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后娘與萌崽崽[七零]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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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師抬頭看蘇笑笑:“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怎么可能是我兒子的卷子?” 蘇笑笑沒想到她是這種反應(yīng),這種反應(yīng)代表著她對自己兒子的基礎(chǔ)沒數(shù):“卷子的名字的確寫的周大為?!?/br> “你家孩子的卷子呢?”莫老師又問。 蘇笑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找給她看。 莫老師一看,倒吸一口涼氣,旋即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皮笑rou不笑道:“不是吧蘇老師?你家兩個孩子都考一百分,我家孩子只考了五十二分?你該不會告訴我全班只有你們家孩子考滿分吧?其他孩子都不及格吧?” 蘇笑笑原本沒想那么多,只想著和她商量一下怎么因材施教把她家孩子的成績提上來,沒想到她想的卻是另一個方向。 “莫老師,我不知道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全班的確只有我家兩個孩子考滿分,但是九十分以上的同學占了大比數(shù),全班不及格的同學只有三個,你兒子是全班倒數(shù)第三名?!彼热徊唤橐鈩e人知道,蘇笑笑干脆以事論事。 莫老師一臉不相信,順手翻了翻其他同學的卷子。 蘇笑笑擔心孩子們太過注重某一次成績的高低,就沒有按分數(shù)高低順序排試卷,都是原來怎么收上來就怎么排。 莫老師翻到好幾份都是七八十分,冷笑道:“這不都是七八十分嗎?哪來的九十分以上居多?我說蘇老師,我們做老師的就應(yīng)該一視同仁有教無類,像你這樣對自己的孩子傾囊相授,對別人家的孩子留一手,讓自己的孩子考滿分來羞辱別人家的孩子有意思嗎?” 蘇笑笑都被氣笑了,直接把二十多份九十多分的卷子找出來放到她面前:“莫老師,你自己也是語文老師,說話之前能不能先過一下大腦?全班四十個同學,這里是二十六份九十分以上的卷子,其中九十八分和九十九分就有好幾份,就是一兩個錯別字的問題,稍微再細心一點就是滿分的卷子,你是說我留一手教其他孩子一兩個錯別字嗎? 你再看看我家兩個孩子的卷面,看看他們的字,他們的確都是我啟蒙的,上學之前我就是一筆一劃教他們寫字,不僅僅是語文課,其他課也都是一樣,你可以問問陳老師,或者讓她做一個數(shù)學測驗,看看我家孩子是不是也能考滿分。 另外,學習這件事本來就是學生的義務(wù),我教育孩子好好學習不是為了羞辱誰,我也從來沒有區(qū)別對待學習不好的孩子,你不信可以去問問我班里的學生。 上課時間我一視同仁去教,這次摸底考試后也會個別輔導(dǎo),但畢竟每個孩子的資質(zhì)不一樣,在學習上的努力程度也不一樣,不可能做到每個孩子都考一樣的分數(shù),如果每個孩子都考一樣的分數(shù)才叫做有教無類,那么我請問一句莫老師你教的班級做到了嗎?對做不到的孩子你是不是也留了一手?” 莫老師也是被兒子的分數(shù)氣懵了,加上潛意識覺得蘇笑笑會提前給自己的孩子泄題,那些氣話就脫口而出。 陳老師聽莫老師說話早就聽不下去,加上她實在太喜歡飯團和柱子這兩個學生,直接說:“在家里對自己的孩子傾囊相授有問題?我每天也在家里教自己的孫子數(shù)學題,莫老師你自己也是語文老師,你大可以也像蘇老師那樣教自己孩子,而不是在這里陰陽怪氣地說人家蘇老師沒把你家孩子教好。 我已經(jīng)在這個小學教了十幾年的學,不管什么考試,全班半數(shù)以上考九十分的班級我就沒見過,你居然好意思說人家留一手,要是留一手能把學生教成這樣那我也留一手。” 其他老師也說:“是啊莫老師,全班就三個同學不及格,你一個語文老師的兒子居然考了倒數(shù)第三,你不是應(yīng)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學校就咱們幾個語文老師,我兒子的語文雖不說能保證考一百分,但也很少考九十分以下的?!?