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四章:化腐朽為神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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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夏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的與阿塞爾達(dá)對視,眼睛里藏著不少的情緒。 阿塞爾達(dá)看著安以夏,期待的眼神里逐漸失望。 “諾拉?” 他手在安以夏眼前輕輕揮動,他忽然間害怕了。 那么高大的男人,眼神里竟然忽然間充滿了恐懼。 他著急的問:“我的諾拉,你該不會……把我也忘記了吧?諾拉,我是你的未婚未,我是阿塞爾達(dá),你不記得縹緲島了嗎?你失足落水,我把你救了起來,你一直在我們的密室中養(yǎng)傷調(diào)理身體。是那個老頭兒把你擄走,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我的諾拉,這可怎么辦?諾拉,我是阿塞爾達(dá)!” 安以夏腦子轉(zhuǎn)動,倘若她此時真順著阿塞爾達(dá)的換,說自己忘記了他,會不會太過分? “對不起,阿塞爾達(dá),我沒有忘記你,我只是……” 好像是真對不起他,在情感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不能夠再給阿塞爾達(dá),她漸漸對湛胤釩產(chǎn)生了另外的情感,她很抱歉。 安以夏話落,眼神閃躲,轉(zhuǎn)向一旁。 阿塞爾達(dá)微微驚訝,隨后仔細(xì)看著安以夏。 “我的諾拉,你這話什么意思?” 阿塞爾達(dá)再次抓著安以夏的手,“諾拉,你在說什么?我來了,我來接你了,你不高興嗎?我們很快就能回縹緲島了?!?/br> 安以夏輕輕推開他的手,想把手藏起來,但這動作太明顯,索性讓小扇將手蓋住。 她埋頭,眼睛盯著蓋在手背的小扇。 她心里默默的胡思亂想著,湛胤釩人很好,雖然話不多,但他愿意陪她晚上看星星,愿意給她做她畫的圖紙,家里的家具都是湛胤釩做的。 別的島民出海都是一整天,有的是早上三四點就出發(fā)。但湛胤釩為了給她做家具,所以固定上午出海,倒是一群愿意跟隨他的年輕人都只作業(yè)半天,這曾經(jīng)在島上是引起了老一輩漁民的強烈反感。 這些安以夏都很清楚,是因為她。 一開始他們住進(jìn)卡洛夫這間小木屋的時候,里面什么都沒有。 可不過一天,屋里就有了床,還在商店換來了墊子、薄被等。第二天添加了桌椅,第三天板凳以及一些非常常用的東西,每一天這間小木屋都有變化。 甚至到現(xiàn)在,湛胤釩還在木屋外圍了一圈籬笆,靠著他的雙手把整間木屋裝扮得特別漂亮,家具用狙一應(yīng)俱全。 都是湛胤釩為她做的,湛胤釩是個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男人。 看著一塊塊平凡無奇的木頭,在他的手下一點一點變成家里有用的家具,她的眼里,認(rèn)真做事的他渾身都在閃光。 她喜歡看湛胤釩緊張看她的眼神,喜歡他有點生氣有點兇她的霸道。 久了她就體會到,即便是他在兇她,也是處于關(guān)心。 “諾拉?” 阿塞爾達(dá)小聲的再喊了兩聲,歪頭看著無端端走神的人,有點心慌。 她已經(jīng)跟剛醒來的人不一樣了,她的眼神里,已經(jīng)有了情緒。 剛醒來的她,眼里透亮清澈,什么都沒有,一眼就能看穿。 她在想誰?她在想什么? “諾拉?” 阿塞爾達(dá)手忽然搭在她手背上,安以夏嚇了一跳,猛地回神,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 “什么?怎么了?” 阿塞爾達(dá)皺緊了眉,“我的諾拉,為什么我說話,你聽不見?你剛剛在想誰?” “我在想……”安以夏張張口,“來到這里之后的生活,很豐富,認(rèn)識了這個新的島嶼,跟我們的縹緲島很不一樣,他們這里沒有首領(lǐng)的,也沒有固定要聽誰的話,跟你不一樣?!?/br> 阿塞爾達(dá)臉上好看了不少,“那是不一樣,我們的島民驍勇善戰(zhàn),這里的島民,只是捕魚的普通漁民,不能跟我們縹緲島的勇士相比?!?/br> 安以夏看著阿塞爾達(dá),聽著這話有點不太開心。 “但是大家向往平靜生活的心是一樣的?!?/br> 阿塞爾達(dá)忙點頭,“是是,那是一樣的。諾拉,我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找到了你,我們趕緊離開吧?這里非常不安全,諾拉,跟我回家?” 安以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阿塞爾達(dá),那天晚上你送我離開縹緲島,實際上不是去世外桃源開始新生活,還有別的目的,是不是?” 至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她問了湛胤釩很多遍,湛胤釩也沒有明白說。 “阿塞爾達(dá)?”安以夏又喊了聲,“是不是覺得我的話太讓你傷心了?” 阿塞爾達(dá)皺眉,隨后搖頭,“那倒沒有?!?/br> 他看著她的臉在,燭光下的她,美得好夢幻。 阿塞爾達(dá)撐著下巴看安以夏,看得著迷,“諾拉,跟我回家,好嗎、” “回家?” 安以夏微微皺眉,“阿塞爾達(dá),我其實不是縹緲島的人,是不是?” “誰說的?”