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逼他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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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遠(yuǎn)喝了口豆?jié){,隨后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電話。 “上次讓你們打的人,全部給我抓出來。”沈新遠(yuǎn)說,“今晚,我要見到他們。” 他的眼神陰鷙又可怕,看的對面的人都覺得渾身發(fā)寒。 如果不是沈新遠(yuǎn),他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他一路爬到今天的地位,靠的不只是暴力。 “老大,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他問。 沈新遠(yuǎn)吃完最后一口油條,將碗里的豆?jié){喝光。 “辦事去?!彼麑⒘沐X放在桌上,走出早餐店。 外面陽光燦爛,在沈新遠(yuǎn)看來都是霧霾漫天。 他的眼里,只有虞歡是燦爛的。 因?yàn)橛輾g的闖入,股東大會不得不終止,蘇韻琴的決定也不得不推遲,她走到虞歡面前,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氣不打一處來。 “姑姑,虞歡懷著孩子,就不要在會議室里抽煙了?!碧K默安走上前,拿走她手里的那支快要燃盡的香煙,看著她的眼神里有些得意,友善的語氣聽上去更像是挑釁。 “這次的輿論,不是用錢就能壓下來的,不要怪我沒提醒你?!碧K韻琴說。 “放心,姑姑,只要抓住輿論的源頭,我就能解決這次的困難?!碧K默安的話讓蘇韻琴心里一驚。 “你抓得住才可以?!碧K韻琴說完,拿著手包快步離開會議室。 虞歡看到她離開的背影,松了口氣。 這是她第一次插手蘇氏集團(tuán)的事情。 也可能是她第一次插手蘇家的恩怨。 “懷著孩子還來這里,你就不擔(dān)心被記者圍攻???”蘇默安拉著虞歡回到辦公室,溫柔地問道。 “我只是覺得事有蹊蹺,不能的讓你背了這個(gè)黑鍋。”虞歡坐在沙發(fā)上,她剛坐下,就覺得雙腿無力。 原來她早就覺得累了。 “你在擔(dān)心我?”蘇默安問。 “沒有?!庇輾g果斷地回答,“今天一大清早小叔就推了我一下,說是我讓你派人去打那些人的。” 聽到這件事,蘇默安的笑容僵了下。 “小叔推了你?”他問,“你沒事吧?” “沒事,他的力氣不大更像是恐嚇。”虞歡抬頭,看著蘇默安,“所以我一定要過來見你?!?/br> 說完這句話,虞歡心里有些吃驚。 為什么?本來她是不懼這些懷疑的,外面的人再怎么羞辱她,潑她臟水,虞歡都是一笑置之。 現(xiàn)在,在蘇家,和蘇默安相處一段時(shí)間,她竟然會為了這件事來找蘇默安,站在他這邊。 一杯熱水放在她桌上,蘇默安坐在虞歡身邊。 “沒事,等我忙完今天的事情,和你一起回家。”蘇默安看著虞歡,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來,把虞歡淹沒。 在虞歡身上,他傾注了太多的溫柔。 “好。”虞歡的臉燒的厲害,她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想安撫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 “那我去忙了,你在這里好好坐著,有什么事就和我的助理說?!碧K默安摸了摸虞歡的臉,虞歡有些抗拒,他也不強(qiáng)求,起身離開。 虞歡從孤兒院,到虞家,再到蘇家,從未想過自己會學(xué)會依賴一個(gè)男人。 沒有風(fēng)雨時(shí),她覺得蘇默安是可有可無的。 當(dāng)暴風(fēng)雨真正靠近的時(shí)候,她才慌忙跑過來,想站在他這邊。 想著想著,虞歡感覺困了,慢慢閉上眼睛,陷入了夢境中。 蘇默安看到她沉睡的樣子,悄悄站起身,為她蓋上毛毯,坐在虞歡身旁,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此時(shí),辦公室的門打開,助理來送文件,看到這溫馨的一幕,也不好打破,將資料放在桌上,匆匆離開。 傍晚時(shí),虞歡睜眼,看到落地窗外面的夕陽,她感覺自己靠在蘇默安的肩膀上,虞歡抬頭,發(fā)現(xiàn)蘇默安也閉上了眼,覺察到的虞歡的動靜,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沒打算讓她走。 “乖乖的,別再走了……”蘇默安低聲說,“你走了,那我還剩下什么呢……” 虞歡聽到后,看到自己身上的毛毯,分了一半蓋在蘇默安身上,輕輕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想好好珍惜這難得的二人時(shí)光。 晚上,蘇默安接到了蘇老爺子的電話。 “對,今晚我和虞歡在外面吃?!碧K默安戴上藍(lán)牙耳機(jī),“是,爺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虞歡有事的?!?/br> 掛了電話后,他看向坐在旁邊的虞歡。 “怎么了?”蘇默安覺得今晚的她分外沉默。 “沒有,我只是肚子餓了?!庇輾g沒有說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對蘇默安有感情。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虞歡害怕這一切都是蘇默安設(shè)的局。 為了讓她愛上他,設(shè)下的死局。 虞歡看見了太多的黑暗,所有的真情在虞歡看來都是虛假的,都是早就定下的劇本,背后的人看到她眼淚甚至?xí)l(fā)笑。 她現(xiàn)在就害怕蘇默安,害怕他所有的付出都是早就計(jì)劃好的。 “想去哪吃?”蘇默安說,“還想去上次那家店嗎?” “嗯,你來決定就好?!庇輾g淡淡道,語氣里多了些疏離,把蘇默安所有的關(guān)心全部隔開。 蘇默安看著她淡漠的神情,眼里閃過一絲失落,隨后踩下油門,車開上高速公路,路燈在一瞬全部點(diǎn)亮,照亮了整條路。 晚霞漸漸消失,天空被染上了墨一樣顏色。 “放過我們吧!”在一處垃圾回收廠上,一群人打著電筒,照亮了中央渾身是傷,西裝革履的男人們,他們跪在地上,嘴里都是血,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起來,痛苦地掙扎著。 “我在問一遍?!鄙蛐逻h(yuǎn)揪起一個(gè)人的衣領(lǐng),看著那個(gè)男人,“誰指使你們把鍋全部甩給蘇氏集團(tuán)的?” “我真的不能說的,他們有勢力……”他剛說完,肚子就挨了一拳,疼的男人慘叫一聲。 沈新遠(yuǎn)把他扔在地上,然后拎起一把破舊的椅子,翹著腿。 “把他的手指頭割下來?!鄙蛐逻h(yuǎn)說,“割腕就割他的腳指頭,看看他什么時(shí)候開口?!?/br> “我說,我說!”男人一聽要動刀,馬上開口了,“是……是蘇家的人,他們內(nèi)斗,想逼蘇默安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