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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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宇在參加完凌璽凱的婚禮后,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韓國,沒有跟任何人說她去了哪里,包括相處最密切的蘇菲。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切,蘇菲在笑宇離開后便進入了“奇炫”,樸雅琪結(jié)婚后也專心做起了她的闊太太,除非是給凌璽凱送餐,否則不會看到她的身影,但漸漸的她來送飯的頻率也少了很多,歸根結(jié)底是凌璽凱的態(tài)度太冷淡。 當年出賣公司機密的事兒,蘇菲想盡一切方法告訴了凌璽凱,這也是她來“奇炫”的主要目的,雖然笑宇離開了,可也不能讓她背上唯利是圖,見利忘義的名聲,知道實情后凌璽凱陷入了沉默,隨后就是和樸雅琪的冷戰(zhàn)。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怎么說她也是自己的妻子,再加上樸老爺子,怎么也不能把真想公布出去,不過他還是想辦法還了笑宇清白,看在這個的份上,蘇菲也沒有再多糾纏。 她不糾纏的主要原因,一是已經(jīng)幫笑宇搏回名聲,二是崔樹那個婆婆嘴總是在一旁嘮叨,蘇菲有些后悔和他結(jié)婚了,都是那次喝酒太多,真是一醉酒,成千古恨哪,笑宇走后自己感到太寂寞,便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沒想到一結(jié)婚就被逼著生孩子,一個不愿意,一個死催,家庭生活自然有些緊張。 不過說起孩子,蘇菲還是很好奇笑宇到底有沒有留下那個孩子,自己回想那次和她去醫(yī)院的事兒,可始終搞不清楚笑宇的態(tài)度,只記得她說,“這個孩子是凌璽凱的!”蘇菲聽后直翻眼睛,這句話難道還需要在自己跟前說,閉上眼睛也知道孩子是凌璽凱的,所以她當時就很嚴肅的問了她這個問題。 “笑宇,孩子都五十天了,你不會不要他(她)吧!” 可笑宇只是淡淡一笑說了一句讓她很糾結(jié)的話,“孩子我是肯定要的,可是這個孩子是凌璽凱的,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說完這句話她就一個人走了,現(xiàn)在琢磨起來還覺得有些糊涂,笑宇當時那個笑是什么意思。 “老婆,你一個人啥琢磨啥呢?”剛洗澡出來的崔樹看見蘇菲一個人趴在床上咬手指,知道一定是遇到了難題,每次遇到難題是她都是這個動作。 “高級機密,不能向外透露!”蘇菲直接拒絕和他交流,最近因為孩子的事兒,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上升到白熱化程度,說兩個人的矛盾其實也是夸大其詞,說到底就是她一個人再鬧別扭,其實無論要不要孩子,崔樹對這個騙到的老婆還是很上心的。 “什么事兒都不能對老公說?這樣老公很傷心!”崔樹嬉皮笑臉的爬上了床。 蘇菲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傷心個鳥蛋!夫妻,什么叫夫妻,你沒有聽笑宇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所有人之間只有夫妻最不能信任,半夜睡覺趁你不防,給你一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個下劈的手勢讓崔樹緊張了一下,這個會跆拳道的老婆,他還是得防著些,不過也就是一下的功夫,很快他有死皮賴臉的爬到人家身邊。 “這個林笑宇對你真是荼毒不輕呀,過了這么多年,她的話你還是深深記在心間!”崔樹有些吃醋了,自己也可謂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公司多少少女芳心暗許,哪想到在自己老婆眼里竟比不上一個林笑宇,真懷疑老婆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 吃醋歸吃醋,手上的動作可沒有閑,這兩天總是睡在書房,好想自己的老婆呀,好在今天沒被下逐客令,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好時光不能浪費在林笑宇身上,還是來點實際的比較好,一雙大手不安分的爬上了蘇菲的身。 “崔樹你搞什么,想死呀!”蘇菲大吼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等完事了,你劈死我,我也沒有怨言!”說著整個人強行爬到蘇菲身上,他這個老婆,你越是溫柔她越是兇悍,與其這樣,還是自己上,來的更暢快些。 “崔樹,快滾開,再這樣,我決不饒你!” “老婆大人,我還不了解你,反正我即便不這樣了,你也繞不過我,橫豎都是死,今天我是豁出去了!” 