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牛逼轟轟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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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進來的年輕人,喘著氣一通喊完,人也剛好站在了大廳中。 不是別人,正是納西爾。 海王一看是自己最疼愛的納西爾,當場急了,怒斥道:“你添什么亂?趕緊走。” 納西爾一臉緊張,“海王,堡壘的十二號門被炸了,現(xiàn)在有大量海水倒灌,我們需要指示,請求增援,否則海水倒灌,很快會淹了堡壘,損失極大?。 ?/br> 海王氣得怒指厲尊,“你、你厲害!” 隨后專心納西爾,“即刻關(guān)上十二號門后的閘門!派人支援。” 邁西道:“別慌,我去處理,醫(yī)生就位,救人支援同時進行?!?/br> 大廳里一團轟亂后,各自領(lǐng)命離開,人少了,自然就安靜了。 厲尊好整以暇的看著安靜下來的大廳,目光淡淡落在阿塞爾達身上,笑問:“這體驗如何?只是告訴你,阿塞爾達,我能來這里,自然就不怕你的為難。沒有萬全之策,我會來嗎?你以為你無堅不摧的堡壘,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泡沫?!?/br> 阿塞爾達心態(tài)崩了,瘋狂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花了無數(shù)金銀珠寶,幾代航海王的財富才建成的這座堡壘,不可能是個泡沫!” 厲尊抬眼,還是給了阿塞爾達兩分希望。 他道:“是,對于各國目前的軍事水平,你這堡壘足夠抵御了,也足夠抗衡,但我不一樣?!?/br> 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么些人對研究這些先進的武器,對人類甚至對地球都能造成傷害的武器沒有出現(xiàn),但不代表不存在。 為什么一個表面看似已經(jīng)洗白了的黑手黨世家,卻無人敢動? 難道真因為威爾斯世家在這設(shè)個世界上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嗎? 不,那是所有人甚至國際上,都忌憚威爾斯家族的黑武器,誰也不知道威爾斯家族的武器已經(jīng)趕超世界武器水平多少,最最起碼,無人敢動威爾斯家族。 厲尊話落,阿塞爾達當即垂頭喪氣的坐下,嘆氣。 “我就沒想過跟你作對,但你也太狂妄了,我實在……”忍受不了,找著機會還不跟人聯(lián)手弄死你,留著一起打麻將嗎? 誰知道索羅也門太菜,厲尊太強,全軍覆沒,搞得他如今進退兩難。 送黃金還來得及不? 阿塞爾達又笑,與他那魁梧身形極其不相符合的憨厚笑容掛上臉。 他笑,“厲尊先生,都是朋友,我跟安小姐是真正的知己,看在安小姐份兒上,咱們沒必要打成一團,多傷和氣?” 厲尊挑眉,“嗯,說得對,所以我只身前來,這足夠表明我的真誠?!?/br> 阿塞爾達飛了記白眼,心道:你一個人來和帶著千軍萬馬來有區(qū)別?一個人來,不也一下把我那堅不可摧的堡壘第十二號門給炸了? 他笑,看著厲尊使勁兒笑。 東方人有句老話,說的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就使勁兒的笑。 阿塞爾達說:“厲先生啊,有什么事慢慢談嘛,沒有什么不能是溝通解決不了的。我怎么著,還是安小姐的救命恩人,就看在這一點,有共同的朋友,我們就還有得聊,沒必要反目成仇?;钤谶@個世上,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多了,是不是?” 厲尊嘴角噙著絲笑意,反問:“那阿塞爾達你想清楚沒有?我小妹你是放還是不放?” “哎!” 阿塞爾達長長一聲嘆氣,指著厲尊苦不堪言,“厲先生,不是我不想幫你找安小姐,而是……安小姐不見了,我是救了她,但我確實沒有帶她回來。不信你可以隨便問任何一個人,你問問看有誰見過這島上的有外人出現(xiàn)?” 厲尊面色淡淡,隨后用匕首插了一片自己切下來的乳豬rou吃。 他細嚼慢咽著,隨后輕輕擦干凈了刀子,準備走人。 他語氣冷漠,不帶半分情緒,“那么,就做好迎接索羅也門的悲劇吧?!?/br> 阿塞爾達一驚,立馬跑上去,一把抓住厲尊,他笑道:“厲先生,厲先生別著急走呀,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做客?!?/br> 厲尊側(cè)目,眉目陰冷,“我的話和要求,阿塞爾達是沒聽懂?” 