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監(jiān)控室出來的神經(jīng)病
眾人們看看安初夏,再看看安詠兒,一時間有些難下定論,不知道該相信誰。 霍慎行靜靜地坐在那里,面無表情。 他知道,他的小女人既然敢登臺挑破此事,定然有著萬全的準(zhǔn)備。 這里是法國,是初奕丞的地盤。 雖然他不在,但以他對安初夏的寵溺,她還是能夠動用初氏的一些關(guān)系。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人竟然要靠別的男人的力量來解決此事,心里就酸溜溜的,好像吞了一大筐尚未成熟的青杏一般。 “別叫的那么親,我和你沒任何關(guān)系?!卑渤跸牡恍?,神色疏離,“自從你們?nèi)冶莆译x婚搶我老公開始,我就沒把你當(dāng)meimei了。” 一聽這話,眾人眼珠子瞪的差點(diǎn)直接從眼眶中脫落。 他們有些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荒唐可笑的事情。 “我所說的每一個字的真實(shí)性都敢用人格擔(dān)保,不信的話各位可以上網(wǎng)查一下。我是安家的養(yǎng)女,就因?yàn)槲覜]把老公讓給他們的親生女兒,所以他們已經(jīng)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因?yàn)檫@事,安家還特意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卑渤跸囊荒樀ǖ卣f。 坑人,誰不會? 更何況自己所說的都是事實(shí)。 見她說的如此篤定,一些好事者連忙上網(wǎng)查。 這事在洛城傳的人人皆知,想要查并不是件難事。 “喲,真不要臉,竟然還想搶自己的姐夫!”眾人一看新聞,紛紛沖安詠兒指責(zé),“杰克先生怎么會收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做弟子?” 杰克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收了這么個玩意兒呢? 既然連姐夫都能搶,她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呢? 可是,如今的他己是騎虎難下。 自從他站起來維護(hù)安詠兒時開始,他就必須和她站在同一陣線上了。 自己收的徒弟,哭著也得護(hù)到底。 “就算詠兒以前做過錯事,但也不能代表 ‘憶’被燒毀是她做的,畢竟你們之間有著太多的恩怨。”杰克這話說的連自己聽了都有些心虛,“你拿不出視頻,我是不會相信的。” “那我先派人查一下監(jiān)控吧。”韋伯笑的跟只老狐貍似的。 直到此時,杰克和安詠兒還傻傻地堅(jiān)信,韋伯絕對和他們是一伙的。 不管是初氏還是霍氏,和韋伯都沒什么交情,他們覺得就算這老狐貍不站在自己這一邊,也絕對不會幫助一個和陌生人的。 聽了這話,安詠兒懸著的一顆心這才勉強(qiáng)放下。 她可沒傻到在這里將藥交給芊芊,畢竟對這里地形不熟,萬一真被拍到了,想要銷毀這里的監(jiān)視視頻太難。 至于酒店那里,她更不必?fù)?dān)心。 反正視頻已經(jīng)被她刪除了,就算是安初夏神通廣大,也絕對查不到的。 不出所料,會場視頻并沒有拍到安詠兒和芊芊有任何接觸。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杰克猩紅的眸子里滴著血,咄咄逼人。 安初夏雖然一臉淡定,可心里卻有些焦急。 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秦焰那混蛋怎么還沒來呢? 別人看不透,但霍慎行卻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的不安。 顯然,中間出了什么差池。 他取出手機(jī),毫不猶豫地發(fā)了一條信息。 “就算沒視頻,那錄音也算證據(jù),豈是你說不算就不算的?”安妮已經(jīng)換了衣服,一臉敵意地向杰克看去,“初小姐已經(jīng)報警了,我們還是等警方給那錄音做個鑒定吧。” 如此一來,事情當(dāng)晚定然無法有個結(jié)果。 這種情況,是杰克絕對不想看到的。 時間拖的越長,對自己就越不利。 畢竟記者手中那枝筆,簡直是太可怕了。 一些居心叵測之人,巴不得看自己出丑,然后再落井下石。 “可剛才初小姐信誓旦旦地說能拿出證據(jù),怎么現(xiàn)在就拿不出來了呢?難道初小姐只不過是說說而己?”杰克冷冷地笑著,陰冷的目光不由的向眾記者看去,“大家別忘了,一個優(yōu)秀的配音演員,絕對能達(dá)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初小姐和詠兒曾是姐妹,又有著感情糾葛,所以我真的無法相信她話的真實(shí)性。拿不出視頻,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如果有視頻你就相信了?”一個妖嬈嫵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眾人齊刷刷看去,只見秦焰穿著睡衣,腳上趿著拖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 一看到他,安初夏那顆懸著的心終于回到原位。 果然,他沒讓她失望。 霍慎行卻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自己千方百計(jì)地堵,為的就是不讓他們見面,想不到他們背著自己竟然聯(lián)系上了! “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還不快趕出去!”安詠兒自知情況不妙,立刻大聲吼道。 秦焰媚媚地笑道:“從酒店監(jiān)控室剛出來的神經(jīng)病,來送證據(jù)的!” “先生,請問證據(jù)呢?”看著他這身不雅的妝扮,韋伯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沒有或者作假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br> “放心。如果有問題的話,我現(xiàn)場表演美男吃u盤!”秦焰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u盤遞給了他。 一看到那u盤,安詠兒急了:“假的,一定是假的!酒店的監(jiān)控資料,又豈是你一個無名小卒能夠輕易拿到的!” 雖然確定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依舊慌的厲害。 “你說我美男秦是無名小卒?”秦焰一聽,立刻雙手捂著胸口,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你們這群忘恩負(fù)義的家伙,住在我家酒店,還給你們提供最優(yōu)質(zhì)的服務(wù),連房費(fèi)都打了折扣,你們竟然說我是無名小卒?” 一聽這話,眾人皆嘩然。 原來,他竟是組委會給參賽者所預(yù)備下榻酒店的東家! 他拿出的證據(jù),自然不會有假。 “你……你是……”安詠兒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的不難再難看了。 雖同是洛城人,但她確實(shí)不認(rèn)識秦焰。 一是秦焰在洛城呆的時間并不多,二是像她這種身份的人,如果不是因?yàn)榘渤跸牡脑?,她壓根就接觸不到洛城上層圈子的人。 “既然是酒店提供的視頻,那么韋伯先生,現(xiàn)在可以開始播放了嗎?”安初夏微笑著問。 “當(dāng)然可以。”韋伯笑道,這才將u盤交給助手。 大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芊芊鬼鬼祟祟地來到后花園,神色極為慌張。 她似乎在等什么人,不時向四周張望著。 過了一會兒,一個一身黑衣的年輕女人從黑暗中徐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