一時間房間里嬉笑聲,怒罵聲不絕于耳,不過最后都化成了讓人臉紅的**聲…… 第二天崔樹起的很早,因為他和凌璽凱要去趟北京,合作了這么久,“奇炫”在北京的名聲也越來越響,作為公司成立紀念日,這個重要合伙人有必要去一趟。 “老婆,我要去北京了,這一去少則一星期,多則一個月,記得想我!”崔樹不舍得摟著蘇菲的腰,親昵的在她耳旁撒嬌。 “去就去,一個大男人,婆婆mama像個女人!”蘇菲娜強悍的一面立馬顯現(xiàn)出來。 “在你面前我就是女人,你是咱家的頂梁柱!”崔樹仍然不停的撒嬌,對蘇菲的呵斥不置一顧。 “行了,行了,我也要上班了,你就不怕去遲了,你那個黑臉上司剁了你?”蘇菲被他吹的耳朵癢癢,不耐煩的說道,從知道真相后,凌璽凱的脾氣是越來越壞,即便是崔樹和他說話,也得揣摩他的心思,稍有不慎,便是狂風怒吼,這也是崔樹一提起林笑宇就不高興的另外一個原因。走就走唄,還給大伙埋下這個一個**。 “我們一起去,能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一去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崔樹繼續(xù)煽情,置蘇菲的白眼于不顧。 蘇菲抱怨歸抱怨,最后還是親自送自己的那個無良老公去了飛機場,因為到了公司,他才知道被凌璽凱給涮了,可是又能如何,還是乖乖的馳向了飛機場,蘇菲看著自己老公灰頭土臉,心中添了一絲不忍,最后還是護送老公到站。 “記著我交代你的事兒,有消息的話一定要告訴我!”蘇菲在飛機場不顧形象的叮囑到。 “知道,老婆大人,忘天忘地忘老娘,也不能忘了您的叮囑呀!”崔樹夸張的喊著,之所以說忘老娘,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娘,一個孤兒院里的小孩,被幾人收養(yǎng)來收養(yǎng)去的,最后竟然不知道誰是老娘。 一上飛機,崔樹就找到自己的座位,過去一看,凌璽凱早已經(jīng)坐在那兒了,不過碩大的墨鏡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對崔樹的招呼也只是輕輕哼了一聲,隨后又低頭看向手中的資料。 崔樹見他這樣,也只好默不作聲的坐在旁邊,凌璽凱工作一向不喜歡被人打擾,現(xiàn)在的脾氣又是那么喜怒無常,崔樹也不想去碰他的逆鱗,不一會就靠著沙發(fā)睡著了,再次起來飛機便已經(jīng)著陸。 “我聯(lián)系‘夢幻影視’的工作人員!”崔樹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睛后,趕緊說道,關(guān)鍵時刻睡覺,還讓凌叫自己起來,真是太遜了,這個特助,越助越差了,在這樣指不準那天就被踢了。 “不需要,我想去一個地方看看!你不想跟著可以先去‘夢幻’!”凌璽凱說完這句話拿起資料就離開,似乎來得就只他一個人,崔樹聽后撇撇嘴,一言不發(fā)的跟在了后面,最近的凌總是這樣,只要提出要求就必須去做,如果不順從他的意思,那就只能是碰一鼻子灰。 出了飛機場,凌直接坐上了門口等自己的法拉利,崔樹也沒敢猶豫,趕緊做到了后面,心底升起了一絲佩服,雖然面冷,但心腸卻是極細。 汽車七轉(zhuǎn)八轉(zhuǎn),崔樹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畢竟北京他是第一次來,不過一來就被這兒的景致給震住了。 “凌,中國的首都真不是蓋的,你看看這環(huán)境,看著高樓,看著……”崔樹一路嘰嘰喳喳來抒發(fā)來到北京的驚喜,但在凌璽凱冷漠的表情下,還是作罷,說話的目的是讓人聽,但對方壓根兒就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到耳朵里,還有什么好說的,幾次三番遭遇冷遇后,崔樹便一個人自顧自的看向車外,怎么說都是來了趟中國的首都,不好好欣賞欣賞還真對不起自己。 就這么走了半個多小時,汽車在鳥巢前停了下來,正在崔樹狐疑的當兒,凌璽凱已經(jīng)下了車,崔樹也顧不上多問,趕緊跟了下去,北京這個地方只是在地圖上看過,要真是和凌走散了,那就麻煩了。 原本還以為凌是想先鍛煉鍛煉身體,沒想到進來后才知道是來看中國的演唱會。真是個不會享受的人,來了不是先去賓館泡個溫泉,吃頓好煩,好好睡一覺,卻跑到這種地方,自己就是搞這個的,難道就不感到煩,真是服了他,原本還想著這么好的外出機會,一定能好好享受一番,現(xiàn)在看來,那些想法全是鏡中花,水中月呀。 “去買兩張票!”見凌璽凱坐到侯座區(qū),崔樹也屁顛兒屁顛的跟上去,沒想到聽到的竟是這句冷冰冰的話,幽怨的看了凌一眼,心中嘀咕了一番,走到賣票區(qū)。 中國人就是多呀,要是在韓國,就沒有這陣勢,崔樹邊著急著排隊,邊嘀咕著。要是能插隊就好了,這樣想著,腳下也便不動聲色的向前插去。 “叔叔不能插隊,這樣不禮貌!”一個稚嫩的童聲在身后響起,隨即就有幾個人看了過來,崔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滿眼怒氣的看向那個小家伙。 這一轉(zhuǎn)身,他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