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后娘與萌崽崽[七零]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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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中二小伙子最近戰(zhàn)爭片看多了,說起話來都不倫不類。 飯團(tuán):“…………”不虧是我的小弟們,這拿起鍋碗瓢盆的架勢果然有我的風(fēng)范。 柱子的同學(xué)也來了,柱子在班里的人緣極好,他的同學(xué)都比他大,正是又熱血又中二的年紀(jì),都不用柱子說,一個拉一個,附近在家的不管小學(xué)還是中學(xué)的胡蘿卜頭都有樣學(xué)樣,拿著鍋碗瓢盆聚齊過來,孩子們都來了,家長自然也不例外,半個胡同的人愣是把院子圍個里三層外三層,堵得水泄不通。 柱子和飯團(tuán)原本只是準(zhǔn)備過來打探了一下軍情,沒想到鬧了這么大的陣仗。 蘇笑笑在家里看著人一茬接一茬往后院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 “韓城你去看一下吧?!?/br> 小五辦事效率高,大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拿到了那家“租霸”的第一手資料。 這戶人家姓吳,兒子叫吳桐,老家在首都郊區(qū),老來得子,平日里很寵兒子,兒子高中畢業(yè)老頭把工作給了兒子,他自己和老太太平日里擺個小攤賺點生活費,原本一家子的生活還算過得去。 這家人雖然寵兒子,但吳桐也沒有長歪,也算是一表人才,工作也還踏實,直到他在單位談了個對象,談的時候不知道,后來才知道她是領(lǐng)導(dǎo)的女兒。 領(lǐng)導(dǎo)家境良好,去年還考上了大學(xué),自然不愿意女兒嫁得太差,于是上演了狗血的棒打鴛鴦,生生拆散了他們,一向溫和的吳桐去找領(lǐng)導(dǎo)理論的過程中把領(lǐng)導(dǎo)推倒在地上,導(dǎo)致他受傷住院,這一下吳桐不但丟了對象,還連鐵飯碗一塊弄丟。 領(lǐng)導(dǎo)的女兒被家人洗了腦,進(jìn)了大學(xué)之后見識多了起來,加上見過越來越多比吳桐優(yōu)秀的男同學(xué)后開始覺得原來的自己鼠目寸光,吳桐這樣的高中生根本就配不起自己,后來根本連見都不肯再見吳桐。 雙失青年從此一蹶不振,吳桐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一個多月沒出過房門,老兩口也是每日以淚洗臉,把氣都撒在趕他們走的人身上。 小五說:“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其實他們在老家還有親人,住的地方也總是有的,但是他們不想回去,更不想讓親戚們瞧不起,畢竟半輩子都生活在城里,以前都是親戚羨慕的對象,加上吳桐這種情況,他們一家原來的口碑還不錯,我估計他們也不是故意霸著不肯走,說通了吳桐就好辦了。” 小五喝了口蘇笑笑遞過來的水又問:“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怎么大家都往后面走?對了,柱子呢?” 平時周末柱子都回老宅,這周末說跟飯團(tuán)有事情做,暫時不回去。 張家的教育理念和蘇笑笑一脈相承,給孩子足夠的空間,也相信孩子,如果孩子不愿意說,他們一般都不會追問。 蘇笑笑搖頭:“不知道,午飯后就和飯團(tuán)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br> 又一個小胡蘿卜頭拿著個洗臉盆從蘇笑笑家門口路過,蘇笑笑接飯團(tuán)的時候見過他和飯團(tuán)打招呼,就問他:“小同學(xué),你這是干什么去呀?” 小胡蘿卜頭也認(rèn)得蘇笑笑,就說:“韓靖mama,我們?nèi)屠洗蟠蚣?!?/br> 蘇笑笑有種不怎么好的預(yù)感:“你們的老大是?” “韓靖呀!”小胡蘿卜頭一臉自豪。 蘇笑笑無奈地看著韓城:“韓城,咱兒子好像又干了票大的?!彼孟窨吹桨雮€胡同的人都往后面去了。 193. 第193章 1.19 飯團(tuán)和柱子也不怯場, 淡定地控制“戰(zhàn)場”。 飯團(tuán)對老頭說:“爺爺你不肯搬走是有什么難處吧?但是你家有難處也不是我們家造成的呀,你總不能霸占著我們家的房子不走,給我們制造難處吧?” 柱子說:“爺爺, 這年頭大家都有難處, 但要是遇到難處就往別人身上推,我們家的難處又推給誰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吃瓜群眾也都指指點點: “是啊, 一把年紀(jì)還不如兩個娃娃懂事,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應(yīng)該霸占人家的房子啊?!?/br> “就是啊,你要住別人就不要住嗎?人家真金白銀買的院子,你憑什么占著?” 范遲光的媽正好也在,平時范遲光在家里開口閉口都是飯團(tuán)和小豆包, 對飯團(tuán)的印象是極好,看到飯團(tuán)家房子被霸占,自然同仇敵愾:“韓靖同學(xué), 還跟這樣的人講什么道理呢, 阿姨幫你去叫公安把他們轟走!” “對, 叫公安把他們轟出去!” 范遲光敲了一下鑼鼓, 喊一句:“叫公安!” 娃娃們一呼百應(yīng),敲鑼打鼓高喊:“叫公安!叫公安……” 吳老頭的臉青一塊紅一塊,連頭都不敢抬了,一兩個人,幾個人,十個八個人來他都不怕, 都敢撒潑撕回去,誰是要敢碰他一下,他就敢倒地不起訛回去,但是現(xiàn)在來的是兩個半大孩子, 又這么多人看著,人家除了把門頂著啥也沒干,他就算說破了天都是不占理的,想想終日以淚洗臉的老伴,想想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兒子,吳老頭一向挺直的腰背彎了下去,雙手捂臉嚎啕大哭了起來。 飯團(tuán)和柱子對視一眼,抬手讓敲鑼打鼓的胡蘿卜頭們停下。 旁人開始奚落: “人家被霸占了房子都還沒哭,你倒好意思先哭上了?!?/br> “對啊,又不是誰弱誰有理,大爺你瞧著才五六十吧?要是哭一哭就能霸占別人家房子,我早就讓我們家八十歲的太爺爺哭去了,哪里還輪得到你啊?” 飯團(tuán)說:“爺爺,你把院子還給我們吧,我們家也有六七十歲的爺爺?shù)戎孔幼∧?。”飯團(tuán)沒有撒謊,柱子爺爺盼著和孫子長住盼到脖子都長了。 然而吳老頭依舊是抱膝痛哭,什么話都沒有再說,活像別人欺負(fù)他一樣,說實話,看著也是可憐。 韓城和蘇笑笑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看到這里外三層的人蘇笑笑還是覺得有點無語。 蘇笑笑喊:“飯團(tuán),柱子。” 兩個大崽崽一見蘇笑笑秒變小崽崽,如果身后有大尾巴一定是搖著大尾巴跑過去的。 和蘇笑笑一般高的大崽崽無辜攤手:“mama,我們什么也沒干,也沒打他,是他自己哭的?!?/br> 到底是半大孩子,是氣他霸占房子,但看到人家老爺爺哭那樣,惻隱之心也總是有的。 蘇笑笑看了眼四周,笑著說:“不好意思,一點私事驚擾了大家,都散了吧?!?/br> 蘿卜頭們齊刷刷看向飯團(tuán)和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