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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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容輕笑一聲,“那可不?” 安以夏心里估量著,覺得不可能,顧知逸應(yīng)該不會這樣就算了,畢竟對方還撞毀了他姑父的車。 “是知逸說不要賠償?”安以夏又問。 高月容認(rèn)真回答,“婳兒,你是懷疑我騙你了?我說的可是事實,他一聽警方說撞人的是個有精神障礙的女人,說白了就是個神經(jīng)病,他就覺得這個事兒可以算了,也不用賠償也不用怎么地就了了,那怎么行?他說要相互諒解,我們這邊人都給撞進(jìn)醫(yī)院了,相互諒解?他腦殼有包吧!” 安以夏愣了一秒,精神??? 她前不久見過陸巖峰,那天打不到車,是陸巖峰送她和兒子回家的。當(dāng)時陸巖峰說過,這幾年他過得挺好,生活穩(wěn)定,湛可馨也比以前好了,至少在她聽來,湛可馨應(yīng)該不是那么偏激才對。 是患有精神病嗎?精神病還開車上路? 至少安以夏此刻是懷疑的,她眼神情緒很淡,臉上笑容淡得幾乎看不見。 “他不清楚情況,知逸確實心地善良,如果是真的那樣,知逸確實會什么都不要?!?/br> 高月容不想說太多的原因就是因為安以夏此刻這樣的態(tài)度。 “婳兒,所以我不愿意跟你說這些。你知道顧知逸是那樣的好人,也就是要支持他唄,你也不打算要賠償,以德報怨了?好啊,這整件事就是我在攪和,我在著急,結(jié)果還讓你們做不成好人了,我可真是罪過大了。” 安以夏欲言又止,她確定是湛可馨沒看錯??删綖槭裁磿嬖V顧知逸他們湛可馨有精神?。渴撬麄儐渭兿胩颖芊韶?zé)任,還是…… 這說法背后有幾分真實? 高月容看著安以夏,“你是不是跟顧知逸是一個鼻孔出氣,就聽他的了?” 安以夏抬眼,“當(dāng)然不,走法律程序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倘若判定無罪,那我們多糾纏也無意義。至于賠償,我們不差他們的賠償,但醫(yī)療費得他們出,還有撞壞的那臺車,保險公司能賠多少,不能賠多少等等,這整件事都得他們負(fù)責(zé)?!?/br> 高月容忙點頭,這就對了。 “知逸妥協(xié)還有一點,我也得告訴你,那個肇事者是個女人,昨天好像一整個下午都在手術(shù)室里搶救,好像情況不太好。” 安以夏“嗯”了聲,隨后說:“我不管她是死了還是傷了,自己做錯了事,就該負(fù)起這個責(zé),成年人了,總不能一時痛快、自己解氣了后,不對后事負(fù)責(zé)吧?!?/br> 高月容一聽安以夏這態(tài)度,心頭立馬就敞亮了。 “中!就是這樣,我的想法也是這樣。既然我們提出的賠償條件他們覺得是獅子大開口不答應(yīng),那沒辦法了,為了雙方都公平,交給法院判定,我們堅決服從法院的判定。” 安以夏覺得這個事情不用她們來傷腦筋,不是已經(jīng)報警了嗎? “交給警方處理吧?!?/br> 安以夏躺下,等著安芯然的白粥,有點暈,也能感覺到饑餓,可能吃一點東西會好點。 “又暈了???”高月容問。 高月容坐在安以夏床邊,安以夏輕輕“嗯”了聲,閉目躺在病床上。 “給你把床搖高一點?”高月容問。 安以夏頓了下,隨后說:“好?!?/br> 安以夏躺下去,頭暈乎乎的,清醒后也沒一個小時吧,躺著一動不動時竟然又睡過去了。 肇事方的家屬代表來得比想象的快,安以夏剛睡著,人就提著果籃兒、鮮花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 高月容準(zhǔn)備提水壺去接點熱水,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愣了一瞬,上前問:“你是……” 門口人倒是直接開口了,直接說明來意,“是……昨天車禍的安小姐嗎?我是肇事者的家屬,我姓陸,叫陸鳴,您可以叫我小陸,我代表我們?nèi)襾砦繂柊残〗?,希望安小姐安太太能接受我們?nèi)业那敢??!?/br> 高月容“哦”了聲,但沒有要讓開身讓人進(jìn)病房的意思,一直站在門口。 “安阿姨……” “我先生已經(jīng)去了,你可以叫我高女士?!备咴氯菽樕届o,被這面前一看也不年輕的人叫“阿姨”,她實在也開心不起來。 陸鳴一聽,趕緊稱呼了聲“高女士”,自然也看出了對方態(tài)度非常不好。 “實在抱歉,今天我過來,還有一個目的是談我們兩家之間賠償?shù)膯栴}。高女士,我想為了安小姐的精休,我們應(yīng)該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好好談,您覺得呢?” 