。至于湛姐夫,哎,他注定只是湛總,跟我們家沒有緣分?!?/br> 安以夏不說話,很欣慰聽到meimei說這樣的話。 家里人,終于擰得清方向了。 安芯然輕輕拉安以夏的手,“但是,這幾年,也多虧了湛總照顧我們。要不是因為你,他才管我們是誰啊?人家是因為你,才對我們照顧有加。姐,你回來了,是不是應(yīng)該跟他打個招呼,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好啊,至少也得說聲謝謝啊。他對我們的好,我們道謝他也看不上,也不屑一顧……” “如果有機會,我會的,但不會特地去看他?!卑惨韵妮p聲說:“而且,我回來的事,他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就算今天不知道,也不用幾天他就會知道,他身邊可都不是等閑之輩。他知道我結(jié)婚了,有了家庭,以后就不會再過來。到時候,你們再表達(dá)感謝,我想他會接受?!?/br> “也好?!?/br> 安芯然輕輕嘆氣,終究,過去了。 不敢問她姐現(xiàn)在對湛胤釩還有沒有感情,這也太影響她姐的家庭。 “姐,你和顧姐夫,是在f國認(rèn)識的嗎?” “嗯,在f國?!?/br>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安芯然問。 安以夏頓了頓,并不想把厲尊牽扯出來,岔開了話題說:“芯芯,你還記得小時候,那個家里開餐廳的小男孩嗎?長得虎頭虎腦,挺可愛的?!?/br> “啊?”安芯然被安以夏這跳躍的思維弄蒙了,完全不明所以。 安以夏說:“就是我小學(xué)和中學(xué)的同桌?!?/br> “哦,那個小胖子,我記得。”安以夏這么說,安芯然倒是有印象了。 單純說小時候哪個小孩子,安芯然哪里去知道? 但是她與安以夏從小一起長大,安以夏成長中比較凸顯的事情,她多少都是知道的。那個小男孩子跟安以夏同桌了很多年,這個她并沒有忘記。 安以夏說:“你不記得那個小胖子叫什么名字了嗎?” 安芯然仔細(xì)回想,她的同桌,倒是記得,她姐的同桌…… “好像叫……” 安芯然忽然看向安以夏,大吃一驚,“顧知逸?!是他嗎?姐,顧姐夫是你的小同桌?” 這個發(fā)現(xiàn)太驚喜了,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安以夏點點頭,“是他,我剛見到他的時候,還不敢確認(rèn)。但因為小時候,經(jīng)常去他家餐廳,跟他一起蹭吃蹭喝,吃得最多的就是他爸爸親手做的牛rou寬面。因為牛rou寬面的味道,讓我們再次重逢。所以,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br> 安芯然驚喜不已,很激動,簡直為這段緣分拍案叫絕。 “我的天啦!姐,你和顧姐夫這都不叫緣分,上天注定,那我不知道還有什么才能叫緣分了?!?/br> 安芯然鼓掌叫好,“所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那個人。姐,你的真命天子,確實不是湛總,而是顧姐夫!” 安芯然忽然激動得落淚,伸手抱住安以夏。 “姐,我為什么忽然想哭啊,真的太好了,你終于找到你的真命天子,太好太好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