/br> 莫老師一下子下不來臺,沖著眾人吼一句:“我自己能教還用你們說嗎?” 說完便哭著跑了出去。 陳老師對蘇笑笑說:“蘇老師你別理她,一天到晚罵自己兒子笨,她兒子見了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自己都教不好兒子還怪別人?!?/br> 蘇笑笑看著陳老師的背影,想的卻是周大為其實不笨的,難道是逆反心理和莫老師對著干? …… 首都,某國宴會場。 韓主任作為最年輕的醫(yī)學代表對著來自各個國家醫(yī)學界的泰山北斗先用母語發(fā)表了學術(shù)演講,隨后他又用字正腔圓的英式英語重復(fù)了一遍,獲得全場最熱烈的掌聲。 韓城不亢不卑鞠躬走下講臺,很多人走過來主動和他握手問好,陳冰洋作為市醫(yī)療系統(tǒng)的最高負責人,拍拍他的肩頭:“后生可畏,前途無量?!?/br> 韓城看著一室資歷和經(jīng)驗都比自己豐富的泰山北斗搖了搖頭:“學海無涯,滄海一粟?!?/br> 這并不是韓城自謙,參加完這次交流大會,更加堅定了他回到學校深造的決心。 會后,韓城帶了五個蘇笑笑做的梅干菜燒餅和半盒熏魚去了一個老胡同的四合院。 深秋的京城,落葉飄零,滿城盡是黃金甲,胡同的老槐樹也爭先恐后來添一份秋色,所謂金秋,連腳下沙沙作響的樹葉都是金色。 韓城敲響其中一戶破舊的四合院大門。 門口還是那棵歪脖子槐樹,墻角處的三角梅猶在,剩下光禿禿的枝丫。 良久,“嘎吱”一聲,搖搖欲墜的古老大門拉開,里面探出來一顆白花花的腦袋,看到韓城,昏花的老眼先是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驚喜,旋即收了回去板起臉:“這是你來的地方嗎?你來這里做什么?走走走,不待見!” 老頭說著就要關(guān)上大門,被韓城用一只手抵住:“老首長,我來開會,順道來看看您,我們首長也向您問好。” 老頭撇撇嘴執(zhí)拗要關(guān)上門:“不認識,走走走!” 韓城沒有辦法,只能把手上的飯盒遞過去:“我媳婦親手做的梅干菜燒餅和熏魚,拿過來給您嘗一嘗她的手藝?!?/br> 老頭渾濁的老眼“?!钡匾涣粒骸懊犯刹藷灒垦~?她怎么知道我愛吃這個?你小子跟她說的?” 韓城:“……”這可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連他都是回到家才知道她做了這個。 “不對,”老頭又說,“楊梅不是走了嗎?你哪來的媳婦?又娶了一個?” 韓城微微頷首:“是的,她叫蘇笑笑,對我和孩子們都很好?!?/br> 老頭點點頭:“你小子的眼光自然是好的?!?/br> 說著已經(jīng)把飯盒打開,嗅了嗅梅干菜rou餅的味道,老眼更是清明,然后又把熏魚的飯盒打開,迫不及待聞了聞,驚訝地看著韓城:“你新媳婦是徽市人還是滬市人?” 這話韓城已經(jīng)解釋過一次,媳婦手藝太好也挺費唇舌:“不是,她愛搗鼓這些東西,哪的菜都會做一點?!?/br> 老頭捏起一塊熏魚咬一口,不住點頭:“好吃好吃,味道特別正宗,你這媳婦娶得好啊,要是能住我隔壁多好?!?/br> 韓城見老首長衣服都破了洞,手上也臟兮兮,頭發(fā)也像是好久沒洗的樣子,不免心酸:“老首長,您還好嗎?” “我?”老頭抬起頭看韓城一眼,“我挺好的啊,你等著,手讓開。” 韓城縮回手,老頭“嘭”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那門震了幾下,韓城都擔心它會掉下來。 過了會,大門又“嘎吱”一聲開了道縫,韓城的飯盒從那道縫里被扔了出來,老頭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骸耙院鬀]事不要來了,飯盒里的東西不是給你的,是我給你媳婦兒謝禮,走走走,別再我門口磨磨唧唧,讓人看到不好?!?/br> 韓城對著門口鞠了一躬:“那老首長您好好保重,下次有機會帶笑笑和孩子們來看您?!?/br> 規(guī)劃回首都的事八字沒一撇,韓城不敢托大,以后總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