高月容當(dāng)然不會反對,當(dāng)即同意,“好?!?/br> 高月容立馬走出病房,給安芯然打電話,讓人快點回來,同時讓李一偉也立馬出現(xiàn),對方來人了,來跟他們談判的。 安芯然本來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聽到電話,一邊小跑一邊給丈夫打電話。 談判這是很重要的,確實需要家里人都在,做不了什么,長長聲勢也好。 陸鳴將提來的東西全都放在病房門內(nèi)靠墻,也沒有不請自入,放好東西就退出腳步站在走廊,臉上一直保持著謙和的笑意。 高月容問:“你們家就來你一個?還是其他人在來的路上?” 陸鳴立馬道:“我可以代表家里,因為家人還在icu,還有個孩子到此刻都沒醒,長輩都在病房外守著,時刻等著第一信息。他們就算來這里,也心里不安。家里人沒來,還請高女士諒解,我們?nèi)覍@起事件都表示非常的痛心,也對這次能與您面談很重視?!?/br> “我不是說你們家不尊重我們,而是我擔(dān)心你不能代表你們家的決定。”高月容道。 陸鳴立馬堅定表態(tài),“不會,我可以的,我來這里之前,我就已經(jīng)接到全家人的委托,我有所有的決定權(quán)。即便有存疑的地方,我也可以現(xiàn)場電話溝通,總之第一滿足的是您的要求,我會盡量滿足您,讓您對我們溝通和協(xié)商滿意。” 高月容上下打量面前這個男人,這話聽來怎么感覺跟服務(wù)員似的,一切以滿足她的要求為準(zhǔn)。 這種態(tài)度還真是似曾相識,可千萬別跟那顧家一樣,紳士風(fēng)度只是表皮,一到實際利益的時候,變臉比誰都快。 等到安芯然回來,把粥送進(jìn)病房,看了眼,她姐竟然又睡著了?! 安芯然帶著疑惑走出病房,小聲問高月容,“我姐這是又睡了?” “在恢復(fù)期,多睡也是正常的。”高月容回答,“睡著才能更好的修復(fù)身體的創(chuàng)傷,她剛睡著,讓你姐睡吧,我們出去談?wù)?。?/br> 安芯然愣了下,“再等等吧,等一偉到了,你們?nèi)?,我在這里陪姐?!?/br> 高月容看了眼里面,低聲說:“趁你姐還沒醒,我們趕緊把這個事了了,回來陪她。這不大點兒的工夫,那還等得到他?” 安芯然想想,似乎也對。 要等李一偉到,那得等什么時候了。還是先去吧,順利的話,也就幾分鐘。 高月容母女跟著陸鳴下樓,高月容一直在看有沒有僻靜處可以認(rèn)真談?wù)劦摹?/br> 但醫(yī)院最不缺的就是人,真是哪哪兒都是人啊,供人休息的場所,都被家屬和病人沾滿了,唯有可以去的地方,也就是草坪中間。 但那中間,可有點熱啊。 今天天氣實在好,十點的太陽就已經(jīng)開始升溫了,站在沒有遮擋物的地面,實在晃眼。 “高女士,安二小姐,這邊,請跟我來?!标戻Q一個人已經(jīng)走到前面去了,發(fā)現(xiàn)人沒跟著,又折回來。 高月容也沒多話,以為這人知道醫(yī)院還有什么可以專供需要空間談事情的場所,一般是有的。 結(jié)果一路跟著人到了停車場。 高月容抬眼一看,隨后又恍然大悟:嗯,車上談也行吧,至少空間是私密的,不會受人打擾,還不用被太陽烤。 安芯然拉著她媽,“要去哪里?姐白天睡可能睡不了多久?!?/br> “車上談就行?!备咴氯莸吐曊f,多簡單的事,他們?nèi)钡氖莻€安靜環(huán)境,所以選擇車上談,也可選。 安芯然半信半疑,這是要在車上談這個事? 然而一上車,陸鳴就開動車。 高月容還穩(wěn)著,但見陸鳴直接把車開出了醫(yī)院這才大驚,“不是在車上談就行了?還要去什么地方?” 陸鳴聽得一臉驚訝,“高女士的意思是,在車上談?” 此刻? 高月容說:“你這事兒也不是多復(fù)雜,簡單說我們開條件你們同意,就私了。不同意就走法律程序,多簡單的事兒,我說年輕人,你這是要把我們帶去什么地方?這么點兒小事沒必要離開醫(yī)院啊,你們年輕人的做事方式都這樣嗎?芝麻點子大的小事兒也要找個專門談事的場所?” 安芯然點點頭,表示非常理解她媽的質(zhì)問。 隨便找個地方說說就行了嘛,非得找個什么場合,那樣才能附和他們身份還是怎么地? 陸鳴好脾氣的解釋,“高女士,這還涉及到簽和解協(xié)議,是需要一個正式場合的,不能這么隨意。太隨意了,高女士、安二小姐,你們就不怕我們反悔、說話不作數(shù)嗎?雖然是我們兩家人私下和解,但必要的程序還是得有?!?/br> 高月容點點頭,說得倒也是。 他們陸家搞這么正式,是不是也擔(dān)心私下了了之后,她們安家又訛人啊?還要簽協(xié)議,行,這樣做,雙方都放心。 “媽,就按照陸先生說的吧,正式一點。”安芯然認(rèn)可道,對兩家都好,至少今天他們家答應(yīng)的條件,不至于轉(zhuǎn)身就不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