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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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消息,支援正在馬不停蹄的趕來,明日午時便能到達。 如此,甚好。 這樣,楊言笙便不用那么累了,她可以休息久一些了。 那各大門派呢?被困在石洞中剛出來的楊菁什么也不知道現在事情發(fā)展的有些快,一日不看通訊石便跟不上大隊伍的進度了。 最新消息各大門派的態(tài)度很堅決絕對會派最尖銳的弟子與我們一齊去勘察那地圖標注的地方。 畢竟,這關乎到天下,更準確一些的說法就是,這關乎到他們自己的安危。 魔修不惜一切也要拿到這降臨之物,可見這降臨之物的威力有多大。 眾人再次討論了一會,便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忙活了那么久,大家都很疲勞,特別是楊菁,累到臉上都不想擺表情了。 楊菁走進房間的時候,楊言笙睡得正熟。 她躺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墨色的長發(fā)也規(guī)矩得很,正如她這個人一般。 楊菁放輕了腳步,盡量不發(fā)出一絲聲音,她知道,楊言笙比較容易被驚醒。 所幸的是楊言笙并沒有醒過來。 要是平常這會,楊言笙肯定會警惕的醒過來,可這會她沒有,依舊睡得香甜,或許是因為她累的很,又或許是因為她極其信任外邊的同伴們縮小范圍,就是極其信任楊菁。 楊菁輕輕摸了摸楊言笙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繼續(xù)發(fā)熱便安心的往小塌那邊走。 師妹。醒過來的楊言笙睜眼喚道。 師姐,對不住,是我吵醒了你。楊菁立刻轉身朝楊言笙那邊走去,臉上滿是抱歉的神色。 她覺得,她剛剛試探楊言笙的額頭時,應該更加小心的。 她懊悔不易。 不是你,是我睡得差不多了。楊言笙坐起身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往里面挪,師妹,上來罷,你該好好休息了。 楊菁面露猶豫。 她認為,這個時候應該給傷者一個安逸舒適的寬廣的休息地。 可是,師姐一番好意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喚住自己,叫自己一齊來休息。 夜晚可得麻煩你了。楊言笙自然是知道楊菁在猶豫什么,她朝楊菁微微一笑,是楊菁所熟悉的,那讓她感到貼心、溫暖、善解人意又令她有安全感的笑。 楊菁也朝楊言笙一笑,春風般溫暖。 兩人盡管性格以及行為處事不同,但是兩人的骨子里都是貼心溫柔的那種類型。 只是楊菁將她的貼心溫柔大大方方的表現出來,并且無私的給予任何善良的人,而楊言笙歌是將自己的貼心溫柔藏在她冰冷冷的外表下,讓愿意去了解她的人驚喜的發(fā)現她骨子里的柔情。 師姐。在黑暗中,楊菁的眸中盛滿了笑意與溫柔。 嗯?楊言笙輕輕的回應她,讓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無事,夜了,睡吧。楊菁眸中星辰突然墜落,只是嘴角還帶著那溫和的笑意,好夢。 師妹,好夢。楊言笙輕輕的,輕輕的說道。 第二天眾人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楊雙寓和許衣負責去接應,黃英玉和楊菁負責將楊言笙的靈脈治愈完全。 一覺醒來的楊言笙感覺自己身體好很多了雖然較她平時起的比較晚。 她起身打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洗漱完后這才出了房間。 師姐,你的特制粥。楊菁看到楊言笙后,便面帶笑意招呼她過來,然后將一碗可疑的、黑乎乎的粥推給楊言笙。 楊言笙面不改色的坐下,接納了這貌似黑色料理的粥。 黃英玉在一旁只是笑著,不說話。 其他人呢?楊言笙面露疑惑,似乎是在變相忽略這碗粥。 外出接應。楊菁將一杯黑乎乎的藥水放在楊言笙跟前,師姐先吃罷,吃完將這剛好溫下的藥喝了,我在告訴你昨日我們一齊整理出來的消息。 好。 仙侶不在身旁的黃英玉保持沉默,將交流的空間留給兩人。 這一邊是如此的和諧,而另一邊卻不怎么樣了。 