阿塞爾達立馬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說,厲先生,雖然我不知道安小姐現(xiàn)在在哪,但我可以幫你找啊,只要她還在這片海域上,我就一定能找到她。厲先生也知道,安小姐是出來玩的,我想,她應(yīng)該是還沒有返回f國,所以厲先生你才著急了,是不是?放心,安小姐也是我的朋友,我一定幫你找到!如果我找不到,你再弄它十顆八顆**,轟了我這縹緲島,怎么樣?” 厲尊擰眉,又有點拿不準自己的信息。 他來之前是堅信安以夏就在這里,但阿塞爾達這人的嘴臉,他很是了解,這人為了明哲保身,是能將盟友都出賣的,如今以縹緲島相要挾的,他沒道理置之不理。 難道,她真不在島上? 厲尊反問:“我家小妹真不在島上?” 阿塞爾達點頭,“確實不在,但我可能好像知道個大概,她是不是得罪了那位先生的meimei?” 厲尊側(cè)目,阿塞爾達說什么他沒聽明白。 阿塞爾達再道:“是這樣,厲先生您看,安小姐她有個您這么厲害的兄長,那個算計她的女人,同樣也有個厲害的兄長,那就是曾經(jīng)安小姐中意的男人,江城湛胤釩。那位先生,厲先生你不陌生吧?安小姐是開罪了湛先生的親meimei,以至于安小姐遠在這片海域上,湛先生的親meimei都追殺來了,我是從湛家小妹手上救下的安小姐。但厲先生,你既然消息靈通,知道來找我,你怎么會不多打聽一層,我救下安小姐之后,有沒有把人又送回去了呢?但你既然誤會了,那么我想,安小姐應(yīng)該還沒有安全回家,是不是?如果安小姐上岸,你一定知道,可見,安小姐她目前還沒有上岸?!?/br> 厲尊一把擋開阿塞爾達,“既然在別處,我自己會派人去找,不勞煩你。” 阿塞爾達立馬說:“別這么客氣呀厲先生,都是朋友,我當然也想為你出一份力,畢竟安小姐最先是我救下的。我最不愿看到她逃過一劫又被抓了?!?/br> 厲尊語氣冷漠,反問:“難道阿塞爾達認為我的人還不如你部下?在別處,我自己會找。但如果,阿塞爾達你說了半句假話,可別怪我心狠?!?/br> 阿塞爾達立馬保證道:“我哪敢騙你啊厲先生,前一次索羅也門的事,我心里愧疚著呢,如果這次能幫你找到安小姐,也算是我一點補償了。厲先生,我們可以是朋友,這世上還有嫌朋友多的嗎?” 厲尊看向阿塞爾達,“這片海域你了如指掌,倘若有人從這片海域經(jīng)過,你想攔截,不費吹灰之力。阿塞爾達,如果我家小妹有什么閃失,或者有她的消息,你沒告訴我,以后留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阿塞爾達用夸張的哭腔道:“厲先生,你要相信我與你結(jié)盟的誠心,我心中,是將你當成盟友看。放心,安小姐沒有回到陸地,那一定還在海上,不管她是自己離開,還是又被那位先生的meimei綁了去,我都能找到。” 厲尊輕哼著離開,并未把阿塞爾達的話放在眼里。 難道是他的人信息錯誤?他的情報也有錯誤的時候?真是活久見。 厲尊走了,瀟灑的來,瀟灑的走。 登上游艇時,隨手抓了個部下問:“島上除了我,可還有來客?” 被抓的人磕磕巴巴的說話,厲尊也沒聽懂。 厲尊再問:“島上可有女客?” 對方點頭,厲尊當即將人從游艇上踹下水,隨后自己跳下游艇,穩(wěn)穩(wěn)落在碼頭上。 有部下飛奔進入大廳,“不好了不好了,威爾斯太子他、他他又回來了!” 大廳內(nèi)阿塞爾達一聽,“哐”一聲拍碎了酒杯,拍桌而起。 “回來了?他回來做什么?難道是乳豬rou沒吃夠?” 部下欲言又止,阿塞爾達大步走出去,報信的部下道:“威爾斯太子在登上游艇時問了我們的人,得知島上有女客,所以,所以他又回來了?!?/br> 阿塞爾達腳下一頓,快速交代身邊人,讓人去安排。 隨后道:“我去會會威爾斯?!?/br> 去而復(fù)返,想干嘛?回來與他推杯問盞?切! 厲尊大踏步走進來,阿塞爾達大笑著迎上去,“這、厲先生是打算在我這住一晚?” 厲尊爽快點頭:“有這打算,不知阿塞爾方不方便。” 阿塞爾達還真愣了下,瞪大眼,住……這? 厲尊緊跟著道:“看來阿塞爾達這是不方便了,沒關(guān)系,我湊合睡一晚就行,主要是想在這縹緲島上看個日出和日落。” 阿塞爾達一介粗人,一屆航海王,最大的人文情懷也就是瞎跳兩下舞步,對于欣賞美景什么的文藝行為,無法參透,因為理解不了。 阿塞爾達足足愣了三秒,僵硬笑道:“這、這……這當然可行,主要是,我們這縹緲島常年被罩在云海霧里,夕陽和日出恐怕沒有威爾斯太子你想的那么美好。但作為主人,我當然是非常歡迎太子你在我們島上做客,住一輩子都沒問題?!?/br> 厲尊擺手,哈哈大笑道:“一夜足夠,我什么地方都去過,就是還沒在你這縹緲島上過過夜。阿塞爾達,我們可約定好,可別趁我晚上睡得正好的時候偷襲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與這整座島都得陪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