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八章:很喜歡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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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夏一聽這話,大松了口氣。 她笑說:“可我甘愿被他騙,我就是很喜歡他。哥哥,你別對他抱有偏見,他挺好的。” 厲尊臉色發(fā)冷,“如果你今后想不起過去的事,你愛誰,我都祝福。但……” 這事誰能肯定? 安以夏立馬保證道:“就算我想起過去,我還是要跟他在一起。我發(fā)誓,不論,我過去愛的是誰,那都是過去的事。我很肯定現(xiàn)在喝將來,我都要和湛胤釩在一起,我就是很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br> 厲尊看了眼安以夏,沒話說。 他看來,這丫頭就是傻了,以前義無反顧的愛上湛胤釩,那是因為年紀(jì)小。如今又彌足深陷,只能說明她人傻,這輩子,躲不開湛胤釩的糾纏了。 阿塞爾達(dá)立馬接話,“哥,諾拉這是被這個中國人迷惑了,你得點醒她,這一時的迷戀,哪能當(dāng)真?” “阿塞爾達(dá)!”安以夏皺眉,“你怎么能這么說?不是迷戀,我是真愛?!?/br> 阿塞爾達(dá)低聲道:“前不久你對我也是一片真心,那也沒持續(xù)多久。” 安以夏忙看了眼湛胤釩,害怕他多心,立馬解釋說:“不、不,不是那樣的,我那時候也沒有喜歡你,只是單純的信任你,對你是一直在一往情深的方向靠。但我始終做不到,我沒有喜歡上你?!?/br> 安以夏話落,隨后上前一步,語氣堅定。 她說:“但是我現(xiàn)在知道你是欺騙我,你和我之間,根本就沒有婚約!” 厲尊道:“你還不笨。” 安以夏回頭,“我當(dāng)然不笨,我只是忘記過去的事而已,又不是傻了?!?/br> 厲尊嘆氣的搖頭,“我看來也差不多了。” 安以夏瞪他,“你怎么這樣?” 湛胤釩道:“阿塞爾達(dá)生性狡詐,婳兒,別與他靠太近?!?/br> 安以夏立馬說:“湛胤釩,雖然,我喜歡你,可我也不想你說阿塞爾達(dá)的不好。” 湛胤釩淡淡出聲,“在他沒來到星子島之前,我有無數(shù)機(jī)會告知你阿塞爾達(dá)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我沒說,只是不想你對朋友失望。現(xiàn)在依然這樣,我只是提醒你,你的這位朋友,不是善類,為了你安全,小心一點好?!?/br> 安以夏皺眉,輕聲喊了句,“湛胤釩……” 厲尊接話,“丫頭,你別因為那是跟你有關(guān)系的人,你就不忍心正視他的分類。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能說得出踏平這座小島的話?聽聽那位朋友口出的狂言吧,你還沒有判斷?” 安以夏不說話,或許是那樣吧。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是壞人,但我接觸他之后,我看見的他,沒有做什么壞事,對我也是善意的。除非我親眼看見,否則他依然還是我朋友?!?/br> 安以夏看著厲尊,“你別不高興,善惡的界定,也只是一個概念,阿塞爾達(dá)真的那么十惡不赦嗎?他不是的?!?/br> 厲尊擺手,“好,我們不談他是好是壞,我擔(dān)心你被這些目的不單純的人坑害?!?/br> 厲尊說著就要趕阿塞爾達(dá),“已經(jīng)深夜了,阿塞爾達(dá)你還要在這里待多久?” 阿塞爾達(dá)一愣,“我難道不能在這里陪諾拉?” “你未免想得太美,這里有我守著還要你什么事?” 厲尊上前,走近阿塞爾達(dá),阿塞爾達(dá)自動后退,“我也擔(dān)心諾拉,我沒有惡意!我在這里,所有部下都葬身大海,沒有武器沒有部下,我還能對諾拉構(gòu)成什么傷害?” 厲尊指著遠(yuǎn)處:“請,木屋不待客?!?/br> 阿塞爾達(dá)求救的看向安以夏,安以夏本想說話,湛胤釩鼻端一聲輕哼,隨后進(jìn)了廚房。 安以夏顯然被湛胤釩的反應(yīng)給嚇著了,大概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湛胤釩是不是生氣了? 她立馬轉(zhuǎn)身去找湛胤釩,阿塞爾達(dá)趕緊叫住她,“諾拉,你倒是幫我說兩句呀,我想守著你,陪著你。” 安以夏說:“你怎么守呢?這個木屋就這么一點位置,難道你還想在屋里住下嗎?里面就一張床,沒有你的位置。外面也沒有你的位置,沒有多余的床?!?/br> 阿塞爾達(dá)還有話說:“可是諾拉……” 安以夏立馬打斷他,“還有什么可是的?你別擔(dān)心,這島上有酒店的,很劃算,你身上一顆瑪瑙夠住很久的,你去住酒店就好了。阿風(fēng)也是住酒店的啊,我哥他之前也是住酒店啊?!?/br> 阿塞爾達(dá)立馬轉(zhuǎn)頭看向厲尊,是嗎? 表示懷疑。 厲尊抬眼,看向阿塞爾達(dá),“還不走?還讓我請你?” 阿塞爾達(dá)嘆氣,只能依言,“好吧,好吧……” 阿塞爾達(dá)走了,安以夏立馬進(jìn)了廚房。 湛胤釩背對著她站在里面,安以夏在他高大身軀后站著,忽然空氣變得很安靜,安以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能感覺到他心情不美麗,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問題。 