楊雙寓不愧是酸余,無論是五日組,還是兩人組,他都顯得孤寂極了。 或許這個世界的他身上有一種單身一輩子的烙印吧,一點兒女人緣都沒有。 楊雙寓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 你看看那位野火仙友(許衣),離我那么遠作甚?明明那么開朗活潑多話的一個人,為何到了我這就變成了沉默寡言之人? 明明她在金英仙友(黃英玉)面前不是這樣的。 楊唯一一只單身狗雙寓默默在心里消化這自己注孤生的事實。 其實哪里是他注孤生,只是因為恰好他在這個小組里,注定一個人罷了。 可謂流年不利。 第164章 變故 為何會沒人?楊雙寓疑惑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 支援隊伍本該到達到這兒, 可如今卻不見蹤影。 情況有變,當務之急是快速離開, 怕有埋伏。許衣查看了自己的通訊石, 發(fā)現里面并沒有什么緊急的消息。 好。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時,旁邊突然冒出一個人,他拉住楊雙寓的褲腳。 楊雙寓下意識的蹬腳, 不想自己卻栽了個跟頭。 誒喲喂!摔倒后的楊雙寓立刻站起身, 警惕的拿出他的打鬼棍。 許衣一劍指向地上的人。 身體半截入土的人。 應當是土靈根的。 仙友, 仙友,自己人!半截入土的那人無奈的舉起手來, 證明自己沒有惡意。 然而許衣才不信他, 當然, 楊雙寓也不信他。 畢竟這里剛剛才發(fā)生變故。 兩位可是來接應支援的人?那人縮在土里, 一動不動。 你是誰?許衣的眼眉猝然凌厲起來, 她的火劍一伸, 卡住那人的喉嚨。 仙友莫激動, 莫激動!那人說話本來就慢, 如今受了驚嚇, 他說話開始大聲起來, 自己人。 你一直在說你是自己人,那證明呢?一旁的楊雙寓笑嘻嘻的說道, 語言卻一針見血。 瞧我糊涂的!那人一拍腦袋,立刻從收納袋里邊拿出一個令牌。 這是此處匯合的標志。那人將令牌遞給許衣,許衣接過后仔細檢查了一番, 這才將自己的劍收回。 她將令牌還給那人,面上的凌厲悉數褪去,仙友,失禮了,你快出來罷。 那人出來后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朝兩人一拱手,方才失禮了。 兩人也照著他的樣子回禮。 據說神藥谷的人都喜歡這樣打招呼,或者致歉,作為禮儀,兩人得以相同的方式回禮。 魔修不要命的傾巢而出的攻打各大門派,支援隊伍的成員回各自的門派了。那人被急到也不自我介紹,只是立刻切入主題。 那一起可安好??許衣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為自己的門派著急起來。 因為任務的原因,各大門派的內部留下的人員說極少的,精銳也很少。 所以這個時候魔修的進攻還是不要命的,也怪不得支援的仙友們都趕回去了。 欲想救世界,得先保護好自己的地盤。 情況還算可以。那人如實答道,只是魔修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各大門派里邊說他們傳不出任何消息,而這唯一的消息還是雙峰派的掌門拼了命的傳出來的。 說完,那人看了許衣一眼,語速不覺加快許多。 雙峰派的掌門人迫不得已使用預言,預測了此事的解法,再加上為了將這消息傳出,已經昏迷。 許衣急得眼睛都紅了,她好不容易等完那人說完話,便急忙問道,那可有大礙? 一旁的楊雙寓一直皺眉聽著這些消息。 消息說,貴掌門無礙,只是昏迷。那人看著好像武力值不是很高的樣子,但是其他方面還是蠻穩(wěn)重的,他面不改色,繼續(xù)說著自己得到的消息,貴掌門預言,也是要求希望你們繼續(xù)堅守在這西部,他希望在西部待在的所有水靈根、木靈根的仙友都往地圖上標注的地方走,阻止魔修的陰謀。 那非水靈根、木靈根的仙友呢?一旁的楊雙寓開口問道。 留在西部,既是養(yǎng)精蓄銳也是作為門派的一個后備支援。那人臉上的表情堅信不疑。 雙峰派的掌門人預測出來的東西,十有八九不會錯。 貴掌門特地提了一番他希望碎寒仙友極其你飄綾仙友一齊打頭陣。那人有些不解雙峰派掌門人的這個決策,他還言,繞木仙友若是愿意的話,也可一起。 許衣與楊雙寓不解的面面相覷。 在下已傳完消息,望各位盡快行動,告辭!那人一說完話,便嗖的一下,鉆進了土里便不見了。 繞木仙友,我們加速趕回。許衣與楊雙寓說了一聲,便喚出自己的坐騎。 