阿塞爾達(dá)瞬間反問:“誰在造謠?那個中國男人?” 安以夏搖頭,“他特別好,從來不說別人的壞話,也沒說過你的不好,他都讓我自己判斷對錯。阿塞爾達(dá),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里來的?我的故鄉(xiāng),在哪里?” 阿塞爾達(dá)頓了頓,低聲道:“你就是縹緲島上的人,從小就沒了父母,你一直長在我身邊,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定了婚,你是我的未婚妻啊諾拉。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 安以夏看著阿塞爾達(dá),眼神有點迷蒙。 阿塞爾達(dá)眼神誠懇,“諾拉,你是不是聽見什么了?” 安以夏搖頭,“我的記憶里,好像不是在海上,我的夢境里,不是在海上,是在一座很大的房子前?!?/br> 那座房子,每次在夢里看到,都會很熟悉,很親切。好像那就是能夠脫口而出的名字,卻就是卡在了那一秒,喊出來,不知道那是哪兒。 阿塞爾達(dá)立馬反駁:“那都是夢境,算不得數(shù)的夢境,你別多想。” 安以夏搖頭,那種熟悉感,是真正有的吧? 那座大房子,到底是什么地方? 安以夏輕聲說:“我不確定我的故鄉(xiāng)在哪里,但我能確定不在海上。我已經(jīng)有了一些碎片記憶,跟大海一點都沒關(guān)系。如果我是縹緲島的人,為什么一點有關(guān)大海的畫面都沒有?” 而且,在夢里,她經(jīng)常夢到湛胤釩。 夢境里出現(xiàn)的人,只有湛胤釩的臉能看清楚,其他人,全都很模糊,看不見,也看不清楚。 常常在夢境里出現(xiàn)的那座大房子,園里有孩子在追逐打鬧,其中一個女孩子被排擠在外,默默的看著孩子們玩,看著那個孩子,安以夏的心都痛了。 她不知道自己跟那個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但她能肯定,是一定有很親密關(guān)系的人。 如果,真如阿塞爾達(dá)所說,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了他身邊,那為什么夢境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他? 阿塞爾達(dá)面色有點難看,反問:“你已經(jīng)不信任我了,因為那個中國人,還有厲尊,所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信任,是嗎?” 安以夏沉默,認(rèn)真看著阿塞爾達(dá)。 不是不信任,而是…… 她越來越感覺到阿塞爾達(dá)的話,不對,不應(yīng)該是他說的那樣子。 安以夏問:“阿塞爾達(dá),我究竟是哪里人?” 阿塞爾達(dá)道:“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你就是縹緲島上的人,你從小就在我身邊,我是救了你多次的未婚夫。我的諾拉,不要再質(zhì)疑我好嗎?我的心很難過,我吧態(tài)接受你的質(zhì)疑,我是真心愛你的。” 安以夏抽出雙手,“阿塞爾達(dá),我為什么會說中文?他們中國人對話我能聽懂,說英文我也能聽懂,甚至f文我也能聽懂。但唯獨,縹緲島上的土語我不僅不會說,我連聽懂都有些困難。納西爾送我和老先生離開的時候,說了一些讓我很疑惑的事。何為轉(zhuǎn)移?為何要連夜轉(zhuǎn)移?阿塞爾達(dá),我認(rèn)為就算我們要去世外桃源,也可以光明正大?!?/br> 阿塞爾達(dá)道:“是,你說得是對,但是我能夠解釋,我的諾拉。我只是不想白天送你走,讓你被人圍觀,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所以我讓納西爾連夜把你送去世外桃源。哪里是只有我知道的世外桃源,你只需要在那邊等我,我會跟你匯合,然后再去別的地方?!?/br> 安以夏搖頭,坐起身,背對阿塞爾達(dá)。 阿塞爾達(dá)皺眉,“諾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信任我了?” 安以夏輕聲說:“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跟你回去,很抱歉阿塞爾達(dá),我不想離開這里了,我喜歡這里?!?/br> 阿塞爾達(dá)張張口,有些急,又有些痛苦。 “我的……我的諾拉,我專程為你而來,我從縹緲島為你而來,我的所有部下都犧牲了,我九死一生來到這里,我拼了性命來見你。我的諾拉,我不要聽你這樣的話,我相信這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可以解釋?!?/br> 安以夏輕聲說:“如果我們之前真有過婚約,那我很抱歉,我想解除婚約,可以嗎?” 阿塞爾達(dá)聞言后,臉色發(fā)白,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安以夏。 “婚姻大事,你說解除,就解除了?” 阿塞爾達(dá)一臉的痛苦的,看著安以夏,“我的諾拉,我的諾拉,到底他們是怎么對你說的?為什么你對我不在信任?我不會欺騙你,我對你的感情波塞冬海神可鑒!” 安以夏忍不住看了他兩眼,輕輕點頭。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