安以夏上前一步,輕輕扯了下他的衣服,“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點不高興,是不是因為阿塞爾達(dá)?我知道你提醒我防范他,也是為了我好,但其實阿塞爾達(dá)對我真的沒有惡意。誰對我,誰是真心誰是假情假意我能夠分辨得清楚,所以你別擔(dān)心阿塞爾達(dá)會傷害我,我覺得他不會。” 湛胤釩淡淡出聲,“你是成年人,你有自己的判斷,你覺得不會,那就不會吧。” 湛胤釩這話,明顯是要撇清的意思,安以夏聽著心口堵得難受。 他轉(zhuǎn)身要走出去,安以夏立馬擋在他面前,仰頭望著他。 “你……你怎么這樣了?” 湛胤釩被她這話問得一陣莫名,“我怎么樣了?” 安以夏咬著唇,有點委屈。 他那話,就像是把她和他劃開了,她是她,他不再關(guān)心,隨她怎么樣。 可他之前雖然話不多,卻什么事都想著她,怎么會不管她? 安以夏越想心里越委屈,淚眼汪汪的望著他,“你……你那樣說話,就是不管我了嗎?” 湛胤釩依然還沒理解到她委屈的點在哪里,反問:“你是成年人,你有權(quán)利做你的所有決定,我為什么要管著你?” 安以夏真哭了,眼淚嘩啦啦的滾,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她悲戚戚的說:“可是以前你什么都想著我,不會不理我?!?/br> 湛胤釩認(rèn)真道:“我現(xiàn)在做什么也想著你,更不會不理你?!?/br> 安以夏咬唇,想說什么,卻有點忘記自己的委屈的點。 湛胤釩的矯情點卻上來了,他道:“我還沒跟你氣,你倒先質(zhì)問我了?!?/br> 他這話,安以夏當(dāng)然是聽不懂的,仰頭望著他,不明白的問:“你什么意思?” 湛胤釩一想,心底氣得不行,臉色也隨之變得暗沉,他道:“你是不是跟任何一個男人都看星星看月亮?” 湛胤釩指著外面的躺椅,又問:“那張椅子,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躺上去?任何男人都能在你身邊躺著和你一起看星星?” 安以夏被他問得一怔,湛胤釩發(fā)怒的語氣再出:“怎么不說話?” 安以夏搖頭,“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算是很實在的實話了,湛胤釩聽了實在無語。 他深吸氣,知道自己大男人主義作祟,她心里根本沒那么多的芥蒂,有些事情沒有人點撥她就不知道。 他低聲道:“算了,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br> 湛胤釩走出廚房,安以夏立馬追上去,抓住他的手,小手緊緊抱住他溫?zé)岬拇笳啤?/br> 她急急的說:“怎么可能當(dāng)你什么都沒說呢?你要是介意,你就告訴我,以后我只跟你看星星不就好了?那張?zhí)梢危褪悄愕?,以后誰都不能坐,這樣可以嗎?” 湛胤釩嘴角快速閃過笑意,雖然覺得幼稚,但不可否認(rèn)她的妥協(xié)讓他內(nèi)心感受到極大的滿足。 她會愿意為他妥協(xié),那就說明她心里他的重要。 湛胤釩道:“我不是要求你做什么……” 安以夏猛點頭,搶話說:“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要求,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就是喜歡你,你做什么我都我支持?!?/br> 湛胤釩后面的話卡了一半,被暖暖的情義包裹住,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好話來回應(yīng)她。 他張開雙臂,抱了她一下,然后松開。 安以夏在他松開時不高興了,“你只想抱一下子嗎?你之前抱了很久。” 湛胤釩一聽,心頭一陣甜蜜上涌,有點難為情,一鋼鐵大老爺們兒…… 安以夏自己緊緊抱住他,抱得緊緊的,小臉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心里無比踏實和安心。 湛胤釩只好再將她抱著。 厲尊跟只幽靈一般,在他二人身邊悠來晃去,臉色黑得難看。 “準(zhǔn)備休息了吧,累了一天了,床呢!鋪呀,燈得滅了啊,你倆也夠了??!” 安以夏依舊賴著,緊緊抱住湛胤釩不松手,厲尊看不過去,上前抓著安以夏拖開。 他嚴(yán)肅認(rèn)真道:“你是女孩子!你得矜持!東方女性的矜持高貴去哪了?你一點不端著,你遲早被這頭大灰狼給吃了騙了!” 安以夏笑得滿臉桃花,不停的點頭,“我是愿意的啊?!?/br> 厲尊亮眼一直,轉(zhuǎn)到,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 阿風(fēng)回來,“大哥,厲先生,安小姐。” 安以夏笑著從阿風(fēng)打招呼,“你回來了啊,海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阿風(fēng)點點頭,“差不多了。” 阿風(fēng)看向湛胤釩,交代了剩下rou的處理,湛胤釩點頭認(rèn)可阿風(fēng)的處理方式,換錢挺好,現(xiàn)在島上開通了貿(mào)易,誰家都該有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