兩人又開始了奔波。 一邊在擔心著自己的門派,一邊在擔心著西部這邊會有什么變故,一邊,他們也在擔心著楊言笙她的傷還未好完全。 可是。 似乎一切都要來了。 兩人回到暫住地的時候,楊菁正在準備伙食,楊言笙和黃英玉正在干著自己的事。 這可不是兩人在壓榨楊菁,這僅僅只是因為楊菁自己自愿的,還找到了兩人無法反駁的理由一個是傷員,一個是接下來要好好照顧傷員的醫(yī)者。 若是系統(tǒng)醒來,肯定會說真是可惜,你們都嘗不到宿主做的美味食物啦! 楊師姐,請過來,有要事!這個時候許衣可顧不得什么吃飯不吃了,她連忙喚道。 來了。楊菁聽到有人喚自己,便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趕了過來。 原本她的臉上還帶著做飯的愉悅,可自她聽完許衣敘述的事,面部的表情忽然消失不見了。 原本溫和的笑,被嚴肅的面無表情替代。 收拾收拾,準備上路罷大家可有其他見解?一番討論后,楊言笙開口道。 可你楊菁皺眉。 這事來得太突然,也真不是時候。 無礙。 于是眾人先簡單的吃了個飯,便各自去準備各種的東西。 楊雙寓也是要去的,他自然會去他此生的愿望便是自己瀟灑快活的待在一個和平友好的世界。 眾人的分工很明確不用去地圖標注的那處的兩人去通知其他仙友,而要去的三人便去準備好自己的東西以及吃食可以說是將自己的所以家當都帶上了。 那地圖標注的地方,是極其高大的雪山山脈,再加上那兒的具體情況怎么樣,眾人不清楚,只得未雨綢繆。 一番充足的準備后,三人上了路。 這一去,就不知道未來是怎么樣了。 危機四伏,未來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三人這一路一直保持著沉默,他們馬不停蹄的趕路,一刻也不去休息。 路途有些遠,為了盡快到達,也只能這樣。 雪山山脈的底部守著些修為較低的魔修,三人輕松的將其抓來,在詢問不到任何消息的情況下只得繼續(xù)往上走。 可是這一走,三人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們體內的靈力似乎出了些問題。 兩位仙友,你們你們有沒有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的運轉變慢了許多?楊雙寓有些沒底氣的開口,他不確定出現這種現象,是因為自己太弱雞才出現,還是大家都能明顯的感覺到。 的確。楊菁抬頭看著面前那無法看透的路。怕是這里有著特殊的禁錮。 寒風蕭瑟,三人用自己的靈力保持著自己的體溫,降溫對于修仙之人來說,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當然,當修仙之人沒了靈力時,那可就麻煩了。 一向不喜冷的楊雙寓上一秒還在心里慶幸,下一秒就發(fā)現自己的靈力似乎停止運轉了。 靈力的卡殼使他在空中失去平衡,他立刻拿出自己的打鬼棍,手腳還算靈活使用棍子將自己穩(wěn)住在一塊尖銳的冰塊上,有點兒狼狽。 不僅是楊雙寓出現靈力停滯的現象,楊言笙與楊菁也出現了。 只是楊言笙與楊菁的身法較楊雙寓靈活得多,只見楊菁只是一個伸手,自己便借著白綾站穩(wěn)在一塊冰石上,而楊言笙用她的寒劍,只是幾個轉身,便輕巧落地。 抱著冰塊、瑟瑟發(fā)抖的楊雙寓:高手,都是高手,我這個渣渣還怎么混下去 大家且小心。楊言笙拿著她的寒劍,站得筆直的。 皚皚白雪,飄飄白衣,飛舞的墨發(fā),英姿颯爽。 一聲豹子叫打破了這暫時的寧靜,楊言笙的握著寒劍的手一轉,在一剎那凌厲的寒氣迸發(fā)而出,她秀眉一橫,運轉著自己不太流暢的靈力飛到楊菁所站在的那塊高大的石頭上。 待那豹子獸出來時,她準備一擊必殺。 可生活在這雪山的豹子怎么可能會是普通的豹子? 只見從縫隙中出來的那只豹子渾身雪白,一雙大眼兇器凌然,它打了個哈欠,長長的牙便這么無所保留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它一瞇眼,神態(tài)像極了人。 下一秒,它便如瞬移一般,跑到了楊雙寓面前,它的爪子程亮的,在陽光下顯得陰森森的,在楊雙寓眼里便是索命的爪子。 這邊的楊言笙爆發(fā)出渾身的力量朝那邊趕去,而楊菁用她可以任意伸長的白綾去接應楊雙寓。 畢竟楊雙寓那光溜溜的棍子在這滿是石頭與雪的地方可不好使用。 楊雙寓活了那么多年,他深知自己逃跑是最擅長的,關乎到性命的事情,他